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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百姓,如今我们鲁家认祖归宗,我自然要找到我家血脉一并列入族谱的。”
原来这鲁达并非表现的那样穷酸,而是他在到金陵城外的时候突然被人抢劫了,还被迫连衣服都扒了,他只能以这种姿态出现,而他鲁达的叔叔是江浙一代的富商,鲁达要认祖归宗是定下来的,只是想到自己孑然一身没个家室怎么能成?
而他多年来因为浸淫风月场所,不知道是不是乱吃了什么东西,所以竟然找了几房小妾都没有所出,四十好几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纵使回了鲁家,后继无人,也夺不到什么家产,所以鲁达自然是想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的。
李婷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缘故,见他扬言钰柔是他的骨血,又丝毫不考虑她而宣扬当年之事,气的头脑发昏,自然和鲁达两个人不顾礼义廉耻的争辩了起来。
“滚,你给我滚。”李姨娘疯了一样,而蒋伯均则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幕,脸上火辣辣的,而那两个人却还不自知,在继续纠缠咒骂。
“我滚,我凭什么滚,我来找我的女儿,我名正言顺,我天经地义,我滚,当初你滚在我怀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的啊。”鲁达对李婷本就没什么情谊,说起当年的丑事更是理直气壮。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满嘴喷粪。”李姨娘看着鲁达,恨不得掐死他。
这鲁达话语中透露的信息是:原本就是李婷看上他年轻力壮,不顾礼义廉耻的勾搭他,最终两人勾搭成奸,日夜厮混在一处,结果珠胎暗结,李婷又嫌弃鲁达出身低微,刚好蒋伯均情场失意,便顺水推舟等等等等。
蒋伯均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竟然是李姨娘手中为了掩饰失贞而布下的局中棋子,多年的情爱终究是覆水难收,他成了一个笑话。
闹剧,即便此刻只有三人,可是,蒋伯均还是觉得丢人现眼,他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对外展示,鲁达是那样的丑陋,而和他扭作一团哦李姨娘更是丑陋不堪,一个人空有光鲜的外表。却暗含着肮脏的内心,这是何等丑恶?
迷蒙的双眼似乎看到了那年杏花微雨下亭亭玉立的李娇,她是那样娇柔,又是那样温婉,虽然没有李婷炽热,却如同涓涓流水一样,温暖着他这自卑的心。
是了,是他的错。
回想过去,不是李娇太冷漠无情,而是自己内心中认定了她仙一样的人物,他却如同脚下的泥,不是李娇不肯屈尊降位,而是他自认为卑微觉得一切不敢高攀,曾经他们可以那么幸福,然而却是他一手造成了如今的结果。
“住口,都给我住口。”听闻蒋伯均的怒吼。李姨娘方才清醒过来,而鲁达也是一愣。
蒋伯均看着场面上扭打到一处的两人,互相辱骂诋毁,说着最卑劣的话,都是那样的肮脏,让人作呕。
“老爷,老爷,俾妾知错了,还求老爷饶恕啊。”李姨娘平生第一次有一种身陷地狱的危机感,她知道,这一次,蒋伯均似乎是真的动怒了。
而蒋伯均没有任何甩开李姨娘的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匍匐在自己的脚面上,那目光里满是厌恶,好像在看一条肮脏的蛆虫。
“大姑爷,如今真相大白,我的女儿我是不是能带回去啊,毕竟得认祖归宗么。”鲁达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概不管,恬不知耻的说道。
蒋伯均目光微寒,鲁达便缩了缩头,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后脑勺,而李姨娘听了这话,更是疯了一样。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蒋伯均现在没法给鲁达一个回复。
第一百八十六章龌龊真相()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蒋伯均现在没法给鲁达一个回复。
鲁达听蒋伯均如此说,有些着急。
“那不行啊,我要认祖归宗回去继承财产的。”鲁达最想的自然是带着钰柔回家,然后拿到大笔银子。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已经够闹挺的,这鲁达还纠缠不休。
“我……”鲁达还想说什么,蒋伯均却皱眉说道:“在我尚且还不想打死你之前,你快点给我滚。”
鲁达闻言,马上推门而出,落荒而逃。
试问哪个男人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能保持沉默,蒋伯均没有痛打鲁达已经是好的了。
当他听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痛打一顿,可是那又能如何,鲁达和李婷之间的事,时过境迁,如今孰是孰非已经无法辩白,而他自己,被蒙蔽了这么多年,他才是个笑话。
李姨娘在蒋伯均赶走鲁达的时候只是哭泣,流泪,只是多年养尊处优的圆润身躯,即便是梨花带雨也没了从前的娇柔。
而此刻蒋伯均对她,在没有半分怜爱。
“收了你的眼泪吧,演戏不累么?”
“老爷,俾妾承认,此事是俾妾的错,这么多年俾妾欺骗了您,可是俾妾是真的爱您啊?”
听着李姨娘的表白诉衷肠,蒋伯均的心半点波澜都不曾有,他的心,已经在看到鲁达的时候,成了一个枯井。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只问你,钰柔不是我的孩子,少杰呢?你别告诉我他也不是。”
蒋伯均这么多年对钰柔和少杰的疼爱超出了钰娆和少坤,如今他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对他来讲,难不成这算是自己宠妾灭妻的报应?
李姨娘听到这里,慌忙摇头。
“老爷,少杰他绝对是您的,真的,俾妾对天发誓,我若是有一句话欺瞒于你,我不得好死。”
“你的誓言不想听了,鲁达的要求你也听见了,他要他的血脉认祖归宗,这事,我拦不了。”
听到蒋伯均竟然要抛弃钰柔,让她认鲁达做父,李姨娘立刻否定道:“不能啊,老爷,钰柔,钰柔怎么说也是在蒋家呆了这么多年,这么做,她会接受不了的。”
李姨娘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蒋伯均更是恼羞成怒。
“接受不了?你以为我能接受了么,自从你到我蒋家,我怜惜你,疼你,宠你,甚至超过李娇,你的女儿钰柔,我疼了她十七年,十七年,我疼了一个和我没有半分关系的人十七年,我被骗了十七年,这就是我能接受的了的么。”
李姨娘闻言无话可说,静静的抽泣着。
“老爷,不管你如何想,当年我是真的对你有情,这一点我并没有骗你。”
“有情?你怀着鲁达的孩子趁我和李娇有嫌隙的时候勾=引我,然后又设计让李娇得知此事,你用心良苦啊。”
“李娇,李娇,你们人人都口口声声李娇,国公府里她是嫡女,我是姬妾生的庶女,她什么都是最好的,我却要用她挑了剩下的,连夫婿她的都比我的好,凭什么,凭什么!”
“你终于承认了,你究竟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你的嫉妒,你不甘于眼前的一切,偏要夺走她的,你才罢休。”
“是,是我不甘心,我看不惯她,明明什么都有却还一副清高的样子,我知道,今天我无论怎么求你,你也不会放过我,你会抛弃钰柔,甚至会杀了我,你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怎么会懂得珍惜和包容?”
“呸,凭你也配说包容?”
“对,没错,我没有权利说包容,反正今个我也活不下去了,索性我就让你更后悔,我要让你也活的不安心。”
“你要干什么?”蒋伯均看着疯癫的李姨娘,恐怕她做出什么事。
可是李姨娘却狂笑着看着不安的蒋伯均说道:“你放心,我不做什么,我要做的已经做了。”
“什么意思。”
“你今日对我如此冷漠,我早该知道你就是这样一个凉薄的人,从前你对李娇又能如何?你可知道,为什么李娇临死前会是全身腐烂而亡么?那是因为她中了毒,中了很深很深的毒,叫做春日散,就是说服用的人会和春天的花一样,越发的散了……”
“你竟然真的这样狠毒,你这个毒妇,毒妇!”蒋伯均想到乔大之前的话,现在又听了李婷的诉说,满心都是自责悔恨和痛苦。
都是这个狠毒的女人,打乱了自己原本该有平静的生活,都是她,是她毁了自己。
“我不会饶恕你的。”说着便去掐着李姨娘的脖子不放手。
哈哈……哈哈……毒妇!
听到蒋伯均的质问指责,李姨娘被掐着脖子却仍旧不怒反笑。
推开蒋伯均的手,用残存的半分力气反驳道:“怎么?你后悔了?说我是毒妇,觉得她是好女人了,你现在想起她的好了,太可惜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直到生命最后,她身体在一寸寸的腐烂,她多痛,你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你正在整日和我这个毒妇风流快活呢。”
“啪”
李姨娘的脸上落上一巴掌。
“贱人,毒妇,我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你。”蒋伯均边打边骂,李姨娘无力反抗,只能任其踢打,而蒋伯均似乎只有狂揍李姨娘方能解气。
“不愿意见到我又如何?我是蒋家的人,死了也要进蒋家的祠堂,哈哈……”
蒋伯均似乎觉得不解气,拿起桌上的茶碗对着李姨娘打了过去,李姨娘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你,好狠的心!”李姨娘话没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看李姨娘晕了过去,蒋伯均又踢了一脚方才解气,命人把昏倒的李姨娘,用被子包起来,人不知鬼不觉的抬到了自己院子里。
而之前从房间里出来的蒋钰柔,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好,无奈之下,便在丫鬟房间里待着。
想到原本好好的添妆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埋怨,又想到添妆的日子李玲玲也没来看自己,似乎是把自己忘了一般。
第一百八十七章留着颜面()
钰柔来回的走着,心神不宁。
“大小姐,您还是歇歇吧,先喝口茶。”木莲在一旁看着钰柔如此不安心,忍不住说道。
“木莲,你说父亲究竟在里面和姨娘说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钰柔觉得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妥当。
“大小姐别想那么多了,老爷和姨娘说说话不是很正常么。”木莲虽然也觉得事情不对,可是又不敢说。
“可是,之前这血玉镯子引发了事端,父亲显然很生气,我觉得事情不对。”
“大小姐,您别胡思乱想了。”
“不行,木莲你在这呆着,我过去看看。”
“大小姐,大小姐。”
木莲忙着要跟过去,却被钰柔一嗓子制止。
“站住,你别跟过来,听到没有。”钰柔心里不安,终于决定过去偷偷查看一番方能安心。
“是!”木莲只能看着钰柔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风吹在了钰柔脸上,带来了丝丝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蒋伯均和李姨娘都在房间里,房门紧紧闭着,也不让人靠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钰柔蹑手蹑脚的走到一棵树后头,接着又看见张姨娘带了一位邋遢男人进屋。这男人眉眼间看着有些熟悉,却不知道是哪里见过?
钰柔正想着,便看到张姨娘又出来了。
便走近听听里头说什么。
猛然听到那男人正嚷嚷着“我家的孩子自然要回我们家认祖归宗的”,接着又听到李姨娘和他对骂了起来,钰柔当即觉得晴天霹雳一般。
他们刚刚在说什么?刚才那个邋遢男人说她的亲生父亲,天哪,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不是蒋家的子嗣,而是,而是她姨娘大着肚子带到蒋家的私生女。
私生女,私生女,这三个字在钰柔脑海中不断飘过。
她竟然是个私生女,她身上没有一点点蒋家的血脉,她的生父就是那个邋遢男人,人生,美好的人生幻灭了,她的所有希望瞬间崩塌。
门开了,鲁达从里面走了出来,迎面便看到了钰柔,不由得乐颠颠的迎上前说道:“这,这就是我女儿吧,长这么大了,真是出落的水灵灵的啊。”
“住口,我才不认识你。”钰柔咬着后槽牙,横着脖子嚷着。
“哟哟哟,这脾气可真不小,娘俩性子真像。”鲁达还在乐颠颠的说笑,蒋伯均隐忍着怒气走过来说道:“刚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眼下不是认亲的时机,等时机成熟了,你带她回去认祖归宗我自然不管,可是过几日就是她成亲的日子,这个档口,我不希望惹是生非。”
“那是那是,小的明白。”鲁达嬉皮笑脸的离开。
出来,送出府外,趁着没人把守,便偷偷溜过去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父亲。”
“既然事情你都清楚了,我也无话可说,你父亲已经来寻你了,你届时就走吧。”
“父亲,女儿是蒋家的人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