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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老爷吩咐,以后不许任何人再叫肖姨娘小夫人,以免新夫人和他的娘家人起疑心、不高兴,有违令者,一律重打四十大板,赶出府去。”
就连“小夫人”的招呼都被取消。
肖涵露瘫软到地上。她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彻底被浇灭,她知道她在张府的地位这一衰落,从此以后再也好不起来,她还可以和张大夫人斗,却没有跟孟香萍、跟相府较量的任何资本,只能听命于他们,任由他们驱使。
年轻公子披红挂彩,身边跟的,左边是京府尹的师爷,右边两个浓装艳抹的中年妇女则是媒婆,后面长长的队伍,人们抬着的,是给张府来下的丰厚聘礼。
强行占有张魅行不通。那个打败他们的男人居然在长末绣坊住下来,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再让那个男人占尽先机,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自从见过一面,年轻公子就再也放不下,只恨得不到手。
年轻公子和手下人商量,群策群力憋出一个主意,这就是向张介元求亲,只要他这个当爹的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门亲事便定了,相信张魅就不能再反抗,不得不嫁给他。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准备下厚礼,年轻公子迫不及待亲自过来登门求亲,表示他最大的诚意。
依年轻公子的意思,本来希望他爹京府尹出面,更显得郑重其事。怎耐京府尹不愿意与张府的鬼女儿结成儿女亲家,执意不同意;又实在拗不住儿子要死要活地闹,只有任由他去,但是他什么都不管。
年轻公子只好自己来到张府向张介元求亲。
临行前,京府尹千叮咛万嘱咐年轻公子和他的师爷,“这位张大人是太常寺少卿,可比我的官还大;他还和相府攀上亲,马上就要迎娶相府的千金大小姐,我们都接到了请柬;而且,在国人中的威望也高,将来前途无量。你们千万不可造次,不可以惹他生气,这门亲事要好言好语诚恳相求,人家实在不乐意,切不可勉强,惹他生气。”(未完待续。)
第347章:鬼女儿被求亲暴露,亲爹重起杀机。()
“爹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虽然对那张小姐一见倾心,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怎敢得罪她爹那样的大官。他肯定巴不得他这个女儿尽快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他就不用再背负他有个鬼女儿的恶名,可以嫁祸于别人,他应该求之不得,要不是想到这些,我岂敢造次。”年轻公子**熏心,他和他的手下可不是没头脑,更何况他爹手下还有一批智囊团,不会乱来的。
这才有了这次郑重其事的登门求亲之举。
“哇,这是提前得知我来求亲,特意这样隆重欢迎我的。”年轻公子看傻了,也看美了,张府布置得象有大喜事一样十分喜庆。
“公子你忘了,明天就是张府与相府联姻的日子,据说皇上都会御驾亲临到场祝贺,岂能不格外隆重。”师爷提醒年轻公子。
“原来如此。”年轻公子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张府有最大的喜事,他们对他前来求亲毫不知情,怎么可能提前超大规模为他准备这么多。
“公子,人家可是上官,为了老爷和你的前途,你可得格外敬重张府的二位张老爷,千万不要惹他们生气,否则只恐怕以后将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师爷小声叮嘱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早就听烦这种话,“你们都罗嗦过多少遍,我能不知道轻重吗,我挚诚而来求亲,他们答应就答应,不答应我们就乖乖回去。”
提亲不成,硬抢没有那个实力也抢不到,到时候年轻公子只能死心。
张府的人一开始还以为,年轻公子他们是为明天张介元的婚礼送贺礼的,当听说是来提亲的,求娶的是大小姐张魅,大家慌慌张张报与张介元拿主意。
张介元马上召见年轻公子,他端坐在前厅,耐着性子听完他所有的讲述,沉默片刻确定他不再开口,不置可否只是问:“你说完了?”
“说完了。”年轻公子猜不透张介元的心思,为了成就好事,他要拿出更多诚意来,“扑嗵”一声跪倒地上,“还望张大人能够成全,小婿以后一定象孝敬我父母那样孝敬你,惟你的马首是瞻。”
张介元摆一摆手,他至始至终面无表情,“你别这样互称,也别给我下跪。你带上你的人,还有你们带来的所有东西,从哪来,还回哪去,我就当没有看见过你。”
大家一听这种话就明白,张介元不留余地一口回绝这门亲事。
年轻公子跪伏在地,“还请张大人给我个机会,我个人方面、我的求亲之举、我们家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提出来,我都改,改到得到你认可为止,你看我以后的表现就是。”为了娶到张魅,他真的愿意重新做人,完全按照张介元的要求去做,至少是现在,他是这样表现和想的。
既然张魅敢打着他的旗号,在外边招摇撞骗;张介元也只好不隐瞒,不能再顾及到“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现在不说明白,以后更麻烦,更是家丑,“张魅的确是我仙逝的夫人给我生的大女儿,可是府上已经把她逐出家门,她娘也因为她郁郁而终撒手人寰,张魅跟我、跟我们张府已经没有任何瓜葛,她的生死存亡、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更甭提她的婚姻。她要嫁给谁,你想娶她,那是你和她之间的事,跟我毫无关系,不要来找我们张府的麻烦。”
“啊?”年轻公子吃惊:只听说张介元十分厌恶这个大女儿张魅,真的已经彻底断绝父女关系,互不相干?
“我的话你不会听不明白吧?要求亲,你向她自己请示去,她跟我们张府现在没有关系。你要是见到她,还麻烦你告诉她,就说是我说的,不许她再打我们张府、我的名号,否则就算她已经离开府上,我也有办法让她永远闭嘴。”张介元对年轻公子说出的只是警告,他内心对张魅的恨,和打算怎样处理她,不可能过多告诉他知道。
年轻公子还是被吓到:怎样才能让张魅“永远闭嘴”,是毒哑她,还是要她的命?听说张介元特别不待见这个大女儿,一直说她是鬼,原来讨厌和憎恨到这种地步。她可是他一心一意梦想娶进家门做他的夫人的女人。
张介元是太常寺少卿,宰相的女婿,听他说这种话就知道他又正在气头上,年轻公子可不敢问出口。
“明天我就要成亲,你爹应该也接到了我的请柬,我大喜的日子,不想跟一个孩子较真,不过我很忙。送客。”张介元客客气气,把年轻公子和他的人与他们带来的东西全部哄出张府。
年轻公子一走,张哥跪倒在张介元脚下认罪,“孩儿不敢再有所隐瞒,侍候姐姐的那个老女人前几天突然找到我,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找过我,这还是第一次。我娘临死前吩咐过我,姐姐在外边有什么需要,求到我头上,要求我一定尽力而为,我不好拒绝不见。我告诉那个女人我娘早死了,把姐姐和她带给我娘的东西,让她原封不动全部拿了回去。”他害怕自己不禀报,再被察出来,更没有他的好日子过,纸里终究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张介元怒斥张哥,“你是怎样以身作则,在你们众多同辈中当这个大哥的。以后不许再和张魅有任何来往,否则被我知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也没有以后。
“父亲息怒,我一定惟父命是从。”张哥唯唯诺诺,不违背张介元的意志,完全听命于他这个父亲。
张介元找来彭灵空,“张魅居然没有走远,在京城边上开了家末女绣坊,不仅联系张哥,搅扰我们张府不得安宁;还打着我的名号,勾引年轻的公子哥,让人家到我们府上来求亲,叫我颜面扫地;她还在不停地刺绣,揽刺绣的活,也是祸害京城,你去,给我除掉她,一定要除掉她,悄悄除掉她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把她远远地埋掉,才能一了百了。”(未完待续。)
第348章:绣女日夜不停工。杀手宝敛不听话。()
到如今张介元还是要斩尽杀绝,他哪哪都好,就是对这个可怜的大女儿太无情,无论怎样劝说都打动不了执迷不悟的他。张魅可是张大夫人搭上她的性命这才得以保全,她被迫离府自生自灭,还要要了她的命?彭灵空实在不愿意效这个力。
彭灵空暗自运用他所修炼的法术,人不动,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脸上很快冒出汗来,“张魅着实可恶,离开家门,还搅得府上不得安宁,为她操碎了心,是她自己找死。可是大人,我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本应为大人分忧,我一老,就容易生病,特别是最近我老是冒虚汗,身子骨特别虚弱,我只怕办不成事,再坏了大人你的事,天下脚下,被京城内外传扬我们张府和大人你怎样怎样,影响很不好。”
张介元斜了彭灵空一眼,他的心思他心知肚明,知道他不愿意过于为难张魅,更何况还是要她的命,但还是不能判断他的病是真的还是装的,又何必强求于他,“那你下去好好休息。把润元给我叫过来。”
张介元只好把除掉张魅的任务交给张润元,要求他尽量不要打扰到别人,不可让外人知道是张府动的手;还有,必须就在今天晚上速战速决,以便他明天踏踏实实迎娶孟香萍进门,无后顾之忧与相府结这门亲。
“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张润元带上张府几个武功好的亲信下人,连夜行动。
张介元怎么可能等得到好消息,他和张润元不知道有萧宝卷住在末女绣坊。
末女绣坊楼上的灯依然亮着,张魅还在灯下认真做潘玉儿的刺绣,一直没有收工的意思。
张魅在灯下忙碌,侍妇哪能睡得踏实,睡一会儿就醒,她从床上坐起身,“小姐,夜深了,差不多就睡吧,你这从一睁眼绣到上床睡觉,太辛苦,我看着都心疼,这样熬哪成,会把身子熬坏的,多歇会儿。”
“我要尽快把恩人夫人的刺绣做好,也算是为他们做过一件事,尽了一份心。”张魅说话的声音甜甜的,脸上含着笑。
“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你绣好得越早,他们俩离开绣坊的日子也就越早,人家夫妻两个人留下来就是等这两件刺绣完工,你绣这么快,你一绣好,他们就走了。”侍妇猜度到张魅的心思,为了让她多睡会儿,故意这样说的。
“啊?”张魅停下手上的针线,扭过头盯住侍妇,左右为难与失落在她的眼底和脸上涌现。
侍妇明明白白告诉张魅她的推测,以免她心怀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企图耍些小心眼做什么愚蠢的事,“依我看哪,就算你绣不完,他们都会很快离开京城,等你绣好了再过来取也就是,我看恩人的夫人对京城已经没有什么兴趣,恩人自己早就不喜欢再继续留在这,是他夫人的意思,他才陪她的。”
张魅所有的神采消失殆尽,她何尝不是这样推想的,但是不愿意承认,自欺欺人罢,“这可如何是好?怎样才能把他们两个一直留下来呢?”
张魅站起身,来到侍妇床前,抓住她的胳膊央求,“求求你,想个法子把他们留下来,无论什么法子都行,只要是我们做得到的。”
“我的傻小姐,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如果决定一定要走。”侍妇愁眉不展,张魅果然还是陷进去,她无奈地长叹一声,又摇摇头。
张魅低下头去,说话声很轻,“我在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才碰到这样一个好人,却是如此无缘,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落花有意,怎耐流水无情。
侍妇的双手握住张魅的手,“小姐,你是命苦,可不要再自讨苦吃,‘强扭的瓜不甜’,恩人跟我们没有缘份,我看得出来,你也心知肚明,你可不要死心眼抱定一棵树不放害苦你自己。将来就算你嫁个小商小贩,只要不嫌弃你,真心实意你对好,也比跟着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和好感的最好的男人强。”
“知道了。”张魅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回她的手,直起身,走向她的刺绣。
“过会儿就睡吧。”侍妇知道劝不动张魅,只好任由她继续刺绣,重新躺倒到床上,她禁不住又叹一口气。女孩子长大了,心思细密,说不得,她只希望她能够在陷得不太深的时候,自我参悟,认清楚事实,能够解脱出来,要不然会苦了她自己。
窗外,几个黑衣人从街上直接攀爬、跳跃到末女绣坊二楼的楼板上。
窗户纸被捅破,领头的张润元确定,他跟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小声讲,“就是她。冲进去杀了她,谁拦杀了谁,格杀勿论,要做得干净。”必须一举拿下。他往房门处一招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