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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难道是他?
程钊看她已经想了起来,点头说道:“钰娆,可以吗?”
钰娆甩开他的手,摇头苦笑。
“我不知道是我说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困扰,但是我觉得把话说清楚对你对我都好。”
“你?你不和我走?”
“对,我不会和你走的,你的愿望如果是这个,我想我满足不了,那是我欠你的,以后我会用其他方式来还,但是感情方面,我这辈子都注定还不了了。”
“哼哼,这话还真是绝情。”程钊苦笑。
“至于你说的德古格日勒想要我去和亲,我相信皇上自有定夺,但是我更相信周瑾然,他不会让我失望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贵妃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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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相信他?”程钊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有些浑浑噩噩的,有一丝阳光照进来让他突然有点想理顺的过日子,太阳都被别人拐跑了。
钰娆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在干什么。
“程钊,当心门打开接受一个人,那就全身心的接受,不是么?”
听到钰娆的话,程钊再无话可说,从始至终她与自己的交集只有那么几次,恐怕她从来都没仔细的看过自己,怎么能奢求她会接受他的心。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当我没有来过,这些话也没有说过。”程钊有些挫败的低头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钰娆微笑回道,在她眼中,程钊就是没长大的孩子。
“你以为我怕被周瑾然知道会影响我们感情?”程钊却以为钰娆是在维护他。
“不,如果是那样,那就是我的想法太狭隘了,那也是对你和周瑾然之间的情意的不信任,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也知道,你这个时候不顾一切也是为我好。”
他能冲昏头脑,还不是因为德古格日勒的求亲闹得?
要怪也要怪那个家伙。
“为你好,可惜你并不需要。”程钊的话语中保含感伤。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的好,可以给需要的人。”钰娆知道再多安慰都无济于事。
“是吗,但愿有那么个人吧。”
他俩终究是没有缘分了,从那年柳州城他对她贬斥的评头论足开始,他就在没资格了,不是么?
程钊失魂落魄的走了,只剩下一地叹息。
“主子,他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真会答应那个达瓦使臣?”就在程钊离开之后,夏雯闪身出来。
“不管皇上如何决断,那是他的事,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现在成国公在查办孟氏的案子,这样有些风声鹤唳的时节,想必皇上不会再做对不起周瑾然的事了,否则的话,他也就太无情了。
成国公也不负众望,将当年,凡是参与到孟氏造反的案子的相关人等都拉了出来。
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竟然惊讶的发现,如今如日中天的云将军,当年貌似也参与其中。
中宫皇后娘娘正由着福嬷嬷捶背揉肩,常嫔坐在下首为其奉茶。
皇后闭目养神嘴角还噙着一抹微笑。
“皇后娘娘,据臣妾所知成国公最近在查云家。”常嫔一面为皇后斟茶,一面笑微微的说道。
“哦?云家?那不是云佳贵妃的母家么?怎么,她们云家还和孟氏造反一案有牵扯?”
“那谁知道呢,孟氏造反原本就是空穴来风,不然也不会重审了,当年云家言之凿凿还说人证物证俱在的,现在请他们过去问话也是应该。”
“他们既然证据确凿,想必是不害怕查出来什么的。”
想到云家牵扯进去,常妃都免不了幸灾乐祸的样子。
“皇后娘娘啊,皇后娘娘。”
就在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只听丫头林妃边嚷嚷边疾走进门。
“宫门外就听见你嚷嚷了,你小点声。”皇后看着林嫔这个样子,忍不住扶额。
真是教都教不会,这林妃好歹也是有皇子的人,如今又身居妃位,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不识大体?
“是,臣妾知道了。”林妃被训斥也不生气,看见常妃也在,想到最近常妃时常来皇后宫里做客,如今看着也没什么稀奇。
“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呢。”皇后问道。
“皇后不知,那云佳贵妃也不知道怎么了,跑到皇上那里大吵大闹的,结果惹怒了圣上,弄的龙颜大怒,现在被贬斥着在宫外长街上跪着呢。”
“什么?”皇后突然听闻云佳贵妃被罚跪,还是在宫外的长街上,猛的站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她也有今天,她也有今天啊。”皇后多年来吃了多少云佳贵妃的气,今天还真是扬眉吐气了。
“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常嫔闻言,忙站了起来,为皇后娘娘贺喜,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皇后娘娘,看来她定然是听闻了什么消息,受了刺激,才做出这样的事。”林妃论聪慧比不上常妃,也不知道孟氏一案和云家牵连上的关系,所以如此猜测说道。
皇后但笑不语,与常妃相视一笑。
林妃见此,如同丈二的和摸不着头脑。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为何臣妾一点也看不懂啊。”林妃一头雾水。
“你别着急,早晚你就明白了。”皇后娘娘安抚着。
且说此刻正在长街被罚跪的云佳贵妃,真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了。
自从进宫后,她凭借母家一步步越走越高,一路顺风顺水,旁人对她是恭敬从命,皇上对她也算是以礼相待,可是今天,却罚她跪,还是在人来人往的长街,这一下,她的脸面可是落了地了。
腿上的疼痛时刻提醒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有多莽撞。
她也是听人传言,说她母家被牵连进了孟氏造反一案,很可能就是陷害的主谋,这么大的事她能不慌?能不乱?能不着急么?
所以,她忘了理智,跑到皇上那里去喊冤,结果,皇上正在招待达瓦的使臣,她这么一闹。着实丢了大夏的颜面。
就此,皇上不罚她,罚谁?
云佳贵妃在长街跪着,弄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同在宫中的云夫人怎么会不知。
“夫人,云佳贵妃那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
看着云夫人老神在在的在宫中喝茶,小柴实在是按捺不住,忍不住说道。
“半个时辰,离皇上惩罚的时间还远着呢,急什么?”云夫人一面将葡萄放在嘴里,一面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您是云家出来的,宫里人都将你看做是云佳贵妃的手足,这个时候,您不出面,似乎说过不去吧。”
“说不过去?她得罪的是谁?是陛下,是天子,为了给她说情,我再惹得龙颜不悦,到时候过不去的就是我了。”
云夫人思虑的也没错,皇上此刻正在气头上,谁过去谁遭殃。
第三百八十章急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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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些奴婢都明白,可是奴婢是怕日后云老夫人那边会不高兴,云佳贵妃再怎么说,也是贵妃娘娘,即便今日犯了错被罚跪,可是她还有永定王,风波过后,她照样做她的贵妃,而那个时候恐怕就会反过来埋怨我们了。”
云夫人说的明白,可是听了小柴的顾虑也有些道理。
“你可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被罚?”云夫人放下手中的葡萄,一边询问。
小柴见此忙送上丝帕给她净手又回复道:“这个奴婢倒是打听了,听说和成国公办的案子有关。”
小柴进宫之前就受到云家不少的点拨,到了宫中,为主子打听消息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云夫人闻听与孟氏一案有关,更是决定不能去替云佳贵妃说话了。
“小柴,成国公办的案子你可知道有多严重?”云夫人说完,小柴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们年纪都轻,当年孟氏造反的事知情人又讳莫如深,根本不言说,所以,像他们对这其中的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云夫人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可是她因为自小是被收养的,习惯了权衡利弊看形势办事,所以,此刻形势不明,她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小柴,你知道云佳贵妃为何得罪了皇上么?”云夫人再次问道。
为何事得罪?
这个小柴到是清楚。
“听说是因为云佳贵妃当着达瓦使臣的面,与皇上发生争执,严重有损了皇上的颜面。”
说起这个,小柴不懂,云佳贵妃是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在宫中几十年都没有行错踏错半步,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进宫以后,永定王那边怎么样?”云夫人关心的是这个。
“给永定王报信的人早就去了,按说也该回来了,可是……可是……永定王并没有进宫。”小柴觉得这事怎么这么可疑?
“没进宫!”连亲儿子都不敢趟这趟浑水,可见其中的水有多深,她还不是云家血脉,若真是云家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她与他们分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把自己捆绑在她们这条船上?
“小柴,从现在开始,关闭宫门,谁也不见,把你的眼睛耳朵都给我放亮咯,有任何消息都盯紧了,若是有什么人找我,尽管说我不舒服,不见。”
云夫人怕什么,怕的是云家真被牵扯进去,不然,为何成国公刚开始审,云佳贵妃就坐不住了,恐怕这其中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恐怕自己也难逃脱,虽说与她无关,可是万一是个会株连的大案呢。
云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躲在宫中不敢出门,皇后娘娘则坐收渔翁之利,感觉良好。
成国公办事雷厉风行,云将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束手就擒的,何况,他还是国舅爷。
皇上面对咄咄逼人的德古格日勒,拒绝了他的要求。
钰娆与周瑾然的婚事是他定的,他不能出尔反尔,果然,德古格日勒并没有因为婚事不成,恼羞成怒。
两国和谈的事还照样奏效,德古格日勒也不能再多耽搁时间,便先行离开。
成武皇帝恐怕其暗中滞留,派人一路相送,只为确保他安全离开大夏。
在这期间,成国公也加紧时间,争分夺秒的办案,朝廷上的众人也觉得似乎要变天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也不知道成国公用了什么过人的手段,很快就让云家招供了,这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带出来一串当年诬陷孟氏的官员。
当案卷的卷宗放在圣上的桌案之上,真不知道双目通红的皇上心中在想什么。
孟氏的案子结了,云家倒了,云佳贵妃受了牵连,降为庶人,永定王有个庶人的母亲,顿时是颓废不已。
周瑾然乃是孟贵妃当年生下的那个皇子,由闵王爷悄悄抚养,如今,众人都以为该是认祖归宗上玉蝶了,然而皇上对周瑾然的态度却不明了,迟迟没有这方面的旨意,让众人猜测纷纷。
周瑾然迎娶钰娆的事提上议程,礼部书王鹤便开始头疼了。
这究竟是按照什么标准呢?
这都是朝堂上男人们该头疼的问题,女人们乐不管。
钰娆挽着袖子,从秋实手中接过剪刀,将红彤彤的西红柿从翠绿的枝上剪下来,秋实忙用一个竹筐装着,主仆俩一路上倒是摘了不少瓜果。
“县主,不少了,中午的菜够了,几天的恐怕都够了。”秋实看着满满的两个筐子,喜笑颜开的说道。
这是当初周瑾然送给她的锦绣庄园,如今他们开辟出了一块菜园,自己种了些蔬菜,吃的时候还挺方便。钰娆瞥了眼筐子,果然满满当当,他们现在回去也算是满载而归了,于是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着说道:“好,这些看着也够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小路回到了锦绣庄园的屋子里。
钰娆进门之后,周瑾然便看到她额角还带着晶莹的汗珠,心疼的上前,细心的替她擦汗。
“这么热的天,你还去园子里,也不怕晒坏了。”周瑾然十分温柔。
钰娆躲过他的手,面色一红,嗔道:“那就那么容易晒坏了又不是纸做的。”
看着钰娆拿回来的东西,周瑾然吩咐着让人送去厨房。
中午的饭就吃他们了。
“钰娆,礼部书王鹤想要和我商量一番婚礼的事。”
“这不是礼部的事?他找你想问什么?难不成是探口风?”
“恐怕是。”
“那我想问问你,你对那个位置是不是曾经也势在必得?”
周瑾然闻言摇头苦笑。
“也许别人都渴望那个位置,可是只有我知道,坐上了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