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映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大片湖泊,月关下湖泊温婉平静。此刻,夜色,奈何金雪漫已经筋疲力尽,已经没有欣赏的力气了,直接后仰,面朝上倒在了岸边,一动不动,连大脑都停止了思想,只为享受这片刻的安静舒服。
半个时辰后,金雪漫才慢慢恢复过来,身体也渐渐恢复知觉,只是,内伤经过这么一折腾,隐隐有加重的迹象。
都怪那讨厌的武王,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为何处处和她过意不去。金雪漫暗想道。
也不知道这片湖泊到底大不大,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虽是有月光引路,可到底人生地不熟的,她都不知道往哪个方位走?
本以为走后门交好运,却不想她走的这个后门,竟然像是走长征,更要命的是,这后门后面竟然是后湖,人迹罕至的样子,就不怕失联吗?
金雪漫万分担忧设计这逍遥阁机关之人的智商,这是怎么想的呢,难道是挖了一条去跳湖自杀的捷径?
可别说,金雪漫刚刚想到跳湖,竟模模糊糊的望见不远处真有一人似乎正在脱衣服跳湖?
不对,金雪漫一想呀,跳湖不应该脱衣服呀?
难道是?
实在是好奇的紧,金雪漫就无声无息的慢慢接近目标。
借着湖边不多的杂草的掩护,金雪漫好歹摸到了那人的衣物。
望着地上的一身男装,金雪漫心道,“好雅兴呀,半夜三更家关门睡觉,这是来洗澡了呀!”
金雪漫越发对此人充满了兴趣,毕竟,月下相遇怎么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她看看也无妨。
想了想,确实在理,看一看又不犯法,于是,金雪漫就猫腰着身子,扒拉了一下杂草,露出了兴致勃勃的大眼睛,往湖里一瞧。
“哎,人呢?”
金雪漫诧异,不对呀,她可是亲眼看见那人进了这湖泊的?
就在此刻,金雪漫忽然感觉迎面一阵疾风,下意识的拿衣袖遮挡了一下,再一抬头,却见地上衣衫已不见了,而迎面站着一人。
借着月光宝盒的朦胧下,她还是看清楚了,那人高大,双眸深邃,眼前之人她做恶梦都忘不了。
“武……”金雪漫生生的说了一半,咽下肚一半。
嘛呀,这面瘫怎么也在这呀?、;;,,!!
第六十一章 甜甜的酒;女扮男装()
金雪漫一眼便认出眼前的大活人便是那阎王见了都要抖三抖的武王。
瞬间如同被雷劈到一般,暗道,苍天呀大地呀,咱能不开这种玩笑好吧,会死人的!
金雪漫瞬间便蹦得老远,撒腿便跑。
只是,还未跑出人家的眼线之内,便感觉喉间一窒,一只修长的手已然缠绕上了她的脖颈,隐隐有想掐死她的打算。
不是吧,这多天不见了,这家伙怎么就不能改一改这见面就掐的恶习呢?
金雪漫内伤在身,实在也没有过多的体力来挣扎了,只能悄然的把袖筒中的豆豆招出来。
却不想,豆豆大仙还没有出来呢,她便感觉喉间的窒息感消失了,原来武王把大手拿开了,金雪漫有些庆幸,难道今日不宜杀生?
金雪漫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湿润的空气,才感觉人又活过来了。
“什么人?”武王那标志性的冰言冰语质问道。
“呃,我……”金雪漫暗道,她该如何回答这个极具哲学性的问题呢?长平公主不能说,金瑞嘛说了也不好使,哎,真是愁呀,肚里的肠子纠结了半天,才一咬牙,信口胡诌道:“呃,我……我只是吃饱了没事溜达溜达!”
金雪漫憋了半天终于只想到这句话,她发现她一紧张就喜欢说自己吃饱了撑的溜达消食,虽然这没什么,对是确实有些对不住这大金公主的尊贵身份。
“本王问你什么人?”武王加重了语气,情绪极为不好。
金雪漫哑然无语,心道,和着她刚刚说了那么多,人家没听懂呀,见武王非得打破砂锅的气势,便低声道,“我,我只是路过!”
“过路的?”
“是,过路……”话都没说完,金雪漫便觉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而且力度明显加重。
“说,谁?干什么的?”武王杀意大显。
“唔……”金雪漫心道,又来了!一言不合,一句不顺便喜欢掐脖。
这次难道真的死定了?可是,她还没有活够呀!
心口愈发难受,窒息的感觉让金雪漫痛苦的挣扎着,用尽仅剩的一丝力气把虫虫请了出来。
如此近的距离豆豆简直是一招击中,跳上武王的胳膊,刚要下口去咬,奈何武王反应迅速,直接甩开金雪漫。
又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的金雪漫,无比庆幸着每次出门都带着豆豆大仙是多么明智的决策呀。
每每她有难,都是豆豆在奋不顾身的护主,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保护神。
毕竟夜里,月光再好,轩辕漓墨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突然跑到了他的身上,只看到好像长得像一只青虫。
重获自由的金雪漫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就怕一个不注意,武王又掐过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都在等着,等机会。
金雪漫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武王,精神高度集中,但是,内伤在身,坚持了一炷香时间就勉强支撑不住了。
她身体不由得晃了晃,眼前有些发黑,怎么好像出现了两个武王。
不好,金雪漫暗道,经过这顿折腾,她的身体已经处于极限状态,搞不好就得栽在武王手里。
奈何,头脑清醒无比,可是,身体已经渐渐不听使唤了,眼前再次一黑,倒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待到醒来时,自己依然躺在地上,金雪漫大脑一片混沌,不清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狠狠的闭上双眸,许久之后才慢慢的睁开,可看到的依然是满天的星斗和柔和的月光,难道这天堂的月光也是如此的静谧。
“没死,就滚过来?”
“啊!”金雪漫顿时一百八十度的清醒过来,她敢肯定这一定不是阎王的声音,阎王的声音比这不知好听多少。
没想到这个武王竟然没有趁她昏倒痛下杀手?金雪漫安慰着自己跳的噗噗的小心脏,又咳嗽了半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由于刚刚起身太猛,氧气没跟上,头越发的晕了,心肝肺脏腑哪哪都不舒服。可现在醒了依然还要面对死神武王,早知如此,金雪漫恨不得多昏一会儿了。
金雪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就见武王竟然点燃了篝火,端坐一旁,手中竟然还多出了一壶酒。
这家伙竟然饮起酒来了,难道不打算杀她了?
见金雪漫探究了半天,依然不敢挪动半步,武王刚刚压下去的杀意顿时又显,“不想死,就滚过来!”
金雪漫心底怒骂,还是慢慢腾腾,战战兢兢的挪到了武王的身旁。
“坐下!拿着!”又是一连串命令的口吻。
金雪漫尽量平复着紧张的情绪,面上勉强看着随和些,怯怯的接过武王递过来的酒壶。
难道要喝?喝酒她倒是不介意,只是,这里也没有杯子,不是也要用这个喝吧?
金雪漫一脸嫌弃的纠结状让武王很是不爽,言语明显不悦,“不喝?”
“喝……”金雪漫多么想说,她是嫌脏呀!毕竟不卫生呀!可是,话滑溜到嘴角处又改了话风,生怕惹得武王发毛。
一想到自己一出口便是如此不争气的话语,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无数次鄙视自己的卖主求荣,贪生怕死的行径了。
金雪漫一咬牙,一闭眼,一张嘴,心道,喝吧,喝酒总比被掐好。
她违背着良心慢慢的抿了一小口,甜滋滋的液体顺着脖颈进了肚里,舌尖上的味道竟然还不错,金雪漫疑惑的看了武王好几眼,心道,难不成不是酒,她怎么越喝越觉得像是喝饮料呢?
还是,这古代的酒就这味?甘甜可口,深入人心。
不过,好喝是好喝,就是没有二锅头上劲。
“都喝了!”
“啊?”
金雪漫一惊,都喝了?都喝了不会出事吧?她可是了解的,这古代的酒虽味道绵长不似现在的酒这般苦辣,可保不准后劲大呀,她还是真不敢全喝了。
当然,这也是她博览群书所得的一些小小的心得,可毕竟没有喝过这古代的酒,不晓得这理论和实际是不是一致?
难道她要当一次小白鼠,亲自去感受一下这古代酒的魅力?
金雪漫在这里磨磨唧唧半天,纠结着要不要以身示范。
这边武王可不乐意了,怒道:“不想死就都喝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果然,什么话都不如威胁的话好使,金雪漫一听,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三七二十三直接一仰脖,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毕竟,她心虚呀,怕武王真看出她是女子之身。
金雪漫一边喝一边还寻思,都喝了你就放了我?她可没忘,上次她父皇可是用东相十郡才换回了她,难道这次,一壶酒就可以了?
看来自己是掉价了,不值钱了。
只是,在金雪漫看不见的角度,轩辕漓墨的嘴角微微上扬,映着月光甚是。
终于一壶酒见底,金雪漫打了个响嗝,她这是喝饱了。
此时,她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喝醉,头脑甚是清醒,就是这腿脚有些不灵便了,金雪漫说道:“那啥,你说的我喝完了就放了我啊!不许反悔啊!”
“本王从未后悔过!”
“好,拉钩!”怕武王说话不认账,金雪漫想趁着清醒赶紧和武王许下承诺,免得一会变卦。说着,便伸出右手,在武王面前晃了晃,“来,拉钩,拉钩,谁反悔谁那个啥?”
说话越来越不麻利了!
望着眼前的柔软纤细的手指,轩辕漓墨竟有片刻的恍惚,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勾起眼前的手指,一种异样的感觉直戳心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对,不许变!”金雪漫念念叨叨的终于把拉钩的仪式进行完毕,心愿总算了了,量那武王也不是反悔的小人,金雪漫这才放心的开怀一笑,柔和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像极了月中仙子,看痴了眼前人。
轩辕漓墨望着自己空空的右手,才想起刚刚那柔软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很美好,怦然间触动了他的心房。
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原因,此刻的轩辕漓墨竟然不似白日般冷漠无情,夜光下的他竟然没有杀意,就这样平静安详的看着金雪漫。
武王的眼神在月光下甚是动人,就这样专注而认真的望着金雪漫,要不是此刻是男装,她都要以为武王认出她了呢?!迷器,,,,!!
第六十二章 家乡铁岭;母妃去世()
武王心情大好,眼前之人倒是有趣!
见武王情绪极佳,没发神经,金雪漫使劲晃了晃脑袋,趁着腿脚还能跑,大脑还听使唤之际,赶紧问个路,跑了算了。
“呃……”金雪漫呃了半天,一咬牙说道,“大哥,小弟出门溜达忘了路了,您能给指个路吗?”
武王双手交叉在胸前,打量着金雪漫,越发对眼前之人充满兴趣。
见说了两句,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她,金雪漫便觉得还是自己动脚吧,走走看吧,说不定就走出这峡州城了呢?
“呃,大哥,小弟有事先走了,麻烦让一让!”金雪漫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左摇右摆状想从武王身边借过,毕竟旁边的杂草太高了,无路可走。
可武王根本就没有自觉性可言,人家都借道了,他愣是堵在路上,丝毫没有避开的打算,好像在欣赏眼前之人的窘态。
金雪漫心想,这武王难不成是喝傻了还是喝聋了,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不对呀,刚刚那壶酒可是自己喝了大半呀,难道这武王酒量还不如她一个现在弱女子?
可是,人家不让路怎么办呢?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更何况她还深受内伤,还是不要逞能的好,万一惹了武王不快,再被揍一顿就不划算了。
金雪漫只能滑不溜秋,如同那泥鳅一般游刃有余的好心相劝,道:“无非是大哥,小弟离家久了,家中父母会担心的。”
“大哥,您看,这周边一片荒芜的,万一有个狼豺虎豹啥的,遇到总归不好。”
“大哥,您看,要不我这里有两百两银票,要不算我的过路钱?”
两百两呀,她直觉得肉疼。
金雪漫虽然喝的有些上头,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金钱至上的价值观。
此刻,她的心里已然后悔的肠子都绿了。早知道摸黑洗澡的家伙是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