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我……”他太卑鄙了,学她登记有案的说话模式反制她。
“你把我从床上挖起来不就要个承诺,你现在缩什么缩。”看了真刺眼。
他好凶哦!果然得到手的女人会变得廉价。“那你续睡好了,我不打扰你了。”
为什么她会堕落到没有节操?
“嗯哼!咱们把话说清楚再‘一起’睡,你在不满什么?”女人,他永远也猜不透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不满啦!你很勇猛,非常勇猛,和阿诺一样无敌。”够谄媚了吧!
没办法,她欺善怕恶。
“阿诺是谁?”他火大的怒问,不由得想起前两天与她亲密接触的混帐男人。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以后有哪个野男人敢靠近她半步,他绝不轻饶。
宋怜怜直觉性的想笑。“他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虽然长得像女人,可床上的表现绝对是猛男一名。”
第一次不太舒服,什么宛如天堂的滋味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只是痛得要命希望他快点结束,前戏反而比较能满足她。
不过他真的持续得满久的,一次又一次也不怕她腰断掉的贪得无餍,她几乎要以为他上辈子是和尚,囤了太多小蝌蚪要一口气全给她。
咦!他好像忘了戴保险套,那她不就……
不行,不行,她还年轻不急着当妈妈,待会医生来巡房时,再悄悄向他要几颗事后避孕丸,以她最近的倒霉运来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最好再走私几打保险套,谁晓得他的兽性一天要发作几次,而出院之日似乎遥遥无期,至少得捉到伤害她的歹徒为止。
住院不过是一种掩护,防止她再度遭遇危险。
“怜怜,你会怀疑我不是男人?”她应该为她的羞辱受点教训。
是有过,但她不会笨到点头承认。“哪有,你一直是我心日中最英勇的王子,我最爱你了。”
熠熠双眼眨呀眨,她在等待他的回应。
可是呆头鹅刑天冰完全不了解她的暗示。
“以后少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她是他的。
“好。”她回答得很干脆。
但是心里想着谁是不三不四的朋友,她的身边有这种人吗?
“除了我不许和其他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连一根头发都不行。
“好。”女人可以吧!她一向很沽身自好,恪守妇女美德。
男人说一她不敢说二。
“有事一定要先通知我,不准私自处理。”她让人太不放心了。
“好。”好幸福哦!大事小事统统推给他,不知他能不能代她参加律师考试?
他有些不安的睨了睨她,太听话通常是危机的先兆。“不准再去打工。”
“好……”啊!不行,那是她学费、电费、瓦斯费、生活费的主要来源。“呃!偶尔一、两次没关系吧?守望相助才能确保居家安全。”
一天一、两次而已,真的不算多。
信她才有鬼。“不准。”
“不要这样啦!稍微通融一下,你知道我很穷,非常穷,穷到三餐不济,穷到连开水都没得喝只喝矿泉水,穷……”她又搬出她那一套贫女哭穷记,但是这回失灵丁。
“我养你。”一句话止住了她的卖力演出。
“嗄?!”不好吧!人要脚踏实地,自立自强才是。“我们非亲非故的不好赖着你养。”
她说得十分虚伪地直眨眼睛,心里催促着他赶快把现金,银行存折全交给她保管,她会好好的花光他每一分积蓄。
有金饰、银饰或珠宝也可以,她一向乐善好施最喜欢帮助人了,劫富济她这个贫相得益彰。
他似笑非笑地托高她的小胸脯冷视。“你说我们哪里非亲非故了,要我再验证一遍我们的关系吗?”
多排点汗有益健康。
“不!呃,我是说不好意思啦!有手有脚还要人养很丢脸。”呜!他不是很累了,为何一谈到那件事就生龙活虎。
退货可不可以,她不要水蛭男友啦!
“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义,不然换你来养我也成。”他是很好商量。
当然他不可能要她养他,何况她的“血”、“汗”钱谁敢近身,她不哭个天崩地裂才怪,万里长城大概也会被她哭倒,堪与孟姜女相提并论。
他想得美哦!她可是一级贫民耶!“阿冰,你是不是有句话忘了告诉我。”
赶快转移话题,与婚姻及金钱有关的范围皆属于地雷区,危险!
“什么话?”他的心思是被转移了,不过是针对她寸缕不着的身体。
小而美,小而挺,小而有味道,三十四C。
“一句很重要的话,女人都爱听得要命。”她做出一脸期盼的表情,仰起小脸好不热情。
“金卡随你刷?”他得先想出卡搁哪去了。
好好好,我不嫌弃……嗯!她是不是太随便了?“不是啦!再想一想。”
金卡呢!她的二手沙发太旧了,冷气好像不强了,还有电脑也该换部新的,有杂音的冰箱是该淘汰了……
游移的大手漫不经心的停了一下,他随即眉一舒。“待会我把大门钥匙给你。”女人要的不就是安全感,把大门钥匙给她表示绝对的信任,她该不再有意见了吧!
“我要你大门的钥匙干什么,要我去帮忙大搬家吗?”这头不解风情的大笨牛,她怎会瞎了眼睛看上他?
全是美色所害,谁叫他漂亮得让女人嫉妒。宋怜怜为自己的把持不住痛心疾首,心底流下悔恨的泪水。
刑天冰大口的呼了一口气十分无奈。“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三个字。”她比手画脚指指自己再指指他。“第一个字是我,第三个字是你,很简单吧!”
是很简单。“我要你。”
“你要我——”她要捉狂了,他一向用屁股捉贼吗?“除了满脑子黄色废料,你没别的话好说?”
“很难。”因为他面对的是体态柔美的她,大脑的控制力完全由下半身接收。
所以说男人都是野兽,兽性多过于理性。
宋怜怜很想朝他大吼,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开罪恶势力。
“阿冰,你爱不爱我?”
柔能克刚,她要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又来了,你能不能换句新鲜的词?”不爱她怎会为她寝食难安,不惜和上级扯破脸也要全天候保护她。
原本局长不允许他出任保护,打算另派一名女警进行阶段式保护,因为局长认为他的阶级太高不适合低就,逮捕夜鹰等党羽才是他的工作。
是他威胁着要辞职才争取到这件任务,还让李玉蜂母女嘲笑他是软脚虾怕了夜鹰,所以才选择做“女人”的工作,避开与其正面交锋。
为了她,他忍下了羞辱,而她还一无所觉的问他爱不爱她,根本是欠修理,脑子不灵光了。
“人家很虚荣的嘛!难道你不要我爱你?”她又用一副全世界她最可怜的神情偷觑他,委屈兮兮的像只摔进水沟的小狐狸。
“你敢不爱我试试。”他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吊着点滴当进补。
“对嘛!对嘛!你也很爱听这句话,我是可爱又善良纯真的小女人当然更爱听,尤其是你不点而丹的唇说出来更好听。”她蹭着他身体哀求着。
脸部肌肉不自在的扭曲、一抹暗红爬上他耳根。“你知道就好,何必……呃!说出来。”
爱是用做的,他不习惯说出口。
一双玉臂火辣辣地勾着他,可是小白兔似的红眼令人有罪恶感,两张嘴皮子掀了掀,简单的三个字还是化成咕噜的水声咽了下去。
“呜……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好痛,人家一直一直在忍受,我痛得不敢说出来,你连一句好听话也不肯给我,你一定没我爱你一半多……呜……我好可怜……我失身了……呜……把我的处女膜还我……”
“我……唔……你啦!”天呀!看他爱上什么样的女孩。
自作孽不可活。
“你牙齿痛呀!牙科门诊在楼下转角第三间。”瞧,她对他多好,每一科的位置都记在脑海里。
尤其是外科和脑科,以他从事高危险的工作看来,他早晚有一天会被推进来。
她如果少讲一些话他会很感激。“我是说我……呃!我爱你。”
一鼓作气的吐出后,他发现没有想像中的难,而且有意外的收获。
“哇!阿冰,你太可爱了,我最爱你,爱你,爱你……”她一口气说了十几句爱你,对着他那张美美的脸拼命的亲吻。
她的极度兴奋显然感染了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学她不停吻她。“我也爱你。”
不难吧!
如果此时没人冲进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第9章
“我的金孙,我的宝贝,我的小心肝,是哪个祖宗八代没牌位,亲戚朋友全死光的混蛋敢伤了你,我非用洗骨头的水泼他……”
力震山岳的宏亮嗓门忽然发出惊恐的抽气声,两颗快蹦出来的眼珠子垂吊在鼻子两侧,下巴掉下和肩膀成一直线。
流动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沉重,死气沉沉地宛如晴天霹雳后的凝窒,风萧萧兮易水寒,白幡飘动,一座肃穆的灵堂赫然在前……
呃,是一幕惊心破胆的画面让人嘴角抽筋、口吐白沫,四肢发生痉挛现象,眼球翻白。
他的乖孙居然没穿衣服和个女人在床上,而且……喔!他们宋家完了,一定是捡太多无主孤骨而没超渡,才导致恶运降临。
是诅咒呀!他没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爷爷,他是男的。”有喉结的。
身后冒出的一句话拉回老人家想死的念头,他看向床上的两人犹自光着身子怒视他,老火一升就冲上前开骂了。
“你……你这个混小子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孙,你知不知道她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呀!你好胆就给我放开她,今天我非打死你为民除害不可,万恶大淫贼,千年采花魔,死千次不足以弥补的日本倭寇。”
关日本人什么事,民族情结的意识转移吗?
正想斥喝贸然冲进来的人,不悦的刑天冰先拉起薄被遮盖两人的身体,一看带头喳呼的是个老头,涌上喉间的怒音硬生生梗住。
有男有女好像进香团,一个个带着看热闹的眼陆续走人,很快的塞满整间病房,还有一些挤不进来的年轻男女便在病房外跳脚,十分扼腕的感觉。
一时间他有了错觉,这一窝子的人都长得相似,而且和他怀中的小可怜也像。
唯一愤怒不堪的老先生身子骨倒挺健朗,飞一般到床头指着他鼻头大骂,气势凶狠地活似要将他的皮剥下来晾干,然后烹煮他的骨肉给狗食用。
他毫不怀疑老人口中祖孙的关系,因为两人说话的调调如出一辙,若非一家人才叫奇。
“要喝茶吗?”
美人一开口就叫人晕陶陶的,一时失神的老太爷差点听话地倒茶来喝。
“你……你是人妖?”美丽似桃,非妖即怪。
刑天冰脸色微沉,颈边暗箭微微浮动。“若非顾及你年岁已高,你会为了这句话少三颗牙。”
“我的牙……”老太爷惊恐的退了三步,以手护住老脸。
有些事是具有遗传性,即使是隔代遗传,例如贪生怕死和畏惧恶势力。
“爷爷,他是在开玩笑。”孙字辈中的某人坏心肠地把他推上前。
是谁?他回头不打死他不成,居然敢推他。“心肝呐!你别怕,爷爷一定会救你。”
这话说得不具备任何意义,子子孙孙中有几人因此翻白跟笑他老天真,看不见是自家人巴着人家不放,他们还怕对方提出高额遮羞费呢!
“心肝烂在棺材底了啦!你捡了几十年骨还要人家教你呀!”她又不叫心肝,她是楚楚可怜,可怜兮兮合在一起的可怜怜怜。
她真的很可怜,有这样南北不分的番癫爷爷。
“我的乖孙……”阿公抱抱。
伸出去的手抱空,快他一步的强健臂膀已一把揽住他的乖孙闪开,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臭小子你是什么意思,你想阻止我们祖孙团聚呀!”不男不女,没事长那么漂亮干么,害他老人家心口怦怦乱跳舍不得打下。
“她没穿衣服。”就算是她亲爷爷也碰不得,她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属于他。
“对喔!她没穿衣服……”咦!不对,她没穿衣服?!“你这死小子还不放开,我家孙女岂是你能碰的。”
心肝喔!她一定是被强迫的,他可怜的小宝贝……
“我已经碰了。”刑天冰一脸冷肃地横睇,相当狂妄。
像一把箭射了过去,脸色发白的老人家一副心脏病发作的模样,两位儿孙各自搀扶一边,以防他受刺激过度倒地不起。
明显的事实谁会看胡涂,凌乱的床铺,一室欢爱气息,还有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的证明——吻痕,在在显示他们堕落了。
唯独盲目的老太爷还当孙女是个小女孩,即使脱光了衣服也不会有事发生,因为她还小嘛!
可是眼前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偏偏要戳破他的盲点,硬是让他记忆中刚学会走路的小孙女一下子抽高成女人,这叫他老人家怎受得了。
他又要对不起列祖列宗了,没好好照顾心肝宝贝让她受了委屈,他万死难辞愧疚。
“呜哇!宋家的列宗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