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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喝了几口咖啡,热气腾腾的咖啡下了肚,那个痞态十足的男人突然痞着笑朝着他们凑了上去,而后压了笑说道:“喂,你们这心里也别不爽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就算心里头在不爽也没用。这一次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过来,的确是咱们战略上的失误,不过我们人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我倒是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传闻。”
“传闻?什么传闻?”
因着这个男人的话,其余的三个人登时来了兴趣,忙着出声问了。这起了兴趣的可不止这个男人的三个朋友,就连坐在他们旁边那一桌的安德鲁等人也被男人的话勾起兴趣。屏了声,浅抿着杯中的咖啡,倒也是无声无息的听着。
传闻。
虽然g市这极端到邪乎的天气的确叫人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不过再如何的叫人窝火,也不妨碍他们听传闻。刚刚还因着摊上这等倒霉事拉着脸浑身不痛快的小柔,此时也因男人的话竖起耳朵,暂且抛到这叫人不痛快的事,小柔上凑了声说道。
“到底什么传闻,你倒是说啊。”
“哎呀别急嘛,听我慢慢说,从咱们来g市起这每天的大雪就没停过,而且还一天比一天冷。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咱们都呆在酒店里,不过我可不只是单纯的呆在酒店里发呆,昨天我和酒店客房那漂亮小妞聊天的时候”
话到这儿还没说完,就听到来自朋友鄙视的“嘘”声,对于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只记得泡妞的家伙,就算是好朋友,这会子也得鄙视。鄙视,固然是鄙视的,不过很显然对于这样的鄙视,这个男人早就习惯。并没有因为朋友的鄙视感到羞愧,反而完全不将“嘘”声当回事,直接摆了手示意他们别在打岔,这个男人说道。
“你们别打岔,还听不听我说了。”
“听听,当然听了,所以你从客房小妹那儿到底听来了什么。”
“听来了什么,当然是g市最近兴起的都市传闻了。这每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闻,g市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最近g市这么邪乎,自然更多邪乎的传闻了。”
“邪乎的传闻?怎么样的传闻?”
“具体是怎样的传闻,事实上那两个客房的小妞也没说清,只是跟我说最近g市好像流传着一个奇怪的说法。说大雪天,对了,就是这种大雪天,如果一个人在街上行走的话,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碰上一个独身的漂亮女人。”
“一个女人?什么女人,这种大雪天会在外头游荡的。”
男人的话,显然自个的朋友都不信,光是听着就觉着他又在胡说唬人。当即那斯文的男人直接摇了头,而那个板寸男笑着说道:“我说这不会又是你小子说出来诓人吧,大雪天的,又是独身,又是女人,还很漂亮,这怎么看都是你小子瞎编出来的。我说,这种无聊的传闻你都不知道说过多少了,这一次还来,不无聊吗?”
“喂喂,我承认之前的确瞎编过不少,不过这一次可都是真的,这个传闻可不是我瞎编的,真是酒店那两个漂亮的小妞说的。她们还说了,如果下雪天碰上那个漂亮的女人,一定得扭头,可千万不能跟着那个女人走了,要不然啊。”
“要不然会怎么样?”虽然面上表现得极度不屑,不过男人的话还是因起那个女人的好奇心。当即忍不住咽着口水,小声询着,轻声的询,换来那个男人痞痞的一笑,收着声看着女人越凑越近的身子,痞气的男人突然上倾大声说道。
“不然的话当然就得跟那个女人跑了。”
本来这一颗心都提吊着,如今叫这个男人这么一吓,心差点没从嗓子里蹦出来。直接叫这个男人吓得心都快停了,当即连着吸了几口气,女人气得在桌下不停的踹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则哈哈大笑,避闪着女人的踹踢说道:“你个母夜叉,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跟个女人跑了就这样。要是我跟你说这个传闻还有另一个说头,那个雪夜下的并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个恐怖的骷髅头,你是不是得踹死我。”
咖啡厅可是个公共场所,这几个人一进来就没个安生,本来就惹得有人感了不快。这会子这个男人又玩突然袭击,那突然喊出的声音可不只是吓了随行的女人,连着边上的客人也被他惊到了。因着这个人实在太没素质,陆陆续续有人朝着他们这一桌瞥来。
对于别人的嫌瞥,这个痞气的男人显然无所谓,好在他边上的两个朋友还要点脸面。感受到周围的不悦后,那个斯文的男人直接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朋友,随后说道。
“你小声点,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公共场合,别太闹了。”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矫情事多。”
出门在外,毕竟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也不适合闹出太大的事,当即因了朋友的劝,这个痞气的男人总算收了自己的音量。
音量是收了,不过话也是没听的。
连着咂舌叹了好几口气,这个男人说道:“虽然这只不过是个传闻,不过那两个小妞倒是说得煞有其事,跟真的似的。下雪天一个人在外头游荡的女人,你们说,真有那种女人?如果真的有那种女人,而且还像两个小妞说的,长得非常的漂亮,我还真想看看。”
痞子就是痞子,不管什么时候看,人都痞里痞气,对于这种人,倒也叫人本能觉着不喜。这个痞气的男人说出来的话,让周遭的人感到很不舒服,同样的,他的朋友也受不了了。当即翻了白眼,那个寸头男人说道。
“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这一颗浪荡的心?别整天就想着美女美女,就你这吊儿郎当样,美女见着你都得绕道。”
也是真将他当哥们,说的话才这么冲,谁晓得人家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因着他的话,这个痞气的男人直接翘起二郎腿,荡晃着脚。公共场所做到这般,这个男人注定就是个叫人讨厌的主,也是这样不停的荡晃着脚,就在视线胡瞥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瞥到隔壁桌的几人。
视线从君以诺身上瞥过,眼睛随后就亮了,突然亮起的眼,男人直接上倾了身子说道:“喂,谁说美女见着我就得绕道,那儿不是活生生坐着一个。”
这个男人,从进来到现在那一张嘴就没有停过,本来就是个吵得叫人心烦的男人。如今竟然还色眯眯的瞅着君以诺,完全不知避讳。
如此的人,倒也叫人不想跟他继续处在一个屋檐下。
没瞧着安德鲁做什么,就只看到他举起杯子抿了一口半凉的咖啡,就在咖啡入了喉,那个男人桌上的咖啡杯不知何由竟然翻了。仍旧带着热气的咖啡,就算穿得够厚,也够这个男人闷的。
当即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呼声连连。
那儿莫名其妙被洒下的咖啡溅了一身,反观这儿的罪魁祸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此事并非自己所为。对于那惨叫的声音,安德鲁甚至瞥都没瞥一眼,而是抿着杯中的咖啡,而后思着刚刚听到的传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六四章 雪女之血 6()
好不容易请到假想着约上朋友出门度假放松,谁知道选到这样一座糟心的城市已经够叫他郁闷了。没想到难得找了一天出来溜达,喝杯咖啡竟然也能莫名其妙翻了杯子,脏了一身。对于那一裤子的咖啡渍,男人这心里头是闷的,连着扯了不少纸巾擦拭身上的咖啡,等着咖啡半干后,他也没心情继续呆着,而是招呼着朋友离了这家咖啡厅。
外头的雪仍在下,不过比起刚才,现在的雪明显小了不少。飘飘而下的雪,寒气还在,不过比起这雪下的寒气,显然这个男人的怒火更大。
气匆匆的踩着路,印下一个又一个极深的脚印,这个男人怒着气说道:“妈的,真倒霉,难怪别人都说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能塞牙,这一次是真倒霉到家了。好端端的杯子明明就放那,压根就没人碰到,怎么说倒就倒了,还洒我一身。”
当时他的咖啡杯离桌沿还有些距离,男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咖啡怎么说洒就洒了?对于这一件事,男人是怎么想怎么觉着邪乎,倒是他身边的朋友,听了他的话后直接不屑的“切”了一声,回道。
“好端端的杯子自个倒了?那杯子又没手没脚的,怎么可能无故翻到洒你一身,难道你想说当时那咖啡厅里头,闹鬼啊。”
“可是”
“哪就那么多可是的,你小子也别再那儿七想八想了,我看啊,八成是你小子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杯子才倒的。你也不想想你刚才那痞子样,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双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如果要我说,你这杯子倒得挺及时的,要不就你刚刚那一脸的流氓样,我要是那人,保准往你脸上也来一杯。”
自己的朋友,自己清楚,所以寸头男说这话的时候咬音还挺重的。听了寸头男的话,边上的女人点着头接口说道:“就是,就你刚刚那一脸色样,我看着都想往你脸上泼咖啡了,更何况是那个被你盯着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边上的帅哥,还挺帅的。”
男人瞧女人,女人看男人,这是天性,谁也改不了。本来想跟着寸头男一起鄙视这个家伙,结果话到一半到也临时改了。花痴是每个女人的天性,而色心才是男人的本能,就算边上的两个人联合起来鄙视他,他仍旧忍不住感叹着刚刚所见的颜值。
咋了舌,一番感叹,男人说道:“不过说真的,刚才那个女人真漂亮,如果传闻中的那个女人长那样,就算真是什么女鬼或者山精,我也跑不掉了。”
“切,你这个家伙,总有一天一定毁在自己手上。”
“不不不,如果一定要毁的话,我也只肯毁在漂亮女人手上。”
不管在咖啡厅里,还是咖啡厅外,这三个人都没个消停,因为外头的风还有些大,纵使嘴上没个停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缩蜷起来低着头不停朝前走着。因为三个人都是缩低着头,加之那个斯文的男人一向不喜欢说话,所以边上安安静静的,谁也没留意到那个家伙越走越慢。
对于自己的这三个朋友,斯文的男人大多时候都是头疼的,因为从小就认识的缘故,所以平时空暇的时候大多数四个人都聚在一块。虽然人是聚到了一块,不过说真的,更多的时候却是他一人静静的看着三个人在那儿瞎说胡扯。
本来天性就比较安静,加之又不喜欢胡扯那些有的没的,所以每一次出门他都习惯静静一个人听着。有的时候这三个人闹过头了,他还会选择慢上几拍,不跟他们处在一条线上,免得到时候陷入突如其来的争端。
在朋友当中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现在的他,也忍不住慢慢的放缓自己的脚步,不紧不慢的跟着。
不时抬起头来,看着走在前头的三个人,听着他们笑囔的声音,斯文的男人忍不住想着心中的事。因为过于的专注心中的事,加之周遭的风声越来越大,盖了朋友的笑声,也盖了他们的身影。
刚刚抬头的时候,那三个家伙还在前头,他甚至都能听到那爆粗下的笑声。没想到只是低着头想了想心里的事,这一晃眼的功夫三个人竟然走远了。走得那么急,那么理所应当,甚至都没察觉到少了一个人,看来自己在同伴中还真是没什么存在感。
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要说也挺可悲的,只是对于这个男人而言,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当发现那三个人完全没留意自己没有跟上,并且自顾自的走远后,这个斯文的男人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迈开步伐自己朝着下榻的酒店走去。
脚步刚刚迈开,也才往前走了几步,就是这几步迈出后,雪突然又大了。沉压压下来的雪,这落下的飘雪才刚碰触到他的肩头,雪竟然就化开了。雪乃至寒之物,水的极致便是冰雪,这触肩便融的雪,雪水顺着衣服同肌肤的缝隙淌流进去,那触肌即僵的动感直接冻得这个男人直打哆嗦。
因为雪水冷到极致,男人忍不住“嗞”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他压着衣服赶忙将流入衣内的雪水吸干时,突然间,男人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十字岔口。
刚刚光顾着低头想事,也没留心自己朝着哪儿走了,只是顺着前头的谈笑声不停走着。后来发现朋友甩丢了自己,他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的叹了口气,也没多加留意周遭,倒是完全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走到了岔路口。
岔路口。
他们回酒店的路上,有这个岔路口?因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岔路口,以至于此时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段时,这个斯文的男人还觉着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