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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抬起手握着门把随后往下一按,没想到门居然没有反锁,略微吃了一惊而后转开门把,进屋看到已经回了房的安德鲁跟临,阴歌说道:“你们回来了。”
询语落下临朝着她这儿扭过头,应道:“是啊。”
“情况怎么样。”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阴歌放弃了昨晚跟随的计划,昨晚的探究没有跟上,早上自然得过来问的大概。询问之时人也进了屋,径直走到临身边,阴歌坐下问道。
将昨晚在那个屋中看到的一切通通告知于阴歌,从床上坐起随后悬飘坐在床上,临听见阴歌说道:“我早就说那个王明不是个好东西,为了私欲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昨晚临大人跟德鲁看到的那些怨灵肯定都是他害死的。宁愿灰飞烟灭也不肯让临大人送王明超生,要他一直承受痛苦,我都想知道那个王明到底干了什么,能让那些怨灵恨到这个地步。”
“奸商嘛!干的事来来往往也就那些,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那些奸商出息的,能干出其他的事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比起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能叫身边聚集这么多怨灵,我更在意的是到底是谁,居然给他下了这种诅咒。从昨晚看来这个诅咒的重点也不是想要王明的命,他那每一声呻、吟听着好像随时都可能没命断气,可是底气却非常足的。依我看来比起要王明的命,下咒的人更想看着他痛苦。”
“不要命而要对方一直痛苦的受着折磨吗?看来那个下咒的人恨死那个家伙了。哎,这次的委托实在讨厌,我都不想继续了,要不是上头分配下来的指定任务,我肯定不干。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居然接下这种任务,还分配给我们,我真是越想越觉得是有人故意想整咱们。”
“有人要整咱们吗?我跟安德鲁可是本分守规的好员工,平时连同行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是得罪人了。如果真有人想整我们,那肯定是你把谁给开罪了。”
“我!临大人可不能这么冤枉我,我也是本分守规的。”一见临居然要将这份罪过扣在她的头上,阴歌急忙出声辩解,也是辩解的话刚刚落下却听安德鲁说道。
“你们两个够了,该出去了。”
委托到现在只是找到眉目,其余可都没摸着,此时可不适合在这儿斗嘴打发时间。安德鲁的话刚落,阴歌也就住了口,看了临一番“这件事真与我无关”,阴歌这才起身随后跟着安德鲁走了出去。瞧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临这才飘悬着离开了床,站在床边短矗了半晌,而后才跟了出去。
刚才进屋的时候走廊外头可是吵闹得很,王海也不知怎么了,一大早就跟吃了火药似的一个劲找女佣麻烦。不过等着阴歌跟安德鲁出来后,走廊上骂人的声音倒是消失了,直接不屑的哼了一声,两人这才朝着餐厅走去。
等到进了餐厅,王海跟黄云早到了餐厅,此时正用着他们的早餐。虽然两人都已达到彼此相看两眼的地步,可对于这一栋别墅两人都想争个主人的位置,纵然看到对方就会恶心得想吐吃不下饭,不过这一顿早餐他们还是同时出现在餐厅里,气势上谁也不肯叫对方压下。
当看到安德鲁跟阴歌进入餐厅后,黄云这才抬起头,精神头看起来比起昨天还要差了不少,想来昨晚的腥臭味也是将她折磨得够呛,就算连续好几天了,她也习惯不了这只有晚上才会溢出的恶臭。反观王海,昨晚的味道同样叫他一夜难眠,今早看上去火气还不小,气黑了一张脸咬着面前的三明治。不过当看****歌进了餐厅,王海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招呼着安德鲁跟阴歌坐下,黄云问道:“安先生,昨晚”
话才刚说到一半,就看到安德鲁点了头,应道:“昨晚的事我们已经查了。”
“昨晚的事安先生已经查了,那就好了,不愧是专家,办事效率果然快。既然已经查了,那么安先生应该也清楚”
“知道!”又是简单的两个字,断了黄云后头的话,安德鲁的回话虽然简捷得有些惜字如金,可不知为何,却叫黄云安了心。坐正了身体随后看着面前的早餐,黄云点着头说道。
“已经知道了,那就好。”
那种可以叫人恶心得连肝胃都能吐出的味道,打头第一晚出现在别墅里她们就已经寻找。恶心到极点的气味,黄云跟女佣深夜出来找寻过,顺着那个气味最终摸索到王明的房间。
白天并没有任何诡异气味的房间,不知为何到了晚上却溢出这种恶心的腥臭味,这事一直叫她们恐惧的。这个气味是从王明房间散发出去的,第一个晚上她们都已经清楚,只不过对于王明身上异事的恐惧,就算知道,这么多晚也没人有胆子在晚上推开那扇门,看看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已经在心里堆缠了好几天,如今家里头请来了灵能者,黄云自然要问的。坐在那儿不甚自在,挪了几下身子后黄云问道:“那昨晚,安先生有没有进去过。”
没有应答直接点头,点过头后黄云也直接切入话题,问道:“既然进过那个房间,那我家老王?”
这几天一直呆在这个家里,为的就是将老王救回来,让他知道这个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从而更改遗嘱将所有的财产都给自己。所以老王的情况如何,究竟还能不能救回来,一直都是黄云最关心的事。
安德鲁不喜欢跟委托人交谈,尤其是黄云这种一心只为自己的委托人。因为不喜欢,所以黄云这次的询问也没得到安德鲁的回应,知道安德鲁的耐性已到极限,阴歌接口说道。
“王太太您就放心吧,我们接下的委托到现在还没有失败的先例,王先生的事您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得到阴歌的回复,黄云这才刚刚的舒了口气,这一口气才刚舒完眼睛倒是直接往安德鲁那儿瞥去。
自己这个小妈心里头都在想些什么,王海还是能瞧明的,刚看到黄云的眼睛朝着安德鲁安儿瞥后,王海直接冷讽说道:“只是能醒,还不一定醒呢,这眼睛就往哪瞥了。”
这话一说再度叫黄云觉了尴尬,脸色一黑正要回击,女佣在这时推着早餐进来。
王家到现在还有两个女佣,两个都是因为家里太穷,黄云给的报酬又高,才忍着恐惧留在这个家里。这两个人一个年纪看着应该也有四十来岁快近五十了,另一个则三十出头,年级大的叫杜婶,年级小的黄云则叫她小孙。两人虽然都是因为高薪才留在王家的,不过比起小孙而言,杜婶还是比较尽责的,或许是因为小孙的年纪比较小吧,人的胆子也不大,所以王家大多数的活都是杜婶一个人在做。
今天的早餐也如此,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将每个人的早餐摆放在面前。虽然是一个人的早餐,不过每个人的样式都不一样,看来杜婶还是挺有心思的。
黄云的汤主要以素食清淡为主,至于王海,一大早则要了海鲜汤,当杜婶将海鲜汤端放在王海面前时,王海说道:“将这一份给阴小姐送去。”
说完抬了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阴歌,王海说道:“阴小姐,这汤里用的鱼翅可鲍鱼可都是上等,阴小姐尝尝。”
阴歌虽然已经极力的不想搭理这个家伙,不过王海却是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主,越是不搭理他的美人他越是想要征服。看着阴歌说了话,随后看到杜婶却发现她没有动作,当即王海的脸色瞬间又变了,看着杜婶就是一通怒吼。
“叫你把汤给阴小姐送过去,没听见,耳聋了?”
被王海这么一喊,一直站在那儿没有动作的杜婶这才将海鲜汤端了起来,就在海鲜汤端起时,阴歌说道:“多谢了,不过我对海鲜过敏。”
这话一出还没等王海开口,杜婶已将海鲜汤重新放到王海跟前。原是想着借花献佛的,谁知道美人就是不给面子,王海这心里头也是不爽了,挥了挥手让杜婶滚一边,王海这才大口喝着碗里的海鲜汤。
对于这个王海,阴歌是打心里感到讨厌,叫他这么看着连吃饭的胃口都给看没了。心中也是屈憋了一口气,阴歌起身说道:“我吃完了,先离开。”
要是再不离开的话,她真担心自己会对王海出手,虽然阴歌可以肯定如果她对王海出手的话,黄云肯定打心里支持,不过为了职业操守她还是强忍着。她是不打算找王海晦气,没想到王海却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看着阴歌出去竟然也眼巴巴的跟着。
当瞅见王海跟上后,临冲着安德鲁说道:“我跟去看看,速速就回。”
随后隐了身形。
快步走在走廊上,听着外头王海的唤喊声,阴歌是真心不想搭理他。只不过那个家伙实在烦人,最后也是忍不住了,阴歌停了下来随后转身说道:“小王先生,有事吗?”
“特地赶出来当然有事咯。”
“那请问您有什么事?如果有事麻烦您快点说,您该知道的,我们可是很忙的。”
“很忙?难道你们真打算救那个老不死的。”
“这是我们接下的委托,当然还救了。还有奉劝您一句,那可是您的父亲。”
“我可从没把那个老不死的当我老爸,他也不配,黄云那个女人请你们过来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还不是想救我老爸,然后各种哭诉说什么只有她对我老爸才是真心的,我巴不得他死,好让我爸改了遗嘱。那个女人跟那个老不死一样,没一个好东西。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一提到这两个人,王海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直接甩了手,王海说道:“阴小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我不也瞒你了,我老子早就写好了遗嘱,这王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个女人什么都拿不走,只要我老子死了,她就得乖乖给我滚蛋。不管她之前说了要给你们什么,最后肯定是一个子都拿不出来的,她的那什么委托,你干嘛那么当真啊。”
一面说着人已朝着阴歌又近了几步,王海说道:“再说了,虽然这么说是挺遭天谴的,不过我老子那样,你觉得还能救得活。他这辈子到底干过多少害人的事,我在儿子哪能不清楚,今天这样都是他的报应。你也就别想着救他了,这人怎么能跟鬼对抗呢,还不如就别管他,等他死了到时候一切都是我的,不就行了。我可是真的喜欢阴小姐你呢,如果阴小姐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保证王家的一切都将是你的。”
人的本性,一旦定了根改都改不了,王海的色心也跟他老爸一样。
对于王海,阴歌很讨厌,如今看到他居然用这种色眯眯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心里头更加不痛快。就在王海伸出手准备将手搭在阴歌肩头时,只见阴歌突然出手,擒握住他的手腕,随后就是一个过肩摔,见王海直接摔到地上。
第五十二章 诅咒 9()
妖监会的女人,如果小看的话可是要付出沉痛的代价,也许灵力上阴歌不是很出众,最擅长的只不过是占卜,不过这手上的功夫可不逊色寻常男人。就她的身手而言,对付王海这种只知道吃喝膘赌什么都不在行的有钱公子哥,一个过肩摔绰绰有余了。
这种人,就该给他点教训,将王海摔了后,阴歌这才觉着解了气。不屑的看着摔在地上起不来的王海,阴歌笑着说道。
“抱歉了,小王先生,比起吃香的喝辣的,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小王先生的厚爱,只能多谢了。”
说完甩了头,阴歌正打算离开,谁知这身体才刚转身还没迈开步伐,却听到王海那处传来痛苦的呻、吟。前一刻整个人还好好的,下一刻那痛苦的呻、吟直接从喉咙里挤炸出来,强压下的呻、吟,就好像牙关明明是紧锁着,可是因为剧痛袭得过于强烈,呻、吟声还是克制不住,硬生生从牙缝挤出。
这过分痛苦的呻、吟声叫阴歌吃了一惊,顿下离行的步伐随后转过身看着王海,阴歌说道:“小王先生,我那一下可不重,小王先生这样连着呻、吟不觉得有些假吗?”
说真的,一开始听到王海的呻、吟,阴歌的确吃了一惊,可在细想自己下手并不重,那过肩摔对于王海这种个头的人来说应当没有杀伤力。如此一想在一看王海这过分的呻、吟后,阴歌明显有种遭了戏弄的感觉,处站在那儿面已露了不悦,阴歌看着王海一字一顿警告着。
这一次的警告是带足了怒意,如果王海再这样继续假装下去,阴歌可就不打算手下留情了。语中已是警告,可王海就好像没听见,那呻、吟的声音听着更加痛苦。
越来越痛苦的呻、吟显然叫阴歌觉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