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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家主大人,只是卡巴内而已。”
只是卡巴内而已,只是卡巴内而已!
我也是只卡巴内呐!
生驹笑了起来,这是癫狂的笑。
他把右边方向的卡巴内杀死,向着前方走去。
边走边猎杀卡巴内,仅仅是一会儿后,生驹就看见了停住的甲铁城。
停靠在吊桥外的甲铁城迟迟不动,看来是出什么故障了,而作为一个蒸汽工匠的天赋让生驹很快明白了原因——骏城的切换杆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周围的卡巴内冲击着这辆骏城,鲜血遍染。
甲铁城上的人应该会很着急吧,毕竟现在只能控制轨道旁边的拉杆来降下吊桥了。
那么,
他奔过去。
手里的贯筒在卡巴内的群里冲撞,卡巴内瑞的身体让生驹现在像是健壮的公牛在冲击懦弱的绵羊的中心。
看啊!
被你们瞧不起的男人,浴血奋战而死,
卡巴内们咆哮着,冲向这个嚣张的人类,它们都张着嘴巴,尖牙突出,用着人类难以达到的速度前进着,它们撕咬,它们毫无神智,可是生驹依旧前进,手里的贯筒一刻也不停,卡巴内瑞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他的神经反应速度,让他在一次次死亡边缘滑过。
甲铁城上的人们看着这个浴血的少年,都悄然无语。
都给我好好看着啊!
他别开周围的卡巴内,不,这是最后一只卡巴内了,然而它也倒下了,生驹看着轨道旁边的拉杆,他一点点,一点点地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拉杆缓缓落下,他也像是筋疲力竭到极致似的,倒在拉杆的旁边,闭上眼睛,听着甲铁城的远去声,等待着卡巴内的来袭。
“生驹生驹,快拉住啊!”
远处是逞生的大叫声和金属掉在自己身边的声音。
只是啊,为什么自己这么不想动弹呢?
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呢,
逞生的声音逐渐远去,金属摩擦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耳旁突然传来脚步的声音,是卡巴内吗?
生驹睁开眼来,来人穿着黑色的上衣,黑色的长裤,面容清秀,腰间别着武士刀,这个家伙的年龄好像比自己都小呢!
“只有傻子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这是我的教官说的,现在这句话送给你了。”
第十九章 卡巴内瑞()
苏白看着躺在地上的嚎啕大哭地抽搐起来的生驹,皱皱眉头,这种懦弱的方式,可是他最为不喜的。
算了,反正自己都要就剩下十天了,不喜就不喜吧。
他双手一动,抓住绿色的衣领就将生驹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体素质提升后,苏白的力气提个百来斤的东西还是很轻轻松松的。
他向后转身,跑动起来,尽管手上提着人,可是速度依旧增快得极快,像是伴随着一股清风,很快就赶上了速度还没有提升上来的甲铁城。
“嘭。。。”
苏白将生驹随意地扔在车厢的地上,旁边的逞生听着这巨大的声音,都忍不住跳跳眉头,可还是上前关心地察看着自己的好友,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和生驹的友情绝不是卡巴内病毒可以破坏的。
现在的他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觉到无比的后悔。
苏白对逞生点点头,要不是这个憨厚的胖子,自己还不知道生驹被打下甲铁城了呢。
“别多管闲事啊,我可是已经变成卡巴内了。”
生驹在地上喘喘气,豁然从地上站起,对着悠闲站立的苏白大吼着,他右边眼睛上的绿色头发因为卡巴内瑞化已经变成了白色,配着右眼睛上的绿色眼镜,看上去无比怪异。
“你都已经上来了,想下去的话,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生驹张张口,还想说着什么,他怎么从甲铁城上下去,跳车吗?可是现在骏城高速行驶,他下去不摔断腿才怪,毕竟此刻的生驹脑子里还认为自己是正常的人类,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有种天生的恐惧的。
而苏白已经转过头,看着走近的提着蒸汽筒的九智来栖和缓缓行走的四文,旁边的穗积也看着这两人的到来。
“咚。”
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又是自决袋,它在地上颤了两颤,终究停止下来。
“被你所救,我不觉得耻辱,但你如果还有一点人心的话,为了甲铁城的大家你就快点自我了断吧。”
来栖严肃地说着,眼里满是庄重,手里的蒸汽筒再次举起,生驹眼里有些落寞起来,他猎杀卡巴内可从来不是为了得到这种伤人的话的。
“这个家伙可不是卡巴内。”
这个时候,苏白的声音在这整节车厢响起。
生驹的眼里闪出光来,他看着这个唯一认可自己的男孩,心中的感激大增,可是下一句话让他有些听不懂了。
“他是卡巴内瑞。”
来栖有些疑惑,但想着就算生驹是卡巴内,有着苏白和四文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他把蒸汽筒放下,问着苏白,
“卡巴内瑞?”
“是呐,卡巴内瑞,介于人类与卡巴内之间的物种,那么,四文,你不打算说着什么吗?”声音冷冷而又清澈。
苏白回答着,却把目光投向一直低着头的白衣人四文。
这时的四文抬起头来,鹰钩鼻上是一对疑惑的眸子,他后退一步,紧握着手里的武器,
“怎么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原本也不打算说出的,只是时间不多了,那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时间不多了?
在场的人都以为是因为接二连三遭遇危险的甲铁城和即将到来的驿城,苏白才说出这一句话,只有在一旁静静听着众人的穗积才明白时间不多了具体是什么意思。
“那么,四文,你不打算说说吗?”
“我。。。”
四文叹叹气,但他知道卡巴内瑞并不算多大的秘密,只要有人能在卡巴内病毒下存活,就可以变成卡巴内瑞,所以他终究说道,
“这不是什么大秘密。。。”
接下来,四文向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说明着卡巴内瑞的具体和能力,当然,这仅仅只是外表的一层美好的掩饰,卡巴内瑞的研究中死去的那无数的生命他是绝对不会说出的,他甚至还把这件事情的功劳推给了天鸟美马。
“兄长大人,你不是说过天鸟美马才是最后的黑手吗,为什么任由四文。。。”
穗积在两人远离大家的视线后紧跟着苏白的脚步,疑惑地说着,琥珀色眼睛里是满满的不解。
“任由他给天鸟美马添加赞誉吗?”
苏白边走边回答着,有些心不在焉。
“这件事情,生驹会帮我们解决的。”
“生驹,那个卡巴内瑞?”
“嗯啊,其善良的本性让他与天鸟美马对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
可是苏白已经走远了,不再回答穗积接下来的问题,只留下原地的穗积发愣着。
“真是的,兄长大人还是这么冷漠呢,果然保持现在的样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呢。”
穗积跺跺脚,有些后悔自己之前不要苏白交待的话了,但看着兄长大人的背影,还是很快追了上去。
然而现在的苏白之所以这么急急匆匆的原因,是因为他正在想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东西,给自己增强的究竟是卡巴内瑞化还是普通的身体素质强化呢?”
苏白看着跟随着自己的黑色时钟,如此想着。
他的心脏上虽然没有发出红光,但是总有种渴望鲜血的感觉,可是他又能够通过进食来补充体力,这与动漫中的卡巴内瑞有着许多不同。
而在之前的战斗和对着生驹时,他的身体本能也让他有种吞噬鲜血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淡淡的,不觉痕迹的,就像人类需要喝水时,他从未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缺水,才去喝水的。可这种吞噬的感觉绝对比不上这种生存的本能,甚至可以被完全忽略掉。
但是,黑色时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那么。。。
“难道说这种渴望鲜血的感觉是被判定为有益吗?”
苏白看着眼前的时钟,脑子里一瞬间抓住了什么,却又很快流逝,他有些头疼,终究还是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反正这种增益对自己有利就行了。
时钟静静漂浮着,如同忠诚到极致的奴仆,随时等候在主人的身边,却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第二十章 甲铁城的葬礼()
四文的解释并不为其他人接受。
准确地来说,应该只有那些当初与四方川菖蒲争执于甲铁城什么时候出发的贵族们不接受,他们固执且迂腐地认为既然是卡巴内,就不应该和他们呆在同一个车厢,这种意见甚至是绝大多数甲铁城上的人们此刻对于卡巴内瑞的看法。
所以善良的并且相信着生驹的四方川菖蒲也不得不妥协了,她让生驹呆在甲铁城后面的车厢里,并且不可以出来。
但是苏白可没那么多时间与这些贵族周旋,他也没有心思为了生驹的事情而奔波,所以他仅仅是冷冷地瞥了那所谓的六首领们一眼,对于这些大叔和老头子夺权的行为不屑一顾。
被权势迷了眼的人,还妄想拥有权利,可悲又可伶呐。
苏白带着穗积从争吵中的车厢退出,很快就返回了之前所在的车厢里头,这个车厢都是武士们所居住的,苏白向着这些武士们要了把新的备用的武士刀,穗积的那把已经在之前的开路行动中钝得差不多了。
“举行葬礼悼念死去的人吗?”
苏白看着眼前来通知消息的武士,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么,我就先去别的地方通知了。”
这个武士恭敬地说着,他也是参加开路的人之一,对于这个男孩强大的实力十分地钦佩,所以连说话都带了点对于强者的尊敬。
苏白看着远去的武士,眼里充斥着深思,他明白这葬礼是用来安抚民众的,可是当前骏城还未到达安全的地方,现在就举行葬礼的话,虽然能够巩固民众的信心,但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往人心会崩溃地更快。
这种不明智的决定应该不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四方川菖蒲发出的。
那么,是那群贵族吗?
动漫里也是那所谓的六头领提出要举行葬礼的,为了自己的家人举行葬礼没有什么,可是在此刻甲铁城粮食储备不多与现在还身处卡巴内包围中的处境来看,就是愚蠢到极致了。
苏白目光一凝,微微有些头疼,这群人就不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作死吗?到时候无论怎么闹,都是四方川菖蒲的事情,自己等事情结束就行。
旁边的穗积看到兄长大人这个模样,不再抱着自己新的武士刀对着苏白发愣,而是好奇地问着苏白,
“兄长大人?怎么了?葬礼的话,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吧!”
“嗯。”
苏白点点头,不去想这些对此刻处境没什么作用的抱怨,回应着,
“等会葬礼的时候你去吧,我的话,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人的!”
说到这里,苏白的眼底禁不住飘过些怀念。
“嗯。”
穗积点着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伤心,那是对于自己死去的父母亲的回忆,可是看着不再多语的苏白,那抹悲意瞬间被快乐代替。
他们两人这三年的相处大抵都是这样的,一人少话,一人多话,有时候大多是穗积在问,苏白冷冷地回答,如果就这样下去,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穗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这种相处模式才会变化。
可惜苏白在拥有黑色时钟后,他就能吸收对自己好感到达一定程度的女性身上的眷顾之力,而苏白在发现穗积对自己有如此高的好感后,竟然直接问了出来,致使了这段感情的提前发生。
其实穗积连自己什么时候爱慕上兄长大人都不清楚。
或许是当初被救下的时候,或许是当初教习刀术的时候,或许是这三年相依为命,彼此依靠的生活。
只是,就这样,好像也不错呐!
“那么,兄长大人,我先去准备葬礼所要用的一些东西了。”
穗积站起身来,她缓缓转过身,手里握着武士刀的刀鞘,在下午时分的阳光下,琥珀色的眼瞳露出猫儿般的迷萌,而就在她即将要走远的时候,
“嗯。”
苏白回应着,依旧是冷漠的声音,之前的那种面对穗积的无奈已经不见了,他本来就是个较为冷静的人,在不受到心里的少年心思困扰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这次他看着背对着他的穗积,嘴里突然说着。
“回来之后,就要开始小心注意一下了。”
穗积愣愣,这可是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