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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以往那么阴沉木讷的木头美人吗?本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没想到经早已被其看透了,如此看来,自己竟如那跳梁小丑一般。
惊怒之下,又对唐菲升起一丝恐惧。
便只狠狠瞪了唐菲一眼,又带着丫鬟匆匆而去了。
长安郡主,和柳莹,见这戚月来势汹汹,本待来帮助这唐菲对付一二,谁道这戚月来的快,去的也快,竟是话没说两句,又径自走了。
当下也知道唐菲和这戚月之间,似是有什么两人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却也善解人意的不问缘由,又与唐菲闲聊起其他闲话。
如此这赏花宴便也一直无事,只是不多时便有丫鬟来报,说是侯府家二小姐唐芸吃多了果酒,竟是在木兰花树下的石凳上直接睡着了。
身边守着的丫鬟也是不像话,竟是和那小姐一起吃酒,主仆两人俱都醉得不省人事。
幸亏路过的丫鬟发现了,怕这么睡着着凉,忙向王氏报告,唤了一群丫鬟婆子一起扶到客房里去睡了。
这话说出去,虽然会让人觉得这侯府治家不严,侯府小姐竟如此贪杯,不分场合,带着丫鬟也不守规矩。但相比于和外男相会被发现之类的,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戚氏见女儿出了事,当下也没有什么参加宴会的心情了,只匆匆告别了长公主和王氏,带着姐妹三人回到了侯府。
这边唐菲也是和长安郡主及柳莹,一一告别,三人只约定在选秀之时再相见。
只是还有一件插曲,便是待唐菲上那回府的马车之时,一个牵马的小厮竟然飞快的偷偷塞给唐菲一个纸团。
这一下却把唐菲吃了一惊。
但这种事却也不好声张,所以唐菲也只是偷偷将纸团藏在袖子里,想着回府在自己小院没人的时候再打开看是什么内容。
只是一路上到底有些心神不宁,总是猜测是有什么样的事由。
只是唐菲天性谨慎,虽是好奇,却是决计不会在这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就贸然打开查看的。
带回了府后,禀报过唐庭,唐菲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雨香阁。
那戚氏更是匆匆的遣人去太医院找了太医来看一直昏睡不醒的唐芸,想来她也知道事有非常,只是要知道这具体事宜,却还是要等的唐芸醒来才能知晓的。
只是唐菲却不担心,因为在这件事上,是唐芸害她在先,自己却是并没有做什么毒辣狠绝的事项,如果那戚氏,唐芸知理,便应该会明白唐菲的态度却是不想多惹事端,但也并不是全无心机,若是想安生的过日子,就不要再来找唐菲的麻烦。
待回到雨香阁,青梅已是去厨房取了一碗热热的白粥。
热热的白粥下了肚,唐菲整个身体便也觉得暖和起来了。一整天的疲劳也去了大半,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又让青杏去遣了粗使丫鬟准备一些泡澡用的热水和时令花瓣,散了下人,又命青梅守在门口,这才小心的从袖子里取出那个纸团,慢慢铺在桌子上。
那纸团是用上好的玉版纸,上面还印着隐隐的芙蓉花。
打开了看,只短短两行楷字:“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落款是一个小小的戚原两字。。。
第三十九章 诗词先生()
看着这纸团,唐菲不由心中暗恼。
如果是在今日之前,唐菲可能还会以为这戚原是一个痴情纯真的少年,可今日见识了其那么多妖娆的姬妾,又见其联合戚月,唐芸使出那样下作的法子,此时的唐菲提起这戚原来,却只有满心的不屑和厌烦。
且不论这戚原是否和原主有过什么样的情缘,只今日一次,唐菲便已将这人打入尘埃,再不想有半点瓜葛。
又想到这人竟是不管不顾,也不顾念私相授受对于一个即将入宫的秀女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就命着小厮将这纸团塞给自己。
想到此处,更觉得此人颇为难缠。
拈着这纸团,唐菲不由又冷笑一声,“说什么萧郎,却不知这戚原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萧郎,真是无端辱没了萧郎两个字。”
只是此时正是夏天,却是没有火盆来处理这纸团。
唐菲便伸手拔出一根簪子剔亮烛蕊,又轻轻吹去簪子上挑出闪着火星的烛灰,复将那纸团凑近烛光,只眼看着其化作一摊灰烬,这才叫来青梅进屋打扫。
至此,这赏花宴一事就算彻底落下了帷幕。
只是唐菲心中却时时回想起那个山洞中的少年段致远,这个能听懂小动物说话的纯真少年。
这应该是唐菲自从来到古代所交的第一个朋友吧,也是唐菲前世今生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的男性。
只是唐菲也曾旁敲侧击的打听过,所有段姓王爷中,却是没有哪个王爷有着名叫段致远的公子。
想来也是有缘无分,加之自己却是就要进宫成为秀女,这一入深宫此生就再也没有出来的一天了,应当与这少年也再也没有再相见的一天了。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静。
唐菲也又开始重复起那种三点一线的生活。
每天上午跟着李嬷嬷学习各种宫中礼仪,下午就去顾氏的小院子陪着顾氏说话,解闷,而晚上就练习写字帖之类。
只是经过了这次赏花宴,唐菲却是深刻的意识到一点,那就是自己的作诗写词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唐菲一向是个对于自己要求非常严格的人,她一直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人在努力之后还不能做到的,任何理由在她的眼里都只是借口罢了。
既然这大云国的风俗讲究女子应当懂得诗词歌赋,那么自己就应该好好研习一下这个方面。
像上次赏花宴那样让人担惊受怕的场面唐菲却是不想再经历一遍了,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远矣,学习这种事,又哪有年龄之分呢,自己又不是要成为什么像李白那样名传千古的大诗人,只是入个门,应该还是可以的。
说做就做,唐菲第二日便缠着唐庭,只道是自己要入宫想要多研习一下诗词歌赋,需要再找个诗词方面的师父。
唐庭见唐菲如此积极,心中也是颇感欣慰。又问世界上哪个父母能拒绝儿女要好好学习的要求呢?所以不到半日,唐菲便又多了一个专门教授她诗词歌赋的先生。
这个师父姓姜,听说本是一个名门出身的世家小姐,只是家里获了罪,便以成了教导贵族女子诗词歌赋的女先生。
姜先生许是前生突逢大变,又加上半生也没有出嫁,所以性格颇为古怪,平时不太爱说话,脸上总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府里的小丫鬟都有些怕她,觉得她太过严肃,没有人气,像一个僵尸似的。
只是这个姜先生却是很有一些真才实学的,教授起唐菲来也是颇为用心,所以唐菲倒还是挺喜欢她的。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却是这个姜先生竟和唐菲的母亲顾氏两人是颇为投缘,也许是因为家里都曾经有过巨变,也许是两人都曾经是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反正这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姜先生竟是对着顾氏总是多了一丝温和。
随着时间过去,这性格迥异的两个人竟慢慢成为了朋友。顾氏成日子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斋念佛,倒也是第一次有了一个朋友。唐菲也是暗暗的为母亲感到高兴。
只是多了一个诗词先生,唐菲的生活不由变得更加的紧张起来。
不过唐菲向来就是喜欢快节奏的生活,喜欢充实,所以越是乏累反而越是开心。
在李嬷嬷和姜先生的教导之下,唐菲如同一日千里的变化着,成长着。也因为每日不断的面膜保养,唐菲的外表也是越来越漂亮了。
太过忙碌的生活,让唐菲都几乎忘记了府中和她还有着过节的唐芸。
倒是唐灵,这个小丫头,自从上次赏花宴唐菲几次维护她以后倒是对唐菲亲近不少。虽然仍是那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明显对唐菲尊敬不少,也依赖不少。
这日正是一个少见的唐菲的空闲时间,长时间以来,唐都是即便有点空闲时间也是反复练习巩固。
只今日实在是阳光太好,天空更是蓝的仿佛最纯净的蓝宝石。
微风轻拂,却也吹走了一丝夏日特有的燥热。
小丫鬟青杏到底不舍得自家小姐就每日的只是辛苦,便极力鼓动唐菲多到外面走走,去欣赏一下这夏日园中的风光。青杏的话可以不理,但是这顾氏也是对唐菲心疼的紧,跟着劝说唐菲多多散心。
没有办法,唐菲也只得命着青梅给自己打好了伞,一行人逶逶迤迤的漫步在园中。
夏天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园子里是一片姹紫嫣红。虽然比不上那戚府的花园那样的精致,但是这侯府的园林却是多了一分的大气沉稳。
墙都是用青色的厚瓦铺着,地面也铺着大大的青石板,石板的缝隙有的地方有生命旺盛的小草细细的长了出来,戚氏本来要让丫鬟除去,唐庭却道这样却是别有一种韵味,于是此事就此作罢。
来到荷花池边,荷花却正是“接天碧莲无穷尽”的时候,大大的荷叶铺满了半个湖面,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精致,再看那湖水,却不像满是污泥的样子,反而颇为清澈,也许是因为铺了一层细沙石的缘故吧。
荷花池边种满了一圈的垂柳,柳枝伸得老长,有的甚至都已经碰到湖面。倒是真有种“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轻柔”的感觉。
正入神的欣赏着这在现代没有的绝景,微一抬眼,却见唐芸带着丫鬟抱琴正从荷花池对面的环廊旖旎着过来了。。。
第四十章 状若疯魔()
自从上次的事后,唐菲觉得自己和唐芸已经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表面功夫,若是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却是也不需要去做。
是以见着唐芸,唐菲便准备转身离去,不想与她应付。
“姐姐,勿走,等等芸儿!”只是这唐芸似乎与唐菲所想不同,竟是直接出声叫住唐菲。
唐芸叫的声音颇大,唐菲也不能装作听不见,所以便停下脚步,但也不迎上去,只站在原地,却要看看这唐芸又要做些什么。
只此处处于侯府花园正中心,丫鬟婆子来往不休,想来这唐芸就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这种地方也是没有办法施展的。
“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几日不见,这唐芸看起来似乎是憔悴了不少,素来温婉大方的她此刻却是申请萎靡,仔细看去,眼下还有着连脂粉都遮掩不住的青色印记。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相比于唐芸,唐菲倒是一派气定神闲。
“抱琴,你先下去吧。”唐芸无法,只得挥手驱散自己的丫鬟,又看着唐菲,眼睛里似乎都流露出了一丝恳求。
“青梅、青杏,你们也先下去吧。”
唐菲自穿越以来就没有见唐芸流露过眼前这样的神色,一时也是有点心软,就冲青梅、青杏道。
青梅、青杏依声退下却也不走远,就站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唐菲和唐芸,似是有什么情况就会马上冲过来一样。
“姐姐,对不起,上次的事却是我的过错。”唐芸一时似乎不知如何开口,两人对面静默了半天,唐芸才小声道。
“这种事又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说清的。”
唐菲心中不由冷笑,这唐芸难道特意叫住她就是为了说一些这样无聊的话么?自己虽是不忍心害的唐芸一生,却也并没有想过要原谅她。
“姐姐,我却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道姐姐以前就和戚原表哥情投意合,就算发生了什么倒也只是一桩美事”
唐芸还待说什么,唐菲却已是断然打断了她。
“妹妹,还请你慎言,情投意合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我与戚原表哥只是素有几面之缘,却是根本就不熟悉。当下我已经是皇宫待选的秀女,若是这话传扬出去,怕是整个侯府都要受到牵连。”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唐芸想要解释什么,却还是喏喏道:“却是妹妹失言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还要回去练习宫规。”
唐菲却是不想再过多纠缠下去,作势便转身要走。
“姐姐,你还记得皇上登基那年的宫宴吗?!”
唐芸见唐菲要走,却是突然问出了一个似乎没有什么关联的问题。
唐菲也是缓缓停下了脚步,只是背对着唐芸,却听她如何说来。
“那时皇上刚刚登基,便在宫中举办宫宴,宴请各大臣及其家眷。父亲便带着母亲,你和我一同去了。”
唐芸说着,语气也逐渐变得低沉,似乎是陷入了当时的回忆里。
“那是我们第一次进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