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十、、、给十皇子请安!”卿暖被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家伙惊的不轻,心里暗暗地骂了眼前的这个人一百遍。
“官小姐好像对我住在你们侯府的事情十分不满呀!”老十假装生气,斜着眼睛一脸嘲讽地看着卿暖。
“没有,怎么会呢,嘻嘻。”卿暖不想得罪这位阎王,所以也不跟他呛声,“十爷驾到可是使鄙舍蓬荜生辉呀!”
“既然这样,那小爷我就勉强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卿暖看着那个扔下这句话潇洒走掉的背影,尴尬地苦笑。那么大一个皇宫都是您老人家的家,您非得在这里寄居人下吗?
第三十三章 犹是春闺梦里人()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柳依依现在可算是威远侯府最是要小心侍候的人了。还有三个月便要生产,挺着大大的肚子,腿脚也有些浮肿,绣花鞋子都塞不下,还是官母找人来给做了软底宽松的鞋子才好了些。一应的参汤药膳都经由官母亲自操持,不允许有半点差错。
“母亲现在可是一心都扑在这个小家伙身上了。”
现在柳依依不方便走动了,只是听太医嘱咐,生产前还是要多动一动,每日傍晚由官大哥陪着在院子里面散步。卿暖给官母请过安之后,便来清秋院陪嫂子解闷。
柳依依回答:“是呀,母亲什么都为我考虑到了。产婆,还有特地请的宫里有经验的嬷嬷,今日就会住进来了。”
卿暖看着自己大嫂似笑非笑,好像并没有那份即将成为人母的幸福与喜悦。
“大嫂,你怎么了?怎么觉得你一直都闷闷的呀?”
柳依依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略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总是很担心。一家人都这般重视这个孩子,如果、、、”
说着便要落泪,卿暖忙忙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不会的,不会的。都会平平安安的,相信我。”
“这是怎么了?!”
官擎正今日好容易衙里没有什么事情,一早去和掌事敲定了祭祀大典最后的议程,就回来了。没想到,刚刚回到院子里就看见娇妻梨花带雨的模样。
擎正见柳依依没有回答,急急地接着问道:“是不是卿暖欺负你了?”
卿暖看着擎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好像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还让辛苦怀着身孕的嫂子伤心了,无奈地苦笑。
“干、、、干卿暖什么事、、、还不是你、、、”
柳依依还有些呜咽,埋怨委屈的小眼神看着擎正。
擎正还是摸不着头脑,求助地看着卿暖。卿暖看着着急的大哥、、、
哎,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为什么反而变笨了呢?
“嫂子是有些担心孩子,我先走了,你多陪陪嫂子说话、、、”
话已至此,何况这些事情卿暖也不是很懂。只是上一世的时候听宫中的嬷嬷说过,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到鬼门关走一遭,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不担心这个不担心那个呢?
担心?
“好好好,我不对我不对、、、”官擎正一脸诚惶诚恐地小心护着妻子。
卿暖悄悄退出门外,哥哥便是嫂嫂最好的良药,这下说开了就没事了。
“那你自己说你是那里不对?”
“我、、、”
官擎正发现自己言语竟然如此拙劣,暗暗苦笑。
“那依依你来说,我有哪些不好的地方,为夫马上改,好不好?”
“你、、、”柳依依也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
“你不让我怀孕没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你看我现在脚也肿了,脸上还长了斑,变得这么丑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刚刚止住的哭声便又要起来、、、
“这个为夫就无能为力了。”管擎正憋着笑,故作苦恼的样子。
“你不是刚刚说要改,你看,你又说话不算话、、、”
“夫人如此美貌,怎叫为夫忍得住,甘做柳下惠呢?”擎正无辜的样子,假装委屈的看着柳依依。
“我也不是、、、”
柳依依想着自己夫君几个月来,都会赶回来陪自己,已经消瘦了许多。又盯着他那人畜无害的可怜的眼神,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没有说让你做柳下惠呀、、、你自己会错意了、、、”
“那夫人是说可以?”
“可、、、”
可、、、以什么?还没有说完擎正俯身将她环在怀里,拥着坐在自己腿上,细细的勾着她的唇线,手指理着她的发丝,慢慢插入乌丝,舌尖趁机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依依回应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仿佛在为刚刚自己的无理取闹道歉,笨拙的小舌头模仿着他的样子挑逗着他。
依依,我真的会忍不住的,还有三个月、、、轻轻咬一下她的耳垂,舌尖扫过,****的感觉让她更加敏感的娇喘。柳依依也不敢乱动,因为已经有某人的某个东西,灼热坚硬的抵着自己腿根。
一室春色,无限的旖旎。
这边的卿暖与绘意换好男装,悄悄地出了门。
马车颠颠簸簸地在城里绕了几圈,终于来到了那间小院子。
“公子,到了。”带着面具绘里掀开帘子,将黑纱斗笠递给绘意。
“哥哥,你将马车停到别处去,一个时辰后过来接我们。”绘意帮卿暖戴好斗笠,自己也戴上,对着绘里说道。
走进院子,余喜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卿暖低沉着声音说道:“余妈妈办事的速度还真是快呀!”
余妈妈回道:“老妇手脚慢,魏公子莫要责怪才好,公子要找的武功高强有身世干净的人,老妇已经帮公子找到两个了。”
余妈妈抬手一个响指,就有两个白影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出来。
“公子,这是白影和白清两姐妹。”
“白清见过魏公子!”一个身着广袖白纱长裙的女子妖娆地给卿暖行礼,目若含波,衣着虽然清雅却将女子身上的那股美艳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影见过公子!”另一个一身男子装扮,白色的长衫,峨冠博带。
“她们、、、能行吗?”绘意虽然隔着斗笠的黑纱,但看着她们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文文雅雅的,不禁有些怀疑。
卿暖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余妈妈费心了!”
一个放在身边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让人猜不出你的身份,摸不清你的实力。
“魏公子是个明白人,老妇就不再多言了。白氏姐妹自幼师从云青派白云掌门,后来云青派被其余流派联合屠门,她们两个在白云掌门的掩护下才逃了出来。”
“往事不可追,既然跟了我,那么什么都抵不过忠心二字!以后世间万人,与你们有关的只有我一个!”
“是!”两人齐齐回道。
今日卿暖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马车逐渐驶向郊外,越来越偏僻,人烟越来越稀少。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四周也杂草丛生,几户人家稀稀落落的坐落在荒野。
“公子,马车过不去了。”
马车停在一条越来越窄的车道上,卿暖下车,隔着斗笠的黑纱看着一片荒凉的城郊。
“没想到京城,天子脚下,还有这样的地方。”绘意有些吃惊,原来娟儿的家就在这里。
“不管是在天子脚下还是在哪儿,世间贵贱,在哪里都一样。”
卿暖看着娟儿安息的这片土地,那些她曾经说怀念的乡郊的日子,却从未想过是这般模样。或许她是真的怀念那些纵使清贫,但活得简单的日子吧。
“带路吧!”
娟儿的坟墓在半山腰,这是卿暖第一次来看她最终的家。
经过荒僻的上山小道,暗暗的天空,乌云遮挡住了明媚的春光。万物焕发生机的时节,山上的杂草也牟足劲的生长。
“前面那个就是了!”绘里一直受卿暖之托在打理娟儿的墓地,每隔几天就会上山来看一次。
“怎么、、、”绘意之前也来过,但是再次看见、、、
卿暖取下斗笠,露出清雅精致的脸庞。没有多余的言语,静静地将从府里带出来的贡品,一一摆上。不紧不慢地点上香烛,倒上一杯酒。
“你一直都笑我酒量不好,一喝就醉,现在我的酒量练好了,你陪我喝好不好?”
仰头,一饮而尽。
我今日带了你最喜爱的桂花糕,你可一定要多吃一点。如果阴间寂寞就常常到我梦里,和我说话。我不会再被人欺负了,所以你放心好了。
第三十四章 一行行写入相思传()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卿暖再倒一杯酒放在娟儿坟前,看着本应该完好无缺的墓碑,现在已经残破不堪,那些祭祀用具也不翼而飞。
将香烛插上,纸钱烧好,卿暖慢慢起身,原本就冷艳的容颜更沉了一分。
“这就是你办的事?!”
这句话显然是对绘里说的,绘里刚才上山看见也很是吃惊,自己三日前刚来换过祭祀的物品,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原本金锡镀上去的字和墓碑的飞檐,如今已经被人刮去,装着祭品的金碗银碟也不翼而飞、、、
“我三日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当时还遇见了娟姑娘的嫂嫂,还问我这上面镀的是什么、、、”
绘里的声音越来越小,也都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卿暖没说话,蹲坐在地上,轻轻拂着墓碑上已经模糊掉的字迹。人世间的真情总是这样薄淡吗?连死了的人都不让她安宁。
走下山的路上,卿暖没有说话,既没有继续责备绘里,也没有说要这么处理这件事。
“知道我是女儿身很吃惊吗?”卿暖突然一句话,转过头看着走在自己身后的白清,白影从开始就不知道暗暗躲在那个角落。
“不,我们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公子’,却也没有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小姐。”白清恭敬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就先去帮我办第一件事吧。”
山下风吹青草,飒飒摇动。
“她哥嫂必定已经跑路了,让白影去把他们找出来。”
“需要让他们吃点苦头吗?”白清经历过满门师兄妹被屠的悲伤,自然知道看见连完好的墓碑都被人破坏是多么不快。
“找出来之后交给余妈妈吧!”
处于最市井的人,总是最知道怎么折磨市井的人。
“谁!”只见白清将长剑拔出,警惕地扫视着寂静的周围。
白影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往一个方向飞去。
只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然后就看见十一和白影各不让步的身影从暗处飞出。
“白影住手!”卿暖淡淡地说一声。
白影闻声收剑,十爷也住了手。
走到卿暖面前,老十很是不屑的样子,“官大小姐怎么到这样的荒郊野外来了?京城的小姐们不都是名门淑女,只喜欢相互勾心斗角躲在府里假装娴淑吗?”
“京城的皇子们不也是喜欢自以为是,揣测人心吗?原本还以为十爷是不一样的,看来十爷倒是将这一点不入流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卿暖没有理他,转身继续往马车那边走。
“哟,官大小姐好大的火气!”十爷跟上来,想和卿暖并肩走,却不想被白清所拦住,只得讪讪地站的远远的,“你身边怎么多了这两个人呀?武功虽然和我相比还差了那么一点,但还是很不错的了。”
卿暖还是没有说话,继续面无喜怒走自己的路。
突然十爷一个箭步上前,将卿暖腰件的香囊取下,白清见状上前拔剑刺过去,卿暖眼疾的拉住白清,白清忙忙收回剑锋,却还是划到了卿暖的手臂。
“你、、、”十爷当然是知道如果不是卿暖挡了一下,受伤的就是自己了,而且不会仅仅是皮外伤什么的。
“香囊还给我、、、”卿暖虽然感觉到左臂上灼灼的疼痛,但是那个香囊是娟儿留下的,她一定要拿回来。
“一个刚刚绣了一半的香囊,就那么重要?”十爷刚说出口,就觉得是好熟悉的话语,好像这句话曾经也有人问过自己、、、
“一个破玉佩就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你目无长幼,和自己哥哥大大出手!”皇后让年幼的老十罚跪在御花园。
“是三哥他先抢我的东西的、、、”从小就没有生母在身边照顾的老十,在皇子所自然是最受欺负的对象。
“还敢嘴硬!”皇后想起那个当年宠冠后宫的女人,如果不是、、、那自己的皇后之位怕是早已不保。呵,不管你如何跟我斗,现在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