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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到自己身边,并且不小心在自己身边崴了脚,身为医生第一件事当然是赶紧扶住。慌忙扶住随后发现这崴脚的竟然是个漂亮的女人时,这搀扶的医生倒是微的有些脸红了。
搀扶着阴歌让她到边上坐下,这名医生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抱歉,好像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有点疼。”
“有点疼吗?需要不需要我帮您看看?”
“您?”
漂亮的女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占尽优势,此时自然也是如此。因为阴歌看上去扭得好像不轻,这一名医生就想帮她看看,没想到得了阴歌那略微诧异的疑询后,这一名年轻的医生更加尴尬了。
看样子也是刚毕业没多久,所以整个人瞧上去略显青涩,在听了阴歌那轻疑后,这名年轻的医生忙说道:“那个,虽然我是眼科大夫,不过崴脚这点小伤还是能帮忙看的。当然了,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专门的医师。”
去找专门的医生,别说阴歌这一下是装的,就算真的崴了脚,对于灵能者而言也用不到找医生这么麻烦。也是因了这位年轻医生的话,阴歌忙着摇头笑道。
“去找医生嘛?不用这么麻烦的,崴到脚对于女人而言就是家常便饭的事,一小会儿就好了。”
“家常便饭,这种事情怎么能家常便饭,太经常这样对脚踝可没好处。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高跟鞋还真有够高的,太高的鞋子会导致人的脚变形,我个人还是想劝您,以后少穿这样的鞋子。”
虽然跟阴歌并不熟,不过身为一名医生,他还是忍不住想念叨一句。过高的高跟鞋对于女人的脚而言只有害处没有利处,这个道理哪需要这个小医生来说,阴歌心里清楚着呢。只是对于女人而言,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美丽更重要,所以就算高跟鞋对于女人的危害非常的大,她们也是照穿不误。
医生的这一番话,阴歌虽然不会接受,不过该有的谢意还是要传达的。当即也就是笑着,而后说道:“对脚的危害非常的大吗?虽然这种话平时网上挺经常看到的,不过从医生的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严肃呢,好像不认真对待都不行了。对了,医生您贵姓呢?”
“我吗?我姓林。”
“原来是林医生啊,看上去年纪挺小的,刚刚毕业吗?”
“也不算刚刚毕业,两年了吧。”
“两年吗?那也很年轻。对了,林医生刚才说自己是眼科医生,那头的病房我记得好像是这次遇事的那些人住的病房。林医生往那儿走?难道林医生是那些病人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我哪有资格称之为主治医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助手,过来看看而已。”
“就算只是个助手,能成为医生也是很厉害的人呢。”
“是吗?”
医生,算是所有行业里头对于技术要求最高的一个职业。能成为医生,对于年轻人而言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可是面前这位年轻的医生,显然并非如此。
原先同阴歌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微的显了几分涩意,可在听到阴歌夸赞他的工作时,他的眼睛却直接暗了下来。暗下的眼眸,连着刚才还能瞧见的一点生机都带着隐消不见,对于一个不过从学校出来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一双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段的眼睛。
好像对于生活已经没有目标,对于这个世界没有激情,他已打算默默的在这个世界里,一日接着一日熬着。
年轻人,最为明显的就是眼中充满激情,可是面前的这位医生却非如此。这突然暗下的眼眸,虽然尝试过想要遮掩,却逃不过阴歌的眼,敏锐的嗅到其中有着不对,阴歌微凝了半晌,突然问道。
“林医生看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
突然出口的话显然叫这位医生吃了一惊,身子因惊直接发了僵,而后抬头看着阴歌,眼中显然镀了几分诧色。明明那双眼睛已经自明了意,不过在诧愕之下林医生还是本能的笑着回道。
“没有啊,我很喜欢这一份工作。”
“是吗?可是林医生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于一个擅长占卜的人而言,对于一个人的观察同样至关重要,这位年轻的医生可不是个擅长隐藏的人。就连安德鲁那种终日都是一张死人脸的家伙,阴歌都能偶的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不对,更何况是这种才刚刚出了社会不过两年的人。
想要在她的面前打掩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医生不喜欢这一份工作,一直都不喜欢,如果还要说得更准确一点,他根本不想做医生。只是全家的人都觉着做医生好,这个世上只有医生这份工作才有前途,所以当初不顾他是否愿意,家里的人硬要求他报考医科大。
不喜欢,他是真的不喜欢,原以为都已经考上了,久而久之可能也该有所改观吧。结果还是一样,不管多少年过去,对于医生这个行业,他就是提不起兴趣。
医生这一条路,自始至终都不是他的选择,也从来没有人听过他的选择。明明对于这一条路他也曾提出过抗议。可是家里的那些人从不愿细细的听自己的意愿,以至于到了最后,他也不在尝试去违背,而是日复一日的钻研着那些枯燥无味让他提不起劲的医书。
以前他不喜欢这一行的时候,没人愿意听他说话,等到现在他放弃抗拒了,家里的人倒是开始虚伪的询问他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换一行。
有激情的时候他们不愿听,等到他已经彻底对生活充满了激情他们再来询问当年的梦想。
梦想。
对于他这种不能做主的人来说?这个世上哪有什么梦想可言。所以每当有人问他是否不喜欢这一份工作时,他都是强着笑告诉他们。
“自己很喜欢。”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表现得太真了,还是那些人故意当做没看见,反正从没人质疑自己的话。
除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在阴歌道出那一句话时,他的心是真的顿停了,只是多年以来不曾受人正视在意的本心,就算真的顿了一下也仍是下意识的那样回着。就算阴歌看出来,就算阴歌说自己的眼睛并不是那么说的,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什么理想,什么梦境,一切的一切都是小时候自己杜想出来骗人的。等你长大了,你自然也就知道,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比激情和梦想更可笑的。
阴歌的话,的确让林医生的心微着触动,只是这样的触动不过微微的一下,很快的他就平复了心境。刚才脸上的那一份羞涩不见了,连着眼睛好不容易出的一丝光也不见了,看着阴歌的脚,林医生问道:“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呢,对了,你的脚好些没有?”
“哦,好多了!”
在林医生面前故意崴了脚,本意就是拉住他的步伐,免得进到病房里搅了安德鲁和临。如今这时间拖延得也够久了,加之刚才的一瞥正好瞧见安德鲁和临从病房里走出来,阴歌知道自己没必要继续拖着时间。在冲着林医生笑道自己的脚已经好了,并且无碍后,阴歌这才看着林医生转过身。
随后进了其中一间病房。(。)
第一二五章 百目之目 6()
鬼灵的遮挡之下,就算是擦肩而过,林医生也看不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两人。倒是临和安德鲁,在擦肩而过之际,同时留意到这名看上去还挺年轻的医生。
年纪轻轻,看着应该才刚毕业没几年,不过那一双眼睛,倒像是看透了这人世沧桑一样,几乎没了对于生活的向往。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在自己的生活中究竟得如何的压抑才能让那双眼睛变成那个样子。
说真的,临也是在意的。
擦肩而过而后从安德鲁一道来到阴歌身边,看着那瞬间恢复正常行走能力的阴歌,临说道:“怎?等我们的时候无聊了?在医院钓年轻的小医生聊天解闷?”
临这话,说得也是够没正经的,当即换来阴歌的一瞥,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阴歌说道:“什么钓小医生聊天解闷,临大人还真我有那份闲情?又不是没看到刚才那个小医生进的是哪一间房,这要不是我托着聊天,恐怕你们那儿就得麻烦了。”
“拖着聊天吗?看刚才那气氛,你们聊得好像还挺愉快的。”
“愉快,能有什么愉快,就是普普通通的闲聊几句,主要还不是为了给你们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吗?看样子是该拖延时间呢,毕竟他进的那间病房可是我们刚呆的那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医生看起来挺年轻的,岁数瞧着也不大,怎么整个人瞧起来,没什么冲劲呢?”
“干一件完全没兴趣的职业,哪还有什么冲劲不冲劲的,算了不说这个了,临大人,你们那儿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这位林医生不过是今日的一个小插曲,对于整件事根本起不到任何关键之事,所以在他的事情上多说纯粹是浪费时间。也是不想浪费这不必要的时间,阴歌主动岔开话题询问进展。
话题一岔,临自然不会在继续关心那样一个小医生,顺了阴歌的询问说道:“进展吗?该怎么说了?有还是没有?”
“临大人,时间紧急,麻烦您不要每次说话都这样,行吗?”
临这个性子真需要改改,要不然有时真能活活把人给郁闷死。也是见着阴歌急了,临这才抿了唇正了音色说道:“刚才同时提了那间病房里六个人的记忆,对于这件事,所有人的记忆只有一处雷同。”
“一处雷同?哪一处?”
“红色,他们记忆深处最后的一个颜色,是红色。”
“红色,难道是之前那个男人提过的红色衣摆?”
“是的,就是那个红色的衣摆。”
“那除了那个红色的衣摆呢?那个衣摆属于谁的?当时除了他们还有谁在那儿,他们的眼睛到底是什么东西挖走的?”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耸着肩笑着应答,关于什么东西下的毒手,临不知道,就连那些受害人,也不知道。同时提取六个人的记忆,可是每个人的记忆却大相径庭。安静漆黑到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就好像那个世界只有他们一人,而就是在这种本该只有他们一人的路上,却很明显还存在着另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没人知道,因为在他们的记忆中,临提取不到任何有关这个人,或者是这个东西的信息。这个东西,并不存在于这些人的记忆中,就是因为不存在,所以阴歌询问的时候临只能笑着说。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是啊,这件事谁知道呢,可这应该会存在却无一例外所有人的记忆中都提取不出的记忆。究竟是他们本身就没有看到,还是有人刻意的抹去,恐怕也是一件只有天才知道的事。
本以为这么多受害人,就算不一一探询过去,总该能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才是。谁知道除了那艳如血的衣摆之外,竟然什么都没得到。
也是如此,倒是叫这一条线索就此断了。
还以为事情到了这处总该有些进展,谁知竟然还是没有,这下可叫阴歌头疼了。抬起手轻轻揉着太阳穴,一番压揉之后阴歌说道。
“这么说来那些受害人的记忆,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这么多受害人都没能找到线索,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难道跟之前一样在n市里寻行。”
没有线索,也就意味着这一件事没个方向,如此也怪不得阴歌会觉得头疼。阴歌的烦心的确是眼下最大的麻烦,只是她这突起的心烦可不能导传到安德鲁或者临身上。安德鲁可不是个遇事就会乱了分寸的人,至于临,更是坚信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是因了这般,在阴歌那头疼的叹语落后,临掩面笑道:“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该出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的。”
临就是这样,永远的一副事不关己。虽说每次起焦的时候临总是这样笑然的回了一句,的确叫阴歌有着觉着几分郁结,可就算心中真起郁结,对于临,她也是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应道。
“船到前头自然直,临大人还真是什么都看得开,好了,既然从这些人身上得不到线索,继续呆着也是浪费时间。德鲁,你说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依照那个隐在暗处的东西掠夺眼睛的频率,如果不快些将那个东西揪出,谁知后头还得多少人受害。既已接了委托,当然不能任由这一件事做大,所以他们的时间也是紧迫的。
阴歌和临说话时,安德鲁的心一直没定过,也是阴歌开口问后,安德鲁这才出声应道:“下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