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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简短的回答。
明明嘴巴在说话了好不好,施旎扁扁嘴,决定起床。不理他。
刚要起身,被他轻轻一拉,她就像飘落的叶子一样从新回到他身边。
“再睡会吧。”他始终闭着眼睛。
“可是……”她有些犹豫,昨天这样不顾一切的跟着他来到这里,现在想想好像太唐突了点。
尤其是父亲那里,她都还没有跟他解释清楚呢,而且——
他们现在这样共处一室不说。还一个晚上都睡在同一张床上。要别人知道了一定误会的。
倒不是她怕别人误会什么,只是她跟江振辉之间毕竟还没有开诚布公的谈清楚,全程都是陈振炎在跟他说。
这样冒冒失失的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只怕会给江、施两家蒙羞了。
“现在后怕已经晚了。”陈振炎终于睁开双眼,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珠,反射着清晨的阳光,形成一层琉璃一样的光环。迷一样的色彩。
施旎有些迟疑的望着他,吞了吞口水。许久才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怕我爸爸担心。”声音越来越小,语气里满是不安的情绪。
陈振炎眸光沉敛,“对不起。是我考虑欠缺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伯父吧?”
施旎咬着下唇,抬眸凝视着他。久久才说:“好。”
“放心,一切有我。”看出了她的顾虑。陈振炎有些心疼的把她拉入怀抱,“就算你爸爸把我赶出来,我也会坚持到底的,别怕!”
“我不是怕他会赶你出来。”她鼓了鼓腮帮,目光划过一丝兴味。
“那是什么?”陈振炎反应不及,“难道他会带你回杭州吗?”
这也是他潜意识里最担心的事情了,他不怕困难,只怕分离。
看着他颇为紧张样子,施旎突然有了一个的想法,就是想故意激他,“我不敢说。”
陈振炎眉宇染上一丝不安,他想起一直在施怀璋身边的郑楚文,以及坊间一直流传的有关“永瑞集团”乘龙快婿的说辞。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施旎失忆后,只记得他俩相遇之前的事,却忘了他俩曾经相爱的事实。
“那是因为其他人吗?”他问得很小心,脑中蓦然又想起来,好像还不止一个郑楚文,还有一个人,容不得他忽略。
看着他紧张成这样,施旎感觉很满意了。
她吃吃笑了几声道:“我怕他会把我们一起赶出来。”
抬头却发觉他的脸越发严肃了,目光一眨一眨的盯着她。
“怎么了?”这下轮到她不安了。
“施旎。”陈振炎片刻才开口,语气有些惆怅,“你还能记起我来吗?如果——实在记不起来,我——”
嘴被她用小手捂上了,她清澈的眼底闪动着异样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她说:“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是——爱情或许是发自本能的吧。”她说得面红耳赤。
他却不明白似的,皱起了眉。
“笨蛋!”终于轮到她反将他一军了,真是开心呀。
残留的记忆告诉她,似乎每一次被骂笨蛋的都是自已,这次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无论失忆与或,都会爱上我?”他的目光看起来始终惆怅,嘴角却在不经意间上扬。
还没等她回答,菲薄的唇瓣早已奈不住盖了上去,在她樱色的唇上肆意辗转吸吮,原本他只是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吸到她的嘴唇发肿就放过她的。
可是,只要一碰上她的唇,力道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已经不能满足于简单的吸吮她的唇瓣,而是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重量,倾身向她靠近。
迅速的将火热的舌尖探入她的口齿间,汲取她全部的香甜。
施旎有些愣神,却也很快适应了他总是那样突然的亲吻。而且,在内心深处,她亦渴望着跟他之间的这种亲昵举动。
舌尖交缠的瞬间,他的气场深深笼罩过来,恍然发现,有些人,即便真的记不起他的容颜,可是他的味道,永远也无法忘记,就像生生刻入骨髓般。
这种感觉甘之如饴,让人忍不住想要得更多。
手不知不觉的抚上他的后背,他则死死的将压在身下,手掌轻轻在她身上摩挲流连,身体里的某种火焰被挑燃出来,这次他没有迟疑,只是用他火热的唇,表达着自己所有的热情。
不知何时,他手悄然探入她睡袍的下摆,一边不停的亲吻着她,一边解着她的衣扣。
嘴唇顺着她玲珑的锁骨悄悄下移,施旎就这样沉溺于他的缠绵里。
浑身酥若无骨却无比愉悦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意识,直到她再度感觉到凉意的时候,他口中正含着她粉色的小点,气氛似乎越来越暧~昧不清了。
感应到一股更加强烈的焦灼,施旎忍不住弓身望了下俯在自己身上的他,手情不自禁的抚摸起那头乌黑而硬质的发丝。
他的手掌经过小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很想提醒他,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还跟前几天一样。
可以,浑浑噩噩了好一阵,都没有出口提醒他,好怕他听到之后,又会露出失望的神色,记忆里,那似乎已经不止一次了。
好几次的梦里,她都能听到一个悠扬如小提琴般的声音在耳边唤问:“要我吗?……可以吗?”
可以每一次的最后,都是他失望的转身,长身玉立,说不出的叫人心疼。
恍惚间,施旎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坚实却温热。
刹那间,她似乎惊醒了,心有准备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着,他的动作却始终停留在了那一刻,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心疼的感觉,一点点拢上心头,施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小手悄悄的探索下去,想要抓住什么,又怕抓住什么般,踌躇着。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向自己靠近,立马转身坐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而艰难的说:“我们起床吧,今天去拜访你父亲。”
施旎还在懵懂中,有感觉突然失去了什么似的,好不失望,可明明什么也没有失去不是吗,他没有进一步动作。
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才感觉失望,她突然捧着脸重重的拍了起来,懊恼死人了呀。
“干嘛?”他被她傻傻的动作惊到了,“你是想打肿脸冲胖子,好让你爸爸相信你跟着我发福了?还是要让他感觉你是受了虐待了?”
手还停在脸上,施旎错愕的望着他,嘴巴张得老大却一个字也说不上来,许久,才喘出一口气来。
“怎么,你很失望吗?”声音染着狡黠。
陈振炎突然又倾身过来,吓得她连忙往后挪了几下。但是她躲避的动作哪快得过他的节奏,几下就被他拉住了双脚,往下一扯,很顺利的把她控制在自己身体的正下方。
“说,你刚刚那幅表情是失望吗?”他双手拨开她额前碎绒的发丝,嘴唇很自然的对准她的额头亲了下去。
咬了咬贝齿,施旎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好好,阳光灿烂的,呵呵……”
他端出江家人特有的眯眯眼,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琉璃般流光的眼珠此刻灿烂如星。
“哪什么什么……”她只要一紧张,嘴巴就会自动跳这组奇怪的言语。
“哪什么什么?”他眯着星眸重复她的话反问道。
“就是……很灿烂,很好的意思。”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还很讪讪然的笑出声来,施旎登时感觉自己很厉害呀!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靠近点(二)()
还没有等她傻笑完,又一个吻在她的鼻尖。
“乱想什么,傻呼呼地乐成这样?”声音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失望了吗?”
俊美的脸庞在她眼前扩大,狭长的眉目一弯,眸中波光熠熠,很是迷人。
“……”施旎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助的望着他,连吞了好多口水,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倏地,感觉到腰间一紧,他的手已经攀了上来,正在她光滑的腹间轻移。
施旎的心突兀一跳,下意识的低头,才发觉自己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被他亲过的粉红小点以花朵一样傲然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眼前。
让她想起刚刚那场灸灼,很有可能在下一秒;重新点燃的迹象。
他的眸色渐深,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瞬间变得焦灼起来,可是她相信此时自己的脸颊的温度,比这呼吸还要烫上好几倍。
灸热的手掌印过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会掀起一阵热浪。
施旎心跳如雷,意识浑浑噩噩,一股股的热浪周而复始的侵蚀着她全部的思维。
手又不知不觉的攀上他的脖子,彼此的呼吸由粗重变成难耐。
他手掌的动作不断加深,似乎每进一寸都想要把她掌控在手心般,令她一阵阵的颤栗。
她的手已经不能满足于只在他宽阔的背上摩挲,开始胡乱的上下游弋。明明已经跟他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总感觉还不够,却又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不够。浑身颤栗到无力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
“陈振炎……”她低唤一声,像从嗓子眼里压抑着发出来。
他却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僵直了身板。
许久才在她耳畔低语:“不行。你家亲戚还没有回去,我们得恭恭敬敬的,好吗?”
她都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从新恢复理智,又是怎么放开彼此的。
只在不经意间,瞟见的他起身走向更衣室时,西裤都掩饰不住的尴尬情景。
瞬间,她的脸又红到了脖子根。头低得都快埋进胸口了。
想着再过几天。送走她家姨妈后,将要发生那种亲昵,似乎已经无可避免的摆在了他们之间。
出门坐进他黑色的路虎车内。施旎都尽力目不斜视,就怕一个不经意的侧目,对上他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不知不觉就会开始乱想。
他们现地要去的地方。就是施怀璋的临时住所,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内。
施怀璋不喜欢太过奢华的排场。订的房间也只是豪华的商务套房,而不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
因为施旎之前一直跟父亲住在这里,酒店的服务生很自然的帮她打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开门进去的时候。郑楚文已经在里面了,两人似乎在商讨着什么,见施旎跟陈振炎突然出现在面前。都有些愣神。
尤其是当他们观察到,施旎微微肿起的嘴唇跟衣领里那片若隐若现的淤红时。脸上浮现出来的复杂神色。
施怀璋似乎在有意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郑楚文则是目光深湛的望了望她又看了看她身边那位。
让人气馁的是,那位尊神似乎走到哪都是卓越不凡的,哪怕是一声不肯的站在那里,也是个气场强大到令人怯步的俊美男子。
一时也没了生气般,垂着双手,站在那里。
最后还是施旎打破了僵局,开始抱着施怀璋的手臂介绍起来。
“爸爸,你一定见过他了吧?”咬着贝齿,神情愉悦。
“嗯。”听得出来,施怀璋正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施旎则是撒娇得冲他笑,“爸爸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施怀璋压抑着声音反问。
“爸爸我错了。”鼓了鼓腮帮,施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主动道歉完了之后,就低着脑袋站到一边。
顺带眼神往陈振炎跟前一划,似乎是把什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了。
果然陈振炎冲她会意一笑,毕恭毕敬的走到施怀璋跟前。
只是忽略了一点,他这个人向来走路没有任何声音,是熟悉的人嘛,都已经见怪不怪,还能接受过来。
可是,突然间无声无息的窜到低头思忖中的人面前,不把人吓一跳才怪了。
果然吧,施怀璋毫无悬念的被他这等高深的本能吓到了。
瞪圆了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年青人,感慨那么俊俏的一张脸,长在这样气场凛冽的人身上,居然一点也不违和。
他深深感觉到这个人不简单,却又判断不出到底不简单在哪里?
这一点,在一个跟行行色色的人打几十年交道的资深商人眼里,是很少见的。
尤其是,他在江公馆的订婚宴上,公然抢了实力雄厚的江氏集团总裁的未婚妻,还让人家没有任何反唇相讥的理由,跟扳回局面的机会。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施怀璋最心爱的独生女给带走这点看,这个人的背景同样令人深思。
“对不起,伯父,昨天的事,我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