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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一定要阻止我和玉儿一起远走高飞,还让她一直留在皇上和衍王身边呗?你也不担心,有关玉狐狸将引起天下大乱、甚至登基做殿的传言成真,大齐彻底消失?”胡海狸知道,国师关心大齐,关心大齐皇帝,关心大齐老百姓。“我是很为难,但是,我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国师得过且过,纯粹是不得已。
“你这么说,就是不可能通融,我只有割出性命去闯皇宫喽?”实在没办法的话,尽量多纠集人,不,“妖兽”,不管大齐皇宫是多么危险,胡海狸决定,死,也要死在潘玉儿跟前,他就是不能眼睁睁看她一再留在别的男人身边,不能与她相濡以沫,长相厮守。“如果你扰乱皇宫,我必定对付你,这是我不得不作出的选择。”国师实在为难。
“那好吧。”话不投机半句多,胡海狸豁然站起身,“国师,你我再次见面,就是在我要带玉儿走的战场上。”“胡壮士,请留步,且听我讲几句话。”国师也站起来,挽留胡海狸,他有话说,“胡壮士,何必玉石俱焚,让你守候千年才变化成人的玉狐狸失去你这把保护伞呢?。新皇帝和先帝就差一岁,和衍王一样大,等过几十年,我们的新皇帝和衍王都去世,我也不在人世,胡壮士尽可以去和心上人双宿双飞,何必急在这一时,抛舍去万年道行毁于一旦,还搭上性命,永远没有了永远呢?。”息事宁人,就这样和睦相处下去,是他所想到的,能维系平衡的唯一方法。
胡海狸显然不赞同,“皇帝死去,还会有新皇帝;国师你要是死了,你以为大齐就绝了国师?肯定还有新国师出现的,你放心,相信武功和能耐比你弱不到哪儿去。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根本不可能等到吧!反正,我要很快和玉儿会合,带她远走高飞,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日子去。”
“那——这样的话,我恐怕只能听从皇上和衍王的吩咐,力求把玉狐狸留在皇宫中,他们的身边,而与你为敌。”国师没有别的选择。“随便你,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的家伙。”既然不能达成一致意见,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到时候鱼死网破也罢,胡海狸决定背水一战,死也要死在潘玉儿身边,而不是和她两地相思无尽头。
第二天早朝,萧宝融稳坐皇帝的宝座上,他的醉意已经全消,现在很清醒。萧衍就站立在高台之上,左侧,这是任何时期,所有大臣,都没有过的殊荣。没什么事,大家都是恭贺萧宝融登基称帝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人们呈惶呈恐,怕的是他们自己的地位不保,也就更殷勤地向新皇帝和萧衍表达恭贺之意,和他的忠心耿耿。
萧宝融倒没有在意什么,只要能当他的皇帝就好。别人不提,萧衍自己问,“大家对先皇的死,和造反的责任,还有什么说法没有啊?不会再不明真象推到皇上和我头上吧?。”如果有大臣有异议,这种时候,还责难他们,那么,就会被立刻削职为民,撵下殿去,永不录用。大家在朝为官多年,如果不懂得变通、忍让与逢迎的各种技巧,怎么可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依然在朝堂之上屹立不倒,就算有开口的,也只有这样正合当权者心思的话,“皇上和衍王果断、勇敢地处治了真正造反的人——褚皇后和诵皇太子他们,功不可殁。先皇宜早早出葬,入土为安。”萧衍和萧宝融造反、萧宝卷被杀死的事,也就划上一个句号,没有人再公开提起,成为大齐皇室皇权争夺战的过往。
下了朝,萧宝融跑在最前面,赶往玉寿殿。萧衍紧跟几步,追问:“皇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是你让我今天给玉儿道歉的嘛,快一些,也好表达我的诚意啊。”“皇上,玉儿她好象应该还没有睡醒吧,她一般午膳前醒。”“早过去,等也好。”真的,哪怕守在玉寿殿也好啊。
潘玉儿今天起得还算早,她已经梳洗完毕。一个人睡,睡不踏实,醒得也早,尽管她困意浓重,眼睛有些红红的,却再也睡不着,就起了床。见到萧宝融和萧衍气喘嘘嘘跑进玉寿殿,她故意扭过头去,用后脑勺面对他们俩,不理人,并且向里就走。“玉儿!玉儿,别躲开我们。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错还不行?”萧宝融走得快,和潘玉儿越来越近,只有几步之遥。“站住。”潘玉儿发话。“噢。”萧宝融本来抬起的往前冲的脚顿住,缓缓落下,只是向前趋出一个脚大小远。萧宝卷这么听话,潘玉儿总算稳定些心神。
“玉儿,你看,朕这么乖,你就原谅朕这一次呗?。朕以后再也不喝醉酒,再也不会欺负玉儿,除非是玉儿自己乐意。”等他强行立潘玉儿为皇后以后,萧宝融就不相信,她一直不准他靠近她,不管使什么法子,哪怕用迷药迷,也不会任由她一直不接受他。
第513章:郁结的午膳前后。()
“我才不会自己乐意呢。”潘玉儿才可能不因为两句好话就被哄骗得乖乖的,原谅萧宝融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玉儿自己不会乐意?那——非得要朕强迫呀?玉儿喜欢,玉儿其实不怪朕昨天的行为,只埋怨朕没有继续下去,对不对?”萧宝融故意这样说,更多的只是为求得潘玉儿原谅,并没有什么恶意。显然,这些话让潘玉儿气得、也羞得脸都红了,“我再也不要理你。”说完,径自跑进里面的房间去,关上门,上了门栓。萧衍轻松地侧转身,暗自发笑。
“喂,玉儿,朕听你的话,你说怎样就怎样,别这样对朕,别不理朕,行不行?”萧宝融哭丧着脸,更用哭腔请求。“我不会再理你的,永远不会。”这样对话,也可以叫不理人吗?反正说者和听者都没有任何异议。
“玉儿,你要是不理朕,朕过几天,选个好日子,可强行立你为朕的皇后啦,到时候,看名正言顺以后,你还怎样拒绝朕,大家都要认定是你不对的——”萧宝融换上兴冲冲的语气,还要一直讲下去,里面便传出来什么东西时不时地有的摔地下、有的撞门上的声音,并且还伴有“哗啦”的破碎和珠子滚动的动静,估计不只是花瓶,还包括价值连城的珠宝吧。
“有本事,你就把整个皇宫都砸了,看不累坏你,累得你乖乖任凭朕索求。”这个意思很明显,只要潘玉儿能砸,砸整个皇宫,萧宝融也不反对,他再奢侈浪费,对其他任何人也没有这样的耐心、和容忍度、与任其挥霍的作风啊。
偏偏潘玉儿不领情,这话里话外,还不是趁她无能为力时,欺负她嘛,萧宝融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呀,莫非是因为当上皇帝,便认为可以为所欲为,“滚,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最严厉的责斥和惩罚也不过如此吧。“玉儿你——”萧宝融只感觉到心碎的痛,当然还是不愿意放弃努力,却说不出话来,于是,他站在房门外,与里面的潘玉儿沉默着僵持。
“该用午饭了。”萧衍大声提醒。不用萧衍提醒,萧宝融也看得到,宫人们正在摆放午膳,这主要是提醒里面的潘玉儿。潘玉儿真的有些饿,怎么办呢?她说过以后再也不想看见萧宝融,难道就这样自己乖乖地出去?岂不是表示接受和继续纵容他的行为。
菜一道一道地上,香气很快在整个玉寿殿迷漫开来,特别是潘玉儿所在的里面房间,更不例外,饿的时候,许多很平常的东西,都显得特别好吃,好闻,好看。萧宝融还故意端个大盘子,到潘玉儿门口“吧唧”着嘴吃,并且大声吵吵,“好好吃啊,朕最喜欢吃这个菜。”如果换成萧衍,他绝对不这样做,他会敲潘玉儿的门,说要给她送吃的,她不吃,他也不吃,只表示对她好,那样才容易和解,而不是一味气她。不过,他的法子,他不告诉萧宝融,由他们闹去,越不可开交越好。
果然,里面传过来一阵更紧密地“噼里啪里”许多东西摔到地上的声响,不过,却没有说一句话。潘玉儿想吃饭,她不好意思开口啊,更不愿意轻而易举打开那道门,走出去。“玉儿,你要是不吃,等朕和萧衍吃完,饭菜可就撤啦。”萧宝融偏偏不依不饶,非得招惹潘玉儿,他很希望她自己服软,主动跟他和好。潘玉儿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啪啪啪”、“哗啦哗啦”是好多东西砸到门上的,当然还有不少碎的。
“哎呀。”萧宝融吓一跳,潘玉儿果然很生气,他有些不知所措,赶紧逃开些距离,不敢再招惹她,而是向萧衍问计,“萧衍,你主意多,也帮朕劝劝玉儿,让她原谅朕啊。”“这种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估计,玉儿一时半会好不了,你总不至于看她受饥挨饿吧?。”“那怎么办。”“依我看——”萧衍顿了顿,继续讲下去,“皇上你最好换个地方吃饭,让玉儿吃饱饭,顺顺气,你再过来道歉,兴许还好说话些。”
“啊?”这是什么世道,当皇帝的吃个饭还得躲开心爱的女人,不过,萧衍的建议似乎很有道理,没有别的办法,饿到潘玉儿,她更不肯原谅他,还可能要记恨,萧宝融叹口气,一直端好手里那盘菜无可奈何往外挪步,“唉,什么事嘛。萧衍,跟玉儿一块吃饭,你可要好好帮朕劝劝她,替朕求求情,让她尽快原谅朕,不再计较。”“这是肯定的。”肯定才怪,萧衍能不说萧宝融的坏话,他就可以念阿弥陀佛。
吃过午饭,潘玉儿又进里面房间休息,这样做本来很平常,只是她特意闩上门拴,也就是防止萧宝融进去。“我也没办法,劝不动啊,估计是你伤玉儿伤得太深。”萧衍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劝说过潘玉儿原谅萧宝融,反正他又不会调查他,随他自己怎么做都好。“唉。”萧宝融显得很失落。
萧衍可不想看萧宝融这副脸色,“我出去走走,透透气。”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随便你。”萧宝融也没心情答理萧衍。萧衍要离开,他不怎么放心,“那你呢?”“朕在这儿等玉儿原谅朕。”萧宝融干脆就坐到潘玉儿门前的地下。“小心着凉啊。你这么有诚意,玉儿应该会原谅你的。”萧衍向外走,悄悄吩咐他自己的人,“看住皇上,别让皇上再欺负玉儿,你们只要露一露面就行,不必说话,和劝阻,不为难你们。”得到肯定答复以后的他便出去玉寿殿。
萧宝融打个哈欠,吃过饱饭,他也有些犯困,只不过并不愿意离开这个门口,他有气无力地跟里面的潘玉儿说话,“玉儿,你原谅不原谅朕?你要是不肯原谅朕,朕天天看着你,跟着你,朕就不相信你还能一直不肯原谅朕。”上不上早朝没关系,反正朝政上的事情,他也不关心,只会让他头疼,有萧衍处理呢,不必他亲力亲为。
第514章:新皇帝和衍王的心计。()
潘玉儿正在龙床上睡觉,哪里听得到别人在她的房门外嘟囔些什么。她睡床近旁的桌子上,摆满各种水果,和不少小点心,就是为防备萧宝融死缠烂打,留到晚上饿了来吃的,她晚上也不出去照面,这也是萧衍的主意,经过他的安排和提醒。
在萧衍自己建立起来的南康军中,他可以信认的人有很多,武功好的,也不计其数,可是,论轻功,能人不知、鬼不觉偷到重要东西的,可不多,大多数人对鸡鸣狗盗之类的事情都不在行,不过,也不是绝对没有,他有他选定的目标,并且直奔目标而来。
萧衍的目标却给他出另一个主意,更简单、更可行的方法,“王爷是当局者迷吧?先皇的私印,既然每天晚上就搁在玉儿小姐睡觉的桌边,和王爷您只是咫尺之遥,王爷唾手可得,何必再费另一番劲,用别人潜入玉寿殿偷盗私印,偷出来一次,再还回去一次,来回折腾两次,玉寿殿里里外外都是宫人,皇上也在,万一被发现,怎么能保证发现的就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个人绝对不是怕事啊,王爷千万不要误会我,为王爷您我死而后已,肝脑涂地,都不带眨眼睛的。我是说,我们有更稳妥更好的办法,何必不用呢?。这办法就是让文官儿先把圣旨写好,王爷你自己悄悄甚至大大方方溜进玉儿小姐的睡房去,偷偷用一下印,就万事大吉,很难被谁查觉,万一有人有疑问,王爷以看看玉儿小姐睡得实不实为名,便可以瞒天过海。用过印,把圣旨往兜里一揣,多方便,还没有进去过闲杂人等的流言。”
“妙啊。”萧衍禁不住击掌表示认同,“的确如此,我自己揣圣旨带进里面房间去,拿起玉儿先皇的私印,盖个章就行,很容易就可以办得到的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王爷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对方给出萧衍这样一个答案。
萧衍志得意满,轻快、愉悦地返回玉寿殿。萧宝融却没有那么自在,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