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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平之与魔教勾结,那么他肯定是认识任盈盈的,让任盈盈牵扯住令狐冲,那么他自己岂不是就可以对岳灵珊趁虚而入了?
哦,猜的真是有理有据呢个屁啊!但无法阻挡的是:这些人脑子有坑,竟把最后一个猜测猜的热火朝天,堪比他们就是此件事的主角似的。直到岳不群听闻此事,狠狠发作了一番,这才作罢。
只不过也正是这个当爹的这个反映,在某些人眼里,是当作佐证的存在,反而更加深信不疑了。
林平之是个至纯至孝的人,虽然被人污蔑,却在宁中则规劝他说最好被关在牢里避一避时,反倒一脸愧疚地表示他甘愿如此,还望师父师娘不要受他连累。毕竟一派之主的知情和不知情完全是两个概念。
而令狐冲,也为了避嫌而被控制起来了,虽然没到监…禁的地步,对于这个刚从思过崖被放出来的人来说,不知怎么,又有点可怜了。
岳不群在牢里见了林平之,情深意切地表示:爱徒放心,我一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师父是绝对相信你的为人的,定是什么心思恶毒之人的算计,还望爱徒振作精神,我一定将污蔑你的人绳之以法。
林平之被感动的险些掉下热泪来,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只感觉再也没有比岳不群更好的师父了!听了他的话也只是抹了抹泪水,一脸坚毅地应下了。
林平之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满腔悲愤和委屈,但其他人不知道,他虽然表现的一副相信岳不群的样子,但也怕岳不群不相信他的话,如果被最亲近的人怀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他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让林平之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更加仰慕自己的师父。
岳不群瞧了瞧自己这个傻徒弟的神色,心里也跟着放下心来,又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关于信任和坚持之类的话,心满意足地带着眼角要落不落地离开了关押林平之的牢房。
华山派上层尚且如此,底下的那些弟子所能打听到的消息,自然就是有心人想要呈现出来的“真相”,别的不知道,但弟子们都知道,这个狼心狗肺的林平之,竟然为了魔教口头上的承诺,就果断地卖了华山派,幸好他们的长老们大义灭亲,将人囚在了牢房的深处,只等着被人判决。
如此,也就难怪了这些华山弟子们一提到林平之就是这个反应。
正派人士最厌恶的就是背叛,再加上和魔教挂钩,林平之也就得了个差不多人人喊打的待遇。
当这个消息传到神教的时候,东方不败沉默了许久。
“他们这是把我当傻子看吗?”东方不败抖了抖手中白纸黑字的情报,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朝着苏灼言笑道。
苏灼言上前两步,将人顺手搂在怀里,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轻声道,“这个华山派,还真是会搞事。”
“嗯哼。”
“既然都把这事‘强行’按在了魔教头上,我们没什么举动怎么行呢?”
东方不败仰头看着苏灼言笑得温和,挑眉开口道,“你想怎么做?”
“还要说吗?”苏灼言低头,在怀里人自己送上来的唇上印了一吻,“自然是去掺和一脚。”
“我看那林平之的资质还不错的,”他顿了顿道,“这日子,也实在无聊得很。”
“神教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这么说着,东方不败拿手戳了戳苏灼言的胸膛,被阻止了也不恼,只是视线重新落回了纸张上,一脸意味深长,“这不乐子就送上门来了?”
苏灼言道,“就是不知是谁还在暗中和稀泥。”
东方不败将情报随手一扔,两条手臂紧紧地勾住苏灼言的脖颈,稍一用力就将人拉下,形状优美的唇紧跟着就贴了上去,唇贴着唇地轻声道,“不管是谁,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苏灼言紧紧将人抱在怀里,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强迫东方不败更高弧度地扬起头,完成了一个激烈而深入的吻。
70。潜入()
东方不败这次再次出山,带着的人比上次还要多。
比如上次自己怀疑自己性向的那位,回去后就大肆宣传了一番关于“教主高大英明; 和正派败类江别鹤大战几百回合,轻轻松松就将人打死了”的英勇事迹,虽然其他教众明白事情肯定不是那么一回事,但不妨碍他们想跟着教主出门啊!
于是这次教主一有想要去华山的念头,教众们一个个眼睛发亮; 眼巴巴地看着他,谁都想跟着教主大人去“见一下世面”。
东方教主:
自家教众们哪都好; 就是脑子有点问题,作为一个好教主; 要怎么委婉而不失淡定的保持教众们的面子呢?
还真是苦恼啊。=…=
不管怎么说; 东方不败最后出门的时候; 里里外外的人簇拥着往前走,就算是一向不在意这些的苏灼言,也同样神色异常地看着他们。东方不败微妙地感觉有点丢脸,最后一声令下,能隐身的隐身; 能藏起来的藏起来; 能去各地办事的办事,这才算人数骤减。
华山脚下。
“好了,你们在这儿等着就好了。”东方不败冷着脸,对着一群虽然人不多,但明显都想凑热闹的属下们,东方不败十分冷酷无情地驳回了他们想要跟着上山的念头。
“你们几个带人一起,去查查最近华山还有什么异常,至于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教主的话不能不听,教众a带着一小伙人立刻领命,几个起落就隐去了身形,而剩下的人,则觑了觑教主的脸色,灰溜溜地跑走了,他们放肆不假,却也是知道教主的底线的,教主不想计较的时候,他们怎么放肆都没关系,但一旦教主真的气了,他们是半点都不会去触碰教主的底线。
早些年的时候,教众们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还是有了苏大夫后,他们瞅准了教主的脾性,这才敢插几句有的没的,现在这样的情形对于这些教主死忠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该走的都走了,东方不败才转头看向苏灼言,“我们夜里再上山吧。”
苏灼言点头,遥遥地看着郁郁葱葱的山峦,眼里一片深意,“找找那个可怜的,被愚弄的小孩儿。”
东方不败挑眉,“也就是你这么多管闲事。”
苏灼言笑笑,不去戳穿东方不败的口是心非,拉着他的手,“现在时间还早,我听说附近有家店味道不错,早就想和你一起来尝尝了。”
于是,不管什么岳不群,不管什么林平之,也不管天下人趋之若鹜的辟邪剑谱,魔教二人组开心的去小吃街了!
小吃街和客栈紧挨着,虽然没有精致酒楼的精心烹饪,但却有一番别样的风味。两人手拉着手,从头吃到尾,就连办妥了事情的教众b,也跟着吃了不少。
因为身体的原因,东方不败少有吃这些在往日的他看来十分粗糙的食物,但当他咬一口原汁原味的煎饼果子时,立刻被唇舌间的味道征服,狭长的双眼因为美味而微眯起来,一脸满足的咬下了第二口,苏灼言手里拿着蜜饯,奶糖之类的小吃,一脸宠溺地将东方不败嘴边的酱汁抹掉,也跟着笑眯了眼。
享受美食是一个美好而快乐的过程,一下午,东方不败的手和嘴巴就没有空过,他尤其喜欢各种油炸食品和各种卖相别致的甜食,吃到最后,东方不败手一挥,就叫跟在后面的教众b打包带走,零零总总的食物堆积在一起,让教众b都看不见前面的路。
街道繁华热闹,挑扁担的杂货郎,摆摊的脂粉娘,蒸包子的店面,四处游走叫卖的糖葫芦小贩。
华山脚下从没有这么热闹过,只不过看着江湖人来的多了,觉得有利可图,于是也就不惧怕那些扛刀拿棍的江湖人了,毕竟,就算武功再怎么高,也要吃饭住店的不是?
东方不败带着苏灼言,很是放纵了一回,导致东方不败因为日月神教被背锅的郁气也跟着散得差不多。跟在他们后面的教众b眼睁睁地看着黑脸的教主是怎么在“糖衣炮弹”下展露笑颜的。
忍不住暗中嘀咕:要不然下次教主再生气的时候,派几个兄弟买回来点小吃罢?
是夜,东方不败换了身漆黑的衣服,同苏灼言一起,朝着华山上摸去。
华山的确是陡峭的,再加上有华山弟子十步一岗,戒备森严。只不过在别人看来苦手的事情,在这两个轻功卓越的人脚下,随着风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华山派,好似融入了风声里,随着目的地的到达而更加谨慎小心。
没上山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目的地,也就是华山派的牢房。岳不群不是非要愚弄他人做个好人吗?那就偏要打破他的算计。
再说,情报上显示的可没有岳不群说的那么简单,既然非要把日月神教拉扯进来,那就不要怪罪他们搅一个天翻地覆了。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加快了前往牢房的速度。
走了没多久,东方不败忽然听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循声望去,竟见到岳灵珊悄悄地往牢房走去,身影藏得倒是不错,只不过被身上带着的铃铛暴露了行踪,很快,就被下人发现,劝解着实则强制地将人带了回去。
东方不败和苏灼言对视一眼,感觉到有一丝蹊跷。
先不说作为一派之主的爱女为何深夜前往地牢,光是来了地牢却佩戴一个极易让人发现的铃铛,这就足够让人心生疑窦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探究这些细节的时候,东方不败和苏灼言默契十足地一前一后,就隐藏着身形往教众们呈上来的关于地牢漏洞的地方前去。他们不是不能直闯进去,但既然打算不漏分毫把柄,那么不引人瞩目是最好的。
而另一方面,岳灵珊却没有想象中的好过,更甚者,她开始怀疑,怀疑事情并没有自己的父亲说的那般美好,怀疑很多,而这些怀疑驱使着她想要一探究竟,谁知鼓起勇气想要面对,却敏锐地察觉到了牢房把守者异常的态度。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其中的蹊跷,但冥冥中的第六感,又好像在告诉自己:停下吧,停下吧,一探究竟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这么恍恍惚惚,岳灵珊也不提再去牢房了,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进房门,才缓缓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寂静的牢房里,隐约能听到谁人的呜咽和呻…吟,在这个不算空旷的地方,一股子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再加上些微的血腥味,阴森而恐怖,竟有些让人难以忍受。要是普通人,早就紧着鼻子却步不前了。而并肩走来的这两人,完全无视了这样堪称恶劣的环境,走走停停,这才在牢房的最深处停下了脚步。
越往里面走,看守的人就越多,苏灼言手起不知道什么落,就见在昏暗的灯光下,浑浊的空气中,影影绰绰地有什么粉状物散落开来,在即将落地的一瞬间,被转手而来的浑厚功力一打,当即就散布在空气中。
两人隐在阴暗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无知无觉地吸入了散在空气中的粉末,再悄无声息地软倒在地,没有发出半分声响,等到人都倒得差不多,两人才现出了身形,四处张望一番,才发现,不光是狱卒们,就连被关在里面的囚犯,也无一幸免地软倒在地,东方不败踢了踢倒在脚边的人,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苏灼言瞧着前者,温润地笑笑,“作为一个大夫,总是会制些防身的药粉。”
东方不败冷冷地嗤笑一声,懒得揭穿他什么#一个高手扮猪吃老虎#,#假装柔弱#,#明显制这种药粉就是恶趣味#,#卵的防身啊#等等一系列的话,只是斜了他一眼,开口道,“但愿你能把林平之给我叫醒。”
东方不败和这人相处了这么久,早就看出来苏灼言的德行,站在他跟前,单手戳了戳苏灼言的胸口,斜眼吊着人道,“如果他醒不来,哼。”尾音晃晃荡荡地飘在空气中,带了一丝凌厉和哼笑意味的声音让苏灼言的脸上立刻就荡出了笑意,忍不住伸出手,让那骄傲又清冷的人为自己停留,揉了揉手感顺滑的发丝,随后顺着长长的发丝往下,划过肩膀,抓住了东方不败的手。
在对方看过来的一刹那,苏灼言笑着道,“这么辛苦的潜进来,也该去见见正主了。”
林平之过得很不好,可能是因为狱卒暗中的磋磨,还有隐隐的精神上的压力,本来风姿卓越的一个小伙儿,在牢房里住了没多久,就已经精神恍惚,惶惶不可终日了。他的潜意识里也感觉到有点不对的地方,狱卒的态度,越来越少的探望,饭菜从一开始的精细,再到最近的冷硬,还有些细节,都暗示着处境的变化,但林平之都说服自己,这是自己必须经历的,只有安心配合,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