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的盘算好了,等着最后咱们入网收线呢。”
e市如今一看就是应天准备的扎口袋,等着他们自己钻进去的扎口袋。
应天从一开始目标就是夜梓,如果他们没有先一步前往e市,没有所有人都分开行动,依着安德鲁和璃卿还有君以诺的实力,在加上一个临,想要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带走夜梓显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可e市却给应天制造了最好的机会,璃卿和君以诺离开,夜梓的身边只有安德鲁和临。两人虽然也是麻烦,不过应天早早就在安德鲁的身边安插了一个自己的人。
阴歌。
一个早就被爱毁了理智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女人,应天从来都是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人总能替他办成不少他想做,却又不好下手的事。
就如这一次!
e市,他们猜出最后一只妖怪就藏在e市,而就在出发之前,应天早就私下找过阴歌。
她想要安德鲁。
想要完完整整的拥有安德鲁。
那么最为关键的时刻也来了。
只要她能做到,只要她不会失手。
那么他也可以保证,在最后时刻降临,一切从头开始后,安德鲁,也将永永远远只属于她一人。
阴歌,就是整件事中最出乎众人预料的存在,谁能想到安德鲁的搭档,跟临相处那整整两年的阴歌,在最后竟然会叛离,协助应天抓走夜梓。早在p市,应天就已经动了心思,要从阴歌这里下手,虽然当时他也没料到阴歌的存在能帮自己收了最后一个网,不过在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于自己必然有用。
有用。
既然是一个明知有用的女人,那么当然得早早的将其变成自己的人。
虽然不是一早就已经料到这一件事,可事实证明应天对于人性的揣测以及人心的利用,一贯擅长。阴歌的叛离,对于他而言事半功倍。
阴歌。
e市这一件事最大的纰漏跟出乎意料,就是阴歌。
不只是安德鲁和临,恐怕在阴歌动手前,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自己人的女人,早在很早以前就已归于应天。
从来没有想到,才最叫人觉着出乎意料,当曦妃提及阴歌时,佐恩那儿直接从沙发上弹坐起来。连着摇头蹙眉一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样子,一番心里的纠思,佐恩最终皱着眉说道。
“你们说,小阴歌为什么要帮应天,她帮应天带走夜梓,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小阴歌认可应天那些可怕的想法。”
虽然阴歌从来都没收敛过对于佐恩的鄙视以及嫌弃,不过对于这位灵能者,佐恩还是挺有好感的。就是因为有好感,所以佐恩怎么都想不明白,最后的关头,阴歌怎么会倒戈到应天那儿。
那个女人不是安德鲁的搭档吗?她不是经常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一定会站在安德鲁身后,支持他。
可现在呢!
她竟然倒戈了,还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倒戈那么简单,她居然还抓走了夜梓,身上拓印着帝王运的夜梓。
阴歌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佐恩实在想不明白,如今除了刚刚所猜,也没了其他的可能。
因为觉得应天所想有理,所以才舍弃自己的搭档叛逃到应天那儿。不只是阴歌,四年前也曾经有过如此的事,boss手下的不予以及zero就是如此。
叛离。
最后关头的叛离。
就算是不予那种一直跟在boss身边的人都可能在最后的关头叛离,更何况是阴歌。
他们这种半路才搭伙的搭档。
阴歌叛离的原因,佐恩百思不明,而他刚刚的猜思,话落直接换来曦妃的鄙视。一声“切”,随后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嫌弃样,曦妃说道:“觉得应天说得有理,所以倒戈到应天那儿!我说佐恩,亏得平时跟他们接触最多的人是你,这种事你居然看不出来。”
“这种事?什么事?”
“我说你到底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故意在这里装傻,因为觉得应天说的世界值得憧憬,所以倒戈到应天那儿,帮助应天带走夜梓。要依我说,阴歌压根没想这么远,她之所以倒戈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恐怕跟由还在白老师那儿。”
“白老师,你是说小德鲁?”
曦妃的话刚落下,佐恩直接瞪了眼看着安德鲁,倒是安德鲁那儿,像是明了曦妃这话的意思,眸色更暗了。暗下的眸色,整个人也跟着诡沉起来,瞥看了一眼安德鲁的面色,曦妃说道。
“多情易被无情恼,恐怕人家为的可不是整个世界,而是白老师。”
“为了小德鲁,我的天啊,难不成小曦妃你的意思是,小阴歌之所以做出这种可恶的事,全是因为小德鲁。这么说来!倒是让我想起四年前跟在小boss身后的那个女人。”
“女人,你说的是子精。”
子精这个名字刚刚出口,现场的气氛再度变了。
对于这个女人,虽然他们是厌的,不过这厌中却也带了怜意。
女人。
尤其是一个对了不该动情的人动情的女人,的确足以叫人升了怜。要是说其他的,佐恩这脑子一时还真没法回神,也是提及子精,他立即明白阴歌对于安德鲁。
究竟动了何意。
那种爱,可以称之为刻入骨中的爱,就算是最后死了,仍旧带了不甘愿的爱。安德鲁,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皆长了一张极度容易叫人倾心的脸。这样的一张脸,的确有时能为他省去不少的麻烦,但是更多的时候,却也能添加不少致命的麻烦。
就拿阴歌这一事来说。
四年前,一个子精已够他们揪了心,没想到四年后,竟然又来了一个阴歌。当确知阴歌叛变究竟为何,佐恩这儿都头疼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沙发上,佐恩头疼说道。
“我的小德鲁,之前就已经有个子精做前车之鉴,你怎么就是不上点心啊,关键的时刻,身后来了这么一出,太让人防不胜防了。我说小德鲁,你跟小阴歌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你就不能早点跟她说清明嘛!你瞧瞧,现在又覆辙重蹈了。”
如果安德鲁一开始跟阴歌说清楚,道明白,或许最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至少佐恩是这样觉着的。只是他这幽怨的话刚刚落下,临倒是替安德鲁开口回道。
“一开始说清楚,难道你觉得我们一开始没说清楚?”
“临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我们可是一早就说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早在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将所有的事说清了。只是女人的这一颗心啊,就算一早就已经说清又如何?也不见得有效用。”
感情这种东西,最是莫名其妙,就算所有的一切开头都已经说清了,如果那一刻坠了,那也是坠了。阴歌和子精一样,但是又不一样,两个人虽然都深爱着安德鲁,但是子精的爱是可以用自己的命去爱,哪怕明知道绝不可能,她也会跟在安德鲁身后,义无反顾。
而阴歌呢?
爱,即使占有,既然我爱他,那么这个人就必须是我的。
不管如何。
无论怎么样。
这个人都必须是我的。
阴歌和子精,这两人的性子虽然类似,却又不完全的相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两人最后选择的路。
完全不同。
阴歌本就如此,加之应天从一开始就已将心思打到她的身上。应天,最是擅长揣摩人心,当年的子精他没能拐诱成功,如今的阴歌。
便逃不出他的手心。
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能算到全部,尤其是自己的眼皮底下,更是难算。阴歌这一件事,的确出乎众人预料,也叫众人这颗心压沉着。
阴歌究竟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纵使弄清,也无事无补,眼下对于他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应天。
不管是为了夜梓,还是为了帝王运。
他们都必须尽快找到应天。
应天。
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只是应天究竟在何处。
即便心里头如何的焦急,也是于事无补,就在众人因着猜思无门心中愈发躁急时。
门突然开了。
突然叫人推开的门,将众人的视线吸了过去,因着这不请而来的人,下一刻,众人的眼中直接闪了微喜之意。
天无绝人之路,这是自古便传于耳中的话,而如今。
他们也找到了门路。(。)
第三O九章 帝王之身 4()
痛。
真的非常的痛。
不管是身后对折压在背部的双手,还是搁抵在颈处的塔罗牌,都叫夜梓感到非常的痛。
明明疼得厉害,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就算如何觉着疼,也得咬着牙忍下来。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落到人家的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要是一个不小心。
自己的命可就得交代在这了。
因为害怕,即使觉得如何的疼,也得强咬着牙忍着。
当时身处e市,因为应天的缘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安德鲁以及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应天。注意力的过分集中,自然也就忽略了自己的周遭。周遭都是自己的人,本就不容易提起警觉,更何况是当时那样的情况。
失了警觉。
非常正常的失了警觉,然而就是这一份警觉的丧失,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阴歌叛变,就在最为关键的时刻,阴歌叛变了。当那一张塔罗牌抵在夜梓的颈部时,刺痛传来的那一刻,夜梓甚至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颈部被割开,温热的血流淌下来,夜梓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擒住了。
被擒住了。
而且还是安德鲁的搭档,那正好站在自己身边的阴歌。
她被阴歌擒住了。
阴歌的叛离,就算现在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阴歌要叛离。因为当时的她就在阴歌的手上,塔罗牌抵搁在颈处,加之应天还在现场,想要偷袭救下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她,应天最终还是同阴歌顺利逃脱。
顺利的逃离,通过应天一早就已布下的术法,上一刻还在e市的他们,下一刻竟然来到一处昏暗的地方。昏暗的住所,沉阴沉阴的,要不是走廊的顶处挂悬了一盏微弱得正好可以看清脚下的灯,夜梓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正置身在走廊里。
到了这儿,就算夜梓长了翅膀,也绝无逃离的可能。只是阴歌那手上的塔罗牌,不知为何仍旧抵搁在她的颈部,那不时下陷的力道,叫夜梓的气息一直屏提到嗓子眼,顺着走廊,同阴歌以及应天缓步前行,耳边荡回的脚步声夹杂着狂跳不止的心,逼得夜梓的身都僵着抖。
这一路顺着走了下来,忽听前头传来“吱”的一声,房间的门推开,随后他们才顺着那开启的门走了进去。
踏入房间的,是她同应天以及阴歌,不过在进入这个房间后,夜梓只听到应天说了一句“要善待”自己,随后他的气息便散消了。突然离开的应天,屋中就只剩下她和阴歌,因为颈处的塔罗牌至始至终都没挪移过,所以夜梓仍旧不敢动弹,挺直着身子坐在那儿,感受着颈处传来的搁痛。
不出声。
她不出声,身后的阴歌也静着,这样的屋中,这样的静,叫夜梓的心跳得更快。“扑通”的狂跳,心脏不受控的骤缩,当心脏的骤缩达到一定极限,夜梓忍不住咽吞着口水,小声说道。
“阴歌。”
阴歌,那是身后这个女人的名字,同时也是一个认识了一年多虽然不算亲密,却也相熟的人的名字。这个名字,过去的一年夜梓也喊过多次,却只是这一次,叫阴歌有了极大的反应。
也不知夜梓这一声轻唤究竟哪里刺激到阴歌的神经,就在那轻唤的声音落下,颈处的力道竟然又重了。往下在陷不少的塔罗牌,疼得夜梓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这因着吃痛而倒吸的凉气时,阴歌那压着怒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
“阴歌,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实在叫我觉着,无比的恶心。”
恶心,究竟是怎样的厌恶,才会让阴歌咬着牙,说出这样的话。阴歌的话,当即叫夜梓愣了惊,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讨喜,有的时候也挺叫人生气的,不过她从没想过,阴歌对于自己的不喜,竟然如此的深固。因着阴歌的这一番话,夜梓整个人触惊在那儿。
惊,那是不清跟由的惊,然而她这一副如了受惊动物般恐疑的姿态,非但不能叫阴歌松了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深了她的怒火。那腾焚起来的怒意,带了深绝的厌恶,处在后头的身子下意识朝着夜梓的身体凑了几分,待身体微着上凑贴在夜梓身后,阴歌那压挤出来的声音也传入夜梓耳中。
压压的声音,带了一种打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