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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嘴皮无意识的打颤,怎么又不见了?我瞪着双眼四处寻找着那鬼东西。刚刚不可能看错的啊,我打着手电在四下找了一圈,好几次都照的目瞪口呆的他们三个双眼发花,可是那鬼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什么都没有找到。包子和大壮疑惑的看着我,后者说:“大虫子!你干哈啊?神神叨叨的?”
“难道你们没看见?”我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见他们三个摇摇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片刻,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难道他娘的烧刀子酒精还没退?看茬了?她缓缓的转过身来,可能真是看错了,否则这么大只虱子他们仨不可能没有察觉异样。
我转过头的时候,忽然发现额头上似乎有瘙痒的感觉?又仿佛这片漆黑的天地似乎凭空多些什么!我额头顿时见汗,举着手电照向头顶上方。赫然看见一个倒立的着的影子,那好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白裳,周身的白丝带和长发挂了下来,我抬头正看见它那倒立着翻白的巨眼。鬼东西神情木然,一张巨口咧在那里,吐出如长蛇般的血红舌头,在我眼前扭来扭去,这一幕诡异至极。
我立马就瘫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感觉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一样,身体不受控制,浑身无力,却是机械般的转过身本能的想逃跑。
转头看见大壮捂住自己的嘴,‘呵呵’的吓得直打颤。和尚与包子也吓得够呛,胡乱着摸着背包和身上的武器。
我从来没此刻来的恐怖过。就算是龙宫里的跟随鬼也没有这么真实的出现过。毕竟以前遇见它们,不是借着照片,就是闭着眼睛凭感觉。虽然龙宫里的干尸也实实在在出现过,可是那东西更像是一只刀枪不入的猛兽,哪有此刻这只大虱子来的真实可怕。
这只恐怖的虱子就这么倒悬在空中,头发和丝带就这么垂挂下来,它静静而诡异的出现在我面前。鼻翼间甚至能够闻到那独特刺鼻的味道。看着这虱子的装束和那刺鼻的味道,心说难道这虱子就是包子说的什么天歌神和天乐神合体的产物‘飞天’?
虱子就缓缓倒悬在面前,这他娘的绝对不是幻觉。我立起手中军刺却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手中的冷兵器对于这种虱子有多么的苍白无力。双眼死死的盯着虚空中不男不女的虱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倒悬的出现在面前,怎么想这虱子也不会重口味到是邀请我们看马戏表演的!
忽然,那鬼东西的脖子‘咔咔咔’的向左不规则的折了起来,就像是扭断一样折了个120度,这一下我差点就吓尿了。那扭过来的脑袋吐着腥红的舌头,一双灯泡眼死死的盯着我,却这么头下脚上缓缓的向我飘了过来。
“我的妈呀!?”我几乎给吓傻了,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那虱子五官扭曲,浑身白裳破败不堪,有些**的地方甚至发黄发黑。怎么看身前也不象有好死的样子。但是这么恐怖的虱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那虱子越飘越近,我吓的举着军刺一阵乱舞,希望这位阴阳虱子不要靠的我太近。那虱子漂浮在前方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住了。扭动着‘咔咔咔’发响的脖子,嘴巴张得像蛇一样扭曲。忽地,它发出无比凄厉的尖叫声,那叫声似乎夹杂三个子:“咦啊啊鬼谷子”
这声尖叫震耳欲聋,就像是海水灌进大喇叭里破声而响彻的声音,我紧紧的捂住双耳,这声尖叫真是慎的让人报骨悚然。忽然,眼前白影一闪,那只虱子的脸在我眼前猛然放大,只感觉‘咔咔咔咔’的声响在耳边越来越响彻,倒悬而下的脑袋,那吐出来扭曲的舌头离我鼻尖只在寸许,我吓得连反抗都放弃了,它再度吐出三个字含糊的尖啸:“鬼谷子”
‘嘭’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枪响,子弹几乎在我脑门之上炸响。我一个恍惚间,看见子弹正中那虱子的脖子处,一道诡异的血花在那它脖颈上翻涌而出,飞溅在我脸上,那温度却是冰冷冰冷的
“啊鬼谷子”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那虱子就像是一道风一样飘向远方的虚空里
我脸色冰冷,像是洗了通澡一样浑身湿透,抹了把脸上那黑红色的血液,颤抖的转过身。只见和尚端着枪口冒烟的德国猎,怔怔的看这我大叫:“没事吧?崩了这狗日的!”
大壮和包子居然在这种情况还保持着没吓瘫,心说这两家伙龙宫里出来胆子练的倒是挺肥,此刻我还真是有些难为情。刚刚那只虱子真是吓得我够呛,虽然浑身像洗了通澡,可头脑还算清醒。我奇怪道:“那东西看着厉害,被和尚一枪给崩没影了,这东西不会真是那劳什子的飞天吧?”
包子似乎惊魂未定的点点头:“这个飞天最早出现于山海经,称羽民。而据史上王充所说“身生羽翼,变化飞行,失人之体,更受(爱)异形。”说到这里他皱眉又道:“这里的受异形是受异性所爱戴,可刚刚那飞天的模样真是不敢恭维。”
包子刚刚说完大壮就哆哆嗦嗦的说“哥几个要不咱先回去,那些海豚给弄死了,咱照原路回去应该好使。”
“瞧你那损粗!”和尚瞪了他一眼,用他东北话讽刺一句又说:“归墟里的宝贝还没摸到,况且这地儿玄的很保不准还有些秘密?”
经过刚刚那飞天一闹,说实话我也有些胆缩,可这归墟里面可能藏着那些谜团的答案,我站起来看了看这周遭漆黑的虚空,正色说:“大家继续吧,既然我们能找到了这里,相信我们也能走到最后。”
顺着这条镜子桥,我们战战栗栗的前进,不知道走了有多远,一路上周遭都是琳琅满目的珠宝,可是这些漂浮在虚空的东西,我们实在没有那个胆子去拿。直到我们走的精疲力尽快要放弃的时候,却走到了这条镜桥的尽头,四人面面相觑,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传来,这片空间是一座巨大的而悬空的峡谷的,我们走过镜桥,再往前走,越走越是双眼泛花,峡谷面积非常大绝不亚于寻常的小县城,极目眺望,峡谷的中央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在黑幽幽的虚空下闪着神圣的光辉。
包子兴奋的面红耳赤颤声道:“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列子汤问我就不多说了,而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有齐人徐市即是徐福,等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名蓬莱、方丈、瀛洲,僊人居之!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就是瀛洲!”
我看着周遭茂密的树林,以及山壁环绕的山谷了回过神来道:“你怎么知道是瀛洲?可能是蓬莱呢!”
包子看着我笑道:“蓬莱神山经过古历史研究,应该还要更雄伟更巍峨,最重要的是我感觉这里是瀛洲!
大壮与和尚也纷纷符合:“我也感觉是瀛洲!”
我目瞪口呆,心说他娘的能不能严肃点,凭感觉来就作数了?我还感觉我能泡到病美人呢
休整补充了半小时继续往中央神山走去,此刻我们深处在一片密林中,好在没有什么蚊子爬虫在这里滋生,也没有原始森林中那种腐朽的味道,只是这里的树木异常旺盛。越往里深入,感觉脚下黏糊糊的,甚至出现了厚厚的污泥,越向前越发寸步难行。
忽然,我在拔陷下去的脚的时候,一个颗巨大的脑袋钻出密林,出现在我面前!这脑袋极大几乎是我的五倍多。那脑袋上是刀削般的鼻翼,蒲扇似的双耳,蛙眼,猿嘴
我吓的向后蹦出了老远,颤声喊道:“和尚!抄家伙,有怪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章 木屋()
惊慌中,那巨头怪嘶叫一声向我扑了过来,同时我也不管那许多,抽起军刺去扎,那怪物正好一拳头抡了过来。可怪物就像看穿了我出手的路线一般,我这一刀扎去,他的一拳头,忽的从抡变作从上往下的锤。因为我是握刀横着扎去,他的拳头就像锤子一下砸在我手腕上,顿时我整只手都麻了,我疼的脸皮一抽,军刺也崩落在地。
我脸色一变,打斗中没了武器,以我的战斗力等于是小学生水平,这一下子我也是慌了,弯下腰不顾一切的就要去捡军刺,忽然一道劲风朝在我耳边响彻。
眨眼间那怪物的双手猛的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要害被掐住我脸色一变拼命用手去钳开,可那怪物手里掐得更紧了,我感觉我脑袋一阵缺氧,喉咙疼的要命,气都喘不过来。生死关头我猛然一脚揣向它,而这一次那怪物又如未卜先知一样,我刚伸腿它就已经身子猛然跃起,掐着我脖子就将我扑倒,两人砸在泥地上,这一下摔的颇重,索性的是地上不硬,否则非给摔出毛病。
这怪物分明是对我起了杀心,掐住我脖子的双手就像钳子一样,我怎么也扳不开,这怪物除了这巨大的绿色脑袋外身材跟我差不多。我心下一狠不如来个鱼死网破,我猛地伸出双手也去掐它的脖子。
他似乎也料到我有这一招,巨大的脑袋往后缩了一下,可是毕竟它双手掐着我,想要躲避除非它松手。曾经老妈告诉过我,不管是与人搏杀,还是两股水混子火拼,记住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心下一发狠,已经掐住了怪物的脖子,两个人在地上一滚。我现在总算知道,这怪物应该是个人,那绿脑袋八成他娘的是个面具。心说龙宫里的干尸老子惹急了也和它干,何况是装神弄鬼的一个人,这么一想信心就足了,卯足吃奶的力气掐着他。
可是那家伙却也强悍,感觉掐着我的脖子也是下了狠手。毕竟是他先掐住我的,失了先天优势,我感觉脑袋一阵迷糊,缺氧下感觉我脸色肯定是一片涨红,这时候我心说和尚他们几个怎么还没来,老子可要歇菜了。
生死关头我做这最后的反扑。掐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使力。可他往后一缩,我双手拇指正抵在那怪物绿面具的衔接处,他脑袋正用力一甩,鬼使神差的他的面具‘咔吧’一声分成两半,脱落了下来
看见面具下这人的样子,我猛地瞪大了双眼,心头就是狠狠的一抽。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怎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我清晰的记得在金界壕上那段视频通话,那个诡异的9分11秒,那里头的‘自己’此刻就在我面前还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嘭’一颗子弹打在我们身边的泥地上,随着子弹的声响听见了和尚的声音:“他娘的谁敢动我兄弟!”
这一次对方的脸色一变,掐着我的手松了开来,脸色铁青的看了我一眼,身子一闪扑进了茂密的树林里。我捂着脖子脸色发青的咳嗽着。缓了口气挣扎了几下,坚持着爬了起来,却已经找不到那个‘自己’的身影。
身后的草丛后面钻出三个人的身影,正是队友们,包子上前打量着我身上的淤泥:“虫子你没事吧?刚刚听见你的喊声,可是树木太茂密,你又没了声响,我们一时找不到你。”
和尚四处捣鼓着我的身子,说道:“零件都还在吧?他娘的一下子没影了,可吓死我了。刚刚是怎么回事?”
大壮也点头道:“大虫子!你这喜欢吊在最后面的毛病得改改,下回在俺们前面走,遇见个啥事,大伙也有个照应是不?”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三个满脸真挚的模样。和尚刚刚的神色也确实很是关切的,这个丝毫做不得假。可是就算我吊在最后走,我都喊了好几声,他们不可能找不到我!若如包子所说树林茂密看不见我人,可最后和尚是怎么知道我位置的?那一枪也恰到好处的打在我边上。
这一切我打算自己先放在心里,归墟这一趟总觉得他们几个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乃至刚刚碰见‘自己’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也打算先隐瞒下来,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队友们值不值得相信
我犹豫一阵说道:“刚刚有个怪物袭击我,那绿油油的脑袋,就像是青铜蛙颅一样!”
“青铜蛙颅?你是说绿色的?”包子神色恍惚一阵,才缓缓道:“这事可就奇怪了!”
我心说果然有鬼,已包子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青铜蛙颅做面具是“暗”组织的标志,这事儿连和尚这一根筋的家伙都知道,包子竟然装作不知道!可人家不说也不能指着他戳破,难道说人家没文化啊?而话说回来,为什么刚刚那个诡异的“自己”会是那个组织的人?他又是怎么进来归墟的?确切的说,它到底是什么?
我回头看看和尚这家伙!包子和大壮两个隐瞒倒还好说!可和尚与我开裆裤的交情而且在金界壕河里他分明说过,带蛙颅面具是“暗”的人,还是他先告诉我的。而此刻他则嘘寒问暖的问我身体状况,却没提到暗组织哪怕一丝信息!
和尚这样的态度对我心里打击不可谓不大。开裆裤的交情啊!难道下水以后亲情友情在利益面前什么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