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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与张魅跪在一起主动伏法认罪,对老百姓也是一种有震撼力的启示和教育,人又老迈,记往不咎,由着他同跪。
这样一来,彭灵空便恢复自由身,不再是朝廷钦犯,没有性命之忧,不用逃到茅山去躲避官府的捉拿,也是件大好事。张魅他们做得很对,这是最好的选择。
得知张魅不用他们搜捕,人家自己率先现身,就跪在皇宫脚下,原来张介元他们静坐的地方,杨坚的眼皮底下,大理寺倾向于因私报复而严惩的几个官司聚集在一起商议对策。
“大家都看到吧,张魅这表示臣服于我们皇上和新朝廷,可以让全天下人看看,他们父女的巨大反差,他们自家人都不合、不统一、南辕北辙,皇上肯定希望她这样做,会放任她这样做。我们如果再到那边直接拿人,是不是不合适,有让所有归顺者心寒之嫌?那我们就不好把她捉拿归案了还。”有官员左右为难。
立刻有官员斥责这种说法,“事到如今还拿什么人,切不可轻举妄动,还是看看皇上和大家是什么态度,打算怎样处置再说。”
“没想到小小的张魅还能跟我们来这一招,猝不及防弄得我们很被动,都没办法对她下手。”有过张魅的刺绣的大理寺官员只有自认倒霉。
“她哪是‘跟我们来这一招’,可不是这样简单,人家的目标大着呢,意在搭救她爹和他们张府所有的人。”大理寺卿嫌恶地看对方一眼,教导他,“张魅能够在太阳底下一直跪着,说明她就是个普通人,明明只是她爹张介元有眼无珠、心胸狭窄容不下她这个女儿。不说别人,人家是自家的事;就说说你吧,你就不要再矫情,张魅只是个普通人,你得到过的,也就是个普通人的刺绣,并没有不吉利、晦气之说,不会给你们家带来不祥还有祸患,事实也证明其实没有什么事。你以后呀,你不要小题大做,惹事生非,免得给你自己和我们大理寺惹来麻烦。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要再提,张魅就交给朝廷来处理,我们都不要动她。”
大理寺卿发话,给出确切地处置方式,下属官员谁敢不从,内心再不服气,嘴上也必须遵从,即便挨了训只能忍着,只得低头应承,“是,大人教训得极是。”
偏偏这种时候又有大内太监到大理寺来传杨坚的口旨,“皇上有旨,念在有知书达理的女儿张魅愿意为张介元一家人求情,只要他们一一写下悔过书,以后再也不会与皇上和朝廷作对、为难,皇上就恕他们不死,把这道旨意传达给大牢中的张介元他们知道。”
“是。”大理寺官员们个个暗自捏把汗,还是大理寺卿说得对,及时制止大家没有轻举妄动,这要是贸然抓张魅,肯定会带来麻烦,这不,杨坚居然被她感动,为了她愿意对张介元格外开恩,给他悔罪自新的机会。
“你们把皇上的这个意思及时传达给张介元,我们就不再过去。而且要注意,你们不要明明白白说是皇上的意思,那样岂不是皇上先向张介元低的头,岂有如此纵容罪不可赦的罪犯的道理,还怎么约束其他人;只要跟张介元表明,写悔过书,顺应朝廷,顺在国家发展趋势,才是他唯一的生路,并且告诉他张魅一直跪着为他们求情呢,就可以。明白吗?”杨坚特意嘱咐过。
“我等都明白,请公公放心,我等完全按照皇上的意思办,一定会丝毫不差。”大理寺官员满口应承。
而在实际执行中,大理寺官员可没有象口头上答应的这样做,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杨坚的意思传达给张介元知道,包括张魅跪求杨坚开恩的事也没有说,至少没有及时说,一直往后拖延。这明明就是把张家人往死路上送,他长时间没有悔过自新的表示,杨怪失去耐心后,就会把他斩首示众,并且还会杀更多的人。
还好彭灵空提前给张介元他们透露消息,张魅会为他苦苦求情。
张哥的外伤血还在往外流,不能结痂。狱卒不肯给请大夫,他痛苦,时不时向张介元哭诉,牢饭也吃不下去。
肖涵露带着她的双胞胎儿子,还有张大夫人的女儿、张哥的妹妹,与侍候他们的仆妇和丫头,在相隔很近的牢房内。她不敢恳求张介元改变政治立场,向杨坚示弱和认罪,只有鼓动和率领两个孩子向他喊话,从侧面点透她的主张,“爹,你救救我们。(老爷,救救我和苦命的孩子们,孩子还小,必须活下去呀。)”
张润元也不只一次向张介元进言,“哥,以前什么事我都听你的,这一次,我想说说我的心里话。皇上统领整个国家的军队、人力物力,都没有斗得过杨坚,被他夺取天下,成为他的阶下囚;我们用我们自己单薄的肉身示个威,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胳膊扭不过大腿,文官左右不了朝迁,只能白白牺牲,你就忍心让一家老老小小都搭上性命,眼睁睁看他们去死吗?哥,我们就服软吧,向杨坚投降,苟且偷生总比作无谓的牺牲强。”
第455章:人间天上同悲哀,失去了最亲的人。()
“让我再考虑考虑。”张介元陷入两难的境地:是忠臣不事二主,还是保全全家人的性命?而且,投靠和顺从杨坚就一定能够活命吗?如果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坚硬到底,还可以流芳百世。
“哥,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如果能得到赦免,狱卒们就不会对我们这么凶,不留情面和余地。杨坚怎么可能因为我们静坐示威,就把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江山拱手还给皇上,他宁可把我们都杀光,也不会那样做,那样做他是自寻死路,他只有前进,没有后退的可能,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我说过,彭灵空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怎么劝你你都听不进去。你应该最了解我,我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是总不能让全家人陪我们一起死,而且死得毫无价值。”张润元滔滔不绝。
张介元听得不耐烦,他猛然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你们就不能清静会儿,这才是我们被关进来的第二天,看把你们给惊慌的。”
张润元立刻噤若寒蝉。
张哥却故意放声痛哭起来,他用嘤嘤细声,仿佛只是自言自语,往更坏处去想,“才第二天是什么意思?又怎么了?莫非,吃苦受罪的时候还在后边?”
哪怕一直被这样关在大牢内,也是张哥他们难以承受的。
什么?“吃苦受罪的时候还在后边”?听到张哥这样说,附近几间牢房内立刻传来妇孺们痛哭的声音,搅得张介元心神不宁,再也静不下来。
还传来噩耗,“啊?老夫人?老夫人!你醒醒啊,你可不能就这样去。”侍候张老夫人的牢房传出的恸哭和惊叫,盖过所有的哭叫声。
张介元和张润元惊慌地站起身,奔到牢房门前,双手紧紧扒住牢门,“娘,你老人家怎么了?跟我们说句话,我跟润元在这呢。”
仆人们不敢断定张老夫人已死,尽管他们试过她的鼻息,已然去世的话很难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大理寺的狱卒可没有任何顾忌,他们听到声音不对,匆匆赶来,打开牢房门,来到牢房内,蹲下试过张老夫人的确已经没有呼吸,只皱眉说一声,“搭出去。”
“老夫人。”侍候张老夫人的人们哭得更为悲恸。
“你们要把老夫人抬到哪去?”张府上上下下惊惶失措地向狱卒询问。
“牢房里是不可能留死人的,死人必须清理出牢房去,你们难道愿意跟死人住一块,时刻面对?”狱卒问得张府的人们哑口无言,“就算你们愿意,也不能破坏牢房只囚活人的规矩。”
张介元和张润元不能不管他们的老娘,他们最亲,最需要他们孝顺的,唯一还健在的长辈,亲人新死何其痛心先放一边,后事必须过问,哪怕失去自由身,也不能完全任由别人摆布。
当狱卒抬着张老夫人的遗体从张介元和张润元面前经过,他们俩泪流满面,痛彻心菲。
张润元顿足捶胸地自责,“娘,我们不孝,我们对不起你呀,连累你在大牢中过世。”
张介元声音哽咽,他必须做最重要的事,时机一旦错过,很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会抱憾终生,“你们要把我娘抬到哪去?麻烦你们把我娘先草草安葬一下,我们必有重谢,我们将来还要把我娘的遗体运回老家去,与我爹合葬呢。”
头前带路的狱卒小头目撇了撇大嘴,对张介元不屑一顾,挖苦他,“你们张家被抄家,家产全部充公,只剩下你们自己身上的衣服,你们拿什么‘重谢’我们?。你们出得去出不去这大牢还不好说,担忧你们自己的生死才是正事,还管什么把老娘运不运回老家去,梦想得太长远、太美好。”
杨坚和大理寺官员很不喜欢张介元,必欲除之而后快,狱卒是清楚的,他们不认为他们还有未来。
“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人,不能随意丢弃我老娘的尸骨,让我死都无颜见列宗列祖,成为家族的罪人。我大女儿还在外边呢,应该在跪求皇上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还有机会,你们不要赶尽杀绝,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们可以向她要钱。”此时此刻,万般无奈之下,张介元还是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承认张魅是他的女儿,尽管一直都是。
狱卒小头目脚步顿一顿,他内心就是一惊:张介元人在牢房内,怎么可能了解外边的事,难道是他们内部有人给他报信,走露的风声?现如今张家如此落魄,大家远远地躲避他们还唯恐不及,大理寺与作为太常寺少卿的他又没有什么瓜葛,怎么会为他提供任何帮助,哪怕只是情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怎么回事,现在直接问张介元,或者他手下的狱卒,都不合适,只能从今往后多加提防。“赶紧走。”他率先大步流星走在最前面。
狱卒很快把张老夫人的遗体抬出大牢去,没有留下任何办理后事的交待。
“娘。娘。”张介元和张润元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司空见惯的狱卒丝毫不为其所动,并不迟疑,不紧不慢把刚刚死去的张老夫人继续往外抬去。
难得恨圣天有清闲的时候,他特意腾出时间陪伴王母娘娘,希望可以跟她拉近关系,缩短彼此的距离,多亲多近;希望她可以放下成见,最终接受他。
散步在玉清宫后花园中,恨圣天显得格外轻松,他意气风发,“我们朝夕相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为我感动,与我成为最令人羡慕的一对的。”
王母娘娘一语不发,只是跟在恨圣天身边,同游后花园。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总不能激怒他,他如果硬来,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恨圣天袍袖一挥,他、王母娘娘和他们的侍仙面前,便出现在蓬莱群岛上生活、黑毛怪物一样的玉皇大帝,他正在太阳底下劳作,挥汗如雨。
王母娘娘的心就是一紧,她感觉到象针扎一样的疼痛。
第456章:魔王和王母闲话人间事,侍仙倒霉。()
“朕总比他强吧。他有哪一点好,值得你在他对你没有感情以后,你还对他死心踏地的。你知道吗,他的睡梦中,当他的意识离开他的身体,他寻找的都是潘玉儿,哪怕挨了逍遥神的打,被他严重警告,他还是放不下她,心中只有她。”恨圣天一定要揭王母娘娘的伤疤,没有玉皇大帝的无情,怎么能更好地体现出他的多情、钟情和情深。
王母娘娘的心在滴血,尽管她听说了,还是太不愿意看到玉皇大帝目前真实生活的场景,特别是在恨圣天他们这群妖魔面前。
“如果不是你试图唤醒前玉帝,与朕作对,要夺取朕的三界,他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凄惨的地步。”恨圣天往王母娘娘伤口上撒盐,把玉皇大帝的落魄、困顿的处境归罪于她。
王母娘娘背转过身,背对恨圣天展现的玉皇大帝在蓬莱群岛上的生活场景。
恨圣天的袖子轻轻摆动,大家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只是后花园的美丽景致。
“我们不看,省得让你闹心。还是多散散心吧。”恨圣天倒退几步,手抚上王母娘娘的肩膀。
王母娘娘特意调转身子,快步走向前两步,使恨圣天碰不到她的身体。
恨圣天的手耷拉下去,转身面对王母娘娘的背影,无奈地笑笑,“前玉帝落魄成这样,你心里还只是有他,是他永远享用不尽的福份,其实朕很感动,朕这么多年对你一心一意没有二志是对的。你要是很快投入朕的怀抱,把他给忘掉,朕倒要怀疑,朕是不是爱错人了呢。”
恨圣天是满意,他有的是耐心,王母娘娘在玉皇大帝身边时他就已经等待了无数年,不在乎他们俩能够形影相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