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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徐州州志范玉拜见圣上!”尚未抬起的眼眸却见衣角一翻,旋即跨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起来吧!”淡淡的毫无情绪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走吧!”
范玉也不知皇帝的性子如此寡淡,这才施然起身,望向身旁的玄影,见他神色无异,向自己微微点头,才安然放下心来。寻思着皇上定是无责怪之意。
“行!”大喝一声,五千精兵即刻整装待发。
玄影旋即跨上马,一路左右跟随在马车旁,神色肃穆,脚程倒也不慢不快。
“方统领,接到密报,那皇帝怕是不在那药庐之中,却见徐州有一路兵马朝着皇城方向而去,会不会是护送着的正是那皇帝?”回禀之人小心翼翼试探道。
“是么?这样也好,那省了我们费心思去闯那药庐,这两日我们非但没能闯入,还损失了不少杀手,本就盘算着如何再攻进去,这下却见了端倪,省了我们诸多麻烦!”方墨经过这两日休养,那日在药庐中中的毒才解开,谁知还在想再次一探究竟时,却得到了此消息,自然注意力转移开来。
“那我们?”回禀之人请示道。
“即刻飞鸽传书给主子,那毕竟是一路兵马,我等召集了所有人不过百余人,一切还是由主子下定论。我们先沿路跟着。”方墨当即立断。
“是!”回禀之人匆匆而去。
“王爷,然然都颇有些不及待了,那日的话自然时刻记在了心里。”除去平日里的故作娇柔,此刻眼中有着闪烁不定的精光。
周靖涵才收起手中的密报,挑眉一笑,“哈哈。。。。。。”轻点了一下顾然然的鼻尖,“你呀!何苦这几日反而不能等了?”
“王爷不必笑话然然,然然多年夙愿,难免有几分心急。”顾然然才回报一笑,与虎谋皮,自己倒也是十分危险。
周靖涵看似温良无害的面目下,是何等的老谋深算!
“那明日启程如何?”周靖涵无意笑道,却早已气定神闲,“我们直到皇城?这下然然的夙愿自是轻易实现了。”
“王爷可是确定了?然然可是听说魏极光率领十万大军正往皇城方向而回!”顾然然吃吃的笑了,这一次他可谓失算。
“是么?林之言早就半路等着他了,恐怕这一次定能分出胜负吧!何况此刻皇帝病重,皇子年幼,本王自当担起责任,这时没有更好的时机了!”早已换下了漫不经心的面孔,眼眸里的尽是无限深机,终于等到了今日,自己与他的事终于来了一个了断。
“那然然也恭贺王爷夙愿达成!”顾然然这一次才是真心的笑了起来,只要能将她踩在脚底,国仇家恨自己都不在意了,从小到大的憋屈终于有了排解之地,当真痛快!举起眼前的清茶一饮而尽
范玉不料还未行至半日,就遭到了杀手的伏击。
可恶,五千精兵也不是小数目,那些人也敢如此以卵击石。
经过一系列的搏杀后,倒也损失了些兵马,对方见无隙可乘,自然便逃匿而去。
至始至终,自己怕皇帝以外自己丝毫没有能力,自然是尽心尽力,丝毫不敢有所松懈,更不敢让那些杀手靠近马车附近。
待到了夜晚,却无端响起了诡异的笛声,范玉心知不好,皆忙让士兵做好防范。
“蛇,有蛇!”不知谁惊喊一声,就见四面八方涌来无数毒蛇蛊物,吞吐着蛇信子,幽幽泛着绿光,随着笛声越来越迅速,那些蛇则变得焦躁不安,涌动着身体,作势就攻击对方。(。)
第两百二十九章 金蝉脱壳()
“啊!”只有惨叫声传来,看来士兵挥动的刀剑并未抵挡的了接连不断的蛇蝎蛊无进攻。
这些东西剧毒无比,咬上一口哪里还有活命。
“点燃火把!将这些蛇蝎烧死!”范玉立即下令,这些伎俩自己还未放在眼里,那笛声才是操控之源吧!
自己跃身朝着声源前去,从背上抽出箭只对准那声音之源射去,丝毫不见犹疑。
这把弓箭可不是普通之弓,能精确射杀敌人在十里之外,范玉的家传至宝,轻易不借予人观看。
好在,那声音骤停,“哼!”范玉急忙策马转头,还是回到皇帝身边最为紧要。
却见地上都是烧焦的尸体,散发着股股腥臭之味。
范玉下马急忙拜见在了马车前,“微臣该死,惊扰到了圣驾!皇上,您无碍吧!”
许久,车内才传出淡淡的示意声,“无妨,接着走吧!”
范玉着实摸不透圣意,听圣上的意思他早已司空见惯这些刺杀,皇上几乎连个正常情绪也没有,难免不说诡异了,还是皇上当真信任自己,已到了气定神闲的地步?
心中纵使疑虑从从,倒也不敢问出声。
圣意难揣测,自己只需当好这趟差,其中缘由自然不需要自己去深思了。
遂起了身子,对部下大喝一声,“整顿队形,即刻出发。”
话音未落,不止范玉,玄影也听到了异常的响动。
“嗖…嗖…”急速的箭声从黑夜中穿透而来。
“保护马车,盾牌准备!”范玉凭着第一直觉在箭雨飞过来之前,同时下令,好在及时,已把伤亡降至最低。
“众军听令,换道撤退!”范玉也不是傻子,对方竟然如此熟悉我方形成,定是沿路早早做好了埋伏之事。
虽然是精兵,可是在这方面却不见得占上风,我们在明,敌在暗!
从这几次交手,虽然也未损失惨重,可是毕竟保护的是皇上的安危,怎么能不重视,倘若出了丝毫差池,自己就算以死谢罪也不为过。
“方统领,依着你的意思先行刺探对方。果然对方马车中有着极为重要的人物,丝毫靠近不了。”
方墨还是不放心问道,“那马车周围可有熟悉的面孔?”
“属下正想回禀此事,似有那日我们交手之人。”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皆是走荒凉偏僻之地,主子的命令已然下达,无论用何手段,不能让他回到皇城,就算杀不了他,也需拖上些时日。”方墨自是对下吩咐道。
“可是,凭我们这些人手,如何抵挡对方如此多精兵?光是埋伏伤不了多少人!何况此处距离皇城也不过几日光景。”虽对主子的命令不敢质疑,可是此事的确做不到。
“你放心,主子下了命令,自是想到了这一切,已调集了埋伏在民间的精兵,相信会及时拦截他们,在等待他们到来之前,一定要拖他们的脚程,主子已率领大军赶往皇城了,你我只需耐心等待即可!”这才说出了主子的深谋远虑,成败就此一举,我们才是最关键之处。
“那属下定当竭力去办,定不会误了主子的大事!”
“去吧!你我都明白此事的重要!”方墨却丝毫不见轻松,正是因为知道,才知更不允许失败。
“驾…”在另一条宽阔大路上,一辆破旧的马车却由着大夫药童模样的师徒两人驾驶着,师父不断挥动着鞭子,马儿自是不停歇的跑了起来。。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倒也丝毫不起眼,那马车承载了诸多的草药,浓郁的药香味正沿途飘散开来。
在偶尔被风吹开的帘子里,露出来的一个角落也满满堆放了杂乱的草药。
“怎么样?你还受的住么?”苏月用唇语说到,两人平躺于草药下的隔间中,虽然身下为他垫满了松软的棉絮,窸窸窣窣从外面透露而进的光线也能看到对方的脸色并未太好。
“恩,你不必担心。”低沉安心的话语传来,隔的如此近,连同他额间隐隐冒出的冷汗自己也能看着它顺延而下。
却见他嘴唇毫无血色,隐隐有丝朱红在唇心,格外引人注目,定是强忍痛楚的后果。
“你如果累了,我们歇一歇”苏月不免蹙眉,虽然形势危急,可是自己却不想他如此不顾及性命,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中间也不过休息了两三个时辰为他换药。
穆青担忧他捱不住,便让他含着自己配制的提神补气药丸,倒也能勉强支撑着。
“不如你与说一说,玉儿的事?”在这狭窄的空间内,苏月还能听到他踹着粗气的窘迫,这一刻玉儿从他唇中吐露出来,已含了奇异的温柔在里面。
苏月不觉胸口微微一热,“她,长的很是像你!”
说到玉儿,自己才惊觉如何想她,忆起可爱的脸庞,糯软的声音,自然含带了母亲的宠溺之色。
“我知道。。。。。。。她很可爱,眉眼大约与我小时候相差无几。”周靖宸忽然觉得周身并不是那样疼了,想起了这是两人之间的羁绊,不觉已有了苦涩之意。
“她并不知道有我这个爹爹吧?”
苏月没有否认,孩子太小,自己从未提过她爹爹的存在,自然她也不知原来还有个爹爹,自己只想她无忧无虑的长大。
“你可知我虽然已有了两个皇子,可是,我却只在意我们之间的孩子,何况她还是位女儿,除了你之外,就属她最让我牵挂了。”周靖宸自顾喃喃说道,自己说这一切并未是想挽回她的心,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有那么爱一面之缘,甚至在熟睡中的女儿。
“我。。。。。。。”苏月却不知如何回答,或许是否自己太自私,夺取了他作为父亲的牵挂与疼爱?
“这次离宫我最大的好处就是见了一面我的女儿,这就足够了。我希望你与仓漠你能够好好照顾她,不知道我这个爹爹也好!”只是为何一向心思极深自己有种哽咽之状,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胸口已然闷的难受。
却听得苏月一字一句传来,“你永远都是她爹爹,只要,你想,你可以试着接近她。”(。)
第两百三十章 醉春风()
苍白的脸上瞬间多了几分喜色,“此话当真?你愿意留下来?”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着玉儿生活在皇城附近,你空闲时可以来看看她。”苏月此刻透亮的眼眸正回望着周靖宸。
能如此也是意外之喜了。
两人经历了如此多的事宜,从浓情到疏离,再到分别,两人的心智也不若从前,此刻苏月下了决定,无论与他如何,给予玉儿一份完整的父爱,也算是给予他当爹爹的机会。
只愿岁岁静好。
“谢谢你。。。。。。”这三个字,将从前两人的纠葛与不快似清风一般逝去。
苏月对他微微颔首,从自己来找他的那刻便已经是将从前抛开,只愿大家相宜平安便好,其他的皆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一点自己并未想抹去。
“启禀圣上,微臣擅自变道,还望圣上切莫降罪!”范玉眼见天蒙蒙亮时,才喝停了众兵,来到马车前请罪。
“你起来吧!何罪之有,如此免去了众多暗杀,也算是当机立断”马车内传来沉稳内敛之声。
“那由这条路回皇城,定会耽搁几日,皇上不会见怪吧!”范玉小意探道。
“多几日便几日吧!无妨”似是真的不心急一般。
“那微臣领旨。”范玉自是犹疑着退下了,朝中皇上病重之言日嚣尘上,势必乱作了一团,偏偏这皇上一点都不心急,是何用意?
可是自己就算有再多疑虑也不敢揣测圣意。
“驾…”纵身跨上马,继续赶路。
眼见皇城就在眼前,可是城门此刻重兵把守,来回巡视,更是禁止任何人出入。
“师父,好像有些不对劲?”立儿不免低声出言道,年纪虽小,可是这些年与穆青走南闯北,到底也是经历不少,自然是危险感敏锐些。
“调转马头,去前面找一地方落脚。”穆青略一思索,来不及询问,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待奔至一处隐蔽处,才将苏月与周靖宸扶了出来。
“你们看城门处似有异样,更是禁止出入。”穆青则指了指远处的城门。
果然,来来回回,一层接着一层,不像是把守,更像是戒备,他们在戒备什么?
周靖宸再仔细看那守城领卫,脸生疏的很,印象中自己从未有看来他到了皇城了,那门口守城的何时换了人,自己竟然不知。
心中已做了最坏打算,他是不是已兵临城下?还是已在了皇城之内,可为何不见他的兵将驻扎在何处?
那么自己幸而没有直接进城,恐怕更多的不过是羊入虎口。
自己失踪,城外驻扎的数十万军队必须要自己手令才能调动,此刻卫庭钧也按自己吩咐驻守在边城,此刻能临时征战的将士何在?
“月儿,我现在有事需要你亲自跑一趟,你可愿意?”周靖宸强撑着身体,穆青已为他颇为频繁的换置特效伤药,可是一直奔波伤口又怎么会愈合,此刻没有化脓溃烂已是大幸,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