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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是他们做主请的,不过账单自然是佐恩付的,谁让那个家伙关键时候跑出去玩?这是他必须承担起的惩罚。有人钱当这个冤大头,丫头们下手自然不知客气,所以这一桌子下来的菜,够佐恩在墙角哭上许久了。整个人窝在那儿,佐恩这心里头那叫一个委屈,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曦妃竟然会将整座酒楼所有的菜系都包下来,就算要惩罚他,也不用这么浪费吧。
卡才刚刚刷了,佐恩的心就已在淌血,如今蹲在墙角整个人陷入哀怨状态。这样可怜的哀怨,也就只有夜梓一个人瞧着还会上前安慰几句,至于其他几个。
瞧都懒得瞧上一眼。
在这一件事上,佐恩的确只是个替罪羊,不过这种充当出气筒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这一次的哀怨压根没人会看在眼里。毕竟对于另外那几个人来说,比起关心佐恩的哀怨,他们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好好的关心一番。
既然是答谢,酒自然是要喝的。别看曦妃平时一副斤斤计较心好像非常小的样子,可这酒量,却是真真的大,本来是想敬安德鲁一杯的,谁知道这酒才满上就被安德鲁谢绝了。曦妃推上来的酒,安德鲁说道。
“抱歉,我不喝酒。”
“不喝酒?”安德鲁的话叫曦妃小小的顿了一下,顿后话还没来得及说,夜梓就在一旁帮腔说道:“曦,安先生既然不喝,就别劝人家喝了。”话刚说完像是担心曦妃耍心思诱骗别人喝似的,那一杯酒直接被夜梓挪得远远的。
这个不争气的丫头,虽然安德鲁救了她,不过她就没发现这一件事存在很多奇怪的怪异之处?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帮人,当即曦妃的白眼是没能克忍直接翻了。
自家人都忙着拆台,她哪还能在建台,当即只能说道:“既然安先生不喝酒,那么也没有劝的道理,不过这一次的事还是得感谢安先生。要不是安先生,我家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可能就真凶多吉少了。对了,我记得安先生的家好像不在那附近吧,离得也有些远的,那么远的距离,当时还挺晚的,夜梓这家伙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呢,安先生竟然能在关键时候救了那家伙。对了安先生,当时那么晚了,安先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儿?又怎么知道夜梓有危险?”
夜梓的确是安德鲁救的,他们这一顿当然也是感谢,只是谢宴归谢宴,却不妨碍他们询问心中的疑点。这一件事实在可疑,就曦妃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这一件事不了了之。只是曦妃的询问,得来的却不是安德鲁的回应,而是夜梓的。
在听了曦妃看似无意实则句句都是质疑的询问后,夜梓急着答道:“当时只是凑巧,安先生就在附近,可能是我的呼救声太大吧,所以安先生听到了,就过来了。”
“呼救声,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嗓门有那么大呢!”
“当时情况紧急,曦你是不知道,我睡一半的时候突然被那些娃娃惊醒,魂都吓掉一半了,嗓门自然也大的。再说了,那天晚上真的非常的安静,不管是什么声音,在那个晚上都能传得很远的,安先生会听到我的求救声,也很正常。”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你这家伙的运气还真不错,那么静的夜晚,碰巧你那天的嗓门又大得离奇,所以正好让安先生听到了。看来这有的时候啊,运气还真是比什么都重要。对了,不知道安先生那天晚上是怎么制服那些东西的,虽然当时我们不在,不过就我家客厅残留下的那些,当时的情况可不妙呢。”
话说到这时,曦妃的嘴角明显是抽搐的,不过她会这么抽搐当然也是有缘由的。毕竟因为尸体娃娃的缘故,她们家的一楼直接被劈成了战场,那墙壁上和家具上落下的刀痕,还有房子正中的那一摊明显火烧后留下的痕迹。
这些痕迹,可不是简单的重新装修就可以解决的。
钱。
固然是曦妃心疼的关键,不过自己的家为什么变成那样,她总该清楚其中的所以然吧。提及那一件事的时候曦妃的嘴角明显又抽了不少,不过还好,她这一次倒是没因这一件事向安德鲁讨要装修的费用。
当时究竟如何搞定那些尸体娃娃,这正是安德鲁不愿让人知道的,虽然他不清楚在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夜梓是否察觉到什么。不过如今君以诺就在身边,这一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君以诺知道。
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又如何能开口,也是因了安德鲁的静默,夜梓再次干笑说道。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真的当时真的好危险啊,那些娃娃突然就变成那个样子,一个个拿着兵器就跟疯了一样。安先生为了保护我好几次都差点被那些娃娃砍到,后来,后来。对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哗”的一下,那些娃娃莫名其妙就自己烧起来了。”
“莫名其妙自己烧起来了?”并不是曦妃质疑夜梓的话,只是夜梓这一番话实在叫人难以接受,就夜梓的描述看来,当时应该是那些尸体娃娃占了优势才对。既然是那些东西占了优势,她实在搞不明白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自燃。
玩偶突然自燃,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这是怎么说都说不通,当即曦妃是质疑的凝看着夜梓。谁知这个家伙,明明看上去眼神就有些鬼祟,可是嘴上却还是咬紧这一事不肯松口。既然这一件事夜梓不肯实话实说,那么眼下曦妃也不好在诱问,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随后顺了几句将这件事带过。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安德鲁又为什么会那么碰巧的出现在别墅周围,就算安德鲁和夜梓不愿意开口,不过阴歌心里却清楚的。那三只新款的尸体娃娃,它们究竟属于谁,此时的阴歌总算清了。纵然这些尸体娃娃并不是什么善性的东西,可安德鲁竟将那三只娃娃送个夜梓而非自己。
光是想到这一点,阴歌心里头就闷闷的。这一顿饭,曦妃他们是连带着阴歌一起请的,因为阴歌是安德鲁的搭档,不过从饭头到现在,阴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安静的坐在那儿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梓。
夜梓。
这个全无特色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叫人莫名讨厌的女人。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安德鲁如此特别的对待,关于这一件事,一直盘纠在阴歌心中,叫她难以静下。阴歌毕竟不是这一场谢宴的主导,所以她的静而不言也没人放在心上。夜梓是打定主意要帮安德鲁,不过因为她在演装这一方面实在不在行,所以众人也是瞧得清透。
这一件事,如今安德鲁就坐在这儿,既然夜梓想要替他糊弄过去,那么她们也就顺了夜梓的意,不过事后嘛!
反正这个丫头光长年纪不长脑子,要是他们真有心想从这个丫头嘴里挖出点秘密。纵然夜梓一个劲的要求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最后还不是不知不觉之下将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如何让夜梓将心里头的事全部说出,这一事曦妃也是行家。
所以眼下嘛,这一件事,不急,不急。
因了夜梓的缘故,曦妃的笑问也就暂时顿停了,又因为笑询停下,饭桌上倒也静了。静,的确是突然静下,只不过有三个丫头在的地方,哪可能真静?这不,就因为璃蓝不小心误喝了曦妃的酒,饭桌瞬间混乱起来。
蓝的性格和小璃完全不同,小璃性格火爆,蓝则如了深海一般幽静。可是在如何深的海,这海底也会有起海波的时候,这不,那一杯酒不小心下肚,海波也掀起来了。
蓝是属于绝不能碰酒的体质,不能碰酒,并不是因为她的酒量不好。而是因为她的酒品,简直如同恶魔般存在。不就是一杯酒下肚,再打了个酒隔后,饭桌上的气氛瞬间不对了。沉默不语的起身,随后沉默不语的满了酒杯,最后竟然抄起酒杯就开始沉默不语的撬开佐恩的嘴往里头灌。
本来佐恩的心就因为这一次的放血快要碎了,现在又被璃蓝压着一通灌酒,那可怜的模样更是悲凉的数分。佐恩的倒霉,所有人的心思自然都落到他们那处,也自然没有人会留心安德鲁和君以诺这儿。
酒。
这两人都是几乎不喝酒的,虽然酒能壮性,不过同样的酒也会误事。
而对于安德鲁而言,此时的他,在他们跟前,是绝不能误事的。
面前的酒,因为不会碰,自然也是干看着。在盯看着杯中的酒瞧了半晌后,君以诺突然开口说道:“那天在我们家里,你到底做了什么?”
曦妃不问,却不代表君以诺打算让这一件事就此过去。早就知道君以诺必然会再开口询问,只是他的询问来得太快,安德鲁根本没想好应答的说辞。还是同曦妃询问时一样,安德鲁静默不答。
不答,也不知是因为不想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短瞬的安静后,就在气氛彻底陷入诡凝时,君以诺再度开口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夜梓为什么要帮你,不过那个丫头帮你,必然有她自己的想法。那个丫头帮你,是因为她觉得你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不过你!我不信。”
一句不信,也是足够碎了别人的心,因着君以诺这一番话,安德鲁不禁在心底苦笑着。苦着笑,听着君以诺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接近夜梓究竟想干什么,不过我最后在警告你一次,如果你敢对夜梓怀有不轨,我绝不会放过你。”
那是他挚友留下的妹妹,也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他的事。
就在君以诺警告的话刚落下时,那儿快要被璃蓝折腾死的佐恩,他的手机在这时突然响了。这手机铃声对于佐恩而来绝对是天神的救命奏曲,当即挣脱着从璃蓝的魔爪下逃出,并且示意另外两个丫头赶紧抓住,佐恩这才摸出手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
“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改明儿肯定请你吃饭啊。”(。)
第一四五章 白儿之耳 2()
这一通电话是谁的?佐恩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通电话将自己从苦海中及时拯救出来。所以电话接通的那一瞬他也没心情看清这到底是谁的来电,直接接通了。可就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干恩万谢承诺改明儿请客吃饭并且等着对方应语后,佐恩脸上那脱离苦海的神情,却突然僵凝在脸上。
佐恩突然僵住的神情,让边上还在闹的几个人突感不对,当即也没了心情继续闹腾自己的,而是盯看着佐恩,神情渐渐着严肃。
突然沉凝的神情,拿着手机,不再应语的佐恩只是听着对方的说言,不时的应上几句。等着对方那头把话说完后,佐恩这才放下手机。手机放下,电话也切断,不过佐恩的神色却未恢复。
那在脸上挂凝了许久的神情,叫其他人瞧着心里头愈发觉着不对,当即也是等忍不得,曦妃先一步开口问道:“谁的电话,好端端的,怎么整张脸都变了。”
“上头的。”
“上头?”一听到是上头的来电,几个人顿感不妙,上头的来电本来就没什么好事,现如今佐恩的脸色又成了这个样子,这一次的事,恐怕绝和好事扯不上干系。已经很久没瞧见佐恩露出这种神情,以至于他们那儿,心都忍不住快跳起来。不自觉的深吐了一口气,曦妃问道。
“上头,是不是有委托?”
“是的?”
“什么委托?很麻烦吗?”
“麻不麻烦我不知道,不过这一次,是最上头直接下达的指定委托。”
指定委托,一般情况下佐恩他们这个等级下达的委托已够叫人头疼了,可现在。佐恩所谓的最上头下达的委托,光是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他们清楚这一次的事,不简单。
佐恩的话,再度让曦妃上推了眼镜,也叫夜梓不受控的吞咽着口水,更让安德鲁和君以诺直接暗了眸。佐恩的最上头,也就意味着这一件事不是现任的副会长亲自指派的,就是如今的会长亲自指派的。这两个人亲自下达的委托任务,别说是他们,就是妖监会历史上也是屈指可数。虽然这样的事他们也没碰遇过,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们也能办法将它重新安回去。
当即也是看着佐恩,曦妃再道:“最上头直接指派下来的,这一次的委托是什么?佐恩你就放心吧,难道这世上还会存在着我们三个搞不定的事。别露出这种神情来,你这样,夜梓可会担心的。放心吧,不管什么事我们都能处办得妥妥当当,只要价钱上合理,什么都好商量。”
只要价钱合理,目前还没有她们三个办不好的事。对于自己的能力,曦妃一贯都是自信的,如今也是如此。
曦妃的自信,固然有底气,只不过这一次的委托显然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