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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前男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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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了,我们可以住在义庄”那声音欢喜清透。

    其实去哪里都可以,只要那个人一直陪着他。

    义庄的老师傅偶尔也兼具仵作,听到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说自己是赶尸人,看了看那双银色瞳眸,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鹤酒卿便在那里度过了冬天。

    冬去春来,有一次路过书堂,听到一阵清朗的读书声,鹤酒卿恍惚出神站了好久,直到送纸人的义庄老师傅出来看到。

    与尸体打交道的行当,在普通人眼里自来忌讳又边缘。

    老师傅让他别再来义庄了。却指给他教书老先生的住处,告诉他如何拜会说话,应该准备什么束修。

    后来,鹤酒卿就在书堂读书了。

    以及第一次嘴角青紫,浑身脏兮兮的回家。

    本来只是很生气,可是听到那声“是不是很疼”,他就忍不住含着眼泪。

    “没有爹爹和娘,是很大的错误吗?比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比不好好做功课,还要大的错误吗?”

    “为什么讨厌我?”吧嗒吧嗒眼泪落下来。

    好不容易养出婴儿肥的脸,小仙童一样玉雪可爱,本该被全世界所爱。

    顾矜霄是知道的,因为他一直都跟在他身边。

    那些拳脚恶意来的时候,尽管他把小小的鹤酒卿抱在怀里,把一切挡在自己身后,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处,没有人能看见他。

    “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你太好了。”

    顾矜霄捂住那双流着泪的眼睛,隔着空气小心的拥抱他。

    “因为你生得好看,因为你聪慧天才又努力,先生一整天都在赞扬你,我都听到了。”

    “你这样好,他们怎么都追不上,为了掩饰他们的平庸,就要故意伤害你。”

    “这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些话都不用在意,像今天这样打回去就很好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眼前哭得叫人心疼的小仙人,爬起来后像个凶狠的小狼狗,一个打十个,把他们都打得哭着跑回家了。

    顾矜霄本是松了一口的,没想到回家他会哭得这样伤心。

    小鹤酒卿抽噎哭着,诚实地说:“因为这样,你就会跟我说话,会抱我呜呜”

    顾矜霄沉默许久,轻轻地说:“我教你武功吧。”

    那人最大的错误,是顾矜霄不能保护他。

    时间一点一点爬过墙上的藤蔓花。

    鹤酒卿的运气比幸运e的顾矜霄还要差,仿佛上天也看不得完美无暇的剔透琉璃心,故意要他历经这世间最艰难的困苦,看遍最险恶的人心。

    那只鹤飞得越高,越伴随着疾风骤雨。

    那些小小的坏运气,伴随着小小的恶意,几乎每一天都要与他不期而遇。

    屋漏偏逢连夜雨是常态,被欺负了刚刚要反抗,就会被夫子和旁人看到,认定是他欺负人。

    走在路上,也会迎面遇到庄稼被学堂的孩子毁坏偷窃,失主不管三七二十一认定是他做的。就算偷窃的孩子站出来承认,对方也不会承认自己认错人。

    毕竟比起别人的孩子,这个漂泊无根的孤儿自然更好欺负一些。

    然而即便这样,那双银色的眼眸始终清透澄明,没有被这尘世的人心污秽染黑半分。

    那稚嫩的面容婴儿肥微鼓,想了想,乖乖地说:“被坏人欺负生气但不害怕,害怕自己向他们学坏。这样卿卿变成坏人了,你会像讨厌坏人一样不喜欢卿卿的。”

    “我要做我自己喜欢的样子,做世界上最好的人。”

    仿佛生来就带着剔透无暇的灵魂,生着超脱的禅意和悟性。

    顾矜霄问:“什么样的人才是好的?”

    那人弯着银色的眼眸,好像两湾月牙:“想起来就喜欢的。比如你呀。”

    顾矜霄轻轻笑了,可是你看不见我啊,怎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这样鹤酒卿十岁了。

    学堂发生了一起惨案,原本只是一则嬉笑打闹引发的意外。然而那些学子习惯了作威作福,便想掩盖事实,在学堂放了一把火,想要烧死某个人,然后推给他。

    那里的人,大人和孩子都满身戾气,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此地特产是穷山恶水和刁民。

    那一天鹤酒卿生病了,并没有去学堂,可是去山上采摘草药的时候,他恰好目睹了全部过程。

    纵使顾矜霄想蒙上那双眼睛也不能。

    可是,他也不该。

    这些一点一滴的人间人心之恶,根植鹤酒卿眼里,若干年后,会分裂出一个叫钟磬的分枝。

    学堂的恶火燎原,尽管有鹤酒卿的报信,火势得到控制没有造成更多伤亡,可是烧毁了一些将要收割的庄稼,这一年大家就要饥一顿饱一顿了。

    谁来负这个责?没有人能付得起。但总要找一个可以释放怒火的人。

    有人仓促喊出鹤酒卿的名字,颤抖却恶意的手指指向他

    逃亡开始的仓促至极,但是鹤酒卿本也没有什么行李,只有几本书几张画符的纸笔。

    不过,还有夜里只要轻轻唤一声,就会有的回应。

    这就够了。

第179章 179只反派() 
比起第一次外出流浪只有六岁;瘦瘦小小的一点点,现在的鹤酒卿好歹也十岁了。

    他们一路穿过绵延不绝的大山;走到沃土千里的平原。

    繁华富庶的地方固然好,总能找到活下去的方法,但是户籍管控却越严格了,是没办法再随便进入书堂学习的。

    更何况,那双银瞳太引人瞩目了。

    有人惧怕斥为妖邪,也有人觉得奇货可居,想要拐卖。

    跟以往那些小小的恶意比起来,这种明目张胆的邪恶反倒好对付了;一些术法符咒就能解决他们。还能顺藤摸瓜;解救那些同样的受害者;将坏人打包送到官府门前。

    然而;有些贩卖却是合情合法的。

    救人一时容易,救人以后如何让他们活下去呢?

    有的人还会因此怨恨那神秘的大侠多管闲事。毕竟如果顺利,这会儿他们可以被卖入大户人家、王孙贵族的府邸。做奴婢小厮被人打骂,也好过在家里干活吃不饱饭。

    对普通人而言,仓廪实才知礼仪;衣食无忧活下去之前;他们并不在乎什么叫做奴隶。

    从偏远村镇的人性小恶;到繁华中原的众生之苦;那小小的少年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和人心。如同漫天宇宙浩如烟海的繁星;明明暗暗;熠熠生辉;晦暗也绚烂。

    云游的道子拜访县令,在府衙送往慈幼坊的小孩子里,看到那一双清悟瞳眸,问他可愿随他修道?

    “修道能读书识字吗?”

    “当然可以。要遍阅天下古籍,才能穷尽宇宙天地奥妙,悟出天地人心中的真。”

    “那我要去。”

    一同去的还有其他的小孩子,各个都灵秀如仙童。

    睁眼看着窗外的白云松风,瀑流仙鹤,直到其他人熟睡的呼吸声一一响起。

    十一岁的鹤酒卿轻轻问:“你在吗?”

    “在啊。”

    轻轻呼一口气,小鹤酒卿闭上眼睛,唇边翘起小小的弧度,终于放心睡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就这样,从晨起的读书、洒扫、抄经,开始这宁静的道观生活。

    山上只有三位道长,一位喜欢采药炼丹。一位便是带鹤酒卿回来的仙师,讲究吐息纳气,坐忘感应天地灵气,还有一些养身之术。

    最后一位是观主。

    观主喜爱云游访友时常不在,在的时候便是别人来拜访他。

    比起一般的道子,观主更擅长一些风水异术。而卜筮问卦,看相测命,问前程未来,自来是世人所热衷的。

    观主回来的第一天,见了仙师带回来的童子们,给每个人批了命。

    大多数人都很好,有些纵使没有太好,也可以靠着修行来嘉勉气蕴,填充命格所缺。

    轮到鹤酒卿的时候,那观主却沉了脸,只随意两句话打发他们下去。

    观主很生气,认定这孩子携带滔天恶业,会汇聚人间至恶。可是此刻稚子无辜,不能杀也不能放他出去,以免将来霍乱众生。

    他与仙师爆发了一阵争执,最后勉强和解。

    不久,鹤酒卿被安排去山上偏僻的一角,负责喂养仙禽,侍弄花草,清扫庭院。

    而同来的那些孩子们,已经开始学习舞剑和操琴了。

    十二岁的鹤酒卿站在山上,默默看着下面整齐的剑阵,什么也没有问。

    顾矜霄只是默默地陪着他,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

    看了一阵,鹤酒卿便捡起一根松枝比划起来。开始断断续续的,很快就流畅自如了。

    他练了几遍,笑着问:“我做得对不对?”

    那初露清俊的面容,没有一丝阴霾,只有清澈的笑容和天真的快乐。

    顾矜霄便也缓缓笑了:“嗯。”

    有了招式,吐纳呼吸却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是基本的东西,山上的藏书里都有。

    为了能看懂那些书,鹤酒卿每日开始加倍刻苦学习认字。

    没有纸笔就以扫帚为笔,落叶尘埃为墨,地为纸。

    仙师授课的时候,他便在近处清扫,一心二用记下来。

    纸张笔墨自来贵重,却可以写在落叶上,为此开发出了许多新的术法符咒。

    他的确是个天才,所有东西听一遍就可以从头复述。学东西极快,还能自行总结规律道理,举一反三。

    三年里,藏书楼的所有书籍几乎都被他翻了一遍。

    有时候观主为客人批命卜筮的时候,鹤酒卿会先自行卜筮一遍,然后对照。绝大多数结果都一样,有时候有误差,却是他已看到了背后的朦胧转变。

    鹤酒卿若有所思:“观主或许不是看不到,而是看见了也不能说。”

    十五岁的少年,已然有了长大时候俊美清雅的风姿仪态,从容薄暖,灵秀清透。

    三位道长的弟子们长大出师,都要邀请各方名士见证。名为请诸子考校所学,实在是为弟子打开人脉,架桥铺路。

    时有一位横空出世的术士,与观主似有旧怨,携带得意弟子不请自来。

    问道大典,便格外精彩。

    从日中直到月升,众人兴致不减丝毫。

    观主的弟子言师兄,乃是山上十多年里一直公认的天才,年少就有天眼慧根而成名。更是跟随观主,遍访仙人隐士,博揽众家所长。

    然而,问道大典上,他却被那位术士的弟子陆师兄次次压一头。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对方提前洞晓天机。

    就好比,他说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对方就要回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了。

    言师兄自来顺风顺水,何时如此彻底惨败?更何况是当着如此多的名士高人。

    就在他一败涂地之时,一直温厚沉默的药师弟子恒师兄站出来,条理清晰举止得宜,将颓势彻底挽回来,博得众人赞许。

    谈玄输了头阵,那术士见了只是冷哼一声:“坐而论空,耍嘴皮子罢了。”

    接下来是术法施展和命盘推演,那人带了七位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人,做一色装扮。

    “虽说推演未来才见高招,然而诸位恐等不了许久。便以现在来推算过去吧!”

    这两轮,这术士竟亲自出手,不止一连挫败众位弟子,连两位道子亲自出马也不敌。

    观主对这结果不满,质疑这七人的经历必然有说谎隐匿不报。

    被请来观战的名士们这才表示,这七人并非术士所寻,乃是术士托付他们所出题目,每一位都是他们自行考证过的。

    术士便桀骜冷笑,问面如死灰的观主:“昔日你以相术横行四方,我因你一句批命之术,不仅得罪一方大吏,更是险些丧命。不知你可算到自己今日之败?我玄门一脉,博大浩淼与天地同寿。相术于命盘推衍之道,不过雕虫小技罢了。你管中窥豹,就竟敢拿来以三寸之舌妄断众生?可笑可悲。就此散去山门,还俗去吧!”

    在座诸位名士说:“先生何必逼人太甚,胜负之道一阴一阳,不过常态罢了。何必逼人入那千丈红尘,平白污损了道心。”

    术士斜睨嗤笑:“当初他为凡人批命,斥责我是旁门左道,误人误己。害我度牒损毁,逼我还俗。今日这通闹剧,如今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边树上的小道子,不如你来评一句,看我说的可在理?”

    鹤酒卿从一开始便坐在那树上,看了一天这斗法,未料到自己竟也入了局。

    他只是颇觉有趣,乘着那仙鹤羽背,落在这论道台上。

    纵使面对这么多人,也未曾有丝毫不自在。

    清俊面容笑容薄暖,银色瞳眸如明月萦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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