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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蓝诺哥哥真的变了吗?雪儿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幼年旧识!那个暖暖笑着充满阳光的男孩!
13年前,雪儿和青姨一路逃,一直逃到了辽阔的大漠,这才安定下来。
往事历历在目,雪儿眼角润湿,继而抬起头来,拉着乐敏的手,“放心,我会帮你的!你先沉住气不要乱来,我找哥哥商量一下!”
乐敏止住哭声,点了点头,“雪儿,你放心,我知道的,这些年谢谢你一直帮着我,不然,早在10年前,我就已经随母亲去了!”
送走乐敏后,蓝雪儿一个人走到院中,现在已是隆冬,离新年不过一月有余,地上,房上到处都是深深的雪,只是,夜晚的空中热扰非凡,“呼呼......”热气从指间溜出。好冷呀!不知青姨那边如何了?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天朝,她已经离开好久了,是不是早该回去了?
就在蓝雪儿思绪漂移之际,耳边传音,“小姐,少爷过来了!”
“知道了!”
只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蓝雪儿正要往屋里走,诸葛言急忙唤住,“妹妹,这么冷怎么不呆在屋里。”
蓝雪儿莞尔一笑,“怎么了,青姨这,你这是要行驶哥哥的权利吗?”
诸葛言急忙解释道,“妹妹,我哪敢呀,哥哥不是担心你吗?这么冷的天,万一冻着了,青姨回来了又得骂我了。”
“好。乖哥哥,我听你的便是了!”
诸葛言见妹妹进了屋里,也急忙跟上。
雪儿见诸葛言进来,直接开门见山,“哥哥,下午乐敏找过我,她说王妃要她去和亲,她不愿,只想哥哥带她走!”
这么多年,乐敏对诸葛言的感情,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妹有情,却不知,郎在意?
今日之言不过是为乐敏要一片真心而已?
果然,诸葛言听后,面色有变。
“哥哥,你有何打算?要不要我帮忙?”雪儿关心的问道。
这个哥哥,虽然不是她的亲哥哥,可这多年待她却比亲妹妹还亲。只是,她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不知如何来回报诸葛言的照顾之恩。
之间诸葛言,沉默许久,终于开口说道,“雪儿,想我如何做?”
13年前,偶然的邂逅,他随她一起长大,早就把她如花的容颜深刻心底,怎奈,她长大了,却把他一如既往的当成哥哥,现在竟然还给他乱点鸳鸯!
蓝雪儿美眉一愣,“嗯?哥哥,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呢?”
诸葛言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一百遍了,明明眼前人,却不敢随便说出口,只能自相矛盾的说道,“那我该如何着急呢?”
雪儿一下子站起来,拉着诸葛言的胳膊,“哥哥,要不你和乐敏私奔吧!”
“什么?雪儿你再说一遍?”诸葛言简直就要撞墙,这是谁出的鬼主意!
蓝雪儿片刻惊讶,“哥哥,你难道不喜欢乐敏!”
诸葛言急忙点头,迫切的说道:“雪儿,是的,我当她是没妹妹,你明白吗?”
“哥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呀,你怎么和乐敏不说清楚呀,人家可是一直把你当情哥哥对待的呀!”雪儿有些生气,前世,她最讨厌的就是男生对女生极好,但是,关键时刻却又说那只是把对方当成妹妹!
没你个头呀!
见到蓝雪儿脸色泛红,怒色现于眼底,诸葛言急忙解释道,“雪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乐敏的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此刻雪儿的心中非常失望,经历过两世的她再糊涂要明白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想要在一起会很难,即使勉强在一起了,也不会长久!
“好了,哥哥,你听我的便是,我累了,先休息了!”
诸葛言见雪儿生气,不便多留,转身走开。
良久,蓝雪儿指尖一响,一黑衣人飘然跪于眼前,“莫一,你速去找青姨,告诉她,我要回天朝!要她早做准备!”
第二日,乐敏一早闯进雪儿房间。昨晚,她一夜未眠,不知雪儿有没有和炎说清楚!
“雪儿,昨天,你见到炎哥哥没有?你和他说了我的事情没有?他同意了吗?”乐敏一下子吐口而出好几个问题,急切的想知道诸葛炎心中有没有自己!
“乐敏,你别急呀,大清早的,太阳都没出来,你做梦就闯进来了!”蓝雪儿头疼的厉害,这个诸葛炎就知道给她添麻烦!
“对不起呀,雪儿,我只是太着急了,你不知道,再有几日便是和亲的日子了,我现在是寝食难安呀!”乐敏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着急就死定了!
好吧!雪儿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不忍乐敏伤心,但是,在有些事情面前,她选择坦白从宽!
“昨天,我和哥哥说了,只是,哥哥说,他会帮忙,但是,他只把你当妹妹!”
乐敏的脸色由期待,变成失望,“不会的雪儿,为什么?为什么炎哥哥不喜欢我?”
蓝雪儿看着趴在桌子上痛苦的乐敏,不知如何安慰!
一个月后,北漠的和亲队伍如约出发,浩浩荡荡的赶往天朝。
俨然一身和亲服饰的蓝雪儿,端坐车内!而这一路并不太平。
他们已经经历了数十次刺杀,其中最一次青姨都受伤至此!
这次蓝雪儿身边可用之人并不多,大部分人她都安排到天朝各个府邸。
最一次就在天朝和株洲边境。这里是地盘。
没想到天朝的暗卫及时赶到。
和亲队伍终于到了天朝境内!
望着天朝城墙,篮雪儿眉眼舒展,倾城一笑,“蓝哥哥,我回来了!”
当日,天朝使臣接待了和亲队伍,晚宴才是重头大戏!
夜幕很快降临,蓝雪儿在亲信的搀扶下,缓缓来到了大殿之中。
那个端坐大殿中间的人,便是她曾经的蓝叔叔,一个彻头彻尾的道貌岸然的卑鄙之人!
每走一步,雪儿的脑海中深深的印着那个畜生逼迫幕后侍寝,母后不甘受辱而自杀!
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她早晚会亲手报仇的!,。
第129章 最好女子;皇后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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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此时的梁国,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太后拿着皇上诏书,立三皇子夜子瑜为新帝,一月后行登基大典。
夜云燕为和亲公主,一月后嫁与金国丞相之子东方柏,两国联姻,造福两国百姓,免于战乱,皆举手称快。
新皇即位后,李丞相为首辅大臣,武王轩辕漓墨为兵马大元帅,掌管梁国百万兵马。
封二皇子夜子澜为齐王,赐封地简阳。
梁国的皇储之争还未开始,便已然结束,二皇子虽是年幼,可有武王和太后作为坚强的后盾,终究大败三皇子,荣登大宝。
而此时,一直闭关的夜问天也出现在人前。
只是,现在的夜问天,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油光水滑,专横霸道的模样,现在的他,神志不清,面色狼狈,神情痴傻,骨瘦如柴,俨然一乡野小老头一般,他的身上,哪还有一丝,昔日梁国皇帝的威严和蛮横。
吴皇后那里,却是另外的一副场景。
李太后旨意已下,新皇的人选都昭告天下了,使得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奢念,转瞬间灰飞烟灭,对于夜问天,对于李太后,对于三皇子,皆是一样恨之入骨。
到如今,她做了这么多,他的哥哥吴太尉却重伤不治,在床上瘫了数日,终究还是没了!
他的儿子,安抚百姓,惩治涉案官员,为民请愿,为民做主,可终究还是被打发到了封地,无诏不可入京,如此不近人情,不通情理,这不是明摆着要拆散他们娘俩他们永生不得相见?
与之相反,在她的澜儿整天忧心百姓,为百姓请命之际,那三皇子又做了什么?
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就因为讨的皇上和太后开心,便可以被推上帝位!
苍天何其不公!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吴皇后满心的仇恨果断蔓延开来。哥哥虽死,可哥哥的兵马大权却交给了她,弥留之际,她答应了他,即使前面刀山火海,千沟万壑,她也要让吴家重新站起来,并且成为这世间的第一大家。
登上她怎么能让哥哥心血付之东流?
吴皇后手心掐出鲜红指印,成王败寇,总要一试!她不能,也不会她哥哥的心血付之东流,白白的让那轩辕漓墨得了她哥哥费尽心机才得来的兵权。
要想吴家强大,唯一的办法便是子澜称帝,是以,吴皇后心下筹谋,便派宫女把三皇子夜子瑜带到了跟前。
她原以为李太后不会放心把人送过来。却不想,短短时间,这夜子瑜便踩着云儿,精神烁烁的来到了面前。
吴皇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夜子瑜了,平时,他们都生疏的很,而夜子瑜也从未主动找过吴皇后。
望着眼前的三皇子,吴皇后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么久不见,这瑜儿和他的澜儿竟生的如此相像,鼻梁都笔直,双眸清澈见底,身形也大体相仿,只是瑜儿是弟弟,比澜儿小了整整八岁!
面对这熟悉的眉眼,吴皇后心底有那么丝丝不忍,听着夜子瑜甜甜的叫着母后,她慌神片刻,竟忘了她宣夜子澜来的本意。
虽说这夜子澜和夜云燕的生母早逝,但是,这两人在宫内却没有受到半点不公。
先是太后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后有夜问天恩威并施,寄以厚望。
相比之下,这没娘的孩子倒比她堂堂皇后的儿子,在这凶险万分的后宫之内,更混的风生水起,前途无限。
她好不甘心!
凭什么她的儿子要被撵走,去那穷乡僻壤了却残生,而这眼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却能得上天恩宠,一飞冲天,作这梁国的王。
可是,偏偏这圣旨已下,再过些时日,这个孩子便要夺了本该属于澜儿的一切,权势,地位,就连他们母子俩的亲情,他们都容不下,非要他们生别离,真是无情!
吴皇后思索良久,心肠也在怨恨中渐渐变硬,这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并不想害一个孩子,可是,她不想害的人却要害她,她只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如此!
她好歹把自己说通,把自己说服,收敛起温情,做回另外一个自己。
吴皇后亲密的拉着夜子瑜的手,亲昵的说道:“瑜儿,过些时日,你便是这梁国的天了,母后深感安慰,昨夜,母后梦中遇到了你的母妃,她还是那么的温柔娴淑,她嘱咐哀家哀家好好的照顾你,还有你姐!母后也怀念起当初和你母妃一起的情形,伤痛袭来,哎,天妒红颜……”
夜子瑜听完,双眸瞬间泛红,眼眶内积满泪水,声音哽咽,“母后,真的吗?瑜儿也想母妃了,可为何母妃就是不到儿臣的梦中来?”
吴皇后好笑的揉了揉夜子瑜的头,“傻孩子,你母妃不肯到你梦中,自然是因为太爱你之故,若整夜入梦与你,弄的你每天牵肠挂肚,而又阴阳相隔,无法相见,这不是徒增伤悲吗?”
“是吗?母妃不入梦,是因为太爱瑜儿的原因吗?”夜子瑜一脸的期待,双眸紧紧的盯着吴皇后,那种祈求的目光,正好触碰到了吴皇后内心深处最柔然的那部分心肠!
吴皇后双眸有些湿润,心生不忍,别过脸去,她怕再看到这孩子清澈无辜的眼睛。
夜子瑜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越发纠结,拉着吴皇后的胳膊,来回摇晃,“母后,您说呀,瑜儿想听您说,母妃想瑜儿了,瑜儿也想母妃了!”
夜子瑜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人看了忍不住揪心。
吴皇后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硬下心肠,“住口,听到没有,别再哀家面前提你母妃!”
突然的训斥夜子瑜惊恐万分,伸出的手猛地收回,顿时拉开了距离,一下子后退好远。
近些时日,太后祖母老是叮嘱他凡事小心谨慎,皇后召见,能推辞便推辞,不能推辞便禀告祖母,千万别一个人见吴皇后。
可他只是口头应着,心里却并没有把皇后当成洪水猛兽,这么多年,吴皇后虽然与他生疏,可从未针对与他,他们就如井水不犯河水一般,互不干涉,互不往来。
就连平时的请安问好,他和姐姐也都是只去祖母那里,而吴皇后也并没有因此责罚过他们姐弟两个。
是以,他并不觉得吴皇后有多坏,相反,他心底深处反倒想亲近皇后,犹如亲近他的母妃那般。
每当躲在暗处看见二皇兄被皇后赞赏,哪怕是训斥,他都觉得甜如蜜,珍如宝。
可是,刚刚吴皇后的生硬拒绝他这些奢望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