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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不去动它们,而今天就只有打破这一步了。
她怀着复杂的心态,翻找,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能找的地方统统找遍,就差没把天花板捅下来,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烦躁着,开始责骂自己,用拳头狠砸脑袋,平时丢三落四也就算了,怎么关键时候还掉链子?
她确信,她的存折或许还有其他东西是真的丢了。找严怡、张若晨东拼西凑,也才三万块,这下才真真切切的发现——钱,也有珍贵的时候了。
平生第一次,施旎为没钱而感到无助。
严怡也愁坏了,她抱着头说:“天啊,早知道,我就不会去买那么多保养品了。”
“得了吧,从小到大,你买的化妆品摆出来够绕地球一圈了,我的工资也都被你涂在脸上、手上、脚趾上了!”张若晨忿忿不平,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遭遇。
“不巧的是,院长这几天不在香港,不然几万块,她应该有的。”严怡叹气着说。
“还不一定,院长什么时候有钱过?她的钱再多也没了。”张若晨说。
“施旎,你打个电话问问院长吧,或许她有呢。”严怡还是说。
“不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晚,她一夜未眠,第二天,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急火火地赶到汇丰银行。客服面带微笑的听完她的叙诉后,不紧不慢的说:“小姐,你得先挂失把卡号报上来吧?”
她的心凉了一大半,支吾着说:“我不知道——哦,没看过……忘记了。”
对方一脸惊讶,又问:“那密码呢?”
要心灰意冷了,她扁扁嘴说:“不知道,……忘记了。”
“对不起,小姐,你什么都忘记了,我帮不了你的。”客服的脸上变化很大,想这女孩是要玩忘忆吗,还是真的糊涂?
“还好,没有被认为行为不诡。”施旎走出门时,讪讪地想。
迎面是阵阵冷风,秋意正浓。
一辆深黑色的路虎揽胜从她身边缓行而过。风抚乱了她的一头碎发,转过身只见一个黑色风衣的男子,他脸上的墨镜让人看不清表情,却会叫人不经意的想多看一眼:英挺的鼻梁下,绝美的唇形,下巴棱角分明,乌黑而韧质的头发,长短都恰到好处……
好熟悉的感觉……他的一声轻咳,把她的思绪带回,理理发继续向前走。
他也进了汇丰银行,接待的还是刚才那位美女客服。
“请帮我查下这个人有没有来挂失?”陈振炎说着,摘下了墨镜。
多年警察生涯使他养成了小心翼翼的个性,习惯性环顾了下四周,橱窗外面,一个短发碎绒的女孩,背对着远去。
莫名的熟悉感……
“哦,哦,好的。”那客服看了他一眼便很慌乱了。
还是一脸的冷漠却更显俊朗出众。
几分钟后,客服说:“对不起,先生,这位小姐从来都没来挂过失。”
“在其他地方呢,地址是杭州的,那边也没有吗?”
“没有的,先生,如果有的话一定能查到,联网的。”
“那你能让我看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吗?”
客服又望了他一眼,红着脸说:“很遗憾,先生,我们做不到的,况且地址不在香港。”
“是嘛?陈振炎显得很失望,叹了口气又问,“那我能把这位小姐的信息传回杭州,再请他们查吗?”
“对不起,先生,除非政府机关的合法调查,譬如这位小姐遇了险,或者有什么经济问题等等,其他的,我们都无能为力。但是,你大可不必太担心,你的朋友也一定会知道自己遗失了存折,一般只要能记得卡号跟密码的话都可以成功挂失的,除非……”
她本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神一样迷人的男子,却意外想起刚刚来挂失的那个奇怪女孩,笑着说,“除非,她也像刚才那位小姐一样糊涂到不但不知道密码连卡号也忘记了。”
“应该也很糊涂吧。”他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看着这张存折的署名,这个名字很特别,直叫人看一眼便很难忘记——‘施旎’。
原来又是一个杭州人。
一想到杭州女孩,记忆深处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晃动,他对杭州女孩无好感,可那个必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果动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可是……
总感觉心里积压着什么,救了他一命没错,害他失去自由也没错吧。
醒来时,听爷爷说了其中经过后,他就无语了。
这个女孩急切想救人这点,他很感激,可是她居然敢冒充是他老婆……好吧冒充一下也就算了,还利诱司机,难道除此下策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利诱完了就想一走了之,那司机一激动就去追,她还跑得飞快,却偏偏把一包东西落了下来,里面就是这张面额一百万港币的存折跟一只黑呼呼的小包,那司机原本想心安理得的占为已有,可惜不知道密码,等同废纸,就原封不动的呈给爷爷。
这才有了接下来,给那个司机的五百万港币的报酬。
这才成了他的绊脚石,五百万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氏集团大少爷——江振辉出的,爷爷是故意要这样做的,知道他的个性,断不会白白欠人恩情……
想到五百万港币,他苦笑了。
钱对他来说,从来就不是个事,所以这些年里他从来没想要去储蓄,真是失算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抽搐了,江振辉,记忆里最不想提及的人……还是有受制于他的一天。
恨恨得切了切齿,一年的自由,找到人之后,他是该谢谢她,还是该要她赔偿?
刚刚回到车里,他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母亲……
第二十章 多面男神()
当施旎失望的回到仁心孤儿院,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钱的事,我们已经跟院长说了,她答应帮忙。”严怡喜笑颜开地说,“她会让她儿子送来呢。”
“真的吗,院长真的太好了,现在就送来吗?”施旎乐坏了,本来还打算今晚打电话给楚文。
“不是,院长刚刚又打来说傍晚才能送到。我们以为你去医院了,到时振炎会直接送到那去。”张若晨说。
“能现在送来就好了,要知道,我已经好久都没看到振炎了,你不知道吧,他有多帅。”严怡说得神情,法脱就像一个超级追星族,在说她崇拜的偶像一样。
“我可没见过,很帅吗?”施旎笑着眨眨眼。
只知道陈院长与她儿子间的关系不怎么样,她来这快二个月了,也没见过他一次,还不如那个阿辉来得多。
对这个人也只是好奇外加一点不理解,有什么样的问题会跟自己的母亲过不去的?这样子的人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点?
“帅,不过是那种冷若冰霜的帅,帅气中带着一股严酷,和阿辉那样的阳光暖男完全不同,阿辉太爱笑了。”严怡继续神往。
“难道振炎就爱哭?”张若晨打断了她的神往,“别看他总是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小时候最忧郁了,长大了却一脸寒冰,这孩子太悲观了。”
那话里,似乎在说一个比她小的男生。
“是嘛?”施旎越听越迷糊,真怀疑她俩是不是在说同一个人。
“什么孩子,他是十分咏春,简直出神入化……”严怡叹了口气,“只可惜反应好像有点迟钝,这么大了也没看拍过拖,啊,他还是处男吧,天呐!”
瞧她一副自我陶醉的、很是错愕的样子,其他两人都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真不懂她,平常优雅大方,一提到帅哥马上就原形毕露,成了个十足花痴。
她接着犯:“不对呀,振炎他不会是吧,要么就是断背?”
“不会吧?”多恶心呀,施旎开始讨厌这个陈振炎了。
“什么跟什么!听她胡扯,一般她倾心,而人家却不正眼看她的,她就说是吧,要么就是断背,吃不到葡萄就是说葡萄是酸的。”张若晨不以为然的跟施旎说。
“振炎要是不做警察了多好,这次真是把我们吓坏了,我当时以为他会死呢!想想都心有余悸。”
“他也是警察啊。”这是施旎唯一对他还有一丝好感地方。
“……”
不过总的来说,钱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不然真到了要找楚文的地步,就太没有出息了,离家也有五个多月,施旎都没有勇气打电话给父亲过,而父亲这次也像是真的生气了,再没过问过她。
一心记挂着晓丛,施施没敢在孤儿院多呆,到医院时,钱已经送到,只是人也被桑妮赶走。
“啊,为什么呀,桑姐,他是我们院的儿子,是好意呢,你怎么可以赶人家呀?”她急了。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五年了,他以前是飞虎队的,我最爱的人就是被他们捉进去的。”
“哦。”施旎的额头瞬间起三条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呀。
“死条子,仗势欺人,都不是好东西!”
“死条子?又是什么。”施旎一头雾水,真不明白,这个陈振炎倒底是什么人了。
“死警察,这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桑妮又抽起烟。
“我没见过他,他人很差劲吗?”不会真是个变啊态吧……
“变啊态的。”桑妮答得非常干脆。
施旎只待了一会又出去了,晓丛还有一些东西放在叶太太家里。坐车路上,意外地看到叶太太在凌智楠所属地产公司外来回踱步。
“叶姨……”招呼她上车后,施旎好奇地问,,“叶姨,你在那干,你想买房子?”
“找个人。”回答得心不在焉。
“找人?你有朋友在这上班?”
“不……,对、对,她也是个清洁工,就住我们楼下的。”叶太太慌乱的样子,更添了许多奇怪。
其实,叶太太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团迷:一个看似朴实善良的女人,每日起早摸黑,生活得如此艰辛,她不累吗?生存的唯一希望,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个智障,她不怨吗?而她的丈夫呢?
“叶姨,你一直一个人吗?”施旎不认为她会跟陈亦云命运相似,她们太不同了。
“哦——”她愣住了,“小旎,你是指——”
“您的丈夫呢?你就一个人呀?”
“离婚了。”平静中夹杂着几许无奈。
“是因为了阿有吗?”施旎一阵动容,一个男人因为无法接受一个残疾的儿子,就懦弱无情到遗弃她们,这也不是没可能。
“是吧。”叹气着,说得不经意。
“你生下阿有就离婚了?”
“是吧。”
“你不怨吗?”
叶太太笑了,她说:“怨什么?怨命吗?有什么用。”
仔细看她的脸,岁月留下许多痕迹,却带不走她沉静温婉的气质。她过去一定很美。不明白有这样的妻子,她的丈夫怎么狠心,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晓丛她还好吧?”叶太太问。
“还好,已经可以下床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施旎心下想,你不是就在医院工作吗,问得像要叉开话题。
犹豫了半天,叶太太又问:“你那天去找那个凌什么的,找到了吗?”
见施旎点点头,她又问“他……他怎么说?”
“还会怎样,就一副伪君子嘴脸。”
叶太太的神色悄然黯沉。
“听说,他父亲曾经是个司机。”
这话差点让正举步上楼的叶太太摔下来,三步拼一步的奔到施旎面前,失色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诉你的?”
施旎没查觉到她的异样,嘟了下嘴咕哝着,“他?除非他跟阿有一样。”
“是呀,他哪有阿有老实。”她神色恍惚。
施旎以为自己的话刺譤了她,忙道歉说:“对不起,叶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阿有比他可爱多了。”
叶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到了房间拿东西时,阿有开心得帮着。
他一边忙,一边说:“晓丛姐姐长得像姐姐,我喜欢她,我要帮她拿东西。”
第二十一章 星空之泪()
“阿有还有姐姐?”施旎吃惊了。
他忙不迭的点头说:“阿有有姐姐,还有哥哥,可是,旎旎,你不要告诉妈妈是我说的喔!”
她石化了,问:“为什么?难道他们全死了?”
他摇摇头,笨着舌头说:“走了,被爸爸抢走了”。说完还拿出一张相片——全家福。
“这个是我耶!”他指着一个美丽女子怀中的婴孩说。
这是一张一家五口的相片,一个**岁的男孩子,叼钻的笑着。他右边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