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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嘴还怪厉害的,难怪姐姐喜欢你,只是若不是你家主子的,还能是谁的?”钰柔一脸的奸笑说道。
春侨看着钰柔冷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反正不是我们主子的,主子的东西我还是有些眼里能认得出来,保不齐这就不是大小姐的。”
春侨说这话的时候,钰娆却掩着嘴巴偷笑。
老夫人和国公老夫人看到这里,当真是看不下去了。
“住口,都给我住口,还觉得不够丢人么?”老夫人看着钰娆,似乎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国公老夫人却看着钰娆暗想:这孩子究竟要做什么?
“老夫人,春侨从不撒谎,这不是我们小姐的,不信,可以让认识的人来指认。”春侨对自己小姐了如指掌,看钰娆根本就不理他们,任凭他们吵翻天的样子,就猜到她家小姐巴不得这事情不可收拾呢。
“指认?”老夫人一愣。
“指认,难不成事情还有隐情,真不是那样?”
窃窃私语之中,所见之人都是这么想着,便更想去看,却有眼尖的人认得,特别是那个平时就对旁人东西关注的甚多的钰云。
“这不是钰柔的东西么?”钰云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屋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原本就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发展的钰柔闻言更是大惊失色,刚才高志远的出现只是让她惊讶,并没有仔细看他丢出来的东西,可是如今听了钰云的话,便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东西,这么一看顿时心跳加速,脸哄的一下通红。
木莲也走过去一看,只觉得甚是眼熟,好像确实见过,而钰柔的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么?
嘴上却争辩道:“胡说,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是我的。”
夏荷却不知死活的嚷道:“那明明就是我们小姐的,怎么会是钰柔小姐的?”夏荷泼脏水的功力可见一斑。
就连丫鬟都认定了,旁人哪里还有辨析的能力?
钰珍此刻却走了过去,捏着肚兜扔在一旁,拿起那个簪子仔细看来说道:“这簪子虽说也像钰娆妹妹惯常带的,可是我知道,妹妹的簪子是她母亲生前之物,将原本刻着和合二仙的玉石重新雕琢了,那玉是正经的羊脂白玉,可不是像这个,仿的不伦不类。至于这荷包我认得,确实是钰柔妹妹的东西,针脚虽然有意模仿钰娆的,可是翻过来一看,就露出了马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
钰珍说完,特意看了看钰柔,果然见她脸色灰黑,显然也不知道事情会到这种程度,这是什么?原本她是把钰娆的那块锦帕给了高志远的,怎么会变成这个?而且还有自己贴身之物,那个肚兜?
钰柔的脸色此刻可谓是变化多端,高志远闻言也是一愣。
“胡说,怎么是旁人的?明明是她的,昨夜,昨夜我们是在一起。”高志远显然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竟然说东西不是钰娆的,怎么可能,昨晚他们明明在一起了,那东西,是她趁他不注意自己拿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而高志远无意识的一句话,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在看着地上的肚兜,难不成,他们真的行了周公之礼?
两位老夫人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而此刻的钰柔却格外清醒,难不成,难不成那不是梦,竟然是真的?
昨晚,钰柔身体不舒服,早早回了房间,迷糊之间只见有一英俊少年,对她呵护疼爱,想来是个蠢梦而已,便投入其中,没想到,竟然不是梦?
“胡说,昨天,我明明是宿在武牌堂的。”高志远见钰柔的样子,也知道昨晚的事恐怕是出了差错,可是他可不想娶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所以,他还是决定孤注一掷。
“武牌堂,那里确实是安排给钰娆住的地方啊?”乔氏十分的惊讶,看着钰娆的眼光也变得晦涩起来,莫非真的如他们所说,钰娆和这位真有了什么苟且?
然而春侨却嚷嚷道:“昨天大小姐说嫌弃自己住的地方太闹,让我们和她换了,害的我们大半夜的好顿折腾。”接着瞪着跪在地上的夏荷说道:“夏荷,我问你我说的是与不是?”
夏荷听了这话,知道这事情有变,想要说是,又怕钰柔想要说不是,又怕事发,一时为难的说道:“春侨姐姐,你就莫要为难我了。”
“呵呵,好啊,你既然为难,这事问钱夫人也好啊,原本我们不愿意换,还是她说和大小姐说话方便的。”春侨的话来的又快又准,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难怪啊,难怪昨夜我听着隔壁总是悉悉索索的不安稳,原来是换屋子呢,只是,这样的话,这位岂不是真的没和钰娆在一块?”乔氏听闻更是一语戳破天机,道出事实真相,眼睛还撇了一下已经面色煞白的蒋钰柔。
第一百五十八章不要你管()
“原来如此啊,原来是有些人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偏偏要大张旗鼓的推诿给别人,还是老天爷有眼,明察秋毫不见舆薪。顶点 S.C更新最快”钰娇快言快语的说道。
“胡说,都给我胡说,是你,又是你,你真是个魔鬼,为什么害我?”蒋钰柔将苗头指向了钰娆,这个时候,她相信自己脱不了干系,但是就算是如此,她也要拖一个人下水,他不好过,其他人也绝不能好过。
蒋钰柔已经和一个疯狗一样了,旁人看她如此至当他是胡乱攀咬,若不是有嬷嬷拉着她,恐怕还能做出更乱的事。
“都给我闭嘴,你们都出去吧,钰柔,还有那个什么高志远留下。”老夫人何许人也,事情发展成这样,什么话也不用说了,自然知道事情始末,总不过是钰柔嫉妒钰娆,自己偷食禁果,却被夏荷发现,却将自己行之事诬陷给旁人,这内宅之事无非就是这样,只是如今事态发展不受控制,她必须要好好清理才行了。
国公老夫人不屑的笑了笑,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钰柔玩的这一套,果然是她姨娘用过的招数。
钰娆见事情如此,已经不用她推波助澜了,便跟着众人一起走了出来,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悲愤欲绝的样子,听了旁人一阵安慰,便带着素雪回了自己院子。
那素雪进门之后,又悄悄看了看外面,乔氏已经带着夏荷去处置了,旁人自然是不好安慰,都各自回去了,便给钰娆汇报道:“小姐,他们都走了。”
钰娆这才收了自己委屈的模样,便的一如既往的沉静,这瞬间的转变,看的素雪一惊一乍的,纵然是早就知道小姐会做戏,没想到会做的如此好。
从宝相寺回来之后,钰娆随着老夫人回了蒋家,而蒋钰柔不依不饶的还在胡说八道,老夫人是何许人也,岂能让她在旁边撒野,自然是被着人堵了嘴,绑了回去。
再说那趁机落井下石的钱氏,看到事情发展至此,自己也落得这样的下场,人也被国公老夫人带着回了国公府。
国公老夫人原本有意让钰娆与自己家的季儿结为良缘,被钱氏这么一搅和,事情再就不好处理了。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老夫人和国公老夫人说了些什么,经过钰娆猜测无非是老夫人一番言论就此打消了国公老夫人的想法,在离别之时,国公老夫人对钰娆满眼的愧色,让钰娆都有些不忍。
随着国公老夫人回家的钱氏,表面上表现的低眉顺目的,但内心却早已经风起云涌,不知道老夫人对她会怎么样,这让她担心之余还有些不安。
而国公老夫人也算是铁血手腕,据说回到国公府就把那个钱氏训斥了一番,然后还给削了管家之权,李乔乔暂时顶替了钱氏,代为管家,这种惩罚直到李淳罡他们能回来,钱氏纵使太多不情愿,可是还要迫于老夫人的压力,被禁足在房间里。
不知道是不是周瑾然早就看出来钰娆的打算,在钰娆刚回了府之后,就尾随其后,晚上就闯进了钰娆的闺房。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钰娆竟然是哭笑不得了。
“大统领深夜造访必有要事,只是难不成你忘了男女大防了?”钰娆一边收起自己手里的活计,一边无奈的叹息。
周瑾然看着钰娆刚刚停歇的刺绣,饶有兴趣的拿过来一看,那是一个藕色的荷包,上面绣的不是花鸟鱼虫而是一片翠竹,看到那一根根笔直秀丽的竹子,周瑾然觉得那就和钰娆的性子是一样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草木皆是如此,何况人焉,若我说倒不如做一颗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人生苦短,何必那么辛苦?”
钰娆将荷包夺了回来,瞪了周瑾然一眼说道:“人生在世,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从前我也以为随波逐流便能安然无恙,然而经历世间种种方知,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我若听天由命,便等于放任自己的性命。”
周瑾然闻言,眉头微皱,虽然不知道钰娆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从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深不可测,目光从她的眸子移到那荷包,翠竹依旧,更像是某个依靠竹子而立之人,便伸手将那荷包收近怀里说道:“人生在世十有**是不如意的,能尽欢时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连享受人生的道理都不懂,枉你还自称儒雅居士。”
儒雅居士是钰娆闲来无事时写些诗词时候用的化名,没想到竟然被周瑾然知道了,看他笑意连连的样子,定是翻看自己收起来的文档了,那里收录了一些颇有些表露当时心怀的诗句,从字里行间便可察觉写诗之人的心事,不由的有些羞愤。
“偷偷摸摸,不算君子所为。”
周瑾然看钰娆羞愤的样子,眼睛微瞪,腮帮子鼓鼓的,两个鼻孔对着自己有些像发怒前的公牛,只觉得样子好笑。
“偶尔表露一下小女儿姿态才招人喜欢,别没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周瑾然逗弄的话让钰娆更是愤慨。
“要你管。”钰娆一方面是自己的**被人翻看而产生的愤慨,另一方面是周瑾然无意中总会让她忘了各种矜持的假象,反而越发的像个小孩,脾气也是说来就来,情绪的波动让她有些不安。
“诶,别的我不管你,不过这个荷包不适合你,我替你收了。”
钰娆听他竟然没收了自己新绣的荷包,接着看他毫不犹豫的就揣进怀里,赶忙去夺。
“诶,那是我的,你别想拿走,在说了我那还没绣完呢?”
钰娆伸手,却被周瑾然挡住了。看到钰娆不依不饶的与他抢夺,心中不快,便说道:“不过是一个荷包,何必那么小气。”周瑾然比钰娆高出许多,钰娆去从他那里夺东西自然是夺不过的,索性也就不和他抢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痴缠的发()
周瑾然话语中颇有些孩子气,倒像是谁有了好吃的,背着他不给他一样,钰娆心里一喜,也就不抢了,却立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我也不是小气,只是荷包尚未绣完,针线还在上面,你就不怕扎着你自己?”
这么一说,周瑾然方才觉得有些不妥,果然拿出来一看,针线还在上面,翠竹的叶子还有没绣完的,脸色一黑说道:“现在就给我绣完,一会我还要带走。顶点 S.C更新最快”
那架势倒不像是抢别人东西了,倒像是别人抢他的了。
钰娆见他露出少有的孩子气,也不生气,收到手里,在烛火下接着绣了起来。
“成国公和李仁季快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闻听李淳罡和李仁季快回来了,钰娆心里突然一暖,终于可以平平安安的归来了,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一大块。
“听到你表哥回来很高兴吧。”周瑾然靠在椅子上,看着钰娆一针一线的缝着,对于她刚刚听到自己说的话所做的反应都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特别是钰娆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他更有些心塞,更没察觉到自己口气酸酸的。
“不仅仅是表哥回来而高兴,舅舅能平安归来,外婆定然很安心,国公爷安然无恙,于大夏朝来说也是件好事吧。”
听到钰娆并不是因为思念李仁季,能相聚而感觉喜悦,周瑾然心里就落下了一颗大石头。
“达成了夙愿,原可以轻松些,怎么你偏偏还要如此忧心?”总是看到钰娆眉眼中带着忧虑,周瑾然略有心疼。
“别胡说,什么叫做达成夙愿。”听到周瑾然的话,月姬瑶心中咯噔一下,想自己所谋之事,竟然被人看个清楚,不由有些后怕。
周瑾然见钰娆如此胆战心惊,叹了口气,走到她后边,拉着钰娆一只衣袖,将下巴压在钰娆头上,轻声说道:“无论你想怎样,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