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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荷包的来历?”
“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来历我都不好奇,毕竟你们达瓦人一向诡计多端。”
“你就不怕我拿出去,别人会不会猜测咱们有什么私情?”
“呵呵呵,大公子真是玩笑了,你第一次来我们大夏,你我今天夜宴也不过第一次见面,就会有不可告人的私情,这岂不是天方夜谭?”钰娆笃定了德古格日勒不敢将自己曾经来过大夏,并且夜探皇宫的事张扬。
德古格日勒也正是因为因此而更咬牙切齿,钰娆这招打蛇打七寸,正对症。
“好你够绝情。”
“这点大公子早该知道了吧。”
没错,她若是不绝情,就不会把德古格日勒害得那样,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是,我早该吸取教训,最毒妇人心这话形容你是真不假。”
德古格日勒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别妄想能如愿以偿的嫁给周瑾然,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德古格日勒不想以武力解决,他要的是计谋,而不是武夫行径。
“给我添麻烦那是你的能力,能不能化险为夷那是我的本事。”钰娆从不怀疑德古格日勒的能力,但是,她就不信,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能让他给搅和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德古格日勒被钰娆噎的一愣一愣的,只能装着一肚子气回了驿馆。
第三百七十五章另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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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里周瑾尊已经等他许久了,见他从外面回来,好奇的问道:“都快宵禁了,你去哪里了?”
“对你们金陵比较好奇,我出去转转。”对上周瑾尊,德古格日勒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他一面说着,一面坐在椅子上,达先给他奉上一杯茶。
周瑾尊看着他们主仆俩一系列的动作,有些心烦。
“又出了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心神不宁,这么晚了不怕怀疑的往我这里来。”德古格日勒对于周瑾尊的突然造访有些不耐烦。
周瑾尊闻言,眉头皱了皱,这才说道:“你也知道,太子之位高悬许久,如今好不容易父皇有意将太子一位属意与我,可是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让我如何能心神安定。”
听闻周瑾尊的话,原本喝茶的德古格日勒放下茶杯,警惕的问道:“出了什么大事,让你下这样的结论?”
大夏的局势,德古格日勒略有了解,周瑾尊算是最有优势的,他如何都这样说了。
周瑾尊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一般说道:“若我的消息没有错,父皇他除了我们三个皇子以外,还有一个皇子在世。”
听到这个消息,德古格日勒不由得抽了口冷气。
还有一个皇子,难怪周瑾尊会这样急切的来到驿馆,连自己都被这个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何况是有直接厉害关系的周瑾尊?
“这种事情本就不好说,毕竟帝王处处留情,弄不好就弄出来个民间的皇子公主什么的,也不在少数,戏文里不经常这么演么?”德古格日勒语气中有着轻松,心里却觉得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否则周瑾尊也不会怕成这样。
果然,周瑾尊的手用力的抠着桌子的边沿,方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真是民间出身也就罢了,问题是此人并不是平头老板姓。”
不知道为什么,德古格日勒听到这话,突然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紧接着摇了摇头,将那个身挥散。
“是谁?”他虽然有些能猜的到,却还是想要听到真实的答案。
“周——瑾——然!”周瑾尊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德古格日勒闻言,手攥的更紧了,良久才沉重的抛出了一句“你确定么?”
“最近我一直在做调查,我可以十分确定。”周瑾尊的话让德古格日勒陷入了沉思。
很快,他就又露出了微笑。
“若真是这样,岂不是更好?”若周瑾然真有孟家的骨血,那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身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他如此韬光养晦,可见他骨子里的深沉,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牵扯出要借着连绣来给孟家洗脱罪名,这样周密的计划,他想推脱都推脱不掉吧。
德古格日勒心思百转千回,周瑾然却似乎一点也不明白。
于是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德古格日勒反倒是轻松了许多,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我不想问,可是既然你都知道,说明你父皇也知道,可是既然知道,为何却不能公布天下?就说明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话不错,若是情况属实,那么他便是当年的泓弟弟,而他的的母妃便是荣宠一时的孟贵妃,孟家当年叛乱,除了出家的智能法师其他人都被此案牵连,已经灭门,孟贵妃却未曾被牵连,只是她自己不想苟活于世,这才自戕,而皇子至此便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是父皇将他藏了起来,却没有把他送到民间,而是让闵王爷收养了,还一直带在身边,想想这么多年,对他的宠爱和疼惜,让我们还以为是重于闵王爷的嘱托,原来是因为他便与我们一样,都是父皇的骨肉。只是父皇如此做,岂不是养虎为患?”周瑾然越想越怕,当年孟家造反,若是得逞,那么江山易主,便是这位周瑾然的了。
当年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他父皇还留着这个孽种,却不知道他是虎毒不食子,还是当真对孟贵妃的情谊这样深厚。不管怎么样?对他们来说,周瑾然都是个障碍物,留不得。
可是,如今这个障碍物已经不是任人捏的小草,而长成了参天大树了,就连他,如今的永鼎王都难以轻易撼动其位置,真是头疼。
看得出来周瑾然十分艰难,这样以来,德古格日勒便更加开心,周瑾尊的对手越强悍,周瑾尊就越是需要一个可靠的同盟不是麽?
于是他不吝啬雪上加霜。
“果然如此,难怪据我得知,最近有一伙人正在蠢蠢欲动,就连皇后娘娘都在劝说,要重审当年的孟氏造反的案子呢。”
周瑾尊闻听皇后都参与其中,她身后是一直与云家做对的王家,到时候,恐怕朝堂上真要分出个阵营来了,这个皇后也真是的,什么时候什么上面都想搀和一下,一直以来被他母妃压制,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她能不抓紧了?
“怕就怕这个,若真是孟家平反,那周瑾然的出头之日就到了。”想到周瑾然若真是恢复的身份,到时候,朝廷就乱了,那么对于他来讲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是不是又会变得遥遥无期了?
想到这个,不由的恨得咬牙切齿,都是他父皇不好,一直以来,瞻前顾后,不肯封他为太子,弄个什么永定王,即便是亲王也没有太子之位与皇位来的近啊,他就是偏心。
德古格日勒见他神色越来越慌张,正合心意。
“你找我来,是要我帮你把周瑾然除掉?”
周瑾尊如今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
“若是从前,他只是闵王爷的儿子,又是禁军大统领,这样的人若为我所用,我且能留着他,可是如今,他若是有夺储之心,就是我的敌人,我岂能留他性命?”
哪知道德古格日勒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要想让他做事,必定要给足了筹码,当然,像他这样的老狐狸,会权衡利弊,若是对自己不利,他会顾着自己而不管旁人的。
“你该记得,你我的盟约是什么,这样的事,还想要我掺和?”
第三百七十六章私下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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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尊知道德古格日勒是想要好处,于是笑着说道:“呵呵,大公子,你和周瑾然不也是敌人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你该清楚吧。”
“哦?永定王不是说笑吧?我们达瓦此番前来只为和谈,参与到贵国夺嫡的事,恐怕不妥吧。”德古格日勒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趁机捞个好处。
“哼哼,大公子别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你对那个县主不是垂涎欲滴了么?若是帮我除掉周瑾然,他们的婚事自然就吹了,那个时候,我便是这大夏的天,这点小事我还不帮你办了?”
“你……”没想到,周瑾尊会如此火眼金睛,揣摩到他的心事,没错,若真是如同计划的一样,他便可以如愿以偿的得到钰娆,还能在此事上分一杯羹,双赢的事,何乐而不为?
“好,既然如此,你我便说定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两人击掌,达成协议。
有些事宜早不宜迟,周瑾然与成国公以及王书在国公府议事当夜,他前脚离开国公府,后脚就有十几个黑衣人趁着月黑风高夜跟在其身后,周瑾然刚到了京东巷,便停下了脚步。
对着身后的空旷喊道:“跟了一路了,眼看着我就要进了统领府了,你们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也就没了机会了。”
那几个跟踪的黑衣人闻言,纷纷从夜色中闪身出来,为首的人看到波澜不惊的周瑾然哈哈大笑。
“大统领果然不是一般人,既然早就知道我们几个,还半分惧色都没有,真是令人佩服。”周瑾然听了他的话,也随着哈哈大笑。
“惧色,你见过哪个人会害怕即将死在自己面前的人的。”
听到周瑾然对他们赤果果的鄙夷,那黑衣人自然不高兴。
指着周瑾然怒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哥几个,他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们,我们也别对他客气。”
说着,几人便集体冲了上来,然而周瑾然都懒得动手,只是一个闪身,身后便出现了几个暗卫。
那暗卫来的悄无声息,那伙黑衣人简直是措手不及,很快便被暗卫给解决掉了。
负责暗卫的袁毅过来禀报道:“主子,在他们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标记,也没有令牌。”言下之意,便是这群人身份不明。
“都是大夏人?”周瑾然问道。
袁毅有些莫名其妙,点头说道:“没错,是大夏人。”
周瑾然心里清楚的很,这歹徒和周瑾尊脱不了关系,恐怕连德古格日勒也难以推脱,只是他并没有动用达瓦的那些武士,而是花钱雇佣了一群废物。看来,德古格日勒和周瑾尊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那么稳固么。
摆了摆手让他们把尸体处理掉。
“大统领,这事不禀报给皇上么?”
“禀报什么,他们暗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况我又没有受伤,人也都被你们杀了,没有搜到可以指向任何一方的证据,到时候在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是咱们诬陷,你拿什么证明?”
周瑾然的话没错,他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说了也没有可信度。
等着结果的周瑾尊最终没有等来消息,便心知事情恐怕是落空了,次日一大早,周瑾尊就急慌慌的进宫觐见,夏公公见此,忙上前恭迎。
“老奴给永定王请安,永定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周瑾尊见夏公公拦在外头,便知道皇上定然是昨夜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还没醒。
于是小声问道:“夏公公,父皇多长时间能醒过来,本王有要事禀报。”
“哦?”见周瑾尊眉目里尽是急切之色,不免让人揣测不已。
“既然如此,老奴便替您进去看看吧。”夏公公这样一说,周瑾尊十分感激。
“那就有劳夏公公了。”周瑾尊微微躬身,算是谢意。
夏公公忙侧了侧身,答应着便进了房里。
皇上因为宿醉,还在酣眠,夏公公轻声呼唤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应,看了看时辰离往日起床早朝的时候还差一些,便没继续喊他,而是转个身出门了。
此刻的周瑾尊正伸着脖子往这边瞧着,见夏公公出来之后,便将门轻掩上,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仅仅是一瞬而已。
夏公公是宫中多年的奴才,察言观色的本事十分厉害,虽然周瑾尊的表情只是一刹那,然而并没有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永定王,皇上过一会儿总是会起来的,您要是有要事可以到偏殿等候,等皇上他醒来之后,老奴便派人去通知您,如何?”
事到如今,周瑾尊也只能照办。
夏公公看他这个藏不住心事,火急火燎的样子,就知道一定要有大事发生,可是具体是什么,他又猜不出来,若是直接去打探,又恐怕引人注目,只能静观其变了。
且说,周瑾尊在房里独步走来走去,他就害怕夜长梦多,若周瑾然已经暗中和那些肱骨大臣通了气,若周瑾然提前找到了证据,若今天一上朝就有人奏明此事,若皇上迫于压力下令重审,那他到时候该怎么办?
周瑾尊不敢想,也不知道。
沙漏的一点点流逝宣布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