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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看来,应天打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意,可不知为何,他们的心里头总觉着事情肯定不止如此。
不止如此,应天带走夜梓,绝不只是为了逃离那么简单。
那个家伙必然还动着其他的心思。
太过清楚应天是个怎样的人,知道那个家伙行事一贯都是个事有所思的主,所以君以诺刚刚那一番气怒的话说完后,也叫其他人陷入了深思。
直接蹙皱着眉心,曦妃说道“是啊,你们说应天这次带走夜梓,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说上一次带走夜梓是为了帝王运,那么我能理解。可是这一次呢?他到底夜梓想干什么?夜梓的左眼已经被他整个挖出来了,左眼,连带着左眼里的重眸,以及重眸内的帝王运,所有的一切不是都已经让他挖走了。那现在呢?他又想干什么,身上什么都没了的夜梓,他带走她能做什么?难道只是单纯为了抓个筹码,好顺利逃离,顺便用来牵制我们?”
“抓了夜梓就单纯为了顺利逃离,小曦妃,我可不觉得咱们的前任会长大人需要做这么无聊的事。”
曦妃的话刚刚落下,佐恩直接耸着肩应着,只是他这耸肩之下回应中所用的称谓显然叫曦妃觉得很不爽快。毫不客气的抬了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眼扫瞪之后,曦妃说道。
“他当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逃离才抓的夜梓,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还有他最后离开时说的那句话,说他已经找到更加完美的法子。更加完美的法子,他究竟找到了什么,还有什么法子能代替返魂香固守帝王运的身,让帝王运顺顺利利的实体化?”
更加完美的法子,应天最后所说的那个更加完美的法子,从那一天起就一直刻印在曦妃脑中。她一直在想,也一直在纠思着,究竟有着怎样的法子能固守帝王运的身体,让帝王运顺利实体化。
纠思,虽是一直纠思,却始终不得其解。因着如何都想不明白应天所提的更加完美的法子是什么,以至于曦妃都显了几分忧急。
应天的想法,太难猜了,就算他有意透露,可凭借她们的见识以及对于禁术的了解,想要弄清楚应天所说的那个法子究竟是什么?显然不可能!脑中闪了太多的猜思,然而每一份猜思到最后都觉着不可行,曦妃最终只能将视线移落到临的身上。移挪的视线,落在边上坐于沙发靠栏上的临,看着那裸露在斗篷外头的双足不停晃荡,曦妃说道。
“初代副会长,应天是您的学生,所以您的这位学生当时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您可知道。”
应天的心思难猜,凭借他们,想要短时间内猜出应天究竟想干什么,显然不可能。不过临却不一样,当初从e市的那个镇上救出应天的是临,将他带到妖监会手把手教授他一切的也是临。虽然应天的心思诡奇,很多时候连着临都忍不住承认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然而就算在如何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能如何!应天的一切终归是临教授的,他的根基是由临一点一点替他累砌起来,如果要说这个世上还有谁最了解应天。
非临无疑了。
如此短的时间内,想要弄清楚应天真正的心思,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曦妃只能将最后的可能压在临的身上。
她是他的老师。
现在除了他,恐怕谁也不可能猜得出那个恶魔最后到底想干什么。
询问。
这是曦妃眼下所能做的事,而当曦妃询问的话落下,临却没有回答,甚至于连那荡晃的脚也没停下。
应天所思,旁人实在猜不出来,此时除了临,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能猜出那个恶魔到底想干什么。因为曦妃将最后的希望投到临的身上,乃至于急得火气都快上来的小璃都快坐捺不住了,正打算开口催促,让临快些开口别玩这种沉默是金的无聊游戏,却在开口前换来曦妃一瞥。
瞥了一眼,示意小璃别着急,待示意落下小璃也识趣的收了声后,曦妃这才再度看着临,同众人一样,等着她开口回应。
等。
此时除了等。
他们也只能等。
而这一份等也没让他们等上许久,就在屋中的气氛因为临的久而不语渐渐沉凝时,临终于开口了。斗篷下,永远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不过从那一声叹得仿佛能将所有气息从肺中挤叹而出的舒叹,还是让众人的心下意识提到嗓子眼。
上提起来的心,带着骤笼的感觉,也是因了临这一声突然的长叹,叫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到她的身上。盯看着,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好像一个不小心的眨眼,那一个怎么都猜不出跟由的法子就可能随着自己的眨眼消失不见。
就那样瞪着眼睛看着,直到开始泛了酸,眼泪忍不住不停的打转,临这才开口说道。
“最完美的法子吗?我不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我也无法百分之百肯定,不过这一次”
“这一次?这一次到底怎么了?”
“这一次,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家伙口中所提及的最完美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刚刚因为临在沉思,所以他们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开口打搅,就怕这一声出了,可能断了临的思绪。等,刚刚是可以等,因为不知道临是否已经猜到,所以只能等。
如今得知临已猜到,这一刻他们无法等了,边上的几个男人还好说,个个都是耐得住性的主,就算是佐恩这个变态,关键的时刻性子也挺定的。不过小璃一贯都是个急脾气,刚刚曦妃的示意已经快叫她憋死了,如今听了临的这一番话,她再也无法忍了,连着坐都不能老老实实呆坐在那儿,那临的那一番话落后,小璃直接起了身,双手撑在茶几上看着正面的临,小璃急声问道。
“所以初代,你到底知道什么,麻烦你快点说!那个家伙就是个疯子,我们实在没时间在这儿听你一口接一口大喘气。”
如今时间就是生命,虽然夜梓是挺招她们嫌的,可再如何的招人嫌,自己人终归还是自己人。关键的时候,对于友人的担心,足以让小璃的脾气更加急躁。
临不管怎么说都是妖监会的创始人,不管是论辈分,还是论资质,小璃都不该用这种口气跟临说话。只是眼下的情况实在紧急,其他人也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虚的,当小璃的话落后,众人那切急的眼中,询意极明。
夜梓落到应天手中,情况的确危险,光是冲着这一点就得抓紧时间,所以小璃那急躁的询问落后,临也开口了。
又是一声舒叹,待这声叹落后,临说道:“以返魂香为代价,为帝王运的实体固魂,一开始我是这样猜的,而那个家伙当时也承认,他的确曾这样想过。只不过法子虽然猜中,咱们也抢在他的前头先一步找到返魂香,可是我的猜思终究还是没能赶上那个家伙的心思。返魂香,这个法子固然可行,却不是百分百可成的法子。”
“不是百分之百可成?为什么?”
“因为帝王运,那并不是其他寻常可见的东西,而是帝王运,拥有一世帝王之势的帝王运。以他人十世福寿换来的一世帝王,帝王运所藏的霸主之势足以操控天下万物的生死,这样一个掌管天下万物生杀之权的东西,其毁灭性也是大的。虽然返魂香乃是这天下最为稀罕的奇物,不过奇物毕竟仅仅只是奇物,想要压克帝王运的霸凶,固守帝王运的魂,仅仅只靠返魂香,根本不可能。”
返魂香,或许它能固了其他生灵的魂,不过对于帝王运而言!返魂香恐怕还没那个能耐。
死者闻便可活的返魂香,竟然还不能十成十的固了帝王运的魂,那仅剩下半卷的帝王运究竟藏了怎样灭世的威力,即便没有明说,他们心中也清了。
清。
也是因为心清,所以心里头才忍不住抽了一下,屏了呼吸骤然触抽,在猛烈的骤抽之后,曦妃问道。
“仅仅依靠返魂香,还不能百分之百达到固守帝王运的魂,既然无法百分之百固守,那么这个法子应天肯定不会贸然尝试。所以应天说的更加完美的法子,他肯定是找到比返魂香更能固守帝王运的法子。法子,他的这个法子,等等,难道他的这个法子和夜梓有关。”
如果只是为了逃离他们的堵围,让临打开结界,根本没必要擒住夜梓,更加没必要将夜梓带走!带走夜梓?用来牵制他们?应天是个自傲的人,这种事他可不屑自己亲手来做,所以应天让阴歌对夜梓下手,并且连带着夜梓一块带离,必然有自己的用意。
用意。
应天有着自己的算思和用意,而就目前看来,应天的算思以及用意,恐怕都跟他最后所说的法子有关。(。)
第三O七章 帝王之身 2()
曦妃是个聪明的女孩,并且一点即通,有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别人将所有的话说得太明,只要点了头,大体上她也就清了。
清了,应天这一次带走夜梓必然跟他所说的完美法子有着关联,这一件事她是清了,只是其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光是靠清了应天的心思还是没用。在意识到应天带走夜梓可能跟帝王运的实化有关,曦妃的口吻当即急了。
看着临,完全是一种急忧的恐担,曦妃问道:“夜梓,应天带走夜梓,他是不是要用夜梓来做什么?”
急。
不只是曦妃和小璃急,安德鲁那儿更急,虽然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克忍着,没有出声询问,甚至于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得愤怒以及急躁。可那是他的妹妹,在他的眼皮底下再一次被人抓人的妹妹,就算在如何的理性,在如何的清楚就算急也没用。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种种的推思,心里头的强忍总有达到极限的时候。
一直忍克,为了理性刻意压下心中的急焦,自从君以诺冲着安德鲁发了那一通火后,安德鲁就一直坐在沙发上。靠在沙发上,头微下低,垂下的眸眼瞧不清眸中所隐的颜色。眼中的颜色虽然叫垂下的眼眸挡遮,不过从安德鲁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还是瞧得出他的心焦。
焦急。
一直试图压下的焚焦,只是理智一直让他压下愤怒,保持理性看待一切,可是最为重要的存在如今就在别人手中,而那人带走她究竟想要做什么,自己甚至都不知。理智,这个时候哪还能时时刻刻保持着绝对的理性。
情感上的虑焦正在一点点蚕食着安德鲁的理智,就连搁放在扶手上的手,也因为理智的逐渐蚕食渐渐加了力道。一点一点增加的力道,真皮沙发,坚硬而又带了韧性的皮质沙发,竟然也在安德鲁的施力之下,被五指穿破。
足以穿破真皮沙发的五指,那压克之下的愤怒自然可想而知。忍,一直在隐忍,然而这样的隐忍也压克得差不多了。扎穿了沙发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借着被手指扎穿的孔洞将沙发扶手上一整片皮直接扒了下来,安德鲁一字一顿问道。
“那个家伙,他带走夜梓,到底想做什么?”
愤,难以言说的愤,只是再如何的气愤也不能拿自家的东西撒气。当看到安德鲁竟然徒手将自家的真皮沙发扎穿出几个洞孔,并且直接将整块皮扒了下来,曦妃的心下意识的抽了。
重重一抽,甚至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不过这心头的抽痛也是一瞬的事,鉴于这一次情况特殊,她最终还是忍了。
强忍下心中的抽痛,而后再度将视线移落到临的身上,安德鲁的质询,以及曦妃的疑惑,加上君以诺的愤怒跟小璃的狂躁,四个人再配上佐恩一人的疑思,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临的身上。而临,在听了安德鲁那一字一顿的质询后,说道。
“做什么?你问那个家伙带走夜梓究竟想做什么?当然,是为了用夜梓来固巩帝王运的魂,让帝王运完完整整化为实体,有着自我意识,可以任意掌控一切的实体。”
“利用夜梓,借由夜梓来巩固帝王运,他要如何借用夜梓。”
“帝王运,之前藏于重眸中,而重眸,在落入夜梓的左眼前是冷君家所物,我想这一点你们都清楚。”
重眸本是冷君家所有,这一件事他们哪会不知?对于这一件事所有人都是清的,其中最为清楚的自然当属君以诺。因为临刚刚提及的冷君家,就是君以诺的本家,而当年就是因为重眸植入夜梓的左眼,才导致他失去自己的妹妹。
失去那个对于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人,同时也伤害了自己世上最后的两位亲人。
重眸,是冷君家所有,对于冷君家的女孩子来说,重眸既能救命,同时也能让她们丧命。重眸,作为深藏帝王运的重眸,本身自当凶霸,虽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