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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潘玉儿安置在蓬莱群岛了?”听王母娘娘说话的口气,不只是玉皇大帝,身边的神仙大家都听得出来。
王母娘娘无言以对,就是默认。
玉皇大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无论把潘玉儿放在哪,萧衍都会尽全力把她找出来的,直到找见为止,你阻止不了。”
“以后要发生的事可想而知,萧衍要是强迫潘玉儿,难道我们还允许萧衍娶了潘玉儿,做他的阎王奶奶不成?”王母娘娘一甩袍袖,对萧衍她恨铁不成钢,却无可奈何,很生气在情理之中。
潘玉儿要做“阎王奶奶”,玉皇大帝也不愿意答应,“我们看到的只是事情的发展方向,还没有形成既定事实,就这样治萧衍的罪,恐怕说不过去,于情于理不合,更何况阴间还需要他打理呢,而且就此事已经惩罚过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直到现在他依然痴迷于这个潘玉儿。”
“那——让他恢复所有记忆,认识到他再这样下去,天庭真的会惩办他的。”王母娘娘目前想不到别的办法。
“他不怕惩罚不是吗。”玉皇大帝继续喝他的茶,既然是事实,该发生的也总会发生,担心还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只是看着呀。”王母娘娘束手无策,才更着急。
玉皇大帝同样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办法急不来,“是不能满足萧衍的愿望,不可以让他按他自己的意思娶到潘玉儿,否则还怎么管理神仙,其他神仙还不学他一样自作主张、胡作非为。”
“你快说说,我们可以做些什么,下神旨阻止他再寻找潘玉儿,只恐怕不起作用吧?”王母娘娘意识到这一点。
“朕现在也没有好主意,依朕看还是先静观其变,等萧衍真的太出格,将铸成大错时,再一举惩治他,要相信我们这么多神仙,还整治不了一个萧衍哪。你还是多想想以后阎王该由谁来担当吧,也许比担心萧衍胆大妄为触犯天条更有用。”毫无疑问善后相当重要,特别是对于现在局势并不稳定的阴间来讲。
阴间更换阎王,这是三界很重大的变动。不改变恐怕是不行,看现在这局势势在必行。王母娘闷闷不乐,不得开解。
“好了,放心吧,萧衍搞不出什么名堂。”玉皇大帝抓住王母娘娘的手,轻轻拍了几下,然后很随意地放开。
第37章:书生被鬼吓破了胆。()
恨圣天变化成的花朵开得更为鲜艳。他怒发冲冠,“有了王母还不知足,还掂记什么潘玉儿,也就王母这样心实看不出来,假仁假义跟萧衍一丘之貉一样谋私的玩意,什么破玉帝。”另一方面他也看到希望:玉皇大帝你就作吧,你最好跟潘玉儿有点什么,他就可以从中得利。
玉皇大帝花心,曾经爱慕过月宫的嫦娥,王母娘娘得知后曾经闹得不可开交,要找众神主持公道,这才使玉皇大帝收了心,最后不了了之。王母娘娘怎么也想不到玉皇大帝会对一个狐狸精出身、心无成府的小女子动心思。
自从遇到女鬼纠缠后,张介元的精神一直恍惚,看的大夫换了好几个,吃过许多副中药,都不见好转,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也是躺在床上,大白天的身边需要人守护,晚上更是要求屋里屋外亮起最多盏灯照如白昼一般,嘴里还经常叫着有鬼有鬼。吃喝拉撒睡全部只在睡房内,不走出房门一步。
心病还得心药医,张介元的心病不是吃中药能够治好的。
自从张介元一病不起,张夫人的愁眉就没有舒展过,她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介元不就废了。”
张财主一样忧心忡忡,“请最好的大夫看过了,也请法师做过好几场法事,介元还不见好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张介元的妻子张少夫人终于自告奋勇,“爹,娘,要不让我试试?”
“你?”张财主和张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定挺着大肚子预产期就在这几天的儿媳妇。
“爹,娘,介元也是要当爹的人了,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许会振作起来,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再消沉下去。”张少夫人给出理由。
张财主只好同意,“死马当活马医吧。”
“什么‘死马’,这可是我们家介元。”张夫人不同意张财主的说法,尽管只是比喻,这种比喻她认为太不恰当,她最器重张介元,“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怎么可以如此下去,你试试吧,千万不要刺激到介元。”
“娘你放心,丈夫就是我和孩子的天,我肯定会最小心的。”张少夫人虽然年轻,出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自知轻重与进退,她做事张财主和张夫人是比较放心的。
张少夫人挑了个张介元意识较为清醒的时候,她满面温和的笑容,轻柔地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介元,我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你马上要当爹了。”
张介元显然有所触动,他的手指动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在张少夫人肚子上抚摸,仿佛抚摸的是新生婴儿,能够感知到孩子在娘肚子里的动静,他的脸上慢慢泛起笑意。
张少夫人借机进言,希望唤醒张介元,“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爹,他需要爹照顾,我也不能没有你,还有爹,还有娘,我们都需要你、依靠你,没有你我们这个家就完了,你不能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倒下去,你要坚强。”
张介元摸张少夫人的大肚子的手停下,他若有所思,双眼却依然迷茫。身为张家长子,家里对他寄予多少厚望,为他花了多少心血,他岂能不知。作为一个软弱的读书人,他真的被鬼吓怕了,他承担不起沉重的家庭责任,他无能为力。
张少夫人不甘心,继续劝导,“你要是这样怕鬼,我们弱妇幼子的,爹娘也逐渐年迈,叫我们怎么办呢?大不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和鬼拼了,说不定还能置死地而后生,总不能被鬼吓破胆,生活都不能自理。——再说,自从那次以后,我们家就没有闹过鬼了。”
鬼来无踪去无影,就是自不量力拿鸡蛋碰石头愿意跟鬼拼,鬼可以就站在人的面前与人挑衅,又有几个人能降得住鬼呢。
降鬼的法师终于来了,是不远千里从茅山请来的据说法力高深的中年道士,人称“彭道长”,法号灵空,彭灵空一到张家,张财主和张夫人第一时间带来给张介元看,只为尽快解开他的心结。
五官端正、看上去一身正气的彭灵空有板有眼地向张介元、也是向张家一家人介绍,“张公子,你们这一片老百姓是不知道,人跟鬼斗呢一般是都斗不过,但是这是因为不得其法,掌握了跟鬼斗法的要领、诀窍,要降服鬼其实简单,用童男子的血、纯黑的黑狗的血,只要洒到鬼身上,鬼就动不了,任由人摆布。”
“鬼见不得阳光,只能在晚上出现,要是把鬼留到白天,在太阳底下直接一晒,他们很快就会死掉,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死后、没有投胎前都是鬼,鬼私自杀人、伤害人将永世不得超生,人若杀了鬼,和鬼杀死人的罪过其实差不多,也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可不要杀鬼。”彭灵空说到这里连连摆手。
有气无力的张介元苦笑,“我还杀鬼呢,就我这个能力怎么可能杀得了鬼,我虽然是一介书生,不是出家人,也是从来不杀生的。”
“这就好。”有气无力的赞同地点头。
“赶紧去找纯黑的狗的狗血来,越多越好。”家中再也没有见到过鬼,本来大家都没有见到过,除了张介元和他的小书童,大家的心已经安定下来,现在还做这么多事,完全是为了张介元着想。
彭灵空一脸祥和,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又从怀中掏出好多张写有红字的黄色灵符,“把这些灵符贴在门上、窗户上、墙上,鬼见了就害怕,进不来。”
“快去贴。”张财主一一照办。下人们忙里忙外。
张介元似乎还不为所动。“彭道长,你看这可怎么办哪?”许多办法用尽,束手无策的张财主几近失望。
“我看哪,还得让张公子亲眼见到我是怎样降服鬼的,他才能彻底放心。等到晚上吧。”彭灵空修道高深,他有把握,自然沉得住气。
第38章:现身说法捉鬼来让人摸摸看。()
彭灵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介元康复的希望现在只能寄托在他这个茅山道士身上,张财主不便多问,好吃好喝好待承,还为他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吃过晚饭,彭灵空跟张财主打声招呼,一个人就出去了。等到夜深人静时分才回来,他一回来就把张财主一家人叫醒,聚集到一起。
就在人们眼皮底下,彭灵空卸下后背的包袱,拿出一个坛子,放在地上,他事先声明,免得到时候大家恐慌,“这里面装的,就是我今天晚上出去捉回来的一个新死不久的鬼,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有被鬼差带去阴间,在我们人世间游荡,被我发现捉了来。张公子见到人真的能够控制鬼,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将慢慢甚至尽快好起来。胆子小的人可以回避了,特别是怀有身孕的少夫人,事先说好,你们自己非留下不可,吓到你们我可不负责。”
“你赶紧回房去,别动了胎气。”张介元向后推张少夫人。
张介元终于又可以关心她,张少夫人欣慰地笑了,“我听你的。你挺怕鬼的,你还要不要看?要不我们一起躲躲。”
“彭道长能降服鬼的话,我以后就不用再怕鬼,他捉鬼、爹娘和大家这样忙里忙外的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这样辛苦,我哪里有躲的道理,我必须在这。你自己去吧。”张介元说得大义凛然,彭灵空的到来增加了他的信心,思前想后他明白他应该、他必须振作,不能再一直颓废下去。
“快回房去吧,母子平安要紧。”张财主和张夫人也催促张少夫人,不能影响到他们尚未出生的长孙或者长孙女的安全。
张少夫人躲回后宅她和张介元的卧室。
张财主和张夫人自动来到张介元身边,一左一右把他保护在父母的中间。
就要见到鬼,是茅山道士彭灵空捉来的,他说人可以降服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润元情绪激昂,既紧张又兴奋,他双拳紧握,站在张介元和张夫人的身前,随时准备在鬼冒出来侵害他们时出击保护他们。
妇孺很多人退出前院去。人们必竟没有见过真的鬼,传说中和依张介元的表现来看鬼是恐怖的,男丁也有不少胆子小的,作为下人、壮劳力他们必须留下,只好仗着胆子,哪怕被吓晕过去,也要坚持到最后晕倒。
“我能捉到这个鬼,把他带这来,就自有降服他的办法,有我在,大家不必害怕。”彭灵空再次安慰过人们尽管放心,这才揭开坛子上的灵符,打开坛子口,面对坛子内命令,“出来吧,慢点。”
人们还是很紧张,禁不住往一起、往彭灵空身边身后微微聚集。
只见从坛子中冒出一股白烟,在地上渐渐转化成人形,大家目不转睛都看得清楚,是个年纪偏老的中年男人,他现完身,就苦着一张脸恳求彭灵空,“道长饶命。”
这个中老年男人和平常人并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就是脸色煞白,人们很快发现,还有就是,“咦,这个人真的没有影子。”明亮的灯光下,每个人都有影子,彭灵空也有,唯有他没有。
有人还是有怀疑,张润元问出口,“彭道长,他真的是鬼吗?”
“不信,你来摸摸,你们谁来摸摸?”彭道长让人们自己鉴定,张润元必竟还年少,并未成年,又是张财主的二公子,只叫他一个人别再吓坏他。他还解释,“这个人新死不久,也就这几天,还没有被阴间的鬼差带走,还带有些许人气,不过已经具备了鬼的特征,我们人虽然看得见他,却可以穿过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因为我们看见的其实只是他的灵魂;即便鬼现了真身,摸得到他的身体,也是冰凉冰凉的没有温度。”
“彭道长,不是我不到阴间报道,非要赖在人间不走,是没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来带我,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去呀,我没有干任何为祸人间的事,只是在被埋的坟头一带游荡来着,结果被你发现,逮了来。”新鬼赶紧辩解,表明他的无辜。
新鬼显然惧怕彭灵空,张润元因此有了底气,他胆子也大,又看不过去张介元身为兄长软弱到被鬼吓破了胆,很想以亲身经历告诉他其实不用怕鬼,让他可以好起来,可是他必竟还小,他自己可不敢过去摸摸,他招呼身边几个青壮的男劳力下人,“一起上去试试,有彭道长在我们怕什么,你们不敢去还怎么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