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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对长末姑姑想入非非,我长末姑姑是因为长得太丑,怕吓到别人,才不抛头露面,要用块布挡上脸的,我见过她的真容,我向你们保证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珲哥”大声叫喊,也是给楼上的张魅送信,让她有所提防,其实他也没有见到过她的面貌,附近的任何人都没有,她的侍妇只字不提,秘密保守得很严密,只要她能够安全就好,无论让他说些什么假话。
既然下定决心,带这么多人来,年轻公子就不会因为一两句不中听的话而改变主意退缩,“还是让我亲自来鉴定鉴定再说。”
“你要的不只是你的刺绣吗?干吗‘鉴定’我的长末姑姑!”“珲哥”十分着急和害怕,还是跟在一帮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后边往上冲,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愿意保护张魅。
可是,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珲哥”没有考虑那么多,总之无论如何他也要跟上去,不能坐视不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一眨眼功夫,人们一个个都上了楼。
“我们怎么做?如果长末女发生什么意外,她做不了刺绣,我可就不能穿她做的衣服;而且,我们没有看见也就作罢,既然正好碰到,就任由这伙歹徒嚣张,欺负一个弱女子?”从潘玉儿说的话可见她的态度,还是希望萧宝卷施以援手,尽管她自己也是个神仙,对付几个凡人应该并不困难,完全可以应付。
“先看看后面会出现什么情况再说,没有必要贸然采取行动,要是真象珲哥说得那样,长末女长得很丑,这伙年轻人不至于对她怎么样,兴趣索然就会自动离开,那么我们何必在一开始就强出头,做些无所谓的事,还有可能暴露我们自己的身份,再等等看。”萧宝卷沉得住气,他有这样的实力。
“就听你的。”惴惴不安的潘玉儿站起身,走到楼梯口,向楼上观望,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仔细听楼上的动静。
萧宝卷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想听、想看楼上的情形,都可以如同身临其境般一清二楚。
“玉儿,你真的要等这个长末女一年以后再为你刺绣?我们要在京城住一年等这么件刺绣吗?”再好的刺绣,也不值得等待一年那么久,萧宝卷没有真接说。他视楼上的危急情况如无物,谈笑自如,关心的还是潘玉儿对末女绣坊刺绣的想法。
潘玉儿当然不会为了件刺绣,在人间的京城等待一年多那样久,她有她的打算,她看看楼梯上面,再看看萧宝卷,认真回答他的问话,“别人也不是天天只等长末的刺绣,别的什么事都不干啊,自己日常有什么事尽管做自己的事就是。不耽误我们的行程,去四处游玩,和回无极宫。等时间一到,刺绣做好,你再过来取一下就是;你过来了,如果还没有做出来,大不了你多跑几趟,对于你来说走一趟应该是件小事。”她一指他。
来取刺绣的,当然不会是潘玉儿,至少不是她自己,她伴随萧宝卷一起也无不可。
“凡人一年,神仙一天,神仙是长生不老的,凡人的一年,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一晃就过去,等待他们一年不算久,很短暂。”潘玉儿不以一年之期为长。
看来潘玉儿是要定了末女绣坊的刺绣,她看上长末女的手工,她有危难,还必须帮一帮她才好,不能让她出现什么万一,那样的话她会得不到她的刺绣的,萧宝卷打定主意。
末女绣坊的楼上一向安静,无人打扰。尽管临街,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窗户一放,充耳不闻,便可以避免接触到外面的喧嚣,绣坊总不能开在无人经过的隐蔽地方,必须临街。这是张魅最喜欢的生活和刺绣环境,从小到大她习惯了这样的静寂,也爱上这能够在人群周围出现的繁华。
“珲哥”焦急地喊话,张魅听得见,因为还在病中,她并没有走出卧室,只是在她自己的香闺内刺绣,隐约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一群居心叵测的男人闯上楼来,慌忙起身关严房门,上好门栓,还拿椅子顶上门,然后悄无声息靠在房间一个角落注意倾听外边的响动,大气也不敢出。
脚步声很杂乱,显而易见不止一两个人,他们正在四处翻查,找的应该就是她张魅这个人。(未完待续。)
第339章:花花公子硬撞门,张魅不得不现身。()
果不其然,一个年轻男人边脚步匆匆地四处寻找,边召唤张魅的声音传过来,“弓长末,你在哪呢?别躲了,快出来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手下更不会。我就是着急我的那件刺绣你现在做得怎么样,能不能你自己告诉我一下呀?”
年轻公子在引诱张魅说话。
离开张府,独立经营绣坊,张魅对外自称她名叫弓长末,这个名字是有来由的,经过她深思熟虑才用,弓长就是张,张的一半是弓,另一半长,没有弓长这种复姓,只有弓这个姓,长只好成为张魅名字中的一个字,弓长末,其实也就是张末。
“末”字也有它的特殊含义,是张魅在向大家、向这个社会申诉,声明她不是鬼,所以一定要去掉原来名字中的“鬼”字边。
张介元为张魅起名张鬼,就是为了标记她是个鬼。
张大夫人执意改名字为魅字,加上“末”,显然就是不是的意思,即不是鬼,表现出她的慈母爱心,但是不敢过于忤逆张介元的本意,这样做已经是十分大胆,为了大女儿豁出去了。
张介元心疼张大夫人,只要他眼不见为净就好,就由了她定名为“魅”。
现如今,张魅已经离开张府,她的事由她自己做主,她就把鬼字完全去掉,也算是实现了她的心愿,从字面上。
张魅可不傻,这么多男人气势汹汹擅自闯到楼上来,哪只是问问一件刺绣做得怎么样那样简单,应该另有所图,居心叵测是有阴谋的;万一只是为刺绣而来,她向来不与这些男客打交道,都交给侍妇打理,由她处理就好。她默不作声,继续躲在卧房的角落。
楼上的房间不多,从楼梯上来是个小厅,两间卧房,一间小厨房,很好找,很快就可以搜遍。厨房和另外一间象老妈子住的卧房大敞四开,各处的情形都看得清楚,所有能够藏人的地方一一查看过。唯有张魅这间卧房,门是从里边插上的,插得死死的怎么也推不开,可见这里边有人,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公子,就在这里边吧。”不用别人提醒和推断,年轻公子自己就猜测得到。
“快开门。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把顾客晾在房门外的吗?”年轻公子一开始敲门,后来就是砸,说话越来流里流气的,显露出他的险恶用心,“我是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长末你不要惹我生气,我们好生见个面,当面谈谈好不好?我会对你好和尊重你的。”
恨不得把房门破坏、推倒,在一个单身女人卧房门外,象尊重别人的样子吗?
张魅也算是个饱经世间沧桑、人情冷暖的人,一直以来遭受着一家人的迫害,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和上当。今天来的恐怕真的是坏人,在劫难逃。
既然怎样锤打都不肯打开房门,张魅就在这里边,年轻公子自然不会放过,要来硬的,“看来还是女孩子家太害羞,不好意思,要躲躲藏藏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我要更主动些。来人哪,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给我卸了,也要把房门打开,损坏了我给装更好的,麻溜的。”
有主子发话,欺软怕硬欺负个弱女子的小活,几个手下争先恐后,他们一起用力推门、顶门、撞门、揣门,还有带了刀来的,朝房门上乱砍。
“你们不要欺负长末姑姑。”“珲哥”只能说句话,不敢往前靠近,任何一个人他都打不过。
张魅的房门马上就要被撞开。
这么大动静,周围店铺、大街上路过的人们怎么会一点听不到,闻讯纷纷赶过来看热闹,在末女绣坊店门外,在楼上窗户正对的楼下大街上,探头探脑往里边、往上面观睢,尽管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又有所期待,期待发生些什么,看到点什么。但是不敢靠得太近,更没有人出头主持公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只是看看热闹。
事到眼前躲不过去,再担惊受害也没有用,一个小女人在外讨生活总会遭遇各种麻烦,是在所难免的。房间内的张魅只好开口说话,“你们别撞了,我这就出来。”
“停,停,停,听长末的。”年轻公子立刻吩咐手下人住手,“斯文点。给我守好这个房门。”要看好,不能让张魅使什么花招给跑了。他自己则正衣冠,还掸掸衣服。
张魅迅速罩上面巾,手揣一把防身的小匕首藏到袖子中背到身后,强行镇定一下“怦怦”直跳的心,伸手拉门栓。
张魅一伸手刚拉开门栓,房门自己就开了。再被顶几下,房门将支撑不住会被撞倒。
一见到张魅,年轻公子立马换上笑脸,“长末啊,你看你在里边也不出个声,害得我们找这么半天,我这也是着急要见到你,迫不及待才生硬地敲门。”
年轻公子的手下一字排开,从外面就把张魅的卧室门堵得严严实实,这是他们的任务,这样她就休想从里边走出来,只能站在门口以内跟他们家主子近距离面对面对话。
“你这还叫‘敲’门呢,都快把我的房门给卸下来了。”计较这些,纯粹是浪费口舌。张魅看都不看年轻公子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陆妈出去为顾客买绸缎,想必小珲已经告诉过你,至于你的刺绣什么时候能够开始绣,大约什么日子可以绣好,这些你都要找陆妈和小珲,我一概不知,我不负责接待客人,只做刺绣的活。好了,我回答完了。你也应该都了解了,知道应该怎么做,还请下楼吧,不要再打扰我。”
“陆妈”就是张魅的侍妇。
年轻公子哪会这样轻易就被打发,自动撤退,他一鞠躬,这才正式表达他的“仰慕”之情,“在下是听我在你们这做刺绣的长姐说,有幸见过你一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从你的举止、步态、神情,也看得出生得是袅袅婷婷,婀娜多姿,与别的女人不同,自有一种超脱于物外的清雅风韵;针线活又做得那么好,是世间最为少有的佳人。”这“仰慕”缘自于佳人难再得。(未完待续。)
第340章:花花公子调戏张魅,强行抱上床。()
这“仰慕”让年轻公子着了魔,“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三天两头地跑都没有用,你的老妈子就是不肯通容,越是见不着越是想得慌,直叫我茶不思、饭不想、入夜睡不着,我这是害了相思病。”
“公子不要胡言乱语调戏小女子,没有见过面,如何能让你害相思病,我愧不敢当。”张魅的眉头皱到一起,还不敢也没有能力往深了得罪对方,只是冷冷地应付,表达出她的拒绝。
“今日一见,长末姑娘果然非同凡想,我长姐说的一点不错。”年轻公子一揖到地,“还望小姐摘下面巾,让我能够一睹芳容,以解我相思之苦,就是我三生有幸,有一天死了也闭得上眼。”
“我没有什么好看的,公子如果因为这个事而来,就请回吧;如果是为了刺绣,还请下楼去跟陆妈和小珲具体谈。”张魅用左手作出送客的手势。
“我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走掉的。小美人,你就不要害羞了。有我保护你,你以后什么人都不用怕,跟着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天天受这拿针线刺绣的苦,只为我自个做手工活。”年轻公子说着话,身子往前蹭,双手往张魅身上伸,就要抓住她刺绣的手仔细看看,显露对她的怜惜。
张魅向后退两步,与年轻公子拉开些距离,右手以她的最快速度翻转到前面,匕首便亮出来,刀尖指向他,“离我远点,马上离开我的楼上,休得轻薄无礼。”
年轻公子反而哈哈大笑,向张魅竖起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女孩子。那些主动欺身上来的女人我还嫌弃呢,她们看上的,只是我的钱,和跟着我能够过的好生活。”
然后,年轻公子指挥他的手下,“我说你们一个个眼瞎呀,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把小刀给我夺过来,伤了谁都不好嘛。注意要轻点,别伤到我的小美人。”
几个手下从正面、侧面一涌而上。
面对几个彪形大汉,张魅太软弱,毫无疑问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一个人抓住张魅的手腕子,用力一捏,好的手就松了,拿不住匕首,匕首往下落去。那个人一伸手就抓住匕首把,拿在他自己手上。
另外一个人奔上去,一把就把张魅脸上的面巾扯掉。张魅的真容终于暴露在大家眼前。
人们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