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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故作轻松地说:“哟,看你把这小姑娘吓得,人家犯了错,态度很好地来认错了,你还叫人家无中生有,是不是过分了?”
夏美说完话,趁着服务员看向她时,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服务员不知所措时,经验老到的经理忙开口了,“那天她师傅上个厕所,她就顶了一会,真是她一人的过错。”
服务员忙使劲地点头。
萧甜悠见这二人是不打算供出夏美她们了,好吧,就给销售部留点脸面吧。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夏美,要让她长点记性。
“可是昨天,不是有人说是我下的药吗?是谁说的来着?”
服务员忙对围观的人说:“大家别误会,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围观的人顿时感觉自己被忽悠了,对夏美和张娜有些鄙视。
这时的服务员,只能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让夏美脱身,如果不这样,夏美一个撒手,她去哪找钱赔偿受害者?
“经理,你打算怎么赔偿损失?我们可是有二十几人遭罪了!”萧甜悠说。
“赔些钱让大家买点营养品怎么样?”经理赔着笑说。
萧甜悠麻利地从包里拿出纸和笔说:“行,各人将各人的要求写下,你一一去满足吧。”
说着,写下一行字。
萧甜悠:背黑锅,被人骂了两天,精神损失费:2万;泄肚子营养费:1万。
经理一看,傻眼了。
“这个,能不能少点?”
“你怕什么?这个服务员的后台硬着呢。”萧甜悠对经理笑笑说。
经理一下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来的时候他就被老板叮嘱过了,只要不闹得上媒体,赔些钱没事,而且他也知道,这钱反正不用饭店出。
萧甜悠转身对阿妹说:“你那晚回家后拉肚子,一晚上都没睡好,多要点吧!”
然后将纸和笔塞进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阿妹手里。
服务员心塞:她的菜里根本就没下药啊。
夏美和张娜一副哑巴吃黄连的表情!
萧甜悠对阿妹眨了眨眼,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毫不客气地写了2万,然后将笔和纸递给了旁边的张娜。
萧甜悠一副气死你不偿命的表情,对张娜说:“我记得你也难受了好久是吧,别客气,尽管提要求。”
……
此次事件中,夏美一共赔偿了员工二十几万,加上之前给服务员的费用,还有饭店要的名誉损失费,刚好五十万。
她家不缺钱,她真的不心疼这点钱,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感让她很抓狂。况且,那天还被她羞辱了一顿。
哼,此仇不报非君子!
可是,夏美万万没想到的,此事还没完呢。
第三十四章 反击(5)()
她被董事长秘书叫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寒伯伯好!”见到寒城,夏美甜甜地喊。
“小美来了。”寒城的语气没有以前那么亲切。
夏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用一种讨好的有些撒娇的语气说:“寒伯伯您别总是那么忙,要注意休息。”
“小美,坐。”寒城请她坐到沙发上,耐心地说:“你来寒伯伯公司锻炼也有段时间了,不打算回去帮你爸吗?”
夏美嘟了嘟嘴说:“寒伯伯你要赶我走?”
“你爸常念叨你,他希望你回去,要不你就随了他意。”
“您别赶我走,我知道错了。”夏美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知道,这个伯伯最是心软,她认个错,装下可怜,就没事了。
“真知道错了就好。小美,你大胆追求所爱,我支持。但是,不能做对公司不利的事情。”
寒城有些严肃地说。
“对不起!”夏美求情,“请您别告诉我爸好吗?”
“下不为例。”寒城伸出手,说了一声‘请’。
夏美走到门口,又回头,不甘心地问:“请问悦来这事是您帮她查的吗?”
寒城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夏美不甘心谁都帮着她。
寒城心里明白,他第一次见到萧甜悠,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她有事,他当然要帮她了,更何况,那事他知道她是冤枉的。
那天,他在饭店门口就接过了盒饭,后来,她不让他送了,可他还是生怕她提不起,又在后面悄悄跟着她,直到她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人在嚷嚷饭来了,他才走。
可这会他还是回答说:“你害到了公司二十几号人,难道你认为此事还不够严重?”
说完他对门口的夏美扬了扬手。
夏美不甘心,却还是不得不出来。
她垂头丧气地走在走廊上,以前的寒伯伯,对她可好了,可是今天,他对她真的很冷淡,让她心里失落落的。
神使鬼差地,她去了阳休之办公室,想寻求一点安慰。
阳休之见到是她,劈头就是一顿骂。
居然勾结服务员来害自己的同事,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上头有人反对,他早开除她了。
这还让人让人活?她可不是来领教训的。
很快地,她拉开门,冲了出去。
夏美昂起她高高的头,心想,大小姐我就是这么任性!想教训我?没门。
听到门响,阳休之突然停了下来。
尼玛,人呢?
他这不是还没骂完吗?
**
纠结啊——
萧甜悠一下午都苦恼着。
董事长帮她洗脱了嫌疑,理应去道声谢,而且,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可以去他办公室,单独和他相处。
可是,一想到要巴巴地去见他,她的脑海中又尽是他抛弃她时的画面,那么冷酷!那么绝情!
她可不想再看他冷眼。
去,不去,去,不去……
萧甜悠随意翻开一本书,数着某一页上面的字。
数到最后一个字时,停在‘去’上。
鼓起勇气走到董事长室,停留一会,又还是当了逃兵。
怕被人看见,她不好意思从那折回,就径直往前走,去了最里头的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看了看开了一条缝的门,都抬起手要敲门了,又还是缩回了手,回了办公室。
如此反复,到大家都下班了,办公室只仅下她一人时,她再次下定决心,去见他。
可是才出门,她就听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就是他宠溺的声音响起:“我家小公主长大了,都会关心爸爸了!”
她忙退了回来,躲在门后看向外面。
朝气蓬勃走来的女孩,侧过脸对他说着话,眉眼弯弯地笑着,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
她穿着格子短裙,上身是白色衬衣,大概是初高中的校服。
他的手轻轻地拢着女孩的肩,低头看着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开心地问:“小公主说吧,想去哪儿吃?”
电梯来了,俩人进入电梯,门关上的刹那间,萧甜悠还听到了俩人开心的笑声。
关上门,将背往门上一靠,眼泪就像是缺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儿时的自己,也是这么在他面前撒娇的!茂盛的樱花树下,他曾抱着她,‘小公主小公主‘地叫着,用樱花给她编织花环,戴在她头上……
在他抛弃自己的这十几年里,她曾做过无数这样的梦,自己一天天长大,有爸爸陪在身边,可以依靠,可以撒娇,就像刚才的女孩一样。
萧甜悠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纸巾擦眼泪,可是越擦越多,根本不受控制,伤心不已的她,干脆不忍了,嚎啕大哭起来。
在办公室的阳休之听到声音皱了一下眉,随即还是认真做他的事。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是谁下班了不回去在这看电视,什么破电视剧,一哭那么久,烦不烦人!
生气地拉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不是电视,是她,是她在哭,那么伤心欲绝,那么惊天动地!
他傻傻地走了过去,看着红肿着眼睛的她,一时手足无措。
大概半分钟后,他抽出几张纸,去帮她擦眼泪。
她没有拒绝,只是如洪水般泛滥的眼泪,一下子就将那几张纸打湿了。
他将纸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时,发现小垃圾桶已有满满一桶纸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不假。
而且这哭声,让他感觉即使有千般能耐,也无能为力啊。
怎么才能让她不哭呢?他能做什么呢?
望着她,他的心开始疼。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把将只穿了薄裙的她,拥进了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哭得有些发晕的萧甜悠,对自动送过来的这个胸…膛没有拒绝。
结实的胸膛,如温暖的港湾,给了她安心,给了她依靠,更给了她信赖感!
而这些,都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期盼而没得到的。
她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头紧紧地靠在她胸前,随着他咚咚的心跳声,轻微地一起一伏。
哭了这么久,很累,也很晕,该发泄的情绪,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她的哭声越来越小。
第三十六章 失恋阵线联盟()
周末。
萧甜悠、阿妹和枝子三人,搬进了新家。
三个人东西都不多,新买的房子又是拎包入住型的,而且有陶彥的帮忙,搬家这事,四个人就没打算拖到第二天。
忙到太阳西沉,总算一切都搞定了。
三个女孩坐在新家的客厅里,心情愉快,幸福满满。陶公子见她们心情好,自然也是跟着乐呵呵的。
“走,我们庆祝去。”休息了一会,陶彥站起来说。
“好呢,走起。”
三个女孩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高兴地响应。
下楼,陶彥神气地用遥控打开他的爱车,利落地爬上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朝后座三个兴高采烈的女孩看看,开着车,飞快地跑起来。
他打开车上的CD,有着强烈节奏的音乐,让车上几个人跟着摇了起来,就连平时内敛的枝子,也不例外。
进入订好的包厢,大家讨论着今晚要喝什么。
庆祝当然少不了香槟,陶彥提议,三个女孩同意了。
可才喝完两瓶香槟,女孩们却吵着要换红酒。
高兴的几位,一小时后,就造完了两瓶红酒。
不一会,红酒的特点——后劲大,就表现出来了,几个女孩都有了些醉意。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东,明明是高兴的几个人,几杯酒下去,那深藏在心底的情伤,就一点点一点点地外露,直到,爬上眉梢。
首先是阿妹,突然就往桌子上一拍,伤心而又气愤地说:“死梁劲松,就为了那一破蛋糕店,跟我分手,如果不分手,他现在管网店,腾出枝子去公司上班,多好!”
说完,又是一句咬牙切齿的‘死梁劲松’,然后就趴桌子上了。
坐在阿妹对面的枝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就是失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陪你!”
一句话,惊起了阿妹,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她们俩四年同窗,枝子同叶风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好得不得了,怎么可能分手呢?
萧甜悠却不奇怪,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还陪枝子走过了最难过的那个月。
“他的父母嫌我穷,说我家里负担太重,一直在想方拆散我们,他工作忙,还要夹在我和他父母之间左右为难。”枝子拿起酒又喝了一口,“我就和他分手了。”
“叶风那么好,你傻呀!”阿妹说。
枝子笑笑说:“他父母不同意,我嫁进去也不会幸福,何不早点放手?你不用劝我了。”
“那好吧,咱们失恋的人一起喝一杯。”俩人将杯子碰得咚咚地响。
“我也陪你们!”萧甜悠举起酒杯,加入这失恋阵线联盟。
空了的酒杯,被甜悠又倒满了。
想起阳休之这周的冷淡,她拿起酒杯,一个人又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陶彥忙抓住她拿杯子的手说:“甜甜,你慢点喝,慢点。”
萧甜悠不许他叫她小甜妞,现在,他也跟阿妹枝子一样,叫她甜甜。
萧甜悠醉眼迷离,盯着陶彥说:“你真讨厌,当初为什么不问问清楚,就去找别人做女朋友了?”
如果当初他们在一起,她这些年应该不至于这么孤单吧,失去妈妈的日子,至少有他陪在身边吧,现在,她更不至少为了那个阳休之而失落吧!
陶彥一副肠子悔青的样子说:“甜甜,那时的我太年少轻狂,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可那时的感觉一点也找不回来了,我们注定,只能一辈子做朋友了。”萧甜悠苦笑着说。
酒后吐真言,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