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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的,从人到鬼,再从鬼到人,这样往复循环,无穷尽矣,大小姐其实就是个普通人,与常人无异。鬼是不能在大白天出来的,大小姐青天白日行动自如,她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那么她的刺绣,也没有什么不对呀。”彭灵空捡起地上那几件刺绣,掸一掸土,又吹了吹,抱进怀中,表示他不嫌弃,并且喜欢。
“这绣得多好啊,怪不得大家都夸大小姐手艺好。刚才得到这些刺绣的大人不喜欢,给送回来,没关系,我看着挺好的,我愿意买下来,哪怕出双倍的价钱也可以。”这样一来,便可以大事化小事化无吧,张魅就没有事,张介元也不会受到大理寺官员的责难,彭灵空希望这样可以轻松化解矛盾。
“偏袒之心,不打自招,昭然若揭,我体谅你彭道长护主心切,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你们全府上下包括张大人在内另有隐情,意欲陷害朝延命官?。”当事官员既然动用方大理寺卿兴师动众找上门来,就不会善罢甘休。他对彭灵空还是尊重的,他有法术在身,又是张介元的左膀右肩。
“大人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要随便栽赃,我怎敢谋害朝延命官,万万吃罪不起。我与我那个大女儿泾渭分明,一向素无往来,遇事只可能严厉训斥她,绝对不可能联合起来,对付跟我没有任何过节的同僚。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交出张魅,任由大理寺处置,她以后是死是活都不再过问,把她送出去,也了了我的一块心病,从此我张府可得安宁。”名义上张魅必竟还是张介元的亲生女儿,就算是个嫌弃的物件,被迫不得已交出去,难免也有所不甘和不舍,并且有损张府声誉,但是他现在实在顾不了那么多。未完待续。
第277章:用千两银子、上好翡翠大挂件赔偿。()
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连忙摆手,他挖苦张介元,“你们用你们鬼姑娘的刺绣骗了我亲戚的钱,硬塞给我这些玩意还嫌不够,还要把你的鬼姑娘本人也交给我们?你快拉倒吧,我大理寺白白养着她我们害怕,因此定她的罪杀了她,她变成厉鬼还不天天搅得整个大理寺和我们全家都不得安宁,一定要我的命啊。n”
罪魁祸首张魅大理寺都不要,想必也不至于太为难他张介元和他们张府,莫非他们就是为了为难他而来?他也没有得罪过大理寺的人哪。
张介元试探着问:“各位是要我一力承担吗?张魅名义上的确是我的女儿,我管教无方,可是她做什么事,我的确毫不知情,与我无关哪我更没有参与,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何苦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谋害你们,她的人在我府上我们都没有事,几件绸缎衣刺绣又能怎么样一个人呢。你们大理寺总不能抓我过去行讯逼供,打我招个谋害诸位大人之罪,我可是太常寺少卿,大小也是三品朝延命官,你们不好屈打成招吧。”
大理寺的刑罚有多么恐怖,是如何骇人听闻,张介元还是早就听本部的官员绘声绘色地描述过,他可不愿意跟随他们到大理寺去对质。
“我们都听明白了,这件事是张魅自作主张,私下运作,大人你和你们张府其实并不知情,事实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可能把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到张大人你的头上,你何罪之有,我们不至于带你到大理寺去。”大理寺不会乱抓人,更何况正如张介元自己所说,他还是朝延的三品大员太常寺少卿,本来就没有抓他问罪的打算。
方大理寺卿话锋一转,表明他们此行的真实目的,“不过,张魅怎么说必竟是你们张府的人或者鬼,她是你张大人的大女儿,她做错了事,你和你的张府脱不了干系,你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不用全力承担,也得主持公道,推脱不得。”
听方大理寺卿的意思,只是来问责,要求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并没有定罪的意思,张介元终于长出一口气。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哪听不明白他们的意图,连忙严肃、认真的地表示,“方大人和这几位大人既然还同意把张魅留在我张府,就是给了我莫大的面子,我一定会严厉教训她,使她以后再也没有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
“这件事,也是我夫人管教女儿不严,在家没有做好一家女主人的本份,害得我在外为朝延办差都不省心,还要过问家中的各种大事小情。”都是张魅和她娘张大夫人的错,张介元认为完全与他无关,这也是在大理寺的官员们面前推卸他的责任。
张介元的这种想法其实不无道理,从一开始第一眼见到小张魅,他的意思就是把她弃之不顾,是张大夫人一定要留下她,才惹出今天的祸端,今天的事虽然实实在在发生了,不过他的确一无所知。
事后张介元肯定会严惩张魅,也会狠狠训斥张大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他还要达到让方大理寺卿和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满意,不再与他计较这件事。
“这些都是你的家事,你怎样处理,主要是你自己的事,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和你的鬼女儿,你有这样一个女儿也怪不省心的。我本来挺体谅你的,不想为难你,可是在我家待了些天的这些刺绣怎么办,给我带来多少晦气,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仕途,还是我亲戚花钱买的呢。”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叫不依不饶,他要的是赔偿。
张介元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些刺绣是从我府上流传出去的,大人你的亲戚花了钱,也给你们家带去些许晦气,我必须有所表示,要给予最基本的赔偿。我本来应该尽力多赔偿才对,只是我们之间的俸禄都是透明的,每个月朝延就给我们那么点银子,我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能力实在有限,大人看这样怎么样?来人哪,取一千两银子来。”
这几件上好的刺绣,张魅的侍妇卖了也就几十两银子,张介元给到高出近二十倍的赔偿。
还有,“吩咐厨房,马上安排一大桌我们府上最好的酒菜,我要与今天来到我们家的大人们酣畅淋漓痛饮,不醉不罢休。大人们在百忙之中,能够来到我的府上,就是贵客,还请各位大人赏脸,让我尽一点地主之宜,也算是向大家赔罪。”好吃好喝好说话,这也是结交大理寺官员的机会,不可错过。
“一千两?”这是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过来之前最低的心理底线。事先他已经向他的亲戚敲诈过一笔,是二百两,他打算一百两买东西送给方大理寺卿,一百两用来请大家的客,不能让他们为他出头露面白跑这一趟,有好处下回才好再求人办事,那这一千两就是他净剩下的。他在犹豫,总不能痛痛快快、高高兴兴地立即表示接受,架子还是要端一端。
张府的下人用两个托盘端上来,托盘上面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直接端到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的面前。
除了方大理寺卿眼皮都不眨一下,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端着架子也在装作不在意这一千两银子,其他大理寺的官员禁不住齐刷刷看向两个托盘上那么多的银子。
看来,大理寺的主要官员对这一千两银子还是不太满意,张介元只好又狠狠心,今儿就破财销灾吧,“我还有两件一模一样的玉麒麟大挂件,是上好的翡翠,精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我有幸偶然得到的,一直不舍得配戴,就送给方大人和这位大人,赔偿刺绣的损失以外,也表达我个人的歉意。”
两件上好的玉麒麟翡翠大挂件,也被张府的下人们呈送上来,这回用的是银漆托盘来托举,并且还有两个保镖押送,可见张介元的重视,它们的名贵。的确不比一千两银子差,喜爱的有钱的主给个几千两的定价都不足为怪。未完待续。
第278章:为鬼女儿刺绣,当爹的大价钱回收。()
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的双眼立刻被翡翠大挂件吸引住,他僵直地站起身,紧走几步凑近银漆托盘上的它们,绿得晶莹剔透,光泽溢洋,真的是难得一见的无瑕美玉他双手小心奕奕地捧起来其中一件,手感沉甸甸的坠手,他心中想:这要是挂在腰间,还不格外有面子,觉得身价都有所增加。n
“嗯。”方大理寺卿面露不悦,制止贪得无厌的手下官员,这个他所谓的亲戚,“我说大舅哥呀,张大人已经赔偿你一千两银子,你就知足吧,君子不夺人所爱,哪能看到什么人家的好东西,就要得到人家什么,你难道还认为,张大人赔偿你的银两不够吗?”
张介元抢先回话,为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开脱,“方大人你误会了,我这是略表寸心,只要大家能够原谅我们张府的这次过失,我就心满意足,还请接受我的诚意。”
“东西是好东西,可是我们不能接受,那样岂不成了受贿,你则是行贿,我们都是犯罪哪,可不敢有这样的行为,万万使不得。我们一定要做廉洁清正的好官,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福利。”方大理寺卿故意在人前表现他的和要求别人一样高风亮节。
其实方大理寺卿也想结交张介元,必竟只低他一级,大家同殿为臣,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无意得罪他。他明白这不是他自愿奉献,只是被逼无奈,人家已经拿出一千两银子,点到为止就好,何必再强人所难,就是索贿也不能勒索到他的头上。
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大理寺公开向其他各部官员索贿,这要是被督察院知道,那还了得。
“妹夫,是张大人自己非要送给我们的,不是我们向他要的。”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很喜欢这块玉挂件,能够得到的东西自然越多越好。一个“妹夫”叫得好,他的言外之意是,方大理寺卿和他沾亲带故,他不能偏向张介元,为外人的利益着想。
“方大人”张介元只好为贪婪的大理寺官员向方大理寺卿求请,尽管他内心不愿意。
“马上给张大人放下。这儿没有你妹夫,只有你的上官,我们这是在公事公办。”方大理寺卿怒斥已经得到一千两银子作为赔偿的手下官员。
“是。”获得赔偿的官员只好把麒麟翡翠玉挂件端端正正放回银漆托盘内。
玉翡翠总算保住,张介元脸上的神色轻松不少,他奉承方大理寺卿,“方大人真是廉洁奉公的好官,我一定要向方大大学习,以后还请方大人多多赐教。”
“这个好说,你和我们大理寺以后多走动也就是,你这个朋友我们交定了。”方大理寺卿给大家台阶下,广结官场的朋友。
张府的下人把一千两银子装进一只可手提的精美箱子内。张介元询求获得这一千两银子的大理寺官员的意见,“请问是吃过饭以后大人你自己带回府上去,还是由我府上的人现在或者到时候和你一起走,送到你府上去?”
“你们现在就送到我府上去吧。”现在张府的下人送过去,就不用担心出了张府后,被要求分些辛苦钱给同来的大理寺同僚,小算盘打得精着呢。
得到一千两银子,也应该心满意足。获得赔偿的大理寺官员和方大理寺卿都不再追究,其他大理寺官员自然也没有异议,本来就跟他们没有利害关系,只是过来撑撑场面,吓唬吓唬张介元让他就范而已。
“是。马上给送到府上去。”张介元吩咐他的下人。
酒宴紧张而又有序很快摆好,张介元满面春风地陪笑,与大理寺的官员们大吃大喝,好不痛快。
一场闹剧,与大理寺就这样化解,张府自己人还没有处理。
等到送走大理寺的官员们,张介元的脸立刻拉下来,拿出家长的威风,论罪当罚,一定要严惩,“去,把夫人给我叫过来,叫她马上过来,不得有误。”
张大夫人对张魅实在缺乏管教和约束,一再无底线纵容。说不定卖刺绣这事就是她同意的就算她没有同意,也不反对如果不知道,就是不约束,她的责任重大不可推卸。
彭灵空见张介元十分震怒,希望他能够压一压火气,他也愿意为张大夫人和张魅说几句好话,“大人,夫人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断然不会允许大小姐做这种事,大小姐也说卖刺绣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主,其他人毫不知情。”一人顶罪,总比多人挨罚要好,张大夫人的确是无辜的。
“你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意气用意,仔细问清楚再说,而且最好不要往深了苛责夫人。夫人功劳苦劳都有,自从有了其他三个孩子,她还得照管这一大家子的家务事,整天忙得团团转,根本顾不上管教大小姐。”总要给张大夫人留些脸面才好,以维系她在张府的原配夫人地位。
“留下张魅,就是她的责任,她的全部责任。”张介元不可能不迁怒于张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