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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下来。
还在惊愕中,来不及反应出来,陈振炎双手一抽,衣服彻底到了施旎手中。
施旎懵了,瞪大星眸,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靠过来,他移到她身后,肌肤相遇的瞬间,施旎还没来得及躲闪,陈振炎的唇已经含上她的耳垂,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达心脏,他舌尖在她耳涡的间游走,就好比是在她心尖流连。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却不讨厌,施旎自己都怀疑自己。
再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了,施旎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别怕。”灼热的唇再次袭上她的脸颊,陈振炎的声音,此刻,低沉如大提琴的乐奏,“要我吗?”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正伸向她**的排扣,并且,很顺利的解开了第一个。正摸索往下一个……
“陈振炎,你还没有吃拉面。”像鼓住了勇气才出口。
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可是施旎想破脑袋,才想出来的缓兵之计。可想而知,以她现在的神智,这要死多少脑细胞。
低头轻喙她烧得快熟透的脸颊,他声音轻悠,“现在不是吃拉面的时候。”
“你不饿吗?”施旎垂死挣扎。
“不是有你么。”吃你就够了。
“我、我又不好吃的……”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施旎的小腹从开始的隐隐作痛演变为翻江倒海的疼痛,更让她惊慌的是,身下好像有热潮涌动。
施旎下意识的用手抚着肚子,她能确定,她的亲戚提前到来了,怎么办呀!
陈振炎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陈振炎,我……肚子痛。”声如蚊吟。
“嗯?”陈振炎锁眉,再看她痛苦又尴尬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是、那什么来了?”
“好像是。”施旎扁嘴道,“差不多就这几天。”
“来得还真是时候。”苦笑了下,陈振炎腾出双手,就势要把她兜进怀里。
“不行……”施旎忙躲闪。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陈振炎叹气着扯了扯她的下巴一吻,“又忘记带日用品了吧?”
“嗯。”施旎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只得跪着。
“先去洗澡吧,我会搞定的。”陈振炎语气温柔的说着,拉开被子把她打横抱到浴室。
然后,快速穿好衣服出去了。
望着惨不忍睹的小内,施旎都不知道自己是不幸还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是姨妈的突然架到,她跟陈振炎会不会……
啊,被自己的意想羞得无地自容,施旎打开花洒,凑到水下直冲脑袋。
陈振炎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浴室不敢出来,最起码,在冲洗的时候不需要什么日用品。
“可以出来了。”陈振炎已经把她最需要的东西带了回来。
施旎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怎么一天,大冰柜会愿意给她买这些。看来果然了应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眼前的陈振炎温柔体贴,完全是暖男的典范了。
他们的关系……施旎害羞的想,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一夕之间,变得不一样了。
那些亲昵到她回想起来就脸红不已的行为,是不是代表他喜欢自己呢?
施旎是那种想到什么就想要弄明白的率真女孩,所以她决定了,这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并且,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感情的事,她容不得半点暇疵。
她不认为陈振炎会是凌智楠那种喜欢玩弄感情的人渣。
但是,脑海中突然闪出一段往事,几周前当他们不小心看到凌智楠跟庄旖在一起的场景时,陈振炎所表现出来的伤心与绝望,就像一根刺一样梗在施旎心间。
陈振炎对那个庄旖……施旎越想越觉得害怕了,她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感情空虚时替代品。她更怕自己已经爱上了他,而他却只是太空虚。
把自己收拾好,施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浴室。
“早点睡吧,凌晨四点,要赶飞机。”陈振炎简短的交待了下,正准备转身。
“要回香港了吗?”施旎努力让自己镇定。
“嗯。”陈振炎并没有回头,他向着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施旎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竭了。
“吃不成你,只好去吃拉面了。”陈振炎止步,一本正经的叹道。
“陈振炎,我们……我们刚刚……这算什么?”施旎握了握拳,很用劲才问出口。
陈振炎回过头来,眉目轻悠,“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施旎低声说着,努力让自己镇定,泪眼却不争气地在眶里打转了。
“真是笨得出奇。”他低沉地吐出这句熟悉的数落,快步走回去,伸手一拉,把她整个人都围进怀里。
这温暖的怀抱,真是所于自己吗?施旎恍惚的想,泪眼早已模糊了双眼,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陈振炎,你回答我……”
第九十四章 记住,等我(四)()
话到一半,又被他剥夺了,陈振炎用力咬住她的唇,许久才放开,声音如隔着遥远的星空,“别哭,……”
施旎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怔怔的望着他久久,才启口,“你……是认真的吗?”
“我只回答你一次,你也只需要记住这一句。”陈振炎深邃的目光里,隐着别样温柔,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从今往后,你是我的!记住了。”
说着,他的手抚上她碎绒的短发,“早点睡吧,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会来叫你,差不多早上七八点钟就到香港了……”
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施旎,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事一时之间还回不了香港,你别担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施旎有些愕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回香港吗?”
“我先送你回去,我可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的神情有些异样,是从来没有过的彷徨。
施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恋爱,可是,她知道自己开始像某些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开始多心了。
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过去,他的人生经历,他所有的想法。
可是,施旎气馁的发现,除了知道他的姓名、他出生的家庭、和眼前的职位是自己的上司外,几乎一无所知,包括,他香港的住所,还有,他为什么而受伤?
“陈振炎……那个泰国女孩……”支吾半天,还是羞于启齿,施旎在心底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别跟个怨妇似的,患得患失。
可是,那么美的一张脸,那样柔情似水的眼眸,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她施旎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陈振炎说的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会不会跟她有关呢?
“乱想什么呢,怎么快就开始吃醋了?”陈振炎无奈的说,“放心,这次跟任何女人都无关。”
施旎闻言不服气了,鼓了鼓腮帮,强词道:“谁吃醋了?我只是觉得好奇,不行吗?”
“狡辩。”点了下她的额头,陈振炎轻笑着把她搂得更紧,“傻瓜,想你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去想别的女人,她只是我以前的一个同行而已。”
施旎张大嘴巴吃惊道:“还是这么漂亮的警花?”
陈振炎故意拉下脸,紧眉问:“还有我这么帅的警官呢,怎么就不能有漂亮警花了?”
“你臭美!”
“你头发短见识更短。”陈振炎就势把她一捧碎发揉乱,继而叹道,“被你这样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征服了,我的老脸往哪搁,唉!”
“你七老八十了?哼!”施旎嚷道,“就比我大了几岁而已。”
“差不多吧,最起码,我举着火箭炮在阿富汗的战场上厮杀时,你还是个傻呼呼的学生吧?”
“……”突然,沉默了。
施旎眼底再次泛开泪光,“你上过战场……”你难道不止那次受伤,而是好几次都离死亡很近吗?
“放心吧,之前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陈振炎的叹息,不知为什么,又一次引发施旎的不安。
她突然想到什么,双眼一惊,“陈振炎,你答应过老乡爷爷,再也不离开江氏,再也不做警察的……你,会反悔吗?”
他轻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情的说:“我答应,尽量不离开你。”
“陈振炎……”她害怕,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别乱想了,我不会有事的。”他笃定的说着,突然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声线直飘入耳膜,“我们还没有进一步呢,话说,你姨妈还真是调皮呀,跟你一样。”
“你姨妈才调皮好吧……”
“嗯,我们姨妈是调皮……”
“……”
说好的,睡到凌晨三点多,可突如其来的那份感觉,哪会这么轻易叫人适应呢?
施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也没能心平气和的闭上眼睛,到凌晨刚刚有些睡意,陈振炎就过来叫她了。
然后,就是整装、洗漱、出发。
开车的司机是临时雇的还是什么,施旎并不清楚,因为这些都不是她要考虑的,陈振炎会搞定一切。
施旎跟陈振炎坐在汽车的后座,夜在窗外蔓延,一路所见,夜色之下,所有的事物都随着车的行驶,疾速退后。
天空又开始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在路灯的照射下,仿佛披上了桔色的外衣,让人顿生错觉,以为它并不冰冷。
陈振炎在闭目养神,施旎凝望着车窗外,一路退后的景物。不知为何,心一直惴惴不安着,难道是在感伤,将要到来的小别?
他不是已经答应过,会尽快赶回吗?
为什么,她还是不能宽心呢。
施旎心间突然生出一丝苦涩的甜来,什么时候起,他在自己心目中,已经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目光投向一边的陈振炎,光洁俊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即使是合着双眼,看起来还是锐气十分,神情却又静谧地如同梦中的王子,施旎看得入神,正悄悄伸手,想拨弄他浓密的眼睫毛。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
失去平衡的身体直往前冲,下一秒,陈振炎已经牢牢护住了她。
定眼观察,车子停在一处空地上,车前站着一排黑衣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却气势汹汹的站在那,一幅来者不善的样子。让人顿生怯意,好在,一切有陈振炎在。
那个男子,始终面无表情,目光镇定得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施旎本能的往他身边靠近,感觉到她在紧张,陈振炎深望了她一眼,安慰道:“没事。”话毕,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并随即又关上车门。
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面对十来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怎么能叫她放心,可是,她试着几次想打开车门,却不得。
司机仿佛死了般,不声不响,也没理会她。
施旎只好放弃想出去看看的念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连眨眼都不敢,她怕一个不注意,那十来个壮汉就会突然冲向陈振炎。
第九十五章 记住,等我(五)()
虽然,她曾经听严怡她们夸过陈振炎功夫了得。
但是,要面对黑压压的一片人,他有胜算吗?她不敢想。
她在暖和的车里,却感觉寒意侵骨。
他英挺的背影,在飞雪的映衬下,添了几分寂寥。
突然,她见到其中一个人手里亮出一把手枪,还没等她惊叫出声,那人就被自己的同伙一记横踢,即时制止了。
那把手枪划过半空,在路灯的照射下,形成一个光点,落到远处的雪堆里。
施旎的心猛然一跳。
旋即呆滞,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出枪来?什么人会随身带着枪?
她只知道在中国,普通人不可以用枪,非法持枪是犯罪!
这难道是陈振炎的同行?想想又不对,这是异国,不是常常在新闻报道里,看到一些国家发生持枪扫杀无辜民众的事件吗?
她越想,心越乱,想要出去,却打不开车门。只好死死地盯着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望着他时候,心不由得安定了下。
陈振炎的双手依然抽在裤子口袋里,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他头发上有星星点点的白雪,因为背对着车子,施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猜想他正在跟这些人交谈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转身向车子走了过来,施旎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应该结束了吧。
可是,他打开车门,却没有坐进来。
施旎迷蒙的抬眸,还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