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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站起来后,再次看向床上,都忍不住想笑。
床上只有胡磊一个人,而且,他的手被反绑在后面,双脚用皮带锁得紧紧地,口里塞着的,好像是他本人的袜子。
“萧甜悠,你出来。”
夏美气急败坏地喊,都忘了去给胡磊拿掉口里的袜子。更别提松绑了。
胡磊喊又喊不出来,动又动不了,只气得一双眼睛,鼓得像是要掉下来。
这就是他以后要娶的人吗?怎么一点也不顾他的死活。
他还敢娶她吗?他还要帮她吗?
寒烨和阳休之正准备去里面找人时,就见萧甜悠摇摇晃晃地出来了。
“谁,谁喊我。”她脸蛋红红的,嘟着嘴问。
“你别装醉了!”夏美对着她,咄咄逼人。
寒烨和阳休之立马一左一右站到了她的旁边,生怕夏美会伤到她。
萧甜悠先是看了看阳休之,像是打量他似的,脑袋歪了歪,面部还是那副醉酒后的憨样,嘴唇动了几下,但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她看向寒烨。
“烨哥哥。”
她甜甜地唤了一声,向他走去。
“我不想陪那个人玩了,咱们回家好不好?”
萧甜悠指了指床上的胡磊。
夏美一下子又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指着床上的人问萧甜悠:“你都陪他玩什么啦?”
“夏美。”寒烨一声断喝,伸手搂着萧甜悠就走。
“走,咱们回家。”
他温柔地对萧甜悠说。
“等一下下。”萧甜悠立在原地不动,指了指夏美,对寒烨说:“她在问我话呢。”
“不用理她。”寒烨低头对萧甜悠说。
萧甜悠却不肯走,指着床上的胡磊说:“他太懒了,睡觉还要我帮他脱衣服。”
“他还要你干什么啦?”夏美用哄小孩的声音说。
“他太调皮了,喜欢玩绑人的游戏,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绑好他。”萧甜悠轻靠着寒烨,不开心地说。
冰着一张脸的寒烨,今晚第二次想笑。
夏美一头雾水,不知道萧甜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可是不管真醉还是假醉,她是怎么把胡磊绑了的,她一个弱女子,应该是羊入虎口,任胡磊摆布才是。
百思不得其解的夏美,还是忘了一件事,把胡磊口里的袜子拿掉,给他松绑。
实在忍受不了的胡磊,口里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想引起夏美的注意。
可惜啊,一心想着让萧甜悠难堪的夏美,根本就没空理他。
她走向萧甜悠,问:“你有没有陪他玩别的游戏?”
“有啊。”萧甜悠像个老实的孩子般,飞快地回答。
寒烨再次搂紧她的肩,想带她出去。
可是,萧甜悠的劲还真大,身子往前一挺,就挣脱了他。
“我们还玩了这个游戏。”萧甜悠走向床边。
夏美期待地看着她。
正要过去拉萧甜悠的阳休之,被寒烨伸出的臂膀挡住了。
胡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要啊,姑奶奶不要啊,谁来救救我!
萧甜悠绕到床的那边,坐在床边上,用力推了一下胡磊的背,胡磊就面朝下,扒在了床上。
接着,她就双膝一弯,屁*股着床,坐在了胡磊身边。
夏美不知什么时候已捡回了手机,这会连忙将镜头对准她。
萧甜悠脱下一只高跟鞋,用力地丢到了地下,再脱下另一只高跟鞋,拿在手里。
一下,二下……
她用高跟鞋的后跟,打在胡磊的屁*屁上,对着夏美说:“他还喜欢玩这个游戏。”
“好了,别打了。”此时的夏美,总算是完全败下阵来,不再抱任何希望。
“嗯,我是不想陪他玩了,你来陪他玩吧,我走了。”
萧甜悠对夏美说完,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寒烨忙跟上她。
第八十六章 宴会上的荒唐事(6)()
夏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阳休之。
阳休之凶神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往外走。
夏美在后面追着说:“阳休之你不要误会,不关我事的。”
眼看夏美也出了房间,床上的某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阳休之不想让夏美跟着,停下脚步,转过身。
夏美期待地看着他。
可是,阳休之的眼里,除了轻视,大概就只有蔑视了。
“你还是回去处理床上的那个人吧。”
“我——他——”夏美想撇清和胡磊的关系,阳休之却没给她时间,快步地走了。
夏美气得跺脚,好你个阳休之,要不是你,我千金大小姐一个,犯得着这么绞尽脑汁算计吗?追我的男人,都能组成一个连,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为什么我就是放不下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从愤懑和伤心中回过神的夏美,才往屋里走去。
看到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胡磊,她感觉像是看到了吃了败仗还受伤的士兵,可怜兮兮的,正等待着人安慰。
她边扯他嘴里的袜子边柔声问了句:“你还好吧?”
好?嘴巴终于能动了的胡磊气极反笑,没有作声。
夏美伸手去解她脚上的皮带,可弄了半天,也没解开。
“先把我手解开。”胡磊气得大吼。
“你吼什么吼,就知道跟我厉害,刚才干什么去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喝醉酒的女生绑成这样,还好意思跟我吼?”
夏美气得站了起来,指着他鼻子骂,再次的忘了去松绑。
胡磊:“……”难道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见胡磊不说话了,夏美才去解他手上的领带。
终于解放了手的胡磊活动了一下手腕,‘啪’地打掉正帮他解腿上带子的手。
“你发什么神经?”
“不敢劳您大驾,可以吗?”胡磊低头自己松绑。
带子松开,露出一条条红色印子。
夏美终于有些心软,帮他捡来地下的衣服和裤子。
“那个女人,还真是心狠,把你绑成这样。”
“她心狠,那是我咎由自取,你呢?你应该是我同伙吧。”胡磊将脸凑到她跟前,怒视着她,张开大口吼,“你为什么不一进门就给我松绑?”
“我——”夏美没想到从小就对她呵护有加的胡磊,会这么凶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
都是那个萧甜悠害的。
无辜的萧甜悠,此时不知道又被夏美记上了一笔。
“你——你一心只想着你的事去了吧,只想着让那个一点也没将你放在眼里的阳休之,看萧甜悠的笑话去了吧。”胡磊步步紧逼。
“胡磊,你住口。”被揭了伤疤的夏美也吼了起来,“我没有要你帮我,是你主动要帮的,这骚主意也是你出的。哦,现在失败了,你男人的自尊受不了是吧,就来朝我撒气是吧,你他妈的算男人吗?”
夏美说完,丢下气结的胡磊,摔门而去。
胡磊心里阴影面积无限地大,第一次开始怀疑父亲所说的,娶夏美这个千金放家里,保全荣华富贵,有真喜欢的,就养在外面。
这真的行得通吗?
如果家里有这个夏美,他还能有父亲许诺的幸福人生吗?
**
出了门的萧甜悠,灵活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噔噔噔快速地下了楼梯。
跟在后面的寒烨,怕她摔跤,几次想上去扶她,却硬是没跟上她脚步。
出了大门,她还是一路不停地跑,细细的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等跑出别墅几十米远后,她才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双肩抖得厉害。
跟在后面的寒烨也停下了脚步,看她的样子,一颗揪紧的心,悬在了半空中。
就在他一步步艰难地朝她走去时,突然爆发出的笑声,吓了他一跳。
意识到开怀的笑声是萧甜悠发出的时,他一个箭步冲到了跟前,拉着她双手,高兴地笑着问:“你没事对不对?”
“我当然没事啦,有事的是那个倒霉的胡磊好不好?”萧甜悠早就想笑了,但又不能在宴会上大笑,所有她跑到这没人的地方,才将憋了一路的笑释放出来。
“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寒烨一手按在胸前,心有余悸。
以后再也不能丢下她一人了,他后怕地望了一眼别墅,然后就掏出手机打曹叔的电话,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萧甜悠估计他是在打电话叫车了,就撒着娇说:“我想走回去。”
“走回去?那也太远了。”
“那就走到山下再坐计程车,反正这山路我想走。”萧甜悠说。
“可是,你穿着高跟鞋。”
“没事,走不动了你就背我下去啰。”萧甜悠对他灿烂地笑着。
“好吧,走一走,你给我详细讲讲,今晚是怎么回事。”寒烨说。
好吧,她也正想找人说呢。
萧甜悠叽里呱啦地,一下子就讲到过生日的地方了。
“今天你生日?”寒烨插话。
“嗯。”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明天补给你礼物吧。”寒烨说。
“这衣服和鞋子不是你送的吗?我就当生日礼物啦。”
“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
萧甜悠接着说:“你是不知道那个胡磊多狡猾,他给我的酒,居然不是红酒,是非常非常烈的混合酒。”
还好她萧甜悠平时也不是不喝酒的,才没有一杯下去,如她表现的那样,醉得不省人事。
当他带着她走外面悄悄去三楼,而不是带他去大厅洗手间时,她大概就猜到他想干吗了。
她好好地掂量了一下,凭她在学校学过的那点跆拳道,能不能保护好自己。
她没有把握。
可是有一点还是有利的,胡磊以为她真醉了。只能好好利用这点了。
进入房间后,她留意到胡磊没有反锁门。
如果只是简单地想占她便宜,他肯定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锁门,可他没有,而是去发短信。
这说明他有同伙。
知道他和夏美关系的她,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的同伙是谁,不过,跟寒烨讲时,她没说知道同伙是夏美。
这时的她如果扭扭捏捏,处于被动的话,说不定真被胡磊吃干抹净了。
所以她故意假装喝多了,主动地一件件开始脱他衣服。
第八十七章 宴会上的荒唐事(7)()
当时的萧甜悠别提多心塞了。
她都还没交过男朋友呢,第一次剥男人衣服,对方不是自己心爱的人,而是这讨厌的小子。
当解他皮带时,她犹豫了。
管他和夏美有什么鬼计划呢?她脱身算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次她逃了,如果下次不走运就未必逃得了。所有,只能趁这次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反攻,让他们不敢有下次。
心里建设好的萧甜悠,硬着头皮抽出了他的皮带。
当时的她为了泄愤,拿着皮带就在空中一抽。
她望着胡磊,眼里都能喷出火来,在心里说,‘好想这样抽你’。
将他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小**时,她拉着他双手反到后面,用解下的领带打好了一个结。
“我们玩点刺激的好吗?”她对胡磊说。
“好,好。”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胡磊,显然是另一种理解。
她一用劲,他的双手,就在后面被绑起来了。
胡磊:“……”小辣妞原来喜欢这么玩,只是,她可能没什么经验。绑手不能这么绑啊。
他正要开口教她时,脚又被她锁起来了。
她把他往床上一推,他就像个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乖乖,你这玩法不对,你先松开我的手,我教你怎么玩好不好?”胡磊说。
“不行,我就喜欢这么玩。”萧甜悠像个任性的小太妹般,“我们还少了点绳子。”
“你松开我,我知道哪有绳子。”感觉到不对劲的胡磊,哄她说。
“哈哈,这儿有个信号棒,上面一定有割床单的。”
萧甜悠拿起信号棒,用那个尖尖的头对着胡磊摇啊摇,“如果用这个割破皮肤流点血的话,是不是就更刺激了。”
胡磊:“……”姑奶奶,你拿稳点,不要晃,别晃到我身上了。
他用绑着的双脚使劲地往床头蹭,想离她远点。
萧甜悠强忍住笑,跟着他到了床头。
她拿起床头的枕头,扯出枕套,用尖头划开口子,呲呲地撕布条。
一旁看着的胡磊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那尖尖的头就划在了他身上。
布条都准备好了,就在萧甜悠准备去绑她的腿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