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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努力向上爬,努力的想要抓住命运的翅膀。
她想飞,她想要自己生出一双翅膀,想着高空翱翔。
着这个过程中,她曾经数次迷茫,数次气馁,可是她却始终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的本心,步步向前。
如今,她终于艰难的爬到了接近山顶的地方。
唐菲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会越发的简单,只是没想到所有的一切却总是越发的复杂。
所有人和事,所有感情,甚至自己的心。
眼看着只有一步,却又好像远隔万里。
有时,唐菲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让母亲无忧无虑的生活?是让孩童和女性们拥有自己的权益?是想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吃到更好吃的东西?
是想要拥有皇上独一无二的爱情?
无论如何,这些东西总是有意义的罢。
人真是不能想。
想到最后便只剩下了虚无。
但是无论如何,凡事便只求一个问心无愧罢,只一个问心无愧,去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那便是你人生的意义了。
大抵,这便也是自己这一辈子,活了这一辈子的价值所在了吧。
唐菲一时陷入了她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的困惑迷茫中。
她不知道怎么理解自己的这些个奇怪的矫情的心情,最后也只能总结,自己大概是快来大姨妈了罢。
又或者只是对于皇上难得的疏离,对于战争胜负未明,对于这一切风雨飘摇,唐菲不自觉产生的紧迫感和压力感罢。
虽不知未来又有如何的艰难困苦在等待着自己,但是无论是何种样的黑暗,何种样的绝望,人,总是不能放弃希望。
生活,就是活着。
活着,就是生活。
便是不能如自己所愿,却也还要活着,还要生活。
前世的时候曾经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在老虎的追逐下掉落到一处悬崖之下,幸而被一颗树枝挂住。
人向悬崖下看,悬崖不算高,可是地下竟是满满的张着嘴巴等待饱餐的鳄鱼。
人向上看,老虎正站在悬崖之上张着大嘴,虎视眈眈。
忽而,人听到一些木锯般的声响,他好奇去看,却发现几只老鼠正在欢快的啃着支撑着他的救命树的树根。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一根人手粗壮的蟒蛇竟然顺着树干向他慢慢的逼近。
在这个时候,男人忽而发现树边的泥土上居然长着一株红艳艳的草莓。
他笑了。
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摘得那颗草莓,高兴的放到了嘴里。
草莓很甜。
在无尽的绝望中,找到那颗草莓,大抵,这便是人生的意义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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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九章 南国情思()
也不知是不是冬日的天气越的阴沉凛冽,又或者是最近见惯了各色生离死别,皇上与唐菲的心情都似乎如这灰暗的天气一般有些阴沉。
唐菲更是身体病弱、意志脆弱,陷入了难得的困惑迷茫中。
在一片灰色中前行许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绚烂的红色。
这点点的红色就像是灰暗天空中的一盏大红灯笼,总算是叫人心头光亮不少。
不知不觉,又快要过年了。
过年的喜气,冲散了所有的生死别离,也冲散了所有的怅惘无奈。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过得很快。
这一年的时间中,好像生了许多的事情,又好像生的事情还不够多。
无论是悲伤还是喜悦,迷茫还是怅然若失,这些种种的不快乐,在过年面前都要通通让道。
在这一年一次难得举国欢庆团圆的日子里,每个人都抛却了所有的烦恼,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中去。
唐菲自然也不例外。
她最近因为段致远和白齐洪的悉心照养,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元气也恢复了许多。
先前一套瑜伽动作都没有力气做完,而今也是基本恢复到了生病前的水准。
慢慢的恢复了之前规律的作息标准,慢慢的先前暂且搁置的工作又捡回了手中,日渐忙碌的唐菲,自然便也顾不上感时伤怀。
整个白芷苑的下人们都在张灯结彩的想着如何布置院子,各处俱是一片欢声笑语。
先时皇上赏给唐菲的那十几个灯王也都被找出来了,错错落落的挂在院子中,挂在两颗高大的白兰树下,挂在那虽在冬日却仍旧郁郁葱葱的青松上。
要过年了,皇上仍旧忙得心力交瘁。
中国古代有着这样一个传说,说远古时期有个叫年的凶猛怪兽,每年冬天都会到人间,吞食了不少百姓人民。而人民为了赶走这只怪兽,便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贴对联、点蜡烛、放鞭炮…
而人们为了庆祝赶走了怪兽年,欣喜若狂的开始庆祝,从此便有了过年一说。
对于皇上来说,大云国虽然没有‘年’这样的怪兽,但是各种各样其他的怪兽也并不算少。
要过年关了,皇上面临的考验便也成几何倍的增加。
不过相比于往年,皇上的压力大了太多,需要亲力亲为做的事情却少了不少。
并不是事务变少了,而是皇上的手下终于有了得力可用的人才。
当其冲的,便是科举考试选拔出来的状元,许秀。
从科举考试的金榜题名到如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许秀用自己的才华和拼搏,充分的向皇上,也向朝廷中的武百官展示了自己的能力。
皇上是很信任许秀的,他打心眼儿里愿意给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机会,让他们为混沌不堪的朝廷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
但是若只有皇上的倚重,本身却没有能力,那只能算是烂泥扶不上墙,也是无奈。
好在许秀确实是个给力争气的,他没有辜负皇上的希望,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便漂亮了办成了还几件皇上交代他的麻烦事。
不但让朝中大臣都刮目相看,同时也叫皇上对他的倚重抬举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理所应当。
很久之前,皇上曾经与唐菲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替代的。自己忌惮左相,并非是因为他势力大、能力大,而是因为没有出现可以替代左相位置的人罢了。
不过现在来看,这个人应当是出现了。
从科举考试到如今,左相在朝中的势力便如同抽丝剥茧一般,被慢慢的蚕食,被分去许多。
这对于朝廷的势力分布,对于皇上来说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可是对于左相来说,却无疑是灭顶之灾。
另一方面,皇上与唐菲的关系也又好上了许多。
先时皇上心中也曾经产生了些困惑和挫败,甚至对这样完全不受自己心意控制的爱情产生了许多的抗拒和恐慌。
但是皇上从来便不是一个纠结的人。
皇上很聪明,他遇到事情便想着如何去解决,而不是将这些美好的时光都花费在纠结难安上。
他更不会因为自己的困惑迷茫便去无故伤害自己的心爱的女人。
所以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冷静后,皇上和唐菲很快便又重归于好了。
说重归于好可能并不算准确,因为他们原本便没有吵架争执过。
经历这一段时间的冷静反省,两个人的爱情在原本的激情中,似乎又多了一抹成熟和克制。
这是一种很难说清的东西,但是这种变化却也当真是真实存在的。
临近过年了,皇上在忙碌之余也没有忘记唐菲,特意命小叶公公给唐菲送来了一大筐南国进贡的南国梨。
这种梨味道浓郁,口感软糯,是唐菲最喜欢的一种水果了。
而且这种梨只在南国才有,所以十分的珍贵,自打唐菲喜欢上这种梨后,整个后宫的梨几乎就被唐菲垄断了,俱被皇上送来了唐菲这里。
既是贡品,那自然是百里挑一。
皇上送来唐菲白芷苑的这筐梨个头匀称,个个圆润饱满,金光色的梨皮,就像是一个个金灿灿的小灯笼,又漂亮又精致。
加之这梨的味道极好。
唐菲想着,就算是不吃,只当成一件艺术品摆在屋子里,那也是极好的。
唐菲之所以喜欢这种梨,他味道好事其一,长得漂亮是其二,还有一点,便是这梨的名字了。
南国梨…生在在南国的梨…
前世时唐菲曾经听过这样一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生在南国的红豆,代表了无尽的相思。
那么生长在南国的梨,又代表了什么呢?
虽然有些牵强,可是只凭着这个名字,念着这诗,便叫唐菲对南国梨这种又好吃又好看,并且散着浓郁香气的水果,喜爱非常。
似乎只念着这个名字,便会让唐菲产生无尽唇齿留香的怅惘韵味。
那馥郁缠绵的香气,似乎也牵染了无穷无尽的情思与眷恋,满含着皇上对自己的深情,也满含着自己对皇上的相思。
。
第七百一十章 文史之乱()
不过这世上的事情一向便是如此。
世间万物都抵挡不过命运的捉弄。
正当大家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新年而一片欢声笑语,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中时,沉寂了许久的段凌寒,终于又有了动作。
他反了。
段凌寒是个军事高手,从小熟读兵书,可以说,他的谋略堪称高超。
可是他的对手是咱们皇上。
他虽然仗着卫无疾的信任,背地里偷偷的与蒙利国二皇子完颜阿卓勾结,出其不意,占取了先机。
并且买通一些大军中的高层,以利益诱之、以谎言惑之、以木已成舟逼之,被他成功的擢取了军中大权。
可是到底是咱们的超人皇上。
虽形式而今已经一片危机,可是皇上还是沉稳的布局谋略,丝丝入扣,反将段凌寒逼入了绝境。
这其中的步步为营、杀机崩现,我实在没办法描述其激烈程度一二。
可是就像是两个举世无双的高超棋手在下棋对决,其中惊险艰辛,亦不是我们这些水平不够的旁观人可以完全揣测窥视的。
总归,在皇上的巧妙布局下,一场本应极其惨烈的内乱,算是被化解了大半儿。
而功亏一篑的段凌寒,也走投无路,彻底的暴走,带着他的死忠属下和军队,举旗造反,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彻底的、光明正大的反了。
没错儿,段凌寒造反的名义,就是清君侧。
君侧是谁呢?清的又是谁呢?
就是咱们的德妃娘娘,唐菲啊!
不得不说,清君侧这个名义真的很好用啊。古代想要造反,十有八九都打着这个旗号。
因为古代啊,最讲究一个忠心。
老百姓忠心,将士士兵们也忠心,这谁要是不忠心了,那就是要被天下人唾弃的。
你想要造反,却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既没有得民心,这造反还没开始便已经先输了一半儿了。
古代的老板姓忠心啊,别说是咱们这个无比贤明的明君了,就是一个昏聩不堪的昏君,老百姓们大抵也觉得那昏君是个好的。
他们自发自觉的便开始给皇上找理由:‘皇上是个好的,只是被奸臣蒙蔽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这古代的老百姓便是活不下去要造反了,大抵也是只反奸臣,不反皇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思维作祟,是以‘清君侧’这个名义便也变得十分的好用起来。
只要打了这个名义,段凌寒的一切行为就变得理所应当了,他并不是造反,只是为了清除皇上身边的奸邪。
咱们不反皇上,所以咱们是勇敢站出来勇斗狐狸精的勇士。
因为这套理论,段凌寒倒是当真忽悠到了不少的人,也笼络了不少的人心。
这次祸乱若是发生在和平年代自然不值一提,可是令人头疼的,便是他偏偏发生在了大云国和蒙利国交战的关键时期。
段凌寒有蒙利国的支持,联合境外反动势力,蛊惑人心。
加上他意有所指,将所有的矛头读指向了毫无自保之力的唐菲身上,也便是直指皇上的软肋,当真叫皇上一时陷入困局,却又左右为难,束手无策。
其实这种用女人做筏子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纵观古今,不知道多少战乱,都是打着女人的名义发起的。
男人们总是这样,毫无留情的利用女人,毫不留情的将女人推到风口浪,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