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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后果是,当康熙听了后宫中女人一肚子的委屈来兴师问罪的时候,被心情不好又精力充沛的敖寸心压倒在软榻上。
一夜纠缠,这给了一向处于主导地位的康熙新的感觉,看着敖寸心每次将他挑逗到极限偏偏自己还没找到如何舒服的姿势的时候,得不行。这个女人真是让他舍不得罚,又不愿不宠她。
第二天,“梁九功。”沙哑的声音从红纱帐中传出。
梁九功躬着身子,快步从外间走来,看着软榻上的痕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和弥漫着空气中暧昧的气味,让他这个跟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的太监都不由得红了脸,看来德主子的分量还要再加重一点。
百转千思之间,梁九功已经来到了床边,隔着床帐轻轻的应声,“奴才在。”
“服侍朕更衣,还有你知道这应该怎么说。”康熙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轻轻的挪开,双手碰触到那柔滑的肌肤,丝绸制成的被子从她的身上划落,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让他的小腹不禁一紧。康熙深吸几口气,压下身体反应,暗骂道,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等到康熙离开后,本该熟睡的敖寸心睁开了眼,那清亮的双眸哪里有丁点的睡意。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不一会又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早朝结束之后,皇上的口谕将永和宫的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叫娘娘给禁足了呢?还一禁就是三个月,三个月后还怎么记得起娘娘呢?”冬雪担忧的说道。
“好了冬雪,再怎么也不会比之前差不是么?放心吧。”敖寸心似不经意间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着冬雪回到了偏殿。
敖寸心串着珍珠打发着时间,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孟浪,难道康熙是害羞了。其实,昨夜她确实太过于狂放了,竟然将康熙压到软榻上,上下其手,还敢用手抓他的那里。她不仅抓了,还拽了摇了,现在想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真真是太没羞没臊了,这禁足来的正好,反正她暂时也没脸见康熙。
再说,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个小生命在孕育了。虽说,这是胎生不是蛋生让她有些许的失望,但是一生下来就可以看到自己孩子那可爱的小模样也不错。
想通了的敖寸心,高高兴兴的过起了禁足的生活,或许是因为康熙吩咐过,那些势利眼的太监都没有克扣过永和宫的份例。
这厢敖寸心的生活滋润,带着宫女太监玩的不亦乐乎。而那厢康熙却过的不太好了,吴三桂的事情才刚刚平息下去,他却在衡州称帝,虽说吴三桂已经穷途末路了,但是这样做还是让他膈应的不行。
心气不顺的他却还要陪着自己的表妹悲春伤秋,谈论诗词歌赋,虽说他精于此道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只想静静。每当他要走时,却看到自己的表妹眼中含情,笑中带泪的望着他。就又将刚刚要踏出的脚步给迈了回来,罢了,只当给表妹个面子。反正他也喜欢诗词歌赋。
他过的越是不顺,就在晚上听到暗卫的密报时越是恼怒异常。每天听到的都是德贵人今让小宫女做了毽子,明儿有去折了几株腊梅泡澡,后儿又听说有永和宫里有竹林就跑到竹林里刨起了冬笋。这小日子过的甚是自在,连想朕的时间都没有。
康熙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不开心也不想让别人开心。自己的表妹不好训斥,怕伤了情面,一个禁足的贵人,他还是可以训斥一下的。
结果,在自己的宫里作威作福一个多月的敖寸心,终于迎来了第二道旨意。不过不是众人期盼的解禁的旨意,而是罚抄经书的口谕。说什么,朕本想让尔静思己过,尔却不知悔改,今罚抄经书十遍,以儆效尤。
敖寸心默默地吐槽,别以为派来监视她的人她不知道,这旨意分明就是看她玩的太开心,自己却没得玩,嫉妒了。
可是,皇上的旨意不能不遵。于是,敖寸心只得老老实实的窝在宫殿里抄起了经书。敖寸心生来就是龙族,除了龙族的功法之外,根本没有接触过凡人修炼的道法,更别提是西方极乐世界的佛法了。
结果,在她抄经书的时候,将自己从来不屑的佛法给看了进去,虽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欺骗世人,但是却也有些深刻的道理。渐渐的她便沉浸在佛法中,抄起经书来也不让人催,还让可以出永和宫的太监总管多给她找些经书来。
康熙从暗卫那里得到这个结果后,心中颇为后悔,真怕好好的一个烈美人,变成了一个吃斋念佛的木头。偏偏禁足令是他下的,太皇太后最近又盯得比较严,连让他想偷偷溜进去的机会都没有。罢了罢了,反正不过还有月余,想来也不会有大碍的。
因敖寸心刚刚承宠就禁足了三个月,所以后宫有些地位的嫔妃娘娘们并未将她放在眼里,也就没有下黑手来害她。虽说敖寸心有功法护身,但是苍蝇多了也烦不是么?就因为没人关注,所以她悄悄怀胎三月的事情也没人发现。
至于,监视的暗卫,他们哪里懂得女人家的梳洗。
6。清穿康熙6()
禁足三个月期满的时候,康熙再也忍不住,直奔永和宫。om这让自康熙下朝后,让苦等的后宫娘娘们绞碎了好几条帕子。
看着明显丰腴了的敖寸心,康熙原先还以为自己会别扭,可是看见真人之后,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只想将她往床上拖。
两人默默的用了餐,就在康熙想要洗漱的时候,敖寸心放了一个大炸弹,“皇上给奴婢请个太医吧。”
康熙一惊,没见她身体有什么不适,难道是学会拿乔了。因为想岔了,所以康熙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就算他还很年轻但是已经当了十七年皇帝的他身上的那股威仪还是很吓人的:“怎么?身体有什么不爽!”
“奴婢只是觉得赔给皇上的东西可能已经有了。”敖寸心却不受他的影响,笑话当年的她可是受万民的敬仰,就算当着玉皇大帝的面她也敢闹。
“东西?什么东西?”康熙一怔,却很快的反应过来,“你竟然将朕的皇子皇女比喻成东西,你你。。。。。。”
“梁九功,传太医!”梁九功片刻也不敢耽搁,将太医院里的妇科圣手张云逸给请了过来。
太医在赶来的路上,康熙却围着敖寸心转圈,“皇上,您转的奴婢眼都晕了。就算您不顾奴婢,您也要顾顾奴婢肚子里的孩子。”敖寸心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嫌弃。
“你!你这样说,就不怕朕厌了你?”康熙简直要被气笑了,自己这是被嫌弃了,自从登基以来可从来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奴婢自然是怕的,不过奴婢怕自己要是对您小心翼翼,很快就会被您遗忘在这后宫之中。”说这话的敖寸心不由得想起自己独守的无数个日夜,眼神带着无尽的哀怨。
康熙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也没想到被自己以往会让她如此的难以承受,心不由得就软了下来,“好了好了,朕就随口这么一说,看你这眼泪怎么掉下来了。别哭了,对眼睛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听对孩子不好,敖寸心立马收住了刚刚怎么止也止不住的眼泪,或许是刚刚哭的太凶,竟然打起了泪嗝,一个接一个的嗝让从未有过身孕的敖寸心小心的抚着肚子。
康熙看着她的反应哪里不知道她是怕把孩子从嗝里给打出来,顿时哭笑不得,却又坏心的不去劝慰,只看着她那有趣的反应一个劲的憋笑。
千盼万盼太医终于来了,看着张太医颤颤巍巍的就要行礼,康熙不耐烦的一挥手,“行啦,快点给你德主子看看。”
康熙虽然这样说,但是作为在宫里混了好几年的老太医,张云逸还是行了全套的礼,才直起身来,“请娘娘将手放在药枕上。”
敖寸心依言行事,说实话,做了那么久的神仙,还从来没有被诊过脉,她对人间的这个诊脉手法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以前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还可以直接内视,现在她的功力低微根本不可能內视。
张云逸垫着丝帕仔细的诊了又诊,让本来很笃定的康熙和敖寸心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张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么?”敖寸心心急的问道,毕竟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孩子。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已经三个月了,胎像非常的稳固。”张云逸突然行礼回禀道。
“赏,梁九功传朕旨意永和宫宫人服侍主子有功,每人赏银二两,大宫女和掌事太监每人赏银十两!”康熙高兴的说道。
“喳。”梁九功满脸喜气的去传旨。张云逸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来,他知道赏赐肯定不会少了他的,也就不在皇上和娘娘面前碍眼了。
敖寸心不乐意的看着兴奋的康熙,“皇上,您难道忘了奖赏最大的功臣了么?”
康熙的好心情顿时消散,生性多疑的他让他不得不怀疑敖寸心说这句话动机,“哦,爱妃想要什么?”
听出康熙语气不对的敖寸心清楚的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她根本不关心他怎么想,“皇上,奴婢从来没有见过海,想多要一些海里的东西,来装饰一下宫殿。这样奴婢看着心情好了,皇儿的心情想必一定会好的。”
心中已经过过无数个阴谋论的康熙一听自己的女人竟然只有这点追求,完全不是他之前想的升位份,抬旗什么的,一口气闷在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怀个皇子竟然只要求变换一下屋里的摆设,“好,朕准了,喜欢什么带着冬雪到内库里自己挑。”
敖寸心高兴的应了,开始盘算着怎么装扮的和自己的龙宫一样,让自己住的更舒服些。
看着敖寸心这么容易满足,康熙的大男子主义又冒了出来,“等你生下龙子,朕就给你升位份,让你可以亲自抚养。”
敖寸心正想着拿多少珍珠珊瑚之类的,突然听到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现在还没有抚养孩子的资格。“多谢皇上,皇上金口玉言一定不会反悔。”
“你,你呀!朕答应你,一定会升你位份的。”康熙看着敖寸心无赖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错了,皇上重点不是升不升位份,而是孩子让奴婢亲自抚养。”敖寸心撒娇的纠正道,虽然她有她的傲气,但是同样的她也知道目前她只能依附着这个男人生活。
“怎么,可是怕有人和你抢孩子?”康熙嗅觉敏锐地问道。
“不是,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皇上长得这么英俊,奴婢又长得这么漂亮,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可爱,要是他被别人看上了怎么办啊?”敖寸心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
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也知道自己从她的嘴里再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康熙只得做罢。因为在当今的后宫里,抱养位分低的嫔妃生的孩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既然敖寸心怀孕了,她自然就不能侍寝,本来想好好快活一下的康熙,只好去了其他嫔妃的宫里。
同一时间,敖寸心有三个月身孕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后宫。
坤宁宫里,皇后钮祜禄氏止不住的咳嗽着她病的已经很重了,但是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倒下,“嬷嬷,你听到了么。又有一个女人为他怀孕了,我多么希望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什么皇后而是一个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儿育女的小女人。嬷嬷,我好恨,我好恨呀!”
“娘娘,您放宽心,等您的病好起来,就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皇后的奶嬷嬷桂嬷嬷安慰的说道,虽然她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了。
承乾宫里,贵妃佟佳氏又撕碎了好几方手帕,“那个贱人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后宫里有多少女人盼着可以怀上个孩子却偏偏怀不上,她不过只承宠过一次就让她给怀上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气急的她又笑了起来,“可惜呀,承宠之后接着被禁足,好不容易解禁了吧,皇上还没忘了她,闲来去看看可是她却接着怀孕了无法侍寝。要是幸运的生了下来,这一年的时间保不准皇上已经惦记上新人了。要是生不下来,那可是皇家的罪人。”
佟嬷嬷赶忙应是,“娘娘说的是,要论感情,有谁比的上您和皇上的感情深呢?至于其他的皇上只不过是贪个新鲜而已。”
佟嬷嬷的话正好搔到了佟贵妃的痒处,“嬷嬷打趣本宫。”
听到佟贵妃这样说承乾宫的宫人知道这一关是过去了,全都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生怕哪里做的不对惹到了盛怒之下的娘娘。
至于嫔位上的娘娘们则将手底下的人笨手笨脚损坏了的瓷器报给了内务府。
而太皇太后听了敖寸心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