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芊芊,你跑到哪里去,阿舜,是你找到她的吗?”听到马蹄声,穆娘出门相迎,惊喜的看着年昕舜搀扶下马的芊芊:
“对不起,穆娘,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别。”芊芊不好意思的道。
穆娘拍拍她的手,“没关系,人平安就好,有什么话先进屋再说。”
“不了,我有事要先去办,芊芊交给你照顾。”年昕舜再度跃上马。
看到他要走,芊芊心口好像被挖了洞。
“舜,你几时要过来接我?”她急上前。
“等这阵子风声平静。”年昕舜弯腰,托起芊芊脸蛋,在穆娘惊愕的瞪大眼珠中,挑逗的吻分开她红润的小嘴吸吮她口中甜蜜,满意的看着她瞬间两颊染上红霞,“乖乖喔。”然后朗笑而去。
“芊芊,你们,你跟他……”穆娘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
芊芊捂着发烫的脸羞涩—笑,没脸看穆娘。真丢人!他居然在穆娘面前那么大胆放肆的吻她。
“你是真心的吗?”她不希望阿舜受伤。
芊芊羞怯的点了下螓首。
“你知道……”他是年吗?话还没问完,不经意留意到芊芊抚着胸口那颗珠子,她大惊失色,“那个是……”
“舜送我的!”
“芊芊,你可知道那是什么珠子?”
芊芊回头,不解穆娘为何如此吃惊,“不知道,不是夜明珠嘛?”抚着温暖的珠子感觉他男性的气息包围她的心扉。
“那是远古传说珍宝搜奇中记载的辟火珠,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有听说,可是阿舜就是有这个本事,把它从传说中挖出来。”为了年—族,“他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
芊芊惊讶,“这个真的那么稀奇?”她以为这颗跟珍珠没两样的珠子只是普通的夜明珠。
“我问你,你把珠子戴在胸口时,有没有感受有一股源源不绝的热力!”
芊芊点点头后,霎时恍然大悟,原来这珠子不只可以照明,还可以保暖御寒,他把它送给她,那他自己呢?
“辟火顾名思义,可以驱火,你应该知道这珠子的功用,对练武之人,这珠子是梦寐以求的增进功力的武林圣宝,对……”
“年而言,它却是可以保命护身。”芊芊喃喃的接下话,心凉了半截。天哪!他居然把亘逾性命之物送给她?!
穆娘瞟一眼面孔苍白的芊芊,“你知道了?是阿舜告诉你的吗?”她知道他们都是年!
芊芊摇摇头,“他没说,是你们谈话,我无意间听见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没有辟火珠,那他怎么办?他怎么跟巫府那些凶恶的人斗?
“穆娘,我要去找他!”芊芊转身。
“不行,你不能这样冲动,他也不希望你发生什么意外。”穆娘挡在她面前,谁知她轻功一跃,飞掠过穆娘头顶。
“对不起,我不能放他一个年独自对付坏人。”几个纵身消失自穆娘面前。
穆娘摇摇头,喃喃自语,“两个都是傻瓜。”爱情的傻瓜!
????????????????????????
“年公公,你总算回来了。”一踏进巫府大门,年昕舜发现巫府的人全坐在位子上。
“出了什么事吗?”年昕舜被迎进主位。
“年公公,你有没有怎样?”巫大富吩咐下人奉茶。
“唉,一言难荆”年昕舜捧着仆人送上的茶尔雅的浅啜,暗中观察着他们神色,不期然与那冷惊阴沉的巫总管目光相接,他处变不惊的收回视线,直觉提醒他要小心阴沉的巫总管。
“年公公,你可知道银矿场被人闯入?”巫维仁冒出一句,年昕舜被茶呛到的猛咳。
“你……你说什么……咳咳。”痛苦得眼泪都咳出来!被发现了?年昕舜沉着以不变应万变。
”就是那个霍千。”巫大富摇摇头,“要不是巫总管警觉,再和年公公于山路上碰面时一直想着仿佛在哪见过那个霍千,一到矿场立刻召集所有部属,清点人数,找到一名不知不觉中被人打昏并剥光衣服的守卫,才发现我们矿场已经被人混进来都不知道。”
“真的,这事你们怎么不早说?”年昕舜反应很快的佯装震怒,拍桌而起,“你可知道昨日我带她走后,走到路上,被她打昏还被她洗劫一空,现在头还昏沉沉的。”
“你不知道?”巫大富扬眉,与巫总管眼神交会。
“知道什么?”我身上的东西至被她抢走,你们看看我身上还被她抓伤。”展示昨夜芊芊在他手臂亡留下的猫爪痕,纵欲的印记。
“那密函呢?”看到那些淤青,没有人会抓自己抓到黑青,巫大富相信他七八分。
“唉!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要不然我也不会一清醒就立刻赶回来找巫老商讨对策。”年昕舜佯装愁容。心底暗忖,他们果然起了疑心,这样要问出拾凤下落就有些困难。
“怎么会这样?”巫大富脸色骤变,仓皇无措的来回踱步,心中暗骂年昕舜的不小心,偏偏又得罪不得。
“这是真的吗?”巫总管冷静的问。
“巫总管,你是怀疑我?”年昕舜扬一下眉。
“我没这个意思,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霍千有可能是霍家千金霍敏芊。”巫总管面无表情的道。
“难怪我总觉得那家伙有些面善,这下可好,证据给她拿了去,万一拿给霍特使,我们的事迹败露,一切就完了。”
“巫老,事情没部么严重,只要不让她回到霍府不就得了。”年昕舜弯起阴狠的笑,只有他清楚她在哪。
“年公公说的没错。”巫总管似乎信了他,“我们可以派人日夜监视霍府,只要霍敏芊一出现立刻狙杀,再不然就同以前一样,将他们附近的牲畜毒杀,然后造谣推说是年而为,为何只有霍特使一家安然无恙,或许年就藏在霍府?借群众的力量围剿霍府的人,让霍敏芊就算回到东镇也无家可归。”
原来东镇家畜常无故暴毙、失踪,且夜半镇上无人处常有怪声,全都是巫府所为,他们害年不浅!这罪记上一笔。
“如果群众忌惮霍特使的官家身份而没有动作,又该如何?”年昕舜不动声色的问。
“如果他们不走,嘿嘿,那就干脆毁了霍家。”
年听舜心神—凛,表面神色自若的品茗.“这样不好吧!毕竟霍家是朝廷命官。”这个巫总管够心狠手辣,他得小心谨慎。
“那又如何?事后推说是年所为就好了。”巫总管眼中浮现狠戾的杀机,让人毛骨悚然。
巫大富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巫总管,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巫维仁咽侯中颤栗,“爹,巫总管,我先回别苑了。”
“又去见地.我不准。”巫大富不苟同,“你不跟巫总管练武,却成天跟那个贱婢厮混成何体统?”
“爹。”巫维仁脸涨红成猪肝色。
“当初要不是巫总管帮你设计,你会那么容易得到那丫头吗?结果过了那么久,你却还没摆平她?”当初巫总管大力扇动镇民再找一人当祭品。
“爹,拾凤不是一般姑娘。”巫维仁腼腆的低下头。
“女人不都是一样,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从?你呀!还太嫩稚,要学学爹,三妻四妾哪个不是服服帖帖。”
“巫老,你们说的姑娘该不会就是上次献祭年的活祭品吧?”年昕舜不露痕迹的探问,佯装好奇,“听说她是东镇第一大美女。”
“年公公,这没什么好说,还不是小儿这死脑筋,什么女人不好挑却看上一个外柔内刚的姑娘,她被抓来便寻死寻活,搞得我儿魂不守舍,却不敢动她丝毫。”看到儿子窝囊样,巫大富想来就有气。
看来方拾凤此刻应该是平安无事!
“维仁,需要我帮你吗?”对巫维仁亦师亦友的巫总管突然打破沉默。
“巫总管,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会让那位臭丫头服服帖帖。听说过一种西域迷魂药吗?”巫总管从袖里取出一个瓷瓶,“照三餐服用。不出三日,她便会听你的话,眼中只有你一人,你叫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这么好用的东西,巫总管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巫大富露出贪婪的眼神,“除了这一小瓶还有没有?”
“要得到这小瓶不容易、”巫总管嘴角勾起阴森森的冷笑,“下次巫老爷你要,我再送你一点。”
糟了!要救人得动作快一点;要是真给巫总管下了药,只怕方拾凤变成了活木偶任人摆布。
“有刺客!”忽然屋外传来喊叫。
年昕舜手中的茶水微起涟漪,还好巫总管已经纵身飞出门,否则他绝对难逃巫总管锐利的眼神。
只是刺客是谁?阴霾笼罩他的心。
“年公公,不好意思吓着你,你在这稍坐,有巫总管在就没问题。”巫大富以为他被刺客骇到。
“多谢巫老,我不要紧,我倒要看看是何人那么大胆来巫府撒野。”年昕舜摆出倨傲的神情,“走,带我出去瞧瞧。”伪装沉稳走出大门,只是握拳的手微颤的流泄他的不安。
那把镶金砌玉华丽的剑证明了他的不安,一袭黑衣蒙面掩藏不住她姣好的玲珑身段。
是芊芊!
“霍姑娘,地狱无门,你倒是自己送上门。”巫总管—眼就识破她的伪装,他的话更让年昕舜不安的心沉到谷底。
“既然被你们认出,那我们就废话少说。”芊芊掀开面罩,站在天井中环顾包围她的虾兵蟹将,不经意的扫见步出巫府的年昕舜,她心虚的连忙收回视线,不敢看面覆寒霜的他!
她知道他一定快气炸了,可是她就是无法不但心他只身在虎穴中的安危,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年,不知别人会如何对付他!
“巫总管,我已经从哈里临终遗言得知你们巫府的恶行,还有我手中也有你们私铸官银祸国殃民、残害忠良的罪证!”
“臭丫头,既然如此就留你不得!”巫大富阴险的咭笑,朝巫总管使个眼色。“巫总管,看你的。”
巫总管嘴角扯出一抹没有笑意的弧度,抚掌一拍,四周屋顶出现—整排手持弓箭的大汉,包围住这个见方的天井,“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要叫你来得了去不得,插翅难飞。”
任凭芊芊武艺高强,双掌难敌四拳!
年昕舜握拳的手心渗出冷汗,表面处变不惊。“原来这位就是霍特使的千金,就是你偷走我的东西!”
“是又怎样!”芊芊冷哼一声,虽不明了他的用意,但还是配合他。她很清楚他此刻扮演的角色,绝不能危及他。
“年公公,别和这臭丫头说那么多,这事就交给巫总管来处理,巫总管培育训练的杀手可媲美军队,你大可放心,绝对可以把东西拿回来,再不然我们手中还有方拾凤这王牌。”
“爹!”巫维仁低唤。
“住口,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可能会害得我们的计划毁于一旦,现在银矿场被发现,给霍敏芊这丫头看到了,这一切都是你沉迷美色造成的,如果没有方拾凤那贱婢,你就不会要她上山,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巫大富厉声咆哮,“那女人是祸水,留不得。”
“拾凤果然在你们手里,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芊芊执起剑,冲动的打算杀出一条血路。
这笨蛋!
“且慢,让我来试试。”年昕舜心生一计,表面摆出傲慢的嘴脸大步迈向前,“我就不信一个贱丫头有多厉害。”
“年公公,万万不可,她太危险。”巫大富欲制止。
“巫老,你是认为我不行?”年昕舜挑起一道眉,莲指划过巫大富的下颚。”吓得巫大富身体打个寒颤的倒退。
瞧年昕舜演起爱男色的太监还真的入木三分,芊芊险些失声笑出来,强抿着嘴环视人高马大经过训练的彪汉,暗责自己真的太冲动,竟然事前无准备或凋查清楚巫府内部就只身闯进来。
“怎么会呢?”巫大富干笑,“年公公出类拔萃,是黄公公身边的红人,深受黄公公器重。”
“还是说你认为我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年昕舜嘤咛的走到巫大富面前.抛个勾魂的媚眼。
巫大富感觉身体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连忙退后,“年公公英明神武,天人转世,气宇轩昂,当然不可能输给一个丫头,只是对付这么—个娃儿,根本不需要年公公出马……”
“你这意思是瞧不起我?”年昕舜沉下脸,扫见巫总管喝令徒子徒孙进攻时,大喝,“且慢!”
“年公公,有何指教?”巫总管困惑的投一眼给巫大富。
巫大富垮着脸。
“这贱婢让我来对付,我最近正好跟黄公公学了一招雷霆万钧力拔山河,能使风云变色的一招。”年昕舜跨开马步,推开四周的人,让他们看见仿佛有那—回事。“你们让让,别让我打到。”
“年公公,此事交由巫总管处理,你别……”巫大富—个头两个大,一方面担心他出事,却不能忤逆他。
“来吧!臭丫头。”年昕舜走到天井中央,旁人怕被波及纷纷走避,又怕刀剑无眼伤到他。
芊芊剑举高过眉,骈指抵着剑锋,强憋笑的注视姿势怪异的年昕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不过既然他叫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