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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柔想到,自己果然聪慧换了这样的衣裳,于是哭腔答道:“回父亲的话,这衣裳也原是女儿家常穿的。”
蒋伯均听她说这样的话,便想到钰娆说过,她当日的打扮,想到都是她给自己惹祸于是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有那一水缎子面的好衣裳,还有流珠攒花的头面,就连水晶步摇都带上了,听说那个风光。”
蒋钰柔听了父亲这话,就知道,蒋伯均还是有气,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钰娆说嘴,才会让蒋伯均如此记恨的,于是揉了揉帕子,眼睛就红了。
跪在蒋伯均面前,低泣道:“父亲脑了女儿尽管惩罚就是了,女儿断不会为此而怀恨在心,只求父亲能疼爱女儿,还要保重身体,若是气病了,就是女儿的罪过了。”
蒋钰柔的这招梨花带雨果然奏效,眼泪疙瘩一掉,蒋伯均就心软了,毕竟是疼爱的女儿,可也是因为疼爱,却是她做出来这样的事,给他添了堵,才更不痛快。
于是冷哼一声问道:“你何错之有?”
“父亲既然是问了,女儿不能不答,女儿原以为女儿没错,可是后来妹妹既然说了,女儿方知道这便是错。”
蒋钰柔的话,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原本无心之过,却被钰娆一掺和,才成了现在这样,这话倒是在说钰娆故意害他了。
“****何事?”蒋伯均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钰柔斜着眼偷偷看了蒋伯均一眼,看他并没有发怒,而是皱着眉一副倾听的样子,便接着说道:“也不是妹妹故意挑拨,都是女儿自己不好,女儿想着,赏花宴原是兰馨的欢迎宴会,女儿穿了这个去参加,定会让人高看我蒋家一眼,妹妹当时还夸女儿来着,哪知后来惹出这许多风波,平白给父亲添了麻烦,女儿失职,没能管好妹妹,才又出了落水这样大的事,至于妹妹和兰馨争执之事,父亲万不要责罚妹妹,她本来就没了母亲,出了事也是女儿看管不严。父亲若责罚,女儿愿一力承担,若是那边不饶,女儿愿意替妹妹赔罪。”
第九章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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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钰柔的这招梨花带雨果然奏效,眼泪疙瘩一掉,蒋伯均就心软了,毕竟是疼爱的女儿,可也是因为疼爱,却是她做出来这样的事,给他添了堵,才更不痛快。
于是冷哼一声问道:“你何错之有?”
“父亲既然是问了,女儿不能不答,女儿原以为女儿没错,可是后来妹妹既然说了,女儿方知道这便是错。”
蒋钰柔的话,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原本无心之过,却被钰娆一掺和,才成了现在这样,这话倒是在说钰娆故意害他了。
“干钰娆何事?”蒋伯均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钰柔斜着眼偷偷看了蒋伯均一眼,看他并没有发怒,而是皱着眉一副倾听的样子,便接着说道:“也不是妹妹故意挑拨,都是女儿自己不好,女儿想着,赏花宴原是兰馨的欢迎宴会,女儿穿了这个去参加,定会让人高看我蒋家一眼,妹妹当时还夸女儿来着,哪知后来惹出这许多风波,平白给父亲添了麻烦,女儿失职,没能管好妹妹,才又出了落水这样大的事,至于妹妹和兰馨争执之事,父亲万不要责罚妹妹,她本来就没了母亲,出了事也是女儿看管不严。父亲若责罚,女儿愿一力承担,若是那边不饶,女儿愿意替妹妹赔罪。”
蒋钰柔三句两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又将罪过全都推到了钰娆身上,却声称一力承担,堪称姐姐典范,蒋伯均看了她头上的簪子一眼。
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赔礼道歉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她平时穿的素净,是因为她还在孝期,你倒是不必,回头让你姨娘多给你做两身衣服,还有这个簪子很好。你起来吧,回去找个大夫瞧瞧,衣服穿的单薄,别跪出毛病来。”
蒋钰柔一听这话,就知道父亲不再生她的气了,赶紧乐不得起来,又给蒋伯均盛了参汤,伺候完,才回了自己的柔嘉苑。
至晚间,钰娆沐浴更衣,斜歪在榻上,宋妈去查看院落,就由春侨给绞干头发,屋子里就他们两个。
及腰的长发在春侨手中宛如黑色的绸缎,在油封的照耀下显得光滑柔亮,让春侨都羡慕不已。
“小姐的头发真好,小姐的模样也好,从前他们都夸大小姐的模样好,奴婢瞧着还是我们小姐俊,大小姐美则美矣,只是太显得小家子气,我们小姐比大小姐皮肤更显得白皙细嫩,等以后大些,必然能艳冠群芳。”
“别胡说,什么艳冠群芳也是咱们该说的话么?传了出去,若说我是嫉妒姐姐容貌是小,若说我小小年纪就耐不住春闺,那才是要了我的命呢!”
重活一世,自然知道除了人心叵测还有人言可畏,即使在自己家里,前有豺狼后有虎豹,钰娆也要留神当心。
钰娆听了春侨的话,虽然知道她不是故意溜须拍马,但是这话若是有心人听了,不定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所以钰娆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春侨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想太多,听了钰娆的话,方知道自己刚才是失言了,赶紧低头应道:“是,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在不胡说了。春侨虽然比钰娆大,却也没想那么多,不过是平日听人议论,这会儿有感而发罢了。”
钰娆看春侨似有委屈,便拉过她的手说道:“你是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的是咱们挽月阁,身后有无数个人盯着咱们呢,所以咱们说话办事一定要注意,万不可以被人抓住把柄,知道么?”
春侨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小姐这次醒来,性情大变,比以前陈静了许多,当然也谨慎了许多,春侨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何,但是,她却觉得这样很好,因为,这样的小姐,更睿智聪慧了。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能给小姐丢脸。”
从前他们小姐虽然身份尊贵,可是总感觉在老爷面前说不上话似的,李姨娘跟前的丫鬟都好像比他们高人一等。
可是,今天他们小姐着实是扬眉吐气了一回,让他们这些奴婢,都跟着沾了光似的,春侨喜欢这种感觉,主子荣就是他们荣。所以小姐嘱咐,她一定照办。
钰娆却还在想,刚刚春侨说平日里听人议论,更知道内宅之中,人多口杂,难免言多必失,别的院子,她管不了,可是她的房里人万不可以有所差池。
两个人刚说了几句话,夏荷就从外头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刚才你让我去拿香体露,那群小丫头推脱没有李姨娘的吩咐就不给,奴婢说小姐这边没有了,等着用,他们却说香体露是贵重东西,定要回了她才能取,奴婢又说,那就现在去回,他们却说,老爷又歇在了方婷斋那边,这时候不敢打扰。”
夏荷气呼呼的回,钰娆也听明白了,前世她倒是拿什么,李姨娘都没拦过,这次多半是白天自己给了她没脸,这才要驳回一局。
看着夏荷气的不行,钰娆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孩子心性。
钰柔忍不住翻个白眼,说道:“好了,拿不回来就算了也不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少涂一回也黑不了。”
钰娆这么一说,原本气呼呼的夏荷也噗嗤的笑了。“可不是,我们小姐天生丽质,就是平日打扮的这么素净也比他们强许多。”
钰娆不由得摇了摇头,这话刚好春侨说过,这会儿夏荷又来了,不过也并不是他们虚夸,如今年纪尚小,已然有了柔嘉姿态,来日方长更成了旁人的眼中钉了。
夜里休息的时候,钰娆仍旧在想。即便是蒋钰柔犯了错,也没有受到蒋伯均的惩罚,自然离不开李姨娘的关系,听说,钰柔去书房的时候,什么首饰都没带,唯独带了一个素银簪子,若没猜错,那簪子定是两人年轻时候的定情物。
所谓的睹物思人就是这个道理了,蒋伯均见了簪子,就想起了柔情蜜意的李姨娘,对这个女儿也就不能惩罚了,非但不罚,原本不见李姨娘的,却偏偏去她院子歇下了。
第十章有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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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吹吹枕边风,明天他们又是亲亲蜜蜜一家人了。也难怪李姨娘敢给自己排头吃,看样子,她到是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恃无恐了,细细想想,她这安稳日子也真是太久了,倒是该给李姨娘找点事做了。
蒋伯均是外放的官,带了妻儿全家一起上任,祖籍却在京城,历练这几年,也是能回京做官了。
祖籍钰娆生母死后,由嫡长子蒋少坤带着庶子少杰,扶柩回京安葬。按说钰娆也是该跟着的,可惜钰娆当时与母亲关系并不密切,兄长怕她年幼奔波辛苦,就把她留在云州了。
正因为家里没有长辈,也没有主母,故而晨定昏醒全都省了,故而钰娆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坐在铜镜前,由着夏荷给自己梳洗,要说夏荷还是有些好处的,单就是这双巧手,三两下就给钰娆挽了双髻,又给她簪了两个带着流苏的珠花。配着钰娆浅粉色的襦裙,显得娇俏可爱。
待钰娆打扮完了,宋妈又吩咐人上了早饭,李姨娘虽然不让钰娆去领香体露,在饭食上却不敢克扣,早膳是一小碗五谷粥配着可口的酱菜,还有一碟水晶虾饺。
钰娆只喝了几口五谷粥吃了两口酱菜,就再吃不下去了,前世她临终前缺衣少吃,所以这饭量就少了,现下即便是重生了,一时却吃不下去。
待人把早膳撤了,钰娆又漱了口,外头才来禀报:“小姐,张姨娘一大早就在外头侯着了,说要来看看您。”
张姨娘?钰娆闻言一愣,这个张姨娘,印象中已经在院落里销声匿迹几年了,算了算,也就是说从母亲身体不好,李姨娘掌权的时候开始的。
据说,曾经有了身孕,却又无故流产,所以每日躲在院子里吃斋念佛,好似没有这个人一般,今个这是吹了那股子风,她竟然回来拜会自己?
钰娆想着,宋妈赶紧过来问道:“小姐,您是不是不想见她,老奴这就让她回去。”
宋妈还没等离开,钰娆却拦住了宋妈,翻看了下自己如今白嫩的手说道:“来者就是客,何故让人家就这么走呢?至少连人家来的目的,咱们都不得而知吧!”
宋妈听了钰娆的话,却不懂钰娆究竟是何目的,看着钰娆的眼睛,也看不出个端倪,也知道钰娆现在心思缜密,很难揣度,便小心的问道:“那边,会不会?”后头的话宋妈没说,钰娆已经知道她的意思。
笑着说道:“想必这会传话的已经过去了,还不如看看她到底来者何意呢。”
来者即是客,只管接待就好了。宋妈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婢妾张氏给小姐请安了。”随着踏着莲花碎步,身着蓝色粗布衣裳的张姨娘走了进来。
说着,便蹲了下去,行了个请安礼,将手里的茶杯,递给宋妈的钰娆,此刻才仔细的观察了下,面前的这个女人。
头上一丝不乱的挽着道姑髻,只簪了一杆雕刻成梅花图案的木钗,身着深蓝色粗布衣裳,只在袖口间秀了支傲立雪中的寒梅,腰间衣褶处别了件白玉挂件,此刻正谦卑的蹲于钰娆下首。
钰娆摆着手说道:“起来吧。”
张姨娘得了钰娆的令,才慢慢起身,举手投足间颇有风范,再看她尽管整日吃斋念佛,但是却保养的颇为不错,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窈窕的身段犹如少女,说话时细微蹙眉的样子,更是别有韵味。
想着,如今是李姨娘不在,否则看到了也会嫉妒其的天资。
钰娆暗自打量着张姨娘,张姨娘实则也暗自打量着钰娆,她没想到,如今端坐在上首的竟然是那个十三岁的女孩,还是从前名声颇为不佳的钰娆。
两年未见,更是出落的标致不说,就连举手投足间都落落大方,特别是和自己说话时候的腔调,竟然隐约有着当年李娇的风范,果然是名门望族的后代,风范不同。
钰娆看着张姨娘若有所思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宋妈,给张姨娘上茶。”又吩咐人赐坐。
张姨娘虽然身在深院,却对内宅发生的事多有打听,昨日听说李姨娘竟然在钰娆这里吃了排头,颇为惊讶,即便是来求见,原以为,钰娆会迫于李姨娘的威名,拒绝见自己。
哪知道,钰娆果然与从前有所不同,竟然见了自己。又听了钰娆让她坐着答话,忙说道:“婢妾站着就好,岂敢奢望小姐赐坐。”
张姨娘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到有三分是真的,钰娆笑着说道:“张姨娘是什么人,钰娆怎么会那么不懂事,让您站着呢?”
“小姐客气了。”说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