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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叫心怀不轨?和自己娘子亲近天经地义。”
“那,那李仁杰他真废了?”钰娆也只是将想象付之行动,却不知道后果真的有这样严重,她之所以会用这个手段对付李仁杰也算是物尽其用。
若不是前世李仁杰曾用这个手段对付过旁人,被高志远醉酒之后以笑柄对她言说,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恶劣的惩罚方式。
“据可靠消息,他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说起来,李仁杰怎么也算是钰娆的表兄。
“他可是连个子嗣都没有呢。”李仁杰风流成性,却没能留下一儿半女,这点来看,还不如李仁德了。
钰娆眼里的惋惜在周瑾然看来就是对农夫对蛇的心软,这种情绪要不得,赶忙劝慰道:“你可别心疼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他只有可恨,半点可怜都没有,如今这结局也算是他罪有应得,你不必太在意。”周瑾然还以为钰娆后怕了呢。
“啊?”
钰娆见周瑾然误会了,哑然失笑。
实际上她才不后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一点来说,并不委屈李仁杰。
他已经做了太多孽,被他糟蹋过的黄瓜大姑娘也有太多了,该得报应了。
钰娆同周瑾然从然瑾斋回来之后,才发现程钊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他二人共同归来,程钊一脸艳羡的说道:“你俩新婚燕尔成双入对羡煞我也。”
“你若着急了,可以同德馨郡主提,想必她会很愿意帮你张罗的。”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找个人拴着我。”
程钊苦笑着说道。他心里住着一个人,如今是放不进去旁人的。
“钰娆,我先和程钊说会话,你先回去吧。”周瑾然说完,钰娆便回了后院。
“说吧,你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没有大事你的府门我都不能踏入了。”
“我正新婚,连皇上都许我不用上朝,你还来打扰我,是不是太没眼色了?”
“切,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哪里是不用大婚不用上朝?恐怕皇上现在是不知道如何安顿你,所以索性不见你吧?”
程钊一语中的,着实令人不喜。
“非要戳穿事实真相么?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你若说不出个你非过来的理由,休怪我不客气赶人啊?”
打扰他们夫妻恩爱已经是大错了,还肆无忌惮的挑战底线,真是活腻歪了。
“好好好,大统领发威,谁敢不从?”周瑾然虽然是被停职,可是这统领一职却无人能替。
“废话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赶紧给我离开。”影响他夫妻相处,真是烦死了。
“是是是,我放,我快点放,我可不是故意影响你们的,你知道皇上将云家一百零八口发配岭南,这个月初十就走了。”
“你这是查出什么异像了?”
程钊听到周瑾然这样问,赶忙说道:“也不算是异像,只不过这两日皇宫外巡防营的士兵好像是换防了。”
这一点周瑾然在昨天进宫的时候也发现了,多数是些不太熟悉的面孔,身上散发着和安逸许久的巡防营不一样的气息。
那种感觉,有点像在军营里出来的士兵。
同样为士兵,但是根据其所在的地方不同,大体可以分为禁军,巡防营,军队士兵这三类。
禁军自然是皇宫内巡逻皇城的士兵,他们主要是保护皇上以及皇上身边妃嫔等人的安危。
这些人通常要通过层层筛选和过滤选出来的,个顶个的不但武功高,还要有个干净的背景。
他们听命于禁军统领,禁军统领受命于皇上,这样一来,皇上的安危才更有保障。
而周瑾然便是禁军统领,因为皇上一直以来是相信他的,当然,那是鉴于孟氏一案还没重审之前,现在,皇上不就是对周瑾然有疑虑了么?所以,他这个禁军统领暂时可以不用当差了么。
巡防营,顾名思义,巡防的队伍,保护的是皇城的安危,金陵城里安危。
巡防营虽然不如禁军选拔要求那么高,但是因为守护的是皇城,这些人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纨绔习气的。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军队里的士兵了,他们都是通过征兵组成的,自然素质参差不齐,但是这些人都是满腔保家卫国的热血战士组成,特别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身上会带着一股特有的杀伐气息。
周瑾然是在军队待过的人,这种气息他很熟悉,那是一种不服来战,与人斗与天斗的不凡之感。
巡防营换防,也算是正常,有时候会安排些军队士兵填充巡防营,就如同在一群鹿中放一只狼,可以增加他们的斗志。
可是,都是士兵,那就可怕了。
大夏的军队大致分为以下几只。
如今镇守东陵云州大概一万万人马的胡家军。
镇守青州的定北侯贾志豪大概一万万人马的定北军。
成国公在勃郡抵御倭寇五千水军一万陆军的成家军。
再就是云家镇守南疆统领的一万云家军。
据说,皇上还有一只精锐之师,却不示人,正是这些士兵在保卫着大夏东西南北的领土不受侵犯,也正是这些士兵给了他们主子一个可以翻天的机会。
云家,之所以保住性命,与这些忠心耿耿的士兵不无关系,皇上不敢将云家正法,他怕云家军不肯。
然而如今,云家军恐怕也不肯。
“换防而已不必多心。”周瑾然似乎并不在意。
然而程钊却不这么认为。
“真的?你心里果然是这么想的?”
周瑾然看出程钊的不信,于是问道:“那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么?”
第三百九十章世道人心()
“我到没觉得不对,可是你这样平静,好像风平浪静的模样,就让我觉得不对劲。”程钊分析一般的说道。
周瑾然暗想,原来是自己太过平静的态度让人起疑了,难道他应该目瞪口呆表示惊讶?
那不是自己的风格吧。
“那我该如何,去禀告皇上,说巡防营与军队换防了,让他小心点?”
程钊听了他的建议,连忙摆手。
“不不不,那是肯定不行,皇上会觉得你大惊小怪故意陷害的。”
“既然你都这么想,我还能怎样?”
“也是,也是,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怕你温柔乡里迷了眼,偶尔过来浇浇水让你保持清醒的头脑。”
“你放心吧,我十分清醒。”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沉迷女色的。”
“那就让你大失所望了,我十分喜欢沉迷女色。”
“你……”
“慢走不送!”
程钊被气得拂袖离去。
程钊离开以后,周瑾然却一改之前轻松的神态,面色凝重,这岂不是周瑾尊要开始行动了?
孟氏一案虽然重审之后水落石出,查出云家为幕后黑手,可是云家涉案人口众多,皇上做不到严惩不贷啊。
只是说去年大旱是上天惩戒大夏杀戮太多,所以云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有成年之人通通发配岭南。
外人看来这是及重的惩罚,可是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云家害死了孟家那么多人,还牵连了那么多人,如今只是一个发配,在周瑾然看来,还是太轻了。
更何况,云佳贵妃与云夫人只是贬为庶民,不用去岭南,终生不得入京,和他母亲孟贵妃的一条白绫相比,好了太多不是么?
孟家背负了那么多年的罪名,终究是被冤枉了。
如今这些不说,且说还有一位流着云家血脉的不受任何牵连的皇子呢?
直到现在他连身份都没有被承认,还因为孟氏一案而勒令赋闲,可是周瑾尊连王爵都没受影响,虽然也被罚闭门思过,可是,各打五十大板最委屈的可不是周瑾尊啊。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自古以来哪有不偏心的父母呢?
一直以来太子之位高璇,众人揣摩圣意,永定王胜算最大,如今此事一出,永定王会被此案牵连,背后支持者恐怕也要观察一段时间。
莫不是正因为如此,永定王便孤注一掷,想要趁机谋反。
趁着云家之人还没离京,云将军还有些忠心的旧部,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这样一想,着实有道理,所以说,永定王要反了。
然而,这些都是周瑾然个人的推测,现如今,只要周瑾尊不行动,他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周瑾尊有反叛之心。
其他人就更不敢如此推测了,特别是在皇宫中安逸的皇上是不会想到,那个已经颓废的永定王,那个闭门思过的永定王,此刻正在暗中纠集人马,等着杀进皇宫,取而代之呢。
程钊虽然猜不到周瑾尊真的会胆大到那个程度,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些异常,于是跑到统领府来和周瑾然通个气,商量商量。
钰娆曾经问过他,对那个位置有没有过渴求之心,他承认,他曾经很想很想。
他曾经在想,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自己却要背着别人的身份活着,所以他暗中筹谋了不少,其实,他自己也有一只精锐之师,他还有暗卫营,里面都是身怀绝技又勇于奉献生命的志士。
若是他没有过孤狼之心,他何必要准备这些?
可是当钰娆问他的时候,他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从前他没经历过情与爱,他觉得世间最好的是权利,可是当权利的**被其他代替了之后,他发现,原来最好的不是权利,而是眼前能珍惜的幸福。
自从遇到了钰娆,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高处不胜寒,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注定了孤独,孤独的人,太冷了,他想要和钰娆在一起的温暖。
钰娆发现,和程钊说完话回来的周瑾然,有些诡异。
怎么说呢?好像到了春天发性的猫,虽然他经常发性。
在统领府,即便周瑾然是天,可是他对钰娆肆无忌惮的狂热,也让一众奴才目瞪口呆。
看着紧闭的房门,素雪直翻白眼,大白天的,又要打水伺候,她这个做下人的都觉得,他们的统领大人真是不可救药。
“瑾然,你,你怎么……”这程钊来和周瑾然说什么了,怎么回来人就变成这样了?
“嘘,别说话,认真感受……”周瑾然自问和别人无关,是他自己,他突然觉得,能遇到钰娆真好,人生最难的有个相依相偎相互搀扶走过的人。
他何其幸运?
这样一想带着薄茧的手在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所到之处都可以点燃起一丝火花。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温暖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柔情的暖流慰贴着每一个毛孔。
手轻柔地抚过钰娆脖子、肩膀,停在滑腻的腰背,一路漾起丝丝轻痒,唤醒了全身每一寸肌肤的渴望。
“钰娆,我觉得遇到你真好。”
这是周瑾然对她爱的表白么?
不知道了,脑袋已经被他弄得昏昏沉沉经不起思考了。
火热的目光,紧盯在钰娆粉嫩的唇瓣上,仿佛有种无法抑制的吸引,他忍不住低下头贴得更近。
“钰娆,你真香……”
少女清香淡雅细腻清甜的香气萦绕在鼻息之间,将诱人的魔力淋漓尽致的展现,他的喉结微动。
“瑾然。”不知道为什么,钰娆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他是个需要安慰的孩子。
“瑾然,我心悦你。”钰娆动情的表白无疑是爱情的催化剂,周瑾然受到了极大的鼓励。
“钰娆,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能得到自己心悦之人的爱,他何其幸福,有了她,即便全世界都抛弃他那又如何?
不是我想要的,即便得到了全世界也不会快乐,想到这些,内心不由的飘荡起来,一股暖流划过心田,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近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归宁小趣()
第二天清晨,钰娆感觉自己像是破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的一般的疼痛,周瑾然抿着嘴帮她揉着后背,只是,原本是按照优美线条游走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最后被钰娆勒令停止了。
“既然不揉了,那就起来吧,今天还要回蒋府呢。”
归宁的日子,周瑾然可是比钰娆还积极呢。
“回我家,你看着比我还积极。”
钰娆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却总感觉有气无力的,周瑾然趁机又趴在她的背上,柔声说道:“积极与否都要看对方是谁,别人我是没有心情,可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好。”
没想到平时刻板的周瑾然柔情起来,那嘴巴好像是一个蜜罐里了,甜到掉牙,谁听了都会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