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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菲自打穿越以来,每日都在忙忙活活,不得空闲,对于这些个官员,也只知晓一些重要有名的,像是礼部郎中这样的官,当真还不甚清楚。
更别提眼前这个所谓礼部郎中的公子了。
不过对于这些事项,自己倒是曾经命桂圆好生的研究过一番。
只可惜桂圆眼下不在。
不过好在樱桃整日都同桂圆混在一起,对于这些朝中的大官员也是知晓不少,当下便声于唐菲解释:“主子,无论是什么礼部郎中亦或是什么周文斌,都素来与咱们白芷苑无甚交集。但是这周文斌的姐姐主子可是知晓,便是那延宁宫的周昭容。”
“周昭容?”唐菲吃了一惊:“哪个周昭容?”
“宫里面只有一位周昭容,自然就是那个周昭容啊!”
唐菲依言抬头去向周昭容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周昭容正惨白着一张脸,坐立不安。
实在的,周昭容过得也不容易。
她的父亲周印一直在京城里面做官,但是因为他自身的知识水平和能力不行,所以这官啊,做得时间倒是许久,却总是不得升职。
好在自己生了个女儿,从便喜读诗书,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水灵儿。
在皇上还是太子没有登基的时候,周印便找了个由头儿,给周昭容送进了当时的太子府。
实在的,那时候先皇还在呢。而且先皇那功夫正是与太后虐恋情深,满门心思都是想把咱们的皇上从太子的位置上撸下来。
太子能不能登基成为皇上,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在那种情况下,前路未知,风雨飘摇的,哪个好人家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太子府去押宝啊!
一旦太子真的倒掉了,被先皇给撸掉了,那自己家女儿的一生不就全都毁了吗?
所以那个时期,咱们皇上后院里面的女人大都是出身不那么高贵的,比如周昭容,比如安婉华、杜仪。
周昭容就这么就进了咱们皇上的后宫。
其实就是被她父亲给卖了。
入了宫以后,周昭容倒是真的得了一段时间的宠,甚至还为皇上生下了一个女儿,虽然这个女儿后来夭折了,但是那也生下来过不是!
咱们皇上本来就不怎么好那男女之事,虽然尽着义务,也努力的播了种,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敷衍了,这孩子还真是少。
满打满算,怀过孕的嫔妃也就那么几个。
周昭荣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能够怀上孕,那就已经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情了!
只是这周昭容到底不是被皇上急在心里面的女人,女儿夭折了,她便也失宠了。
自打周昭容失宠以后,这周印就像是忘记了这个女儿一般,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周昭荣了。
他放着亲生的女儿不闻不问,自己倒是借由周昭容得宠那会儿的威望,终于给自己捞了个礼部郎中的职位做着,倒也算得上是春风得意。
周昭容的爹混,弟弟更是个混的。
从便是不学无术不,还是个色狼!
长得人高马大、乌漆嘛黑的,偏偏美日就喜欢学人家贵公子的做派!
花钱大手大脚,成日就喜欢盯着人家美貌的娘子看,没少给家里面惹麻烦。
家里明明不富裕,却总是装大款,逢人就吹嘘自己有个在宫里面做娘娘的姐姐,压根不管自己这个自己口中风光无比的姐姐,在宫中生活的是多么的辛苦。
唉,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不过这周昭容生活的辛不辛苦,她家里面的事遭不糟心,又和唐菲有一毛线的关系吗?
唐菲不解,只能疑惑的开口:“淑妃姐姐,本宫与这位周公子素未谋面,自然不记得他是谁。”
“不认识吗?”左淑妃微微一笑,又转脸看向周文斌:“周公子,德妃娘娘她与你素不相识,你可曾见过德妃娘娘?又是如何见的?还不与大家好生!”
这周文斌原本还看唐菲看的出神,听闻左淑妃与他问话,又是好生好气的,当下便也愈的肆无忌惮。
口吐唾沫的就开始白活上了:“回淑妃娘娘的话,的曾在去年端午的时候见过这位德妃娘娘。”
他舔着脸嘿嘿一笑,显是极为得意:“的去年端午的时候在人群中那么一打眼儿,就看到一个女子身姿曼妙,丰乳肥臀…”
这个周文斌虽然名字起得听文艺,实则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但是他又偏偏喜欢学着一些贵公子文质彬彬的做派,所以起话来时常便用词错误,贻笑大方。
其实实在的,丰乳肥臀这词还当真算不上用错了,这词形容唐菲倒也是很贴切。
只是这词到底还是太露骨,花楼里的姐儿便也罢了,敢用这词来形容天下的德妃娘娘,岂不是在找死!
樱桃虽不太懂学问,可也知道这话不是什么好话。
她一听这大汉居然用这样露骨粗俗的话形容自己家的主子,当下便怒了,只向着那周文斌便厉呵一声:“大胆!”
同时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也蓦然涌上了心头。
那周文斌被樱桃的一声厉呵唬了一跳。
不过他从来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性子,当下也不生气,只是舔着脸笑:“娘子,你不要生气嘛~的就算是错了什么话,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的一般见识就是~这……”
第五百二十九章 四面楚歌()
左淑妃平素向来自诩高洁,最是见不得这样没脸没皮的色狼人。
只是眼下这人留着他还有大用,所以一时也只能兀自忍耐。
眼见着这周文斌越越多,俨然有喋喋不休之势,却竟是些没用跑题的。左淑妃强自忍耐住想要出口的训斥,尽量心平气和道:“周公子,本宫许你的权力,勿要顾忌旁人,还是将你去年端午的所见所闻与众姐妹好好吧。”
那周文斌见左淑妃对他如此客气,更是来劲儿了。
他唾沫横飞,连带比划:“的别的不行,可是这看美女啊,那是一看一个准儿!”
“的心道自己现了一个绝世美女,当下便准备一直跟着她。只是这娘子也是警觉,现了的的用意,当下便跑得没影儿。”
“没奈何,的只有叫上了好几个兄弟,一起去找,好不容易在一个亭子里将这娘子给找到了。”
周文斌话到这里,唐菲已是恍然大悟。
要不怎么这人给人的感觉如此熟悉嘛,自己可不就真的曾经见过他!
这周文斌不就是那个曾经在去年端午盛会时,意图非礼自己的登徒子吗!
起来那次也是惊险,若是没有瑞王见义勇为,自己保不准儿还当真要被这登徒子得逞。
到时候还什么进宫为妃啊,恐怕自己的人生都要整个毁在这恶人的手中了!
如此来,瑞王倒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瑞王…瑞王?…瑞王!
唐菲的心中陡然一惊,方才左淑妃的问话一字一句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
啊,这个左淑妃是有备而来!
她一直反复的问自己是不是与瑞王素不相识,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了!
左淑妃也着实是个能人,这样一个芝麻大的事,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登徒子,又都过了一年的时间,居然都能被她翻天覆地的找到。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左相的势力。左相的势力人脉竟然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自己自诩聪明,千心,万心,却还是一个不注意,便着了左淑妃的道!
唐菲的心中一片冰凉,因为她知道,物证自己尚可狡辩,可是人证在前,却是辨无可辩。
更何况自己方才还斩钉截铁的自己并不认识瑞王,眼下就出来一个人证。
便是自己演技再好,嘴炮再强,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当如何辩白呢?
还有皇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又如何能叫皇上相信,相信自己与瑞王真的毫无关系?
若自己是皇上,自己会相信这样的辞吗?
绝望,真的是绝望。
从到大,从前世到今生,唐菲不止一次的体会到过绝望的滋味,却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的叫人刻骨铭心。
便是钢铁般的意志,在这样的铁证如山之下,也如同遇到了王水,开始慢慢的消融。
唐菲强自镇定,却控制不了自己越急促的心跳,她想开动大脑想着解决的办法,环顾四周,却现自己已经站在一座四面都是悬崖的山顶。
走到哪边都是一个死!
唐菲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白茫茫的虚幻,似乎就连耳边的声音都有些飘渺。
周文斌还在兴高采烈的叙述:“的跟到了凉亭里,正好见到那娘子脱了面纱!哎呀呀,的果然没有看走眼,那娘子果然是貌若天仙啊!”
周文斌吸了吸口水:“的活了这么大,各处的花楼也是去过不少,也算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可是当真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标致的女子!”
周文斌一面叙述,许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禁出了一阵恶心的笑声:“的当时心想,这可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这亭子又偏僻,那娘子又只带了两个丫鬟,可不就是在等着本少爷去与她做成好事吗!”
一面着,周文斌一面失望的摇了摇头:“可是啊,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一个傻子,竟然要学那侠客英雄,非要做什么英雄救美的勾当,的当时太大意,一个不心就着了这娘子的道儿,叫他们给跑了!”
左淑妃淡淡一笑,声音既清冷又残忍:“周公子你可看清了,那侠客是谁?那美貌娘子又是谁?”
周文斌挠了挠头:“那侠客的本也不认得,后来倒是才有幸得见,竟是咱们大云朝的瑞王殿下!”
“至于那美貌的娘子嘛~”周文斌猥琐的偷偷看了眼唐菲:“可不就是咱们的德妃娘娘嘛!”
“你胡!”不等这周文斌话音落定,唐菲便已是一声厉呵。
“你这奸邪人休要血口喷人!你可知道,妄自诽谤当朝嫔妃可是要犯死罪的!”
诽谤嫔妃什么的自然是要犯罪,可是死罪什么的,倒也当真是危言耸听。
只是眼下唐菲心中慌乱,只急着用这样的话先将这周文斌震慑住。
“的可没有胡!的对天誓,若是有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听唐菲如此一,周文斌也急了,当下便开始诅咒誓。
“周公子你不要怕。”左淑妃话是对周文斌的,眼神却看向唐菲:“周公子,你可保证自己不会认错人?”
周文斌哪知道那么许多,当下便连连保证:“那样标志的娘子我又怎么会认错呢?别是一年了,就是十年都不会记错的!更何况当时可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场,我那些兄弟们也尽数在场,娘娘要是不信,可以招我那些兄弟们来问。”
如此便好。左淑妃自信的一笑,冷冷的逼视唐菲:“德妃妹妹还有何话要?如此可还称得上没凭没据?”
她抬手拿起那支精巧绝伦的暖玉长笛,厉声质问:“德妃妹妹现在还不承认吗?这长笛到底是何人赠送与你的!”
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左淑妃,唐菲的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丝绝望的挫败。
心里面也蓦然涌现出一丝委屈。
自己一直努力的生活,一直拼命的挣扎,可是便是再如何努力,再如何积极的去面对生活,终其一生,却也没有办法达成自己的心愿吗?
难道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叫人绝望的吗?
鼻子有点酸,唐菲抿抿嘴唇,强迫自己的眼泪不要落下。
自己倒下便也罢了。
可是母亲呢?可是桂圆、樱桃呢?
自己白芷苑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呢?
那些所有默默爱着自己的人呢?
若是自己认罪了,自己死了,她们的的生活又该如何?
自己就像是一颗长成了参天大树的种子,早已经不仅仅只是一颗种子,更是一种信仰,是无数鸟栖息安居的家。
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绝对不能认罪,绝对不能输!
正当唐菲万念俱灰,看着左淑妃满心绝望之际,瑶华宫大殿外悠扬传来一个低沉动听的男声:“这笛子,是朕送给她的!”
第五百三十章 盖世英雄()
这声音就像是观音净瓶中洒下的甘露圣水,像是无边大海中的一条突然出现的船,叫唐菲整个人都好似被圣光笼罩,从内而外浸染在一片深深的震撼与感动中。
皇上来了!
皇上终于来了!
一个人孤军奋战这么久,唐菲外表坚强,心里面却早已经心力交瘁,此时恰逢绝境,骤然遇到援军,心里面的感动和震撼自然无以言表。
可是这样的感动和放松只持续了一秒,却又被惶恐和忐忑所取代。
自己虽然一直在等着、盼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