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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想推他,但是,他这光光的样子,让她如何下手?
爸爸的睡衣被胡乱扔在床脚,大概是沈墨嫌弃衣服放久了有股樟脑丸的味道。
阮冰站在沈墨床前良久,然后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沙发上找了两个靠垫,她躺在地上用靠垫压在自己身下。再把爸爸的睡衣搭在最外面。
床头留了一盏小夜灯,柔和的灯光映在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景物上。
阮冰躺着胡思乱想,想不到,自己第二次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是在这么样的情景下,他对她坏过,但是也救了奶奶的命,还帮过她好几次忙,她此刻心情很复杂。
刚刚有了点睡意,沈墨的长腿从床上滑下来,戳在阮冰的小腹上。
阮冰吓出一身冷汗,人的腹部是最柔弱的部位,忽然被一个东西顶着,她吓得赶快推开沈墨的腿坐了起来。
沈墨倒是没有再动了,但是她的瞌睡也被吓醒了。
原本还想用瞌睡将冷意驱散,现在,她越发清醒,就慢慢感觉浑身越来越冷,她叹了口气,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
她愤愤不平地想,自己什么也没做错,并且,她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对沈墨低三下四,忍气吞声。
又翻了几个身,她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大步走到沈墨的床边,将他拼命往里面推:“睡过去点,我要拿被子。”
沈墨翻了下身,平躺到了床的内侧,阮冰眼睛一亮,他身下的被子此刻只有一个角压在他屁股下面。
第29章 假装看不到()
她用力扯了一下,没扯动,不但没扯动,沈墨还哼了一声,声音低沉中带着点性感。
阮冰吓得朝他看了看,还好,没醒。但是——
他什么时候将被子给打掉了?一具匀称健美的男性身体,正诱人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尤其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雄壮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倒吸一口凉气,忍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冷静冷静冷静。
还没等她缓和过来。
“啧,你看什么?”沈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眯着黑眸透过朦胧的小夜灯盯着她。
轰地一声,阮冰感觉自己脑子里爆出一朵壮丽的蘑菇云,她刚刚看了沈墨的身体,还被他抓了个正着,这不正好坐实了他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话吗?所以,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看到了。
阮冰的内心乱成一锅粥,脸上却拼命控制着一种呆滞的神情,然后她灵机一动,默默地再扯了一下沈墨的被子,可惜还是没有扯动,没办法了。
她眯着眼睛,表情呆滞,然后一下子背对着沈墨坐下床上,慢慢地躺了上去,还没忘记给自己盖上被子,虽然被子的一角,还是压在那混蛋的身体下面。
在缩进被子里的时候,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唇,上帝保佑,他不会穷追不舍。
但是,显然她还是将沈墨想得太善良了。
“诶,阮冰?”
阮冰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沈太太?”
阮冰咬牙,求你了,睡你的吧。
“色女,你刚刚偷看我了?”沈墨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恶趣味的笑意。
可恶,阮冰用力闭了下眼睛,将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沈墨冷笑一声,今天他就是彻底整她的如何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沈墨从身下将被子的那个角扯了出来,然后掀开,将自己的大长腿伸进去,踩了阮冰两脚。
阮冰咬紧牙关,感觉自己要疯了,疯了才会找他拿被子。
不对,拿被子是可以,但是为什么不直接叫醒他正大光明的拿?
“既然你想暖床,就主动点啊。”沈墨冷冷笑着,脚移动到她的臀上,又踩了踩。
阮冰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但是事实上,她只能身体僵硬地想象自己是在按摩院里按摩,落井下石的坏人,把你的脚拿开!
“你是不是不会啊,不会我教你。”沈墨越来越过分,脚一下子搭在了阮冰的腰上:“还装,再装我就真办了你!”
你才是色狼,你故意耍我的吧,阮冰觉得自己忍得很辛苦。
真不知道,若是她还要故意装下去,沈墨会干出什么好事来。
正想着,阮冰忽然感觉被子被用力一扯,她本能地被被子带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接着沈墨滚烫而结实的身体隔着被子压了过来。
热热的吐息贴着她脆弱的耳垂:“原来你喜欢玩这种?”
说着大手暧昧地沿着她的腰线慢慢抚下。
“不!”阮冰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了眼睛。
沈墨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眼底满是兴味地看着她,眼神里莫名带着钩子一般,在昏暗静谧的小房间里,显得特别诱惑。
阮冰自然见过一些出色的男人,却没有一个能让她瞬间心里如同小鹿乱跳。
阮冰用力抓掐了自己一下,这才定了心神,她扫了他一眼,郁闷地道:“我承认刚刚看到了你的那啥,但是,这不能怪我,你怎么能独自霸占两床被子,还有,你怎么可以在别人家里裸睡,沈先生,外面崇拜你的人知道你的私下里很糟糕吗?”
“第一这不是别人家,这是你娘家,我是你丈夫,第二,我就是喜欢裸睡,是你求我留下来的,所以你就只能受着,小色冰,你说我说得对吗?第三,你偷看了还挺有理?”沈墨一边幽幽地笑着,一边手指抚上她有些绯红的脸颊,微微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第30章 他回来了?()
“我才不是小色冰,不准你这么叫我。”阮冰一把拍开沈墨的手,生气地道。
“那小色女?”
“种马墨!”阮冰反口道。
“什么?”沈墨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一夜三次狼?”阮冰继续道,“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
沈墨怒道:“敢给你老公起绰号,你给我过来。”阮冰抱着被子飞快跑出去,悄声哼道,“为什么不敢?暴露狂。”
沈墨一个枕头砸过去,阮冰飞快将门关上,枕头砸在了门上。
阮冰抱着被子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起来,被子厚实而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气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非常好闻,阮冰幸福地多嗅了几下,好像是淡淡青草的味道,真好闻,脸在味道浓郁的地方又蹭了蹭,不对啊,她慢慢反应过来这个味道她闻过的,是沈墨从浴室出来的沐浴乳的味道,这里好像是沈墨身体压着的那部分。
“呸!!”阮冰郁闷地呸了口。
换了个边,没有那味道了,她这才郁闷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墨感冒了,很严重,发烧发到38度,很没有精神地躺在床上,阮冰心里暗自道,让你那么嚣张裸睡,活该!
沈墨没力气指使她了,她自己却勤快了起来,打电话给沈家的医生,然后又让林助理给沈墨带换洗的衣服过来,安排好了这些,阮冰就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这时候,一直有气无力的沈墨不悦地道:“你去哪儿?”
“我去山上看看爸妈,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医生和林助理就来了。”阮冰道。
沈墨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脸色一沉:“不准去。”
阮冰淡淡地道:“你管不着。”
说完傲然走了出去,不管沈墨在里面一边咳嗽一边低吼个什么。
“奶奶我走了,你没事吧?上过厕所没有?”阮冰临走前和奶奶知会了一声。
奶奶挥挥手道:“去吧,我好多了,可惜孙女婿病了。”
阮冰看奶奶的气色是好了很多,昨天看到沈墨来了,奶奶的脸色就好了大半,所以阮冰才宁愿赔上五万,也要让沈墨留一晚上。
阮冰看到奶奶好了,也跟着高兴起来,脚步都轻快了:“奶奶,你别进去,小心沈墨把病气过给你,我去去就回。”
奶奶道:“去吧,我不进去就是了,你不是说医生和林助理四十分钟就到了吗?”
阮冰这才放心地出门了。
一路上,她听到好几声狗叫,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这块住的的都是熟人,还有她爸妈单位的职工,一般狗都认识是不怎么叫的。
可能是沈墨引起的?
阮冰摇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慢慢往山上去了。
阮冰的爸爸妈妈是一次车祸去世的,那时候阮冰才八岁,她还记得爸妈从来不说让她出人头地以后有大出息这样的话,妈妈经常抱着她道:“希望小冰以后能够健健康康,幸福地在爱中长大。”
想到这里,阮冰眼睛里有些酸涩,妈妈保佑了她的前半生,直到三年前遇到沈墨这个混蛋。
爸爸妈妈的墓地,阮冰很熟悉,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是两块白色的墓碑,它们的顶部又用石头雕刻成花环,将两个墓碑连在了一起,这样爸爸妈妈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阮冰真准备拿出香烛和纸钱,却忽然顿住了。
她发现墓碑前放了一束鲜花,是妈妈最喜欢的香槟玫瑰,以前小时候,阮冰为了帮妈妈买香槟玫瑰祭奠,曾经出去卖过一个暑假的小人书。就是那时候认识赵瑾年的。
“赵瑾年,赵瑾年!”阮冰激动得不行,浑身的细胞仿佛都瞬间鲜活了起来,她大叫着沿着下山的路往下追,是赵瑾年吧?是他吗?他回来了?!!
永远懒洋洋的赵瑾年,她说什么都听的赵瑾年,总是漫不经心笑着的赵瑾年。
阮冰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原来是这么想念他!
虽然她从来不敢给他打电话,虽然她从来觉得自己不曾想起过他。
“赵瑾年,赵瑾年,你回来!”阮冰大喊着,眼眶湿润了起来。
第31章 危险()
后面传来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阮冰微微愣了一下,她不认为那是赵瑾年。
但是想不到的是,不仅仅不是赵瑾年,她还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觉,为首那种穿着黑衣黑裤的女人正是欧阳秀,她今天是有备而来,手里拿着棍子,身后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字排开:“沈太太,你可把我害得太惨了。”
阮冰暗暗叫苦,难怪周围的狗一个劲地叫个不停,原来却是这些人引起的,只怪自己没有足够重视。
现在还早,基本没有人会上山来,想不到欧阳秀竟然带人堵她。
一时,她鬼使神差想起那些失联的事件。
“我们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吧?”阮冰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
“你错了,你就是我最大的仇人!”欧阳秀咬牙切齿地道,“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沈学长?他当学生会长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他了,所以我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变成能匹配上他的女人,所以我努力工作赚钱整容,我一直按着他的喜好在整,我姐姐也是。但是没想到,眼看我们就要被沈学长接受了,你这个黄脸婆却来和我们抢,我要让你永远没有和我们抢的资格!”欧阳秀发泄一般说了一段话,清秀的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容。
阮冰感觉心一点点下沉,但是,她必须和她说话,争取时间:“好,我把沈墨让给你,其实,我已经和他提离婚的事情了,我们——”
“哈,原来是这样,原来你就是用离婚引起沈学长的注意的!”欧阳秀不但没有被说服,反而被这句话触怒。
她慢慢地让到一旁,对身后的四个男人道:“现在她是你们的了,留一个录像,其他的一起上,我不会介意。”
什么?
阮冰脸上的血色唰地变成惨白,他们是,他们是想——
“住手,如果这女人给了你们钱,我可以给你们更多。”阮冰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把钱,扬了扬,其实是纸钱但是和真钱做得非常像。
那几个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一脸猥琐笑容地步步逼近,领头那个莫西干头的男人邪笑道:“玩了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的钱,不就是我们的吗?兄弟们你们说对吗?”
阮冰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惊呼一声,将钱如雪花般撒在地上,自己飞快钻入旁边的树丛。
那几个男人一阵哄抢却发现是纸钱,连连呸了几口只道是晦气。
见欧阳秀已经脸色铁青,其中一个忙打岔道:“那女人跑得挺快啊。”
莫西干头又奸笑了一声:“这样才有味嘛,身体看起来挺有耐力。”
几个男人默契地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里的邪恶让人心地生出无名寒意。
“还不给我追。”欧阳秀厉声道,担心地看着阮冰逃走的方向。
“分几路包抄。”莫西干头吩咐道。
几个人犹如几只贪婪的鬣狗,从不同方向扑了过去。
欧阳秀选择从大路堵截,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今天她一定要除掉这个眼中钉。
阮冰飞快地跑着,耳边风声呼呼,忽然,听到男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