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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定不是一人闯人皇宫,想必有人来找他,心下稍稍定神,自己为他喝了点水,放下了床帏。
把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便去领了早餐,顺带拿些醋回来,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这样房间里飘散着一丝醋味,再也闻不见血腥之气。
听的外面宫女起床皆忙着梳洗完去各宫服侍主子,苏月定了定神,平静打开门走了出去,自己得去御书房伺候了。
何况皇帝早朝回来,大内侍卫统领来报昨夜走水与刺客之事,“启禀皇上,昨夜发现潜入刺客,当即射伤了他,可是似乎有人接应,属下等正排查时,水烟殿走水,顿时混乱不堪,后来属下等又发现刺客踪影,当即绞杀了此人。”
苏月不禁脸色微变?是仓漠还是他接应之人?又听的皇帝道,“哦?那宫内还有刺客没有?”
“禀皇上,属下猜测即使有接应之人必定趁着走水时混乱逃了出去,这两日属下等人会严密巡防皇宫,以防有漏网之鱼。”
“嗯,退下吧!”皇帝似乎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宫廷哪里是来去自如的地方。又对身旁德喜道,“水烟殿住着何人?朕没有印象了。”
“回皇上,水烟殿住着几位美人,皇上许久未曾召幸她们了,所以不记得实属正常。”德喜自然是体贴道。
“那有没有伤亡?”
“禀皇上,听说受了些惊吓,倒是没听说有人受伤。”
“如此,让尚品局赏赐点东西下去,不必来谢恩了!”皇帝说完,继续埋首于政务上了。(。)
第九十五章 陷害()
苏月本欲中午趁着皇帝午睡的时辰想着法子遛回去一趟,哪知还没等到皇帝午睡,和贵妃与庆嫔就前来求见。
“宣!”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知道了何事而来,颇为头疼,放下手中奏折,来到屋侧软塌而坐。
今日前来拜见,庆嫔显然是特意装扮过,一袭鹅黄色宫装,格外素净却衬托的几分较俏,此刻也不似上次哭闹,只是一味的可怜的眼神盯着皇帝,皇帝见她如此,到不像上次对待她的有所不耐。
和贵妃怎么不知这些妃嫔的小心思,只作好笑,皇上赐座一旁,面上但不露分毫,便向皇上禀报了宫女芳儿之事。
“如此说来,你们倒有些头绪了。”皇帝问道。
“回皇上,经由内惩院查处,在案发之处找到了一样东西,来人,呈上来,或许与凶手有关。”和贵妃施声令下。
无论何时,苏月见她都是游刃有余之态,不禁会猜测她是否会为了何事而失态,和贵妃执掌后宫多年,哪里会让人轻易看透内心的想法。
只见一太监便端着一物从下面呈上来,苏月脑袋中猛然一惊,不会是
“呈上来,与朕瞧瞧,”只见托盘内赫然躺着也一只簪子,并与半分华贵之气,倒是像宫女所用。皇帝看了一眼托盘内的物件,好生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启禀皇上,这是奴婢的簪子,早已丢失了几日,不知怎么此刻却出现在此?”苏月不待皇上问询,便主动承认,此刻早已正跪于冰凉的地面,心下却泛起丝丝冷意,由此看来,看来那晚不止自己一人在波澜殿,有人潜伏在一旁,更在自己走后拿走了自己掉的簪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对宫中伎俩倒也听过不少,曾经在王府里可没见过宅内争斗的手段,选不上宫内血腥。只是这一切为何没有因由的针对自己,还是皆因和贵妃?!
“你起来吧!一只簪子更说明什么?!”皇帝微一皱眉,“何况如果有人偶然拾得刻意陷害,你现下跪还是太早了。”目光巡过在座的妃嫔,和贵妃依旧雍容华贵,气度不减,完全并未把皇帝这番略为深意的话影响几分,庆嫔脸色到难看了几分。
“皇上,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仅仅凭她的一面之词,臣妾听闻簪子上尾处有血迹,凶手明显用过它行过凶?”庆嫔都有些急切了,看到皇上如此维护那贱人,心中自是愤意不平,口水的娟子紧紧攥紧。
皇帝听闻后冷眼扫过庆嫔,庆嫔立刻到噤声了,皇帝的脾性自然是摸的清楚的,自己不愿意为了话多而招致皇上的嫌恶,只听的皇帝语气有几分僵硬了“朕自有决断!”庆嫔哪里还再敢提。
和贵妃才在身旁和顺的开口,“皇上圣明,怎会因这小小的簪子就定罪,性命攸关之事,还是查清楚的好!”一言一语皆说的在理,字字珠玑。
“和贵妃所言甚是,没事多提点妃嫔几句,也不至于说话做事如此不经大脑,你和顺的性子自是甚的朕心的。”皇帝到没有再看像庆嫔,转头对和贵妃说道。
和贵妃颔首,微微一笑,“谢皇上谬赞,臣妾愧不敢当,臣妾终究平时里管教不甚,才冲撞了皇帝,臣妾领命平时定会多加提点。”和贵妃怎会不知自己与皇帝早已貌合神离多年,面上还算信任着自己,实则早就防备着自己,表面功夫罢了。面上也是含笑应道。
庆嫔听后一阵脸红一阵脸青,实在精彩绝伦,倒也再不敢作声。
苏月也猜不透她们意欲何为,仅凭一只簪子陷害这种手段实在不像出自和贵妃之手,难道只是庆嫔的独角戏?和贵妃装傻只作不知?
“皇上,内恁院到说是有人见到了凶手,不如传唤上来询问一番。”和贵妃不急不忙,事事询问皇帝。
“传吧!”皇帝面色不豫,倒没有过多言语。
只见外面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畏畏缩缩,唯唯若若的样子,见到皇帝吓得立刻跪在地,“奴婢,奴婢参见皇上,娘娘!”
“你那日见到了何事?仔细说来!”和贵妃此刻倒是一副温柔面孔,“不必害怕,皇上在此。”
“是,奴婢那是宫宴奉命清理宴席,待奴婢收拾完毕,就独自返回住处,路径御花园,见说话声便驻足观看,却见两人背对着在争夺着什么东西,奴婢仔细一看竟是一把簪子,突然,突然一人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眼见另一人渐渐没有了动静,奴婢魂都吓没了,又怕被发现,便匆匆回到了住处。”似乎回忆起那晚仍让这个小宫女恐惧不已,脸色苍白。
“那你看清了那人的长相了吗?”皇帝道。
“那人背对着奴婢,不太看的清,只是身形还记得!”那小宫女说道。
“哦?既是没看到,如何认定凶手?”皇帝疑虑道。
“启禀皇上,还有一证人,不如一同传唤。”庆嫔此刻才忍不住说道。
皇帝挥手宣进来,苏月一瞧,竟是住在隔壁的宫女,平日里也见过几次,但是有几分面熟。那晚自己走到房间,似乎觉得有人在暗中注视自己,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不料原来竟是她!
“奴婢参见皇上,娘娘,奴婢是住在苏御侍隔壁的宫女,那夜见苏御侍回来脸色不好,身上还带有血迹,奴婢不敢出声询问,只得回房睡下,并未知道发生了何事?现在想来原来如此。”这宫女倒也是据实说。
“果真有此事?苏御侍,你也说几句,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皇帝才有一丝疑惑,对苏月吩咐道。
“启禀皇上,奴婢会尽实说,可是苏月有个不情之请,请皇上饶了所牵扯的人疏忽之罪。”苏月心思一转,此刻也只能实话实说!
“准了!”皇帝但并不在意这些。
如此苏月才把那晚经过缓缓道出,许久和贵妃与皇帝皆未作声,皇帝脸色倒有几分难看,许久,才见苏贵妃严肃说道,“宫中从未有此人,苏御侍确定不是在信口雌黄!”(。)
第九十六章 算计()
“娘娘若不信,可传唤冷宫侍卫前来对峙,皇上也免去了他们的疏忽之罪。”苏月觉得一切既为事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当面对质也不失为好办法。
“那就依你所言吧!”和贵妃神色未变,似乎认定苏月似无稽之谈。
苏月不免有些心惊,和贵妃怎会如此认定自己的话语皆是谎话,待冷宫侍卫来到,苏月才大惊,自己根本与他们素不相识。
一阵寒意而上,那晚自己所见之人到底是谁?“苏御侍,冷宫侍卫皆到,你可以对质了。”和贵妃的声音传来,听在了苏月耳里皆是魅惑嘲弄的声音。
“除你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侍卫?冷宫中确实没有一位面目被烧毁的女人?”苏月此刻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属下等调去冷宫守候已有一年,从未听冷宫有这个人,还请皇上明察,我们皆有军籍档案。”为首之人据实禀报。
“下去吧!朕知道了。”皇帝心中清楚,只怕这苏月还懵懂不知,早已走进了别人的一步一步算计之内,看了眼身旁妆容精致的女人,皇宫之内,谁还有这么大本事只手遮天。
苏月才感觉到细密的大网将自己笼罩起来,自己竟然如此糊涂,轻易相信了别人的话语,现在说一切皆是晚了,自己如若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怕谁也保不住自己,杀人偿命!
看着和贵妃幽深的眼眸,庆嫔暗喜的神情,心跌落至谷底,半分滋味全无,此刻自己身边孤立无援,当真是深陷泥潭。
“奴婢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苏月只能如是说道,那晚一幕幕还清晰在脑海而过,自己根本不知到底哪里开始已经踏入对方的算计之中,自己竟没有半分怀疑。
皇帝一扫苏月跪立于前,“朕自然是要明察的,一切矛头都指向你,更让朕觉得疑惑不已,你会蠢笨到这种地步?!你刚来皇宫不久,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皇帝忽而一笑,“来人,着掖庭审理此事,朕到要看看何人在装神弄鬼!”
苏月不料皇帝会如此偏帮他,洞悉事理,不久前还想将自己置于死地,这一刻,苏月才不禁怀疑自己对皇帝的认识甚是是肤浅的,以为皇帝容人之心甚小,多疑。第一次,苏月准备以新的目光重新审视这位万人之上的君主。
“皇上开口,臣妾等自是遵命的,那臣妾等就此退下,不再过问此事,一切有掖庭处理。”和贵妃到底是宫中老人,皇帝既然开**由掖庭处理,明显就是怀疑了,自己此时不撇干净反而不妙,到小看她了。
庆嫔倒是不料此事巨大覆变,抬眼就见皇帝冰冷的目光,竟是也闷声与和贵妃一同退下了,错失杀掉那贱人的时机,只怕等她承受恩宠,自己哪里还有机会出手。
“你为何欲言又止?!”皇帝见苏月踟蹰的神态。
“皇上为何如此信任奴婢?奴婢想不明白,还请皇上明示。”苏月索性把话挑明,此刻不说更待何时?
“朕只对事不对人,怪就怪在一切太过于蹊跷?朕不记得宫中有妃子被火烧至此,你说的看似荒诞不经,可是其中定有隐情。”皇帝抚额,仿佛有一丝疲惫,“你们都退下,朕要休息片刻,越发头疼。”
“是。”苏月和一屋的奴才才相继退下,直至退出了殿外,苏月才猛然忆起房间的仓漠,随便寻了个理由便像德喜说明,需回内室一趟。
“苏御侍去吧,倒也不急,皇上若醒了,这儿还有老奴伺候着呢!”太子对自己早已嘱咐过多次,让自己明里暗里多照看苏月。皇上虽不说,却对她另眼相待,德喜自是明白事理的,对苏月格外和颜悦色。
苏月不料如此简单,皇宫内院倒不能失了规矩,依旧迈着步子不缓不急回到房间。
却见仓漠并未在床塌之上,心中大惊,他不是受伤了?何时离开了此处?此时苏月对他倒是另眼相看,受那么深的伤还可以离开?屋内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到底潜入皇宫为了什么?
又思虑着,这样反而自己轻快许多,倒省去了自己诸多烦恼。
却见屋外天色大亮,他如何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逃出去?还是今日御前侍卫说的绞杀?一定不会,他怎么会如此蠢笨去送死。
苏月不打算再纠结这个事情,自己还未从嫌疑中出来,自己也许可以试着找出那疯女人,为自己洗脱嫌疑。还有那些侍卫,只怕事发过后,幕后黑手弃车保帅,自己又当如何?这一次,自己不愿再由人摆布左右。
“娘娘,您真的一点也不到担心掖庭”海岚小心询问道和贵妃,和贵妃一向爱作画,此刻一枝红梅跃然于纸上,却带了几分妖擢之意。
“怕?有什么好怕的,此事与本宫何干?本宫到要看看那贱人如何独得盛宠,你且耐心等着吧!”和贵妃一声失笑,眼神出现一股精光,再一见又是平静之色了。
“奴婢只怕她当真乌鸦变凤凰,今日奴婢见皇上偏宠至此,不免心惊。”海岚面露一分忧色。
“乌鸦永远是乌鸦,即使飞上了枝头又如何,她还以为她能脱胎换骨不成!即便如此,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