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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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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宝卷不再回答他自以为的张魅的罗嗦和过分的好奇心,来到京城郊外距离热闹的街巷很近,而又僻静无人的街道上,落下云头,站在大街上,“快走。”

    张魅紧紧跟随在萧宝卷身后,不敢有所迟疑,迟疑就会被他落下,被落下她相信她将再也见不到他尽管她不愿意走快,走得快,距离和他分开、再也相见之期的时刻也就更近,还是不得不全部听从他的安排。

    很快走到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上,萧宝卷为张魅主动雇佣一辆马车夫相貌看上去比较忠厚老实的马车,随便扔给他们一小块散碎银子,“送这位姑娘去她要去的地方,也就是京城内某个地方。”

    这就是最后一面,就这样匆匆而别吗?张魅心有不苦,却无可奈何,恋恋不舍不愿意坐到马车上去。

    “谢谢你给玉儿做的刺绣。”这是萧宝卷对张魅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以为他和她以后永远不会再见面,他没有耐心等待她上马车,她磨蹭,他跟她挥一下手道过别,转身毫不迟疑扬长而去,不曾回过头。

    一个人再怎样努力,无论如何掏心掏肺,都感动不了那个无情无意的人。

    张魅眼睁睁看着萧宝卷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她和他刚刚曾经一起走来的地方。以后今生今世再也无缘相见吗?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内心深处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心被突然摘走的痛。

    两个马车夫对望一眼,在他们俩眼前上演的,这明明就象是女人被那个男人抛弃的戏,这种八卦,他们可不跟客人详细打听,让一个女人多没有面子,打人不打脸万一不是,岂不惹恼人家,尽管他们十分感兴趣,“小姐,人都走远了,还是赶紧上车吧。你要去哪?”

    萧宝卷这一不见,她追不回来,后会无期。张魅内心空落落的,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听了两个马车夫的话,木然踏上马车。她还有大事未了,“去末女绸缎庄,然后去张家。”

    张家人已经接纳她这个鬼,张家是她名下的家,从张家出来时,张魅是偷偷摸摸被张大夫人放出来的,因为这件事还夺去亲娘的性命她最终还要回到张家去,这一次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从大门昂首阔步走进去。

    张魅终于能够平安归来,听说她要回张家去住,侍妇自然喜不自胜,她也希望她会这样做,和一家人团聚,也是她多年以来的心愿。

    至于末女绸缎庄,就便宜卖给开绸缎庄的老板一家人,什么时候凑够钱,手头上方便,什么时候再把钱送到张家去。

    在回张家的路上,侍妇看得出张魅面如死水,魂不守舍,心仿佛被掏空,只剩下一副躯壳,她可以预料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最终还是被萧宝卷给甩了,“大小姐,你还有老爷,还有弟弟、妹妹们,还有叔叔,还有彭道长,还有我,好多亲人,可以帮助到你的人。”

第501章:第一次正大来到家门前,今时不同往日。() 
    萧宝卷只不过就是与张魅有过一次刺绣女工买卖的顾客,是她众多顾客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当然,也是最不普通的那一个。

    “你不要再劝我,我知道要怎样做。”张魅依然无精打采,倍感失落,她觉得她失去了最可宝贵的东西,尽管从来没有得到过。

    侍妇紧张地望定张魅,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她害怕她会做出让大家和她都意想不到的坏的决定,并且决定了一定会做到。

    张魅感知到侍妇的紧张,她拉过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覆上去,拍拍她的手背,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你放心,你从我小时候就跟着我,也可以说我从小就由你照顾长大,没有你就没有我,你身边没有别的亲近的人,我就是你最亲的人,我还得养你老呢,为你养老送终,不会丢下你不管。”

    侍妇甚感欣慰、幸福和甜蜜,她开心地笑了。

    张魅实在让人担心,她看上去可不好,侍妇必须宽慰她,也是教导她做一些事,“让老爷和全家人认可你,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是你从小到大直到现在的人生愿望,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会儿见了老爷和全家人,可不能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你让大家怎么想你,不理解的,还以为你对他们没有兴趣,或者使脸色和性子给他们看,倚仗你对大家有功劳,救下一大家子人的性命,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会误会你。”

    “会吗?”若不是侍妇提醒,张魅想不到这么多,与萧宝卷这一永别,以后再无相见之日,她就是提不起精神来,心仿佛被掏走一般,还没有考虑见了家人们会怎么样。她反问她自己,好好想一想,的确就象她说得那样,会让全家人误会她。

    “等会儿见到我爹他们时,我自会尽量调整好情绪,不让他们误解我。”张魅强打精神端坐好,希望可以和颜悦色,不再胡思乱想。

    张魅为什么不高兴,侍妇心知肚明,她劝慰张魅,“萧恩人是神仙,他还有他自己的夫人,他们俩十分恩爱,他对大小姐你没有感觉,他拿走刺绣,应该再也不会在我们面前现身,你们是没有缘分的,你就想开些,忘了他。”

    张魅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试图暂时不再想起萧宝卷,哪怕只是在与家人相见的最初时候不再想他,只要好好完成这次首认亲也行。又被侍妇提起,毫不婉转说出现实的无情,打破她仅存的自欺欺人的一点幻想,她的眼泪顿时无声流成行,怎么都控制不住。

    “小姐,你别哭。”侍妇连忙掏出手绢,为张魅擦眼泪,她心疼她,却无能为力,“我们马上就到家,你可不要这样哭,应该高兴才对,再不高兴也得表现出高兴。”

    “时间会让你淡忘,抹平所有伤痛。”侍妇期望日积月累的岁月可以疗伤,使张魅在将来有那么一天,能够忘记萧宝卷,或者再想起他时会平静如水,重新开始属于她的感情生活,找到一个爱护她、心疼她、能够照顾好她的如意郎君。

    “关于我和萧恩人的事,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我正在伤心,真的很伤心,让我自己静一静。”张魅已经厌烦,过去侍妇与彭灵空在她和萧宝卷的接触中指手划脚,他们的好心谋划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作用,只是添乱;以后的事,尽管无望,她要自己做主,无论做些什么皆由自心出,结果如何无论都不会后悔。

    张魅正伤心欲绝的事,还是不要一再提起为好,既然她申明这样的要求,侍妇也就适时住口。

    眼前最重要的,是一家人相认、团聚,侍妇想一想,就为张魅高兴,她自己跟着她以后在张家也可以抬起头来做人,“大小姐,前几天大公子他们过来求你,你还是不肯回家,跟个陌生男人就不见了,那些孩子们对你的印象可不好,还不到老爷跟前说你坏话去,一家人很可能对你已经有误会。你回了家,可要想好怎样跟他们解释、道歉和好好表现,得到大家的认可。”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张魅的口气淡淡的,似乎还可以说是有点冷淡。

    张魅这是怎么了?还是沉陷在与萧宝卷的永别中抽离不出来,就连从小到现在一直盼望的被一家人认可和接纳,都提不起她的兴趣来,为了一个不可能的、已经成为过去的男人,就可以不在乎一家人的感受,自家人的亲情?

    侍妇隐隐约约感觉到,并没有这样简单。看上去张魅冷得与世隔绝,恍如和别人完全不在一个时空中,莫非,是她习惯与家人隔绝的日常生活,对于即将面临的团聚反而不知所措,把自己整己一团糟,不知道如何表现是好?不象啊。她想不明白,却不好开口仔细问。

    来到张家大门前,张魅仔细观望。她在这个家生活有些年,但是一次也没有由大门出入过,这个大门对于她来说是如此陌生,仿佛根本与她无关,尽管是她的房子。

    侍妇打发走马车夫和马车。她和张魅以后不再回末女绸缎庄住,自然就一直居住在这,这是她们主仆最后的定所,不再需要坐马车搬家。她还不知道张介元他们打算回老家的事,即将起程,要不然也不会着急安排张哥一定要请张魅回家。

    张魅可以想象,以前的张家是多么气派,大门上方肯定有“张府”字样的醒目匾额。而现在,没有人再在朝为官,匾额应该是被执行公务的官府摘走的。

    一家人如果没有被抓进大理寺大牢,不需要她张魅跪求皇帝杨坚,搭救他们出来,张介元是不是永远不会原谅她,不会理睬她,任由她飘泊在外,自生自灭?甚至一不高兴,不只断了她的财路,也就是生路,还要残忍地杀害她。

    是不是因为以后要住在她的家中,一家人才不得不恳求她回家,否则对她依然不闻不问,从不改变。

    张魅得不到答案,却不能不怀疑。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得到过父爱,只是一再地被张介元和他们一家人迫害、欺凌、栽赃,难免多思多虑。

第502章:父女终于相见相认,感恩多于喜感。() 
    这么多年,就盼望能够得到张介元认可,严父呵护、关爱,弟弟、妹妹合乐,在萧宝卷出现以前,是张魅唯一的向往和追求。为什么当真的成为现实,这种愿望却没有先前那样强烈,反而平淡许多。

    推开虚掩的大门,张魅缓步迈入张家,身穿她自己做的素雅刺绣,就连绣花鞋都是她自己的满意作品,前些年,人还小,因为刺绣被迫偷偷从后院角门仓皇逃离,现在正大光明步入正门走进她的家。

    前院一个人都没有,向里面眺望,隐约有缟素之意。人少可以理解,不再在朝为官,养活不起那么多仆人,院子又大,前面就没有人。可是,缟素的格调,这是怎么回事,一直沉浸在不能因势度世的失官、失势伤痛当中,竟然还大张其鼓地祭奠?

    侍妇一个人从大门外往里边费力地搬运行李,她和张魅把她们的东西全部放在马车上运过来,剩余一些笨重物件留给绸缎庄的老板就不要了,行李中多是些个人物品,这几年积攒下来,还是有不少。

    听说杨坚还是仁厚的,财物全部发还,当主子们当惯的,哪离得开下人侍候,张魅还不相信,张家现在几个壮丁都没有,“有人吗?出来两个壮劳力帮帮忙。”

    有下人听到前院有人喊叫的声音,连忙奔向前边来察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十分标致、俊美、优雅的姑娘,就站在院门以里、过道的正中央,带一个正在向他们家内搬东西的中年侍妇,这两个女人他不认识,可不敢胡乱猜测,“小姐你是——”

    张魅苦涩地一笑,看来还得她自己介绍她自己,第一次可以堂堂正正走进自己的家,还需要作自我介绍也在所难免,“我就是张魅,我爹的名讳是张介元,我是他的大女儿,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是我的家。”

    下人惊得大张嘴巴,“大小姐回来了,请恕我眼拙。”他真的从来没有见到过张魅,难怪不认识。

    张魅同样也不认识这个下人,张家的人她认识的能有几个,她住在这时,与别人一直是隔绝开来的,“没有什么眼拙不眼拙,不认识我再正常不过,认识才奇怪呢。是我爹他们叫我回来的,我爹他——”“在家吗?还是在哪?”

    张介元不叫张魅回来,她也会大摇大摆不请自来,因为这已经是她的家,她才是这个家最名正言顺的主人。上面她已经说过这样的话,这个理由,没有必要一再重申,重申的话好象别人住在这必须都得经过她同意似的,他们都是客人,那般小气和苛责。正好,的确是张介元所请,让所有弟弟、妹妹们去请的她,不是她不请自来。

    下人没有回答张魅的问话,面露惊喜之色的他,慌慌张张折回后院去给张介元他们报信,大家就等着张魅回来,解开这么多年的心结,都在等待,他自然飞奔而去报这个喜信,“大老爷,二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侍妇那边还需要壮劳力搬运她们的行李,“哎。”张魅出声慢了,没有能够止住那个现身的下人,只见他的背影向后飞奔而去。

    张魅只好转身走出大门去,亲自帮助侍妇一起往院子中运送她们两个人的行李。

    张介元本来已经打算明天一早就动身离开京城,全家人一起回老家去,只留下一处空落落的大宅子,随便它的主人张魅处置,或者荒废,以后都与他无关。终于在最后一天等到张魅回家来,可以与她父女相认,自然很高兴,连忙招呼身边的家人,一起到前院去迎接他有愧于她、她有恩于全家人的他的大女儿。

    看见张魅和侍妇正在往里面搬运行李,这就是她肯搬回家来的迹象,不用问,也就是会原谅他和一家人以前那么多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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