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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用想都知道,这并不是司马流豫希望的回复,却也是想到过的可能会有的回复。
他所知道的俞乔对男色女色都很冷淡,但现在她却真正将谢昀放在了心尖儿上,做什么都会考虑到他……然而他再想谢昀,却还不觉得他有什么能让俞乔这么在意,除了那张脸。
谢昀并不知道,俞乔在他睡着的时候,又挡回了他情敌一个邀请,他睡得很沉很沉,直到迷迷糊糊被俞乔唤醒。
“阿乔……”谢昀眯着眼睛,并未完全睁开,但他的手已经缠上的了俞乔的腰,整个人滚滚滚,自己将脑袋放到俞乔的腿上,“我梦到你了。”
俞乔伸手将谢昀滚乱的被子,重新拉近,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我梦到马车没有停……”然后他和俞乔又接着亲亲了。
谢昀有时候执着的点,还真是让俞乔啼笑皆非,她揉揉谢昀的脸颊,“快起来,吃晚膳了。”
“哦,”谢昀应着,然而看向俞乔的眼睛,突然又贼亮贼亮起来。
“亲一下再起吧,”谢昀说着似乎是不好意思,蹭蹭俞乔的衣服,然后又闷声补充了一句,“亲一下,我还能吃多点,真的!”
而俞乔还能不知道谢昀?他所谓的亲一下,怎么可能是一下。
她直接拉过被子,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然后就往暖厅去了。
而谢昀只有一截头发露在外面,林易和陈野看了好一会儿,才晓得俞乔抱的是他们主子。
林易嘀咕着转身去取谢昀的衣物,“难道还没醒?”
“许是赖床,”陈野落后一步,一同进屋,却是去取谢昀的木椅。
将东西放到暖厅,然后他们就可以回自己家了,等明儿店铺门开了,他们就会再过来。
跟了谢昀之后,每天夜里都能回家陪着妻儿,他们这侍卫当的,也算是独一份儿了。
暖厅里的炭火烧得和房间里差不多热,有时候秦述他们吃着吃着,还能流汗。
谢昀从锦被里扒拉出自己的脑袋,而后一脸怨念地看着俞乔,再又瞪了随后进来的林易一眼,这个亲亲俞乔若不补上,谢昀估计能瞪林易好几日去。
“焦老头怎么不在?”谢昀能管楚皇叫老头子,就不能期望他能唤焦越有多规矩了。
“我有事让他去办,估计要有十天半个月才能回。”
俞乔说着给谢昀夹了几样他爱吃的菜,然后才自己吃。
谢昀也给俞乔猛夹一些肉食,然后才乖乖吃饭,至于焦越到底是做什么去了,他并不在意,指不定俞乔又让他偷什么东西去了。
谢昀看俞乔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再开口说话,“我打算把王府旁边的宅子买下来。”
“哦?”俞乔抬眼看谢昀,确实有些奇怪,楚皇给的那个王府地盘很大,景色又好,似乎并不需要扩建。
谢昀眉梢微微挑起,“我打算建两个大门!一个是北翼王府,一个是俞府。”
“当然,里面是完全连一起的,我们住一起。”只是两个门,他和俞乔还是一个房一张床。
虽然让俞乔和他这么快就成婚,但他从本心里不想成为俞乔的阻碍,俞乔是俞乔,即便成为了她的王妃,她一样会是耀眼而强大的她。
俞乔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但谢昀眼中的认真,让她有些不忍拒绝。
她沉默几许,就也道了“好。”
不过这样一来,在其他人看来,更像是谢昀嫁给她了,谢昀觉得她身上的光芒不能掩盖,然而她也觉得谢昀一样有他不能掩盖的风采。
而等这些光芒绽放,她和谢昀都还需要点时间。
谢昀点点头,继续道,“年前就能建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好,”俞乔依旧应了,伸手摸了摸谢昀的脸颊,然后低头继续将剩下的吃完。
现在是十一月中旬,年前也就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或许谢昀多点事情忙活也是好的,别老想着亲啊亲的。
谢昀身上穿着衣服,也还裹着被子,就这样被俞乔推回房里。
他们到房间的时候,小路子和秦述才从里面出来。
“药浴汤已经弄好了,”时间算得可准,正正好呢。
秦述和小路子同时往谢昀脸上瞄了一眼,然后不用他和俞乔吩咐,他们就自己麻溜地走了。
这药浴便是大冬天里,谢昀依旧是隔天泡一次,每次都泡小半个时辰。
谢昀坐在浴桶里,俞乔就坐边儿的软榻上,谢昀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俞乔突然觉得这个浴房里少了几道纱幔,但脑海中突然一现,谢昀在行宫那个纱幔重重的浴房里沐浴的场景,莫名香艳旖旎,彼时不觉,此时却突然觉得耳根一热。
俞乔目光抬起,对上谢昀的目光,然而就还是这么看着。
谢昀轻轻哼了哼,然后就背对俞乔,但再不久,他就自己挪回来了。
“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吧,”俞乔说着却是伸手去抱谢昀出来,他的腿没好,暂时自己还起不来。而谢昀明知自己力气不够,还是试图就去拉俞乔进来。
然而他人没拉进来,俞乔扶着他的肩膀的手一滑,谢昀直接躺倒在浴桶里了。
俞乔手中不见了人,心中也明白这点水根本淹不死人,但她的心在这瞬间还是漏了一拍。
她的手在水里划了划,然后却没碰到人,当下她就扑到里面,将憋气玩儿的谢昀拉了起来。
“阿昀,这一点都不好玩。”俞乔不仅脸色不大好看,就是语气也不大好。
浴桶很大,她拉了谢昀起来,她自己就也进来了,衣裳全湿,头发也沾了不少水。
“噗,噗,”谢昀偏头吐了两口水,然后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就被俞乔压在浴桶壁上,俞乔的唇也压了上来,她许真有点生气,初一上来,就磕到谢昀的牙了。
谢昀被压得猝不及防,身体依旧还有下滑的趋势,俞乔随即托上他的腰,他也将手揽上俞乔的脖子,轻轻一分,两个人再次吻上。
水波晃荡,依旧温热,但紧拥的两人,却陷入一种难舍难分的状态,呼吸很乱,本来该掌握的技巧,此时也被抛到脑后,啧啧的声音,愈发让人脸红心跳。
俞乔触手是谢昀滑腻的肌肤,她并非初次碰他的身体,然而此时的触感,更加让人……爱不释手?
俞乔的唇从谢昀脖子往下滑,然后突然就咬在了他的颈侧,没咬出血,却是用了点力。
俞乔稍稍缓和了会儿,就将谢昀抱了起来,而后给他擦身体,换衣服,一直抱他到床上,都没再说话。
谢昀也抿唇不敢言语,他能感觉得出来,俞乔方才确实是在生气,然而他并不是真想吓她的。
俞乔将被子给谢昀拉上,然后就起身离开,而谢昀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
俞乔离开却没离了寝室,她在柜子里翻了会儿,就又回到谢昀的床边,被子往下拉了点儿,一点清凉的药就抹在了谢昀的脖子处,然后俞乔又给谢昀的脚上药。
俞乔将谢昀的脚塞回被子,看样子就要起身离开了,琢磨了半天用词的谢昀,一句没用上,他连忙抓住俞乔的衣服,开口就是认了错,“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俞乔神色缓和了些许,“错什么了?”
然而她淡淡的语气在谢昀听来,俞乔就是气得狠了,难怪刚才都咬他脖子了。
“我不应该拉你。”
俞乔轻轻叹气,其实说起来,谢昀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她的反应有些过度了,这点她在吻谢昀的时候,就调整好了,现在沉默,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对谢昀的美色几乎没有抵抗能力了,或许有一天她会做出强上的事情?
俞乔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
俞乔将手盖上谢昀的眼睛,轻轻道,“睡吧。”
谢昀的眼睫轻颤了好一会儿,他才乖乖闭上,而他在床边的那只手,始终紧拽着俞乔的衣服,似乎怕她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这一夜过去,谢昀才知道“生气”的俞乔是多可怕,并不是对他不好了,依旧好,但她又对他冷淡了,那个亲吻的确在浴房里补回来了,然而已经有十多天过去了,他的阿乔再没亲过他了……
谢昀欲求不满的气息,整个书斋里好似就只有俞乔这个当事人看不来了,王伯都考虑过要不要提醒一下俞乔,但想想他家小姐多敏锐的一个人啊,她看不出来,只是不想看出来而已。
所以谢昀欲求不满,依旧只能欲求不满了。
这一日天色快要暗了的时候,消失了十多天的焦越,负伤回到书斋里。
“先去处理伤口,”俞乔扬手让子明去请大夫,又让王伯和另外一个伙计扶焦越回房。
“我没事,一点轻伤罢了,”焦越脸色不大好,神情还是轻松的模样,“和你那件事无关,是我倒霉又被他的人碰上了。”
“不过,我将他们甩了,才回来的……”
“不着急说这些,”俞乔再次扬手,让王伯强制将人带走。
谢昀抓住了俞乔的手,他感觉到俞乔又有些生气了,不过这回可不是因为他。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嗯,”俞乔推着谢昀,也往焦越住的客院去。
请来的大夫是梁艋,他是公良端锦的首徒,医术自然不错,他有些奇怪梁艋怎么会中剑伤,但也没问,而直到他离开,俞乔他们也没怎么说话。
“幸好是这小子。”
梁艋离开,焦越呼出一口气,他到现在依旧没在公良端锦面前露过面,平日里在书斋,他都老老实实将内力封了,他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便是让公良端锦撞上,也不大可能认出他来。
“追杀你的有多少人,是什么特征,都说一说,还有你将他们引到哪里去了?”
焦越选择留在书斋,为她办事,就也是她的人,他过去以及现在受的伤,她都有责任帮他讨回来。
“东郊那边,有六个人,每一个身手都不下于我。”
焦越零零碎碎又说了一下,被俞乔那么严肃的神色看着,他什么话也留不住。
俞乔点点头,“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安心养伤。”
焦越点点头,然后又咋呼了起来,“你给我的正事儿忘记说了……”
俞乔眯了眯眼睛,没等焦越想好措辞,她就帮他说了,“他如我所料遇到埋伏,但有所准备,而且是差点死了的时候,那个准备才出现,堪堪就比你准备出手早了一点。”
俞乔说一句,他点一个头,若不是他确定俞乔不会闲得无聊,跟在他的身后,他都要以为俞乔跟踪了他一路。
他以后绝对不能在她面前撒谎,撒谎没什么,紧要的是,被揭穿看穿的感觉,铁定不好受啊。
第11章 /90/10()
焦越想着又嘀咕了一句,“他可真奇怪。”
非要等自己快死了,才反击,到底搏个什么,这么拼呢。
“好好养伤,想吃什么就告诉王伯和子明。”
俞乔没回答焦越的疑惑,叮嘱了几句,她就推着谢昀出了客院。
但不能告诉焦越的话,对谢昀说却没问题。
“他是司马流豫,至于为何,是因为他想引出幕后那个人,然而那个人并没出现。”
他失算,她也失算了。宜阳城的刺杀失败,司马流豫这一路回去,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而司马流豫也想趁此反将一击,然而并没有成功,那个人比他们以为的还要谨慎。
或者说,他其实挺了解司马流豫的。
俞乔说着,眸光微微晃动,“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司马流豫……”
“什么?”谢昀微微偏头,他实在不是很喜欢从俞乔口中,听到司马流豫的名字,但这种醋吃得太过莫名其妙,他不敢表现出来,被俞乔宠着护着,他的确有点越活越回去了。
“他的确和阿昀一样,”知道的也比谢昀多一些,但也只是一些罢了。而这也是让俞乔奇怪的地方,按理来说不应该,司马流豫可是北魏真正的掌权人,相当于楚皇的存在,他理应知道得更多。
“阿昀,那个我和他关系如何?”
俞乔淡淡又有些严肃的问话,让谢昀的心梗了一下,他沉默少许,然后才回了话。
“貌似还不错,”而后他纠结着语气把坊间的传闻,和他所看到的,和俞乔说了一说,心塞,心塞极了。
俞乔看谢昀这副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却是轻轻摇头,“我以为不然。”
“哦?”谢昀闻言神色果然振奋了一点。
“我应该是……忌讳疏离他,”不是忌惮而是忌讳,这又是为什么呢,俞乔暂时还无法想明白,而让她这么觉得,可不仅仅是谢昀这些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