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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奴婢不明白,那姐姐算什么呢?”怜心还是继续追问。
苏月温柔的看着她“姐姐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都是奴仆,只不过是我是王妃送来的女婢而已,殿下还没想好如何安置我而已,小丫头,可不许你乱想了。”苏月只能如此解释道,她真不知周靖宸如何看她,只知道自己已是太子的奴仆,不论太子怎样,她只能顺从。现在看来,苏月到可不必此担心了。
第十二章 心若游离()
在太子寝宫外的花园里,一位绝色美人正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赤足起舞,舞姿轻盈,腰若软枝,更衬的此女美的宛若嫡仙。
周靖宸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曼妙的舞姿,只觉得美则美矣,似乎缺少了一股清新灵性,脑袋里飞快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周靖宸不愿再去深想是谁,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殿下,紫汐此舞如何?”一舞毕,紫汐略为矜持的看着周靖宸,也不管自己叫臣妾,不愿自己像他人一样迎合太子,孤傲清高,只是今晚虽然太子在看她起舞,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让紫汐稍有不满,自己的舞姿足以让任何人如痴如醉,周靖宸却自顾喝酒。
“爱妃的舞自然是孤最喜爱的。”周靖宸眯起深邃迷蒙的双眼,慵懒的向紫汐招手示意她过来,“爱妃累了吧,来陪孤痛饮几杯,所谓好酒配美人。”
周靖宸似乎有些醉了,紫汐依言款款向前走去,人还未走到,就被周靖宸狂揽入怀,吻落下,缠绵缱绻,一场疯狂自在其中,身后服侍的奴仆们纷纷退出太子的寝殿,可不敢窥看窥听主子的一切。
一场缠绵过后,周靖宸只觉得心里越发空虚,一身的滑腻让周靖宸微蹙眉头,看着身旁熟睡的美人,周靖宸轻轻起身,从花园穿过进入后殿的温泉池内。
今夜月色正浓,周靖宸强壮的体魄,分明的线条,正在清澈的泉水下一览无遗。周靖宸静静地洗着身体,想起自己**最高点,脑海中闪过的身影居然是她,自己还任由她蔓延,当真可恶。
思及此,周靖宸起身擦了一下身子,披了一件衣裳走着竞来到了他最熟悉的路上,看到水芸轩的灯早已熄灭,周靖宸就呆在外面,静静地盯着荷花,直到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尖,立刻侵入五脏六腑之中,果然这才是让自己舒心的味道,淡淡的香却足矣。
借着月光从窗边看向屋里,月色朦胧中,苏月正熟睡,周靖宸就这样站着看了好久,终究没进去,转身离去,消失在这月色中,只是身上又沾满了丝丝荷花的幽香,经久不散。
苏月昨晚睡的十分安稳,似乎自己已经习惯太子府的生活,似乎自己在这一方小天地中也过的颇为舒心。
可是早膳刚过,总管就来了,让苏月尽快收拾,搬出水芸轩,原来今早太子已将水芸轩赐于太子嫔紫汐,让苏月从即刻起成为太子寝宫的丫鬟,服侍太子起居洗簌。
总管心里也颇为惊讶,自己难道弄错了,平日送来的美人都是宠幸了就会晋封的,苏月虽然也是婢女出身,可是顺仪是不需要出身的,突然又贬至婢女,而又偏偏是太子的婢女,真是头一次遇见,总管越发猜不透主子了,可以肯定的是太子嫔紫汐果然盛宠,明正言顺的住进了水芸轩。
苏月见总管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惊异,柔声说道“总管不必惊异,苏月本来就是奴仆之身,当然是做奴仆之事,太子殿下安排甚妥。”“到底是委屈苏月姑娘了。”总管有些惋惜,“那就请苏月姑娘即刻搬往殿下寝宫。”
苏月也有一丝惊讶,自己本来就是奴仆无可厚非,可是一开始不做安排,惹得大家胡乱猜测,今天怎么突然就成为太子的奴仆。
从今以后,还要日日面对太子,苏月是不愿意接近太子的,总觉得他心思太深,喜怒不定,自己恐怕会见罪于他,对王府可不是一件好事,又想起太子过往话语,认定太子此番安排必有目的。
面上也是波澜不惊的和总管搬到太子寝宫,苏月因是婢女身份,自然是住在下人房里,太子寝殿的奴仆房都在偏殿左右,因而太子不喜人多,婢女小厮倒是不多,苏月因着此前身份,总管倒也安排了一间小房间给她单独住,虽是奴仆房,苏月看了倒也清雅干净,苏月自然是谢过总管的,总管细心安排妥当也去忙府上大小事宜了。
苏月环顾太子寝殿,果然是玄朝太子,寝宫华丽却不失风雅,寝殿外面是太子处理政务的书桌,几乎负载着大大小小的奏折,旁边的书桌上整齐有序的放着密密麻麻的史书传记。
原来太子早已代理国事,并每日挑选重要的禀明皇帝,看来太子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清闲,看灯台红烛燃尽,可知他一定是经常挑灯批阅奏折的,想来也是,皇帝日渐病重,周靖宸自然肩负起国家琐事。只是不知道朝廷重臣是否知道国事早已太子执掌,只怕太子早已熟透国事的处理了。
心中有丝担忧周靖紆的处境,无论怎样,周靖紆与太子之间根本就不是表面的和气,周靖紆掌握着朝廷在边境的军队,就只怕太子早已如鲠在喉,试问哪个新登基的皇帝不忌惮手握重兵的王爷呢。
苏月虽不懂这些王权争斗,以前陪王妃戏文看多的,自是能明白些许的,难怪王妃这么苦心积虑,这样看来也并不是未雨绸缪。周靖紆的性子甚为担忧,过于自负。
苏月不愿再去想这些,自己小小奴仆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忠心伺候主子,不忘本心,如果以后有必要,自己还是可以冒险提醒一下王妃的,毕竟周靖紆的生死自己不可能不管不顾,苏月打定主意便安心做起琐事来。
第十三章 侧妃如玉()
周靖宸下了朝,刚回到寝殿,侧妃甄如玉便过来请安,“臣妾拜见殿下。”
还未跪下,周靖宸已然含笑扶起来她,只见甄如玉生的楚楚动人,一举一动透露出大家闺秀风范,也对周靖宸回报一笑,说不出的温柔静雅。
“如玉,你来的正好,孤正有要事找你。”周靖宸一向对待甄如玉礼敬有加,周靖宸拉着玉妃的手坐在了榻上,玉妃更是神色温柔。
“殿下的事都是臣妾理应分担的,殿下直管吩咐便是。”苏月见状规矩的为太子与玉妃上茶,玉妃看了苏月一眼,殿下御前并没有见过此人,又想起前段时间府上的传言,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益州今日来报,前几日连下狂风暴雨,引发洪水淹没不少村庄,现在难民遍野,父皇命孤明日一早前往益州,处理好此事,所以孤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上的一切事宜就交给你了。”周靖宸一说此事面色稍微凝重。
甄如玉一听也急忙正色道,“殿下吩咐,臣妾一定尽心做到,臣妾只想着益州如此偏远,殿下一定要保重身体,路上小心,臣妾,”甄如玉声音渐小,难的一抹红晕上了爬上了脸颊,“臣妾在府里等着殿下平安归来。”
周靖宸也是满意的点点头“如玉甚得孤信任,如此辛苦你了。”
“能为殿下分忧,实乃臣妾的福气。”这句话玉妃所言不假,她一颗心一生荣辱都维系在她的夫君上面,虽然她的夫君还维系着许多女子的一生,她还是忍住心中不舍,忍住想多陪殿下一些时候的期望,她知道周靖宸并不属于她一个人,府上还有那么多的嫔妃需要安抚,玉妃怎么能不识大体,呆了不到一个时辰,玉妃只能不舍的拜别,周靖宸果真并无留她之意,只嘱咐她好生保养身体。
等玉妃走后,周靖宸看了苏月一眼,神色无异,“你听到孤说的话了吧?”周靖宸轻抿一口茶。
苏月自然回答“是,奴婢自会打点好殿下日常需要的一切。”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明天一早即可启程,你让管家给你准备几套男装,路上女装是不方便。”太子并未看她。
苏月这才回过神来,周靖宸要带她一起去,苏月觉得难以置信,这并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安顿难民,况且自己一个女流,能有什么作用,自己只能服侍周靖宸的起居,何况太子到了益州,哪里还缺服侍的人,苏月一方面又隐隐有些期待,毕竟从来没出过远门,这个对苏月来说自然是吸引着她的,苏月领命依礼退下。
周靖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苏月一同上路,理智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儿戏,朝中各种势力都紧紧的盯着自己,几个兄弟已经是隐隐不安分,就等着他出错,恐怕此次去的路上凶险颇多。
本不应该带女人出门,这样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可是自己还是由着性子来了。周靖宸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过多的时间,思付着从哪条路到益州最为安全,摆手吩咐所有下人退出寝殿。
唤出影卫,一抹黑影跪在地上等待太子吩咐,太子低头对幻影说了片刻,幻影即领命前去。周靖宸微微皱眉,希望此次前去顺利,虽自己计划诡变,可是也有些担心。
是夜用了晚膳,周靖宸独自去看了萧良娣与吴良娣,周靖宸许久不曾招她们侍寝,本来惊喜连连,结果一听太子要走数月,便更是痴缠了许久,直至太子脸上有丝不耐烦的神色才勉强依礼跪安,她们自然知道太子的脾性,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眼泪婆娑的看着太子离去。
周靖宸本来就觉得烦闷,好不容易出了寝殿想独自透气,又想起水芸轩还住着一位,其他低等顺仪无所谓,可是紫汐的确各方面都甚的自己的喜欢,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只是得到了,自己便感觉有点乏味了。
那抹碧色身影偶尔会突然窜出来,让周靖宸有些烦乱,于是决定把这个抛之脑后,但也没兴致到水芸轩了,让身边的清平去回话,自己回寝殿准备歇息。路过偏殿的时候,看着苏月的身影还在忙碌的收拾的身影,周靖宸站立了一会儿便进正殿了。
第二天天色微微有些亮了,苏月就清醒了,实际上一整晚都睡的不甚安稳,心里那种期待按压不住,快要溢出来一样,只觉得稍稍有些紧张,此去有太多的未知。
苏月把头发依着清平般挽上一只木簪,穿上男装,倒也颇有几分书童之风,苏月便到寝殿服侍太子起居更衣,周靖宸素日穿的都是皇家独制的浅白四爪龙文暗金线的锦服,从上至下无一不透露着尊贵的身份,让人不敢直视。
今天总管早已把衣衫备好,只着浅色布衣,当真是早有准备,只是毕竟当惯了尊贵的太子,举手投足间贵气天成,丝毫不被粗布衣服掩饰了光彩。
苏月按规矩和婢女们小意的服侍太子,总管则在一旁报备一切,周靖宸稍稍点点头,“吩咐下去,让所有人一刻钟之后即刻出发,车马备齐了没有?”
管家急忙回复道“禀主子,一切早已准备妥当,亲卫军已在门口候着。”周靖宸目光稍一闪烁,“安排两辆马车里让亲卫军分两路护送往北路与水路直达益州,孤自有主意到达益州。”
第十四章 仗义执言()
总管一听顿时腿发软,“殿下,这万万不行,没有亲卫军护送,路途凶险,殿下如有闪失,如何是好。”
周靖宸扫了管家一眼,冷笑道“孤的决定何时需要征求你的意见了。”
总管一听自知失言,只得跪下请罪,周靖宸也不看他,优雅的执起玉扇放在一旁,准备起筷用早膳“孤看李伯年纪大了,似乎规矩也忘了不少了。”
李总管更是冷汗戚戚,“请殿下责罚老奴二十板子,罚老奴妄言。”一众婢女看着连总管也要受罚,更是惧畏太子,越觉得做奴才的应该谨言慎行。
苏月也暗暗着急,李总管年事渐大,如何经得起二十板子,又见周靖宸漫不经心的拨弄面前的菜式,也不回话,苏月硬着头皮跪下,清冽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奴婢听古话有一句,在其位谋其政,李伯今日也是克尽职责,一心挂念主子安危,依婢女陋见,总管不仅不该罚,殿下应该赏,如此以来,太子府的奴仆们才敢忠心为殿下做事。”
周靖宸看了看苏月,果然她是好出头的,只得说道“依你的意思,孤不赏李伯,奴才们就对孤不忠心办事了?”
苏月再扶手叩拜,“殿下,忠心与否,是看殿下如何分明,殿下如此英明,岂会分不清奴才是否忠心。”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鬟,奉承话说起来毫不费力,信手拈来,自己如若罚了李伯,岂不是到了忠奸不辩的地步,周靖宸思付,果然自己还是小觑了这个小小婢女,自己似乎被她牵着鼻子走,实在是自己太由她性子来了。
“你以为孤看不出你这些小伎俩吗?”周靖宸不怒反笑,“在孤面前卖弄,当真以为孤会一再纵容你。”
警告的眼神递了过来,苏月自知太子心思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