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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没有各种肉而已,他们的素食花样数不胜数,口味各不相同。可是,他不反驳她,并且认同她的观点,只要她不喜欢吃,就是不够好。
“要不,就叫常倦域,表示我对一成不变存在的事物,包括吃食,经常感觉到厌倦,而且还有卷和玉的谐音,只不过字不同,巧妙地隐含我们俩的名字。”潘玉儿突奇想,她也有心思机灵的时候,不是想不出还不错的名字。
“啊?”萧宝卷仔细考虑,他总觉得不妥,他可不是人,是堂堂的逍遥神,怎么可以在前边单单加个“亻”字旁;而且,“域”也不好,拆分开来,或者是土的意思,他最宝贝的潘玉儿怎么可能或者是土。
可是,萧宝卷不好否定潘玉儿给出的名字,她好不容易才想出来,饱含热情和他一起认真做这件事,他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他只是费尽心思做了小小改动,“在常前面加个王字,卷前面的人字旁改成心字,就叫瑺惓域,表示我的心里只有你,还很隐晦,别人也不好理解。”
潘玉儿是不好理解,她似懂非懂,还是点头赞同,“你觉得好就好,就用这个名字。”
佛界的神仙虽然跳出红尘外,一心一意只理佛事,却不象萧宝卷所说的,不象潘玉儿这样,不能理解“瑺惓域”的意思。当院子的名字郑重其事裱好后,刚刚公开悬挂出来,他们就凑到一堆商议,很快得出统一意见,“这是**裸的示爱啊,居然在我们万事万物皆空的清修的佛界做这种事,还如此招摇,萧宝卷就算不为我们着想,他自己也不担心萧衍他们很快找上门来。”
“逍遥神什么时候喜欢这样拗口,又难写的名字,而且晦涩难懂?这哪还有他无极山无极宫的风格。”憨态可掬、笑容常常挂在脸上的弥勒佛笑不出来了,显露出愁态。
“逍遥神觉得给我们佛界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还是他根本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可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哪。”观音菩萨难免有责备,萧宝卷人单势孤听力极其有限,得不到消息;自家人一起说话,想说什么就畅所欲言。
不管是比较萧宝卷和从前不一样,他变了,还是责怪他缺乏自知知之,并不能改变什么,对现实无益。
还是如来佛祖思虑长远,他想到的是眼前需要解决的,就连未来的麻烦也尽量降到最低,他没有表对萧宝卷的不满,只是招呼,“拿纸笔来,要最好的绢纸。”
大家不知道如来佛祖要纸笔用来做什么,有罗汉还是闻风而动,很快就送到他的莲花宝座前,稳稳地托在手上等待他使用。
如来佛祖不再说话,手持笔墨,刷刷点点写下三个大字:常心斋。
第442章:做足前戏改院名。度潘玉儿出家遭口诛。()
这三个字一出,大家都看得明白,这是要送给萧宝卷和潘玉儿的小院子的,为他们改名叫常心斋。
“好。”弥勒佛恢复他贯有的笑容,第一个称赞如来佛祖改得好。
观音菩萨却忧心忡忡,不敢苟同,“佛祖呀,诸位,这去掉玉和卷,很容易引起逍遥神的误会,还是——”还是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缄口不言。
还是“改了的好”?如来佛祖已经落笔完成,想必他心中有数,他已然定名,怎可轻易被否定和改动,哪怕是观音菩萨有不同意见,她也不好、不能说出口。
还是如来佛祖真的有这个意思,希望萧宝卷和潘玉儿离开?佛界谁不希望如此。但是,这样明明白白落款在绢纸上,便公开得罪萧宝卷。
“我只是希望逍遥神能够隐藏他的锐气,不要太张扬,他必竟还要避开阴司那帮鬼差的纠缠呢不是吗,必竟少惹麻烦上身为妙。”这样的解释是否过于牵强?怎么看怎么都是佛界有不留客、要撵人的意思。如来佛祖打算亲前往,跟萧宝卷交心,“我去给逍遥神送这块匾额,向他解释清楚,他就不会误会我们。”
既然如来佛祖坚持,也只能如此,“如果需要我等出面,我等愿意同佛祖一起表明我佛界全无恶意。”人多力量大,佛多更是如此。
“嗯。”如来佛祖点头表示认同大家的做法,“三界正处于多事之秋,我佛界虽然以还是让他们自醒自悟因此清静无为为主,希望他们自行解决所遇到的麻烦,但是象逍遥神这样能力和法术高强的人,不可不争取,切不可把他逼到投靠邪恶的一方,给正道带来更多的磨难和损失。”
佛界愿意收留萧宝卷,自然不只是为了照顾大家一团和气的面子,以后也好继续友好来往;更多的是从大处着手,放眼三界,积极作为,使他能够与大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佛祖,你把‘域’字改成‘斋’,是不是在告诉逍遥神,那里不是他为所欲为的私人乐土,而是我们送给他吃斋念佛,向佛界和正义靠拢,一心向善,修行的地方?”有佛直接挑明,问如来佛祖是不是这样的用意。
如来佛祖沉吟片刻后,才开口说话,“我的确有这个意思。这个名字还真怕逍遥神接受不了,把他给得罪。”
“得罪他我看没有什么不好,他和潘玉儿就可以离开我们佛界,我们便可以相安无事;我还就不相信,我们得罪了他,他就算再生气,还能投靠恨圣天去,跟他沆瀣一气,不惜与神仙和佛界作对。”口出此言者,算准萧宝卷不会糊涂到是非之分,因此不受他“挟制”。
弥勒佛连忙表示反对,他直摇他的大脑袋,“此言差矣,逍遥神放浪不羁,可以亦正亦邪,若惹急他,他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来佛祖点头,赞成弥勒佛的观点,为杜绝后患,以免在将来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要善待逍遥神,与他多亲多近才是。”
如来佛祖既然为他送给萧宝卷的小院子改名字,事先就已经想好让他可以接受,水到渠成的办法,佛界还是要联合他,与他互帮互助,和谐共处,为避免他多想,“弥勒佛,你先去打前站,透露消息给逍遥神,就说在佛界现鬼差的身影,他们正在寻找有关他和潘玉儿蛛丝马迹的行踪,恐怕很快就会找到他们那去,建议他把小院子改换个名字,不要给阴司那样明显的暗示。然后我再把我这块这个院名的匾额送给他,相信他就容易接受,不至于引起他的太多怀疑和不满。”
“还是佛祖虑事周到。”大家一致赞同,这样就可以排除对所有可能生不好的事的担忧。
有罗汉提出大胆的设想,“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和大家共同商议。”
“你且说说看,我们大家分析分析,共商对策。”自从萧宝卷来到佛界,强行定居,就搅得佛界不得安宁,针对他的问题召开过多次群商群策大会。
这个想法实在太大胆,是内心斗争过很久,几缄其口才终于说出来,供大家讨论,“既然逍遥神和潘玉儿已经来到我们佛界,潘玉儿很喜欢看佛经,经常去藏经楼看书,我们何不想办法度她出家,成为我们佛界一员。神仙本不能有爱情,更不应该沉迷于个人感情不能自拔,潘玉儿一入佛门,成为佛界弟子,他们就不再争抢她,各归得位,三界自然太平无事,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秩序,不用再混战,使生灵涂炭,就此轻松解决所有问题。”
“阿弥陀佛。”包括如来佛祖在内,大雷音寺几乎每个佛、菩萨和罗汉都口诵佛号。显然他们不认同这种说法,不可思议,实在太异想天开,就是天方夜谭。
观音菩萨先出面反驳,毫不留余地,“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潘玉儿有哪一点象出家人?她看佛经,只不过是怀着闲得无聊猎奇的心态来看的。不要说我们不可能强行收她为佛门弟子,就算有这种可能性,收下她,就是把所有矛盾都引到我们佛界来,你还嫌我们的麻烦无论是现在还是在将来不够多吗?”
“逍遥神、玉皇大帝和萧衍,他们都不会因为潘玉儿已经是佛门弟子,就放弃对她的感情,他们几个愿意放弃,更多的有能之士还会找上门来。不说这样远的话题,就说眼前吧,只要有逍遥神在潘玉儿身边,我们永远不可能收服潘玉儿成为我们佛界的一员。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想入非非。”有菩萨驳斥得更真接。
“你的想法真的是太不成熟,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想,也不要把这种想法再说出口,最好马上烂在你心里。”如来佛祖严厉制止胡思乱想,不合情理、口不择言的说法,并且给出这一教训的解决之道。
第443章:藏经楼美女:不讨人喜欢的阅读变化。()
那个提议的罗汉,本以为是好心,希望办成件大好事,有功于佛界,没想到却招来包括如来佛祖在内的一致口诛,慌忙抽身往大家后面躲,希望谁都看不到他。
萧宝卷本来就担心不会放弃的萧衍固执地追踪而至,短期内就找到佛界来,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找寻他和潘玉儿的下落,给佛界也带来麻烦,使他们更嫌弃他们俩。一有弥勒佛在佛界见到鬼差的警示,无论真假,是不是来寻找他们的,他也得提起十分的小心。
为小院提名瑺惓域,本不是萧宝卷的初衷,他是为了迎合潘玉儿的意见而为之。
还是低调为好,为了不引起鬼差注意,萧宝卷自然而然就想到,有必要改一改名字。
萧宝卷尽管对如来佛祖的提名没有什么好感,可也没有过多不同意见,佛界也是为了他和潘玉儿当然还包括他们自己好,还是少惹各种纷争为妙,更何况如来佛祖带领佛界众神仙主动登门拜访,恳求用他的提名来命名。并且事后佛界还为他铺张动工修建,从院外四面又修筑起一层高高的院墙,把小院子深深地围挡起来,又对整个院子从里到外都进行豪华修造,常心斋只是用在最外面的院门上,实际上并没有把里面他的瑺惓域去掉,给足他面子;只是从最外边的院墙处路过的人看不到,有效遮挡起来。他没有不同意见,乐于接受。
院名的事得到圆满解决,佛界和萧宝卷两厢都满意。
萧宝卷最近比较担忧,因为潘玉儿过得似乎并不快乐,她整天手持佛界经卷在藏经楼专心致志地看书,能不睡觉就不睡觉,和以前的她大不一样,询问她什么时候喜欢上佛经的,她只是回答一句“现在呀”。
萧宝卷试探潘玉儿,他真怕有一天他的话成了真,“你不会入了迷,走不出来,甚至有一天恳求如来佛祖收你做他的门下弟子吧?”
“怎么会呢,我可从来没有过出家的想法,现在没有,以后永远也不会有。”潘玉儿头也不抬,关注的还是双手上的佛经。
萧宝卷明显感觉到受了冷落,难道还要跟佛经争宠,吃书的醋?他俯下身去,握住潘玉儿捧佛经的双手,“玉儿,我怎么感觉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远?你可千万不要抛弃我,你就不能少看点佛经,多陪陪我吗?我真担心终究会失去你,你成为佛界的人。”
潘玉儿这才从佛经上移开眼睛,看到萧宝卷满脸委屈、认真的模样,她伸出左胳膊抱一抱他的脖子,凑上嘴唇去亲亲他的额头,展示和他最为亲近,“你对我这么好,有了你我才能踏踏实实、安乐地生活,我怎么离得开你。好了,今儿我不看佛经就是,你带我在佛界四处走走,我们到外面逛逛。”
“好啊。”萧宝卷乐得潘玉儿能够从佛经中抽离出来。
潘玉儿起身,把佛经放回原地,“其实我不是非得看佛经不可,这佛经一开始我看着也无趣,后来才看进去的,在佛界,也没有别的书可看哪,你要是能够找来别的书,我们何必天天跑到藏经楼来,再回去我们的住处,这样跑来跑去的,我在家看你为我找到的随便什么书都可以。”
“你只是很想看书,不管什么书都可以。”萧宝卷有所缓和,他又紧张起来,他还是不明白,“你现在怎么陶醉在书本中,你原来的兴趣可不曾在书上过。”
“不用看书来打时间,我们在佛界还能干些什么呢?走,你带我到各处走走,看看,散散心。”潘玉儿拉起萧宝卷,蹦蹦跳跳雀跃着就往藏经楼下奔走。
原本静谧无声的整幢藏经楼,立刻被潘玉儿的热情渲染,也活跃起来,回响着她的动静,不再死气沉沉的。
值守藏经楼的罗汉们,把潘玉儿和萧宝卷弄出来的响动叫作噪声,他们还需要经常捂起眼睛和耳朵,对他们表情达爱的“非礼”做到表面上的勿视;至于内心禁不住荡漾的春波,只有他们自己自行克服,通过清苦修行来努力排除,对他们是种灵与肉的双重折磨。
这种经历在所难免,起伏不定。难道能够让潘玉儿把少量佛经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