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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千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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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真没好气,施旎以同等大的分贝还他。

    “放心,我不是来跟你求婚的。”郑楚文明显是一路跑着来的,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直喘粗气,“丫的,又不辞而别!”

    这小小的检台快成看台了,齐刷刷的眼睛都瞅过来。

    脸红了,脖子也要粗了。施旎瞟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要死啊,谁要你的求婚了,快说什么事啦,我来不及了,死郑楚文,总来也从小一起长大,居然现在才来。”

    “丫的你当我神仙呀,走了都不说声,”郑楚文很想把她拎起来,“要不是晓丛刚刚发短信告别,我还不知道你今天就走呢。”

    “楚文,你来得还真是及时,再晚一秒,就追不上了。”蔡晓丛轻笑着说。

    “这丫的,居然还没向怀叔道别,太没良心了。”郑楚文嘴上继续抱怨着,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本银行存折,边说边威胁般,“小旎,这是怀叔让我交给你的。你敢不要,我就敢不让你上飞机!”

    施旎悻然的接过,也没顾上仔细看,只扁了扁嘴。

    “本来按我的意思,会直接办成卡,可你爸怕你随手丢哪都不知道,说存折更安全。”

    “有区别啊?”施旎讪讪笑。

    “当然有,密码你生日,记住了。”楚文点了下她的额头,“我也有礼物送你们。”

    说着,把一个漂亮的首饰盒给了蔡晓丛,只给了施旎一个黑糊糊的小包。

    “死郑楚文,就知道你偏心。好了,我们走了,不睬你!”

    “楚文,我跟旎走了,你要保重喔,代我们好好照顾施老师。”蔡晓丛嫣笑着向他挥手。

    “还是晓丛最贴心了,你们走吧。”郑楚文挥挥手说,“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直到她们身影远出眼帘的那一刻,郑楚文才对着身后说:“可以出来了吧。”

    满面惆怅,陆子健也只是叹了口气。

    “都走了,现在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反正一个也没留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郑楚文笑得油滑。

    “你就少来挖苦我了。”脸上也写着苦笑,“谢了。”

    “没什么,本来也会来送她们的;就是这条链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东帝汶的时候,遇到一个被当地人称为‘文莱女巫’的婆婆给的,看着比较适合。”

    “那玩意能叫女人爱上吗?”轻勾着好看的桃花眼,一位漂亮的空姐从他身边走过时,差点被他电得摔倒。

    等她尴尬得走远,两人相互看了眼,都大笑起来……

    “施旎有跟你说是她们去香港做什么工作吗?”郑楚文突然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陆子健一脸地错谔,“她没说过吗?”

    “没有啊!这丫居然谁都没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吧

第六章 当头一棒() 
瞅着楚文给的那只黑呼呼的小包,施旎就失了打开的**,随手一塞,也就忘记了它的存在,只是爸爸给的存折上,那一串零还是把她惊呆了。

    震得她霍然从飞机座位上弹了起来,又被安全带重重得绑了回去。

    “怎么啦,小旎?”蔡晓丛此刻正在小盹,被她的大动静吵醒,还以为飞机降落了,一看窗外还是白云万里。

    “哦,那个……”施旎深感无地自容,自己的不辞而别跟父亲的大度比起来,她就是个不孝女。

    “怎么啦?”蔡晓丛看她神色慌乱,还是不放心得又问。

    “那个,我……呀,我忘记带手机了。”施旎张大嘴巴惊叫,而事实是,不是她忘记了带,而是早在几天前,她的诺基亚最新款直板手机就已经壮烈牺牲。

    当然那件事情她对谁都守口如瓶,哪怕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有的痛不敢喊疼,有的疼连伤疤都不能揭,就算是害怕了,也只有自已安慰自己。

    对慧琳的所作所为也已经不用怀疑。

    那个女人看到她时局促不安的表情已经证实了一切,施旎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追究,只是在没人的时候,才对着她笑得恶心的艳脸,不动声色得吐出四个字:“你、真、卑、鄙!”

    方慧琳那时几乎用惊恐的眼神乞望着她,嘴唇触动着。

    下一秒又摆出一幅无辜的嘴脸,故作吃惊地问:“小旎,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真是很会装。

    原来物质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彻彻底底……

    当天傍晚她们就抵达了香港。

    被楚文说对了,事情没让人省心。说好得要去看维多利亚港美丽的烟花盛会、说好得海洋公园,一下子都遥遥无期。

    事实再一次验证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当初走得如此急,都没去好好的静下心来存细了解这是一家怎样的公司。等到了,施旎才明白:上当了。

    明里什么饰品设计,暗里却仿造,不错仿造品牌、甚至一些世界一流的品牌饰品:施华洛世奇;dior等。也就是说,这是非法的勾当!而所谓的设计也这不过是绘出仿品—

    这也叫设计?施旎恼怒了____

    她把一大堆”废”纸片摔到那个死肥的主管面前,大声嚷道:“我不干了!”

    “臭丫头,你以为你是谁呀?”大腹便便地中年男子因为动了肝火,更加地大腹便便,他笨拙的站起来,捏着兰花指,开始对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骂道,“大牌设计师?艺术家?哈,不过一内地高职生,我警告你:必须做!而且要做好!”

    “警告?”天生倔强的性子一上来,施旎也不含糊,“我也告诉你,我不做了!”

    “哈哈,这种话是要经大脑思考滴?”肥头指指脑门,操着一口粤语,“别忘了,当初你们来的时候是签了合约嘀,现在说不做了?”他干笑几声,继续说:“只怕你担不起啦,你可想清楚,伍拾万港币啦,对你们来说,不是什么小数目啦,哈——出来卖还要看是什么货色,这么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嘀嘀啦啦扭捏完毕,就是一个响指,身后立刻多出几个彪形大汉,个个都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跟死肥娘炮般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鸡蛋撞石头,施旎没试过,撞石头的后果还是能脑补出个大概。她们明白了,这局一时还出不了,每人伍拾万港币的违约金也只是幌子吧,真要给了也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呵呵,谁说要走,傻子才会走呢,嘿嘿……”施旎讪笑着,心里问候他十八代祖宗,怎么生出这么个娘娘腔的坏蛋。

    “怎么啦?不想走了?”死肥得意的瞟了她们一眼,右手转着左手中指戴着的大宝石戒指,眨起眼来。

    施旎很佩服他身后面无表情的几个人,换是她早抱着面盆狂吐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香港,怎么能走呢,”施旎陪笑着,回头又冲吓呆了的蔡晓丛使眼色,“对吧,晓丛。”

    虽然有点吓呆之后又恶心的起脚,蔡晓丛还是立刻会意了,点头如捣蒜。

    看到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女孩子,一下子没了底气,死肥乐得像赌钱赢了牌般,合不拢嘴,“听话就不会亏待了你们啦,高仿怎么了,没有我们,内地的经济能这么好吗,没有我们,你们这些个又臭美又没钱的女人们拿什么比拼?没有我们,你们那些个不想花钱又想升官的人拿什么去讨好上司?”

    兰花指一下一下地比划着,说得起劲。

    貌似这死肥还很有文化,说话喜欢用排比,经他念叨,这万恶的假货一下子成万能了。

    俩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死肥一路高歌,那得意洋洋的架势,拿紫荆勋章也不为过,香港特首都该向他致敬。

    当然,死肥到底还是没拿到紫荆勋章,稍有常识的都想像得到,高仿品看似万能,风险不小,一不小心是要翻船滴,施旎默默地数着日子,等着大浪打过来,死肥翻船的那天。

    一天、二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二个月,一切都似乎是顺风顺水了,正当他左右逢源、财运亨通,自以为他的高仿品正朝着走向世界,服务着每一个爱贪便宜的心时,突然有一天,几个深色制服的人闯入他那个偏僻的公司(其实更像个大仓库)。

    于是,死肥灰了脸,他的事业与财富也跟着灰了脸。

    于是,两个女孩如流浪汉般出现在香港晚霞彤彤的街头,前提是从警局录完口供,并被证实,她们也只是受害者。

    工作没了,住处没了,连薪水也一分钱没拿到,唯一庆幸的是,工作签证是有效的,她们不会被强送回内地。

    “还有在这流浪的资格!”施旎深吸了一口气,笑容从新回到脸上。

    “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提着不轻的行李,蔡晓丛漂亮的脸上满是气馁,“现在我全部的‘家挡’也就一千多块——怎么办呢?”

    “找工作呗,难道就这样回去啊。”甩了甩碎绒地短发,施旎拖起行李就走;“人人都说香港遍地黄金,我们现在连一个硬币都还没进口袋。实在是不—甘—心!”

    几丝凉风习来;夜暮紧跟其后。

    同样还是夏日,香港的夜晚,有此微冷。

    绚丽的华灯点缀着寂寞地深色,闪烁在眼中。

    “旎,你看多美的夜景啊。”蔡虹丛伫足远眺,长长的秀发在风里温柔地飘舞。

    “是啊,美不胜收!”星子般明亮地眼眸里,跳动着这座城市最绚丽的霓虹,施旎轻笑着,声如风铃飘荡,“虹霓深处~~我们要睡大街噜!平生第一次,晓丛好好享受。”

    “最糟糕的事也能说得如此轻巧,旎呀你永远都是这么乐观。”

    “乐观吧;乐观就是银子。”

    “不知道的还真会把你当财迷。”蔡虹丛怪嗔着,也只能跟着她走。

    两个女孩各自拖着赘重的行李,喘着粗气,只知道向前,却不知——

    “旎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呀?”

    “香港咯,你忘了?”施旎眨眨眼,调皮地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算了差点忘了你是个路盲,问你比不问还好,不然就是南辕北辙浪费力气。”

第七章 月下救人() 
眼下最要紧的是找个落脚的地方,可现在是睌上,根本找不到出租的房子,香港的酒店对囊中羞涩的她们来说又贵得惊心。这些在她们以前是从来不曾预料的,现实和愿望总有距离,两个涉世末深的女孩等到上当才知道自已多天真!

    车连如龙般飞驰而过;冷风没有留在发梢却沁人心房。

    夜深了,两个女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走近一处低潮地巷口,头上灯箱招牌写着“行行旅社”的字样。正下方是一扶破落狭窄地楼梯。

    “你说香港的治安会不会真像电影里放得那样乱?——旎,我好怕。”说到最后三个字,蔡晓丛连声音都发颤了。

    施旎咬了咬牙:“死就死吧!”就想踏步——

    耳后一声“唉哟”,立刻把她们镇住了。过来的是一对男女,男的喝得烂醉满口胡话;搀扶他的女人衣着花哨坦露。那声叹吁是她发出的,醉汉踉踉呛呛,一只手不安分的游入她的衣襟,弄得她有些招架不着。

    两个女孩走近时,她怔着推开那个咸猪手,醉汉意犹未尽,只好顺着她的目光斜去,见到是两风华正茂的年青女孩。立即摆脱架扶,打着饱嗝借着酒意问:“长得不错嘛……是你那里新来的,桑妮?”一双贼眼直盯住蔡晓丛,就势迈步。

    “胡说什么,她们走错地方了吧?你刚出来就少惹事了!”花哨女子用力拉走了这个面容狰狞,满眼贪婪地男人,灯光在她身后映出纤瘦地轮廓。

    两女孩听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落荒而逃之后又立刻陷入另一种迷茫:该去哪里呢?难道香港再繁华,也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手拖不轻的行李,在午夜的月光下战战战兢兢地“逛”大街,感觉即无奈又滑稽。

    施旎想到最后突然笑出声来,“哈,咱们要真是无处容身的话,干脆就到难民营去借宿好了,反正我们现在的样子也很像!”

    “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早知如些就不来了。”蔡晓丛泫然欲泣。

    施旎眯着星眸,“不知当初是谁,感觉生活百无聊赖、爱情索然无味。愿意跟我远走他乡的?还扬言说要好好刺激刺激你的那位,害得人家失魂落魄地跑到……”说得正有味,偶抬头,晓丛却在抽泣。

    “晓丛?啊呀说过不是玩的了,好了对不起嘛,如果你后悔了想要回去的话明天就回吧,再过几天,只怕连买飞机票的钱都没了。”

    “那你呢?你身上好像也没多少钱了,你爸爸难道没给你吗?”蔡晓丛抬起水雾迷漫的双眼,想起什么来,“那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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