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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着一下,下下重击,正是因着这样的重击,不知是不是安德鲁看不下去,当即上了前,将手搭放在君以诺肩头,安德鲁说道:“现在急也没用,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想办法,马上离开这,多耽搁,夜梓就多一份危险。”
眼下这种情形,最重要的就是寻找离开的法子,一味在这儿懊恼,能有什么用?非但不能离开这儿,反倒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体力。这隐深的话,安德鲁虽然没开口,不过君以诺却是清明。
因着那搭在肩头的手,君以诺那连捶的动作停了下来,垂下眼眸看着搁搭在肩上的那一只手,君以诺默了。沉默,便是听了进去,也是君以诺听进安德鲁的话,并且不再将愤怒发泄在廊墙,安德鲁这才说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马上找到出口,应天那个家伙最是诡思,看来他早就料到我们找得到他的藏身之处,所以特地在走廊上布了局,等着我们上钩。这个地方,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拖延时间,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马上离开这儿,必须马上离开这儿,马上找到夜梓。夜梓,我绝不允许那个混蛋再一次伤害夜梓。”
对于夜梓的安危,安德鲁自然着急,正是因为着急,这一番话下的压怒,也是明的。
无论怎么样,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离开这儿的路,安德鲁这一番话落后,其他既然当即收了声。不再多言,而是随着安德鲁一并动了身,安德鲁走在前头,因为急寻离开这儿的路,所以他头一个动身,而等着他动了身,璃卿这才跟了上去。
两个人先动,并未有何怪奇之处,只是当这两人朝前行着,并且迈行数步后,身后的四人竟然无人跟上。站在那儿,盯看着这已经先一步动了身的两人,就在两人迈行了数步并且察觉到身后的四人没有跟上,他们显然也觉奇了。
停了下来,而后扭过身看着,在瞧见身后四个不动的人后,安德鲁问道:“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没怎么?只是突然发现一点有怪。”
“一点有怪?哪有怪?”
“那就是”曦妃这话刚刚落下,处站在身后的小璃和君以诺突然动了,长弓入手,弓箭崩搭,一切不过瞬间之事,当蓝色的羽箭崩搭上弓弦后,下一刻,手松,那一把羽箭直接朝着安德鲁的命门攻去。
在羽箭速攻的同时,小璃的攻势也之,蓝色的粘液从袖口滑落,滴在地面上就好似弹性十足的球体,粘液上弹而后在空中汇聚成一条水样巨蟒,当这一只巨蟒成型并且张开大嘴朝着璃卿攻去,下一刻,璃卿的脑袋直接被巨蟒咬了下来。
一口断咬,随后整颗头颅啃下,当璃卿的头颅被啃下,安德鲁的命门也被贯穿,这前一刻还能同他们说话的两人,下一刻直接瘫趴在地方。
刚刚看着还是鲜活的两个人,可当受了致命的伤后,这两个软塌下的人竟然渐渐软变成玩偶。
玩偶。
有着人的形态的玩偶。
却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人。
当璃卿和安德鲁的身体软塌现出玩偶本态时,四人当即露了警色,而曦妃也正了眸色,说道。
“果然!在刚刚下坠的时候,璃卿和白老师被谁替换了。”
璃卿和安德鲁,这两人已非他们所熟悉的那两人,因为心中起了疑,所以他们当然得试验一下。没想到试验得出的结论竟如他们所猜,而当这一份所猜得到验证后,他们的心里也已清。
迷宫走廊。
恐怕应天准备的厚礼并不只是这一份迷宫走廊。
因为察觉到事情有异样,在面前的两个人现了本态后,他们更加起警,正是这一份随着警觉扩散而出的灵力,很快的探知到迷宫内一处异样。当察觉到这一处异样,君以诺当即拉弓上箭,羽箭离弦,直接朝着那儿攻去。
速攻而上,直逼那一份异样,当羽箭快要兵临那儿,并且随时都可以要了那隐在异样下的人的命时,下一刻,那人避开。
避开。
并不是那个人避开,而是当自己的羽箭快要贯穿那份异样时,有什么东西将他的羽箭。
移开了。
君以诺的攻势竟然叫人这样避开,这可是一件稀罕的事,当即不只是君以诺蹙了眉,就连其他三人也是如此。提起心,朝着那儿看去,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份异样渐渐展露出来。
当那藏匿在那儿的人逐渐显露时,众人的眸色更暗了。
阴歌。
他们竟然会在这儿看到阴歌,实在出乎预料,当看到阴歌慢慢现了形,并且就站在他们面前,小璃当即不屑的“切”了一声。这一声“切”,带的自然是满心的鄙夷,也是一番鄙夷之下,曦妃接了小璃的那一番鄙夷,说道。
“居然是你?怎么?背叛了白老师投身到应天那儿,现在又打算当应天的走狗,来这儿绊住我们,浪费我们的时间?”
越是出乎意料,事后越是叫人觉了恼火,阴歌这一件事便是如此。即便之前谈及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可现在看到阴歌,那嘲讽的话也是自然而然。
讽嘲,带了极度的讽意,曦妃和阴歌从认识起到现在,都是面和心不合,原以为曦妃这一番讽意会招来阴歌的不悦,谁知阴歌竟破天荒的不显怒意。非但没因曦妃的话起了不悦之态,反倒是看着曦妃,一番微冷,带的是无尽的不屑跟狂颠,当这一番癫狂的冷笑落后,阴歌说道。
“浪费时间,看来曦小姐同身后的几位,对于我的出现,很不喜呢。”
不喜,如今不只是对阴歌的出现觉着不喜,就连阴歌这个人,他们也是厌怒得紧。阴歌这一番冷笑道语,换来的自然是更加显怒的厌恶,直接瞥横了一眼,小璃说道:“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如今的自己,惹人嫌。”
“嫌?我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你们这么嫌?”
“这才刚刚感慨你还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怎么这么快?脑子就不好使了?难不成着心黑了,人叛离了,连着脑子都卡壳了?怎么?要是记不起来,是不是得我好心给你提个醒。”
“提醒?这倒不必了?横竖你们现在说的,不过是e市我挟持夜梓那一件事。只是这一件事怎么了?你们觉着这一件事可恶,可在我眼里,我可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毕竟人嘛!本欲皆是为了自己,谁行事最后为的,还不是自己?”
“为了自己?这听起来挺有理的话,怎么从你嘴里吐出来,就叫人觉着这么恶心?”上推着镜框,面露厌恶讽刺回着,当那讽刺的话落后,曦妃切呵说道:“为了自己,你倒是很乐意为了自己,只不过你自我觉着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不过你所为的那一件事,你觉得如今的你,还能顺了自己的念欲?”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现在也都赶时间,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为自己,还不是因了白老师。的确,我们那位白老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个烂桃缠身的主,白老师的魅力我不想反驳,不过你!觉着做了这样的事,你心里头的念欲还有成的可能?”
背叛他们,在最后的关头劫走夜梓,投身应天那儿。不管阴歌所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做了这样的事的她,安德鲁绝不可能原谅。
绝对不会原谅。
依照安德鲁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原谅,只是如今已经被自己的癫欲彻底毁了理智的阴歌,哪还听得下曦妃的话。曦妃的话,对于阴歌而言就是一句可笑的废语,那应回的笑,不屑之意甚重,狂笑之后阴歌说道。
“没有可能,我所期盼的事绝对没有成的可能!没有可能,你凭什么说绝无可能。应天说了,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了。只要达成他期盼的那个世界,只要得到帝王运,那么这个世界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世界乃至于万物生灵的生杀之权都在他的手上,更何况只是德鲁。德鲁,我仅仅只要一个德鲁,所以只要这个世界都落到应天的手中,德鲁,也就只属于我了。”
对于安德鲁的眷慕,以及无论如何终究无法得到的不甘,早在无形之中渐渐摧毁阴歌的理性。女人,对于无法得到却又不愿割舍的东西,本就极易为此发癫,更何况应天还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喃道那些。
应天向来擅长玩弄人心,而这一次,阴歌彻底被他玩于鼓掌之中。
心里头已经坚定了这一件事,如今不管曦妃他们说什么,对阴歌而言都无用。那笑颠的神态,叫人瞧着又是恶心,又是可悲,一番不屑的回应后,阴歌突然正了神色,随后看着他们,说道。
“想要用那些诓人的话唬骗我,你们觉得我会信吗?这么可笑的话,你们还是自己咽回去吧,我可没半点兴趣,这些可笑的话,我没兴趣,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知道,他们,不是他们?”
明明模样一样,明明形态跟给人的感觉一样,明明相似得连自己这个整日跟安德鲁呆在一起的人,都快觉得刚刚的玩偶就是安德鲁本尊。他们究竟是怎么识破的?就是刚刚的那一瞬,他们究竟如何识破?(。)
第三一七章 帝王之身 12()
这些玩偶,是应天手下不予的杰作,灵能者虽有着各式各样令人惊叹的能力,不过像不予那样能将玩偶操控如此,也是罕见。不予手中的玩偶,虽不是人,却胜似人,也正是如此,阴歌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识破,知道璃卿和安德鲁。
是假的。
不解,甚至于可是称之于怪疑,也是阴歌这番话落后,曦妃直接回道:“假的就是假的,难道你真以为区区这样几个假货,就能骗得了我们?”
“区区几个假货,虽然璃卿我并不是很清,不过德鲁,连知晓内幕的我都差点误以为真,你们究竟如何看出。”
“如何?的确,正如所说,这两个玩偶假扮的璃卿和白老师,的确和真人很像。不过再如何的像,白老师能骗得了我们,也绝骗不过君以诺。”
君以诺和安德鲁,他们之间的牵绊岂是阴歌可以了解?当君以诺站在廊墙边上,怒斥夜梓之事时,安德鲁搭肩的安抚便让他觉着有怪。很多时候,有时仅仅只是一个轻碰,一个搭肩,就能叫人感觉出怪疑来。
安德鲁并非他们的白老师,在那一刻的搭肩,君以诺便清了。至于璃卿,当得知为何识破安德鲁后,小璃直接冷讽接语说道。
“你居然问我们如何识破?这么劣拙的术法,你可敢拿出来唬人?哼,简直可笑,白老师走了,我家那混蛋老哥就跟着上前了?拜托,下一次想要假冒我家那个混蛋老哥,还是多上点心吧?这种迷宫走廊,这种被人困得死死的不知道怎么走才走得出去的鬼地方,慢悠悠的在里头找出口,别开玩笑了,这么麻烦的事,我哥才不会做呢。”
最怕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去干麻烦的事,依了璃卿的性格,慢悠悠找出路绝不会他会干的事情,一记雷电直接轰过去,才是他的选择。
他们之间的牵绊,以至对彼此的了解,又怎是一个冒牌货装得出来的。阴歌一直想不明白,凭什么在对待自己同这些人,安德鲁会如此区分。
区分。
有时区分,源的便是如此。
阴歌同他们,是绝无可比的可能,只是这一件事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想不明的事,就算别人再如何的费劲心思也是无用,他们说的那一些对于阴歌而言,就是一件让她更觉恼怒的话。心里头那种说不出的压怒感更深了,阴歌瞪看着他们,说道。
“牵绊,以及了解,你们是想说我不了解德鲁,我和德鲁之间的牵绊远不及你们。别开玩笑了,德鲁是我的,从他成为第三方存在起,你们跟他就没半点关系,他是我的,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我。你们,你们这些家伙,都是要来坏我事的家伙,所以你们几个,还是去死吧。”
死。
他们必须去死。
连着现在落在应天手中的夜梓,他们全都得去死。
当那一番话从嗓内挤出,并且涌溢出怒火时,下一刻,阴歌的身边现了一人。晃闪而过的虚影,不过片刻功夫人便显了形,当那人彻底显露在他们跟前,他们这才瞧清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那是一个人,一个身披红袍的人,右手手上持了一只两头尖锐的白色笔状物,而他的左手,则握着一只宝剑。当这个人出现在走廊内,并且立守在阴歌边上时,下一刻,在阴歌一声令下,这突现的人猛然朝着他们攻了上来。
左手的剑,直接朝着他们砍劈而来,右手的笔状物紧随其后,同时朝着君以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