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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公正的团体!”一下子蹿了起来,他光着脚站在地上,神情颇为激动地喊着,“在哪?我要告这货!”
“放弃吧,”灵梦在一旁抱着肩,“妹红可不管这些琐事,慧音还忙着当老师呢……”
“也就是说,这个组织基本上就是摆设了?”
“当然不是了,如果有人类被妖怪袭击的话她们很乐意帮忙的。”
“换句话说就是保卫人类不受伤害的力量……放到外面就是类似于动物保护组织之类的东西吧?不行不能再想了,幻想乡的人类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可悲……为什么没人反抗呢?要我我肯定受不了要反抗的……对了干脆组织一次反抗吧,组织反抗的话就可以建立起自己的经济运作体系,就有钱付医药费了……”
“喂喂小葛总感觉你在考虑什么危险的事啊,”灵梦在碎碎念的葛祎伟面前摆了摆手,“先说好了,人间之里的人可都是自愿留下来的,想出去的我可是都送出去了!”
“送出去?不会吧……这么说年轻人早该走光了才对吧?”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哦,这么多年被送出去而又奇迹一般的从无缘冢回来的只有一个,说外面虽然很舒服很方便但还是幻想乡更好,至于到底哪里好他也说不出来,好像是更有家的感觉……”
“等等等等,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感到脚底渐渐发凉,葛祎伟又跳回了床上,“送太多人出去的话,不怕幻想乡暴露吗?”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大结界是不会让外面的人相信幻想乡存在的。”
“真是方便的运作系统……这么说来组织反抗是不行了?这让我怎么付医药费啊真是的。可惜睡了三天,据说是解决异变后惯例的宴会估计也过去了吧……”
“宴会的话,还没有举办呢。”听到葛祎伟的话,永琳看了旁边的巫女一眼,笑着说,“因为某人说这次解决异变的最大功臣受伤了所以要推迟到等他能参加了才可以什么什么的,所以还没有举办呢。”
“没有举办?甚好甚好。”旁边的灵梦好像想要说什么,却被葛祎伟打断了,“上司,医生,麻烦规避一下,我换衣服。”
“喂,我好心来探望探望你,你就不能表示个感谢什么的?”
“感谢?我说上司,咱们也算是扛过把子上过战场的战友了吧?探望受伤的战友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还有件事我没问呢,医生说这三天我没有打点滴,是通过吃饭补充营养的?你们究竟是怎么喂得我啊?不会直接打胃管吧?”
“穿你的衣服吧!”
上司这是怎么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接住被扔过来的裤子,葛祎伟的脑袋上画满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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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白宫。
“总统先生?”
“啊,没事,可能是今天的国会自由辩论有些投入过头了。”菲德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些激进派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通过一昧地迎合来获得选票,现在美国绝对不能介入这场战争,否则会万劫不复的……·”
望着窗外的夜色,菲德勒喃喃自语着:“上帝保佑美国,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到时候没有人会是美国的对手,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很快就能找到了……”
突然间,电话响了。
菲德勒看向那部电话。那是美俄的首脑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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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联盟。德黑兰。
“如今,圣战将又一次爆发!”
“犹太人无法阻挡我们的脚步!”
“我们,将用自己的双手,拯救仍在被玷污的圣城!”
“圣域筑自鲜血,和平经由****!”
“圣域筑自鲜血,和平经由****!”
“圣域筑自鲜血,和平经由****!”
“恐怖主义吗?让优秀的军人们仅仅利用自杀去杀伤敌人……多么愚蠢。”奥斯特点上一支烟,在旁边冷眼看着欢呼的人群,“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些热血青年而已。”
不过,倒是很好利用。就让这些低等种族用他们的鲜血迎接帝国的重生吧。
奥斯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可恶的犹太人、军火贩子、资本家和共产主义者,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这是复仇的第一步。
想到这里,奥斯特的心中涌出一丝快感。他紧紧地攥着元首亲手颁给他的银橡叶配剑骑士铁十字勋章,忍住放声大笑的意图。
在他的旁边,******的子民们仍然在欢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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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为什么你就不会在宴会上搞一些其他活动呢?像是表演之类的。”
“把那个盆子拿过来……对,就是那个。”说话的同时,灵梦也在一堆杂物里翻着,弄得尘土飞扬,“表演吗?不是没有弄过,秦心上次就表演了能乐。不过为什么要我来组织?本来为宴会做准备就已经够麻烦了。”
“能……能乐啊……”葛祎伟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诡异的舞蹈,打了个哆嗦,“看那种东西?还是饶了我吧……你有没有想过,把每次异变结束后的宴会搞成固定的节日?”
“本来宴会就够麻烦的了,还要搞成节日?实在是太麻烦了吧。”灵梦指着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布袋,“把这个搬到神社前面去吧。”
“果然,尔的商业敏感度还是不——我靠这什么东西这么重,我可搬不起来!”
“真是没用,翠香可是很轻松就能搬起来的,”灵梦叹了口气,“要不是她又喝的一睡不起,我肯定要叫她过来帮忙的。”
“我是人类!普通人类!那个家伙是鬼!这一点大前提是很重要的!不要随随便便扔了它!”葛祎伟很愤怒地喊了起来,“而且我还是个大病初愈的病号!”
“反正是自作自受不是吗?你刚才不是说商业敏感度吗?怎么了?”
“哦,那继续这个话题,”葛祎伟在布袋上坐好,“办成节日的话,意味着可以别人卖东西啊,虽然人类可能不太敢来,但河童好像有不少流动商贩的吧?”
“她们卖东西,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笨蛋!真是笨蛋!”听到这句话,葛祎伟的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们用的不是神社的地方吗?收场地费啊!不交的直接赶走不允许经营!”
“可她们为什么要专门在我这里摆摊?”
“所以才要办成节日!人流量越多,商机越多,她们也不是什么白痴,当然知道这一点。”葛祎伟摸了摸下巴,“不如你提个意见,把任何异变解决后的那一天定为固定的节日,在这一天之内妖怪和人类全体一同庆祝……嘛,你一个可能号召力不够,妖怪方面也要联系一些人才行……”
“行不通的,”灵梦又扔出来一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你别忘了,妖怪可是必须依靠人类的恐惧生存的,平常去人间之里买买东西喝喝酒还好,要是这种全面接触的话很有可能会让人类的恐惧消失的。”
“的确是个问题……那这一次就算了,我刚来的时候就有个猜想了,看来这次宴会能帮帮忙让我寻找一些证据……”
第十六章()
“唉,虽说早就知道自己和宴会之类的东西相性不好,但就这样上完菜自己偷偷溜出来还是感觉满孤独的……”
解下围裙,铺在仓库台阶上,葛祎伟把狙击枪放到一边,坐了下来。
“果然,宴会什么的还是都去死吧!吃饭就是吃饭,聊天就是聊天,将两者混为一谈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荒谬了!相当荒谬!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吃饭是以补充营养为目的的,因此要能够在短时间内补充足够多的营养;聊天是以放松精神为目的,因此在精神完全放松之前是绝对不能停止的。鉴于以上基础,宴会这种将两种行为合二为一的行为是不符合历史潮流,终将被淘汰的落后行为,我与其相性不好正好说明了我的先进性、进步性,说明我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好青年……”
默默喝着从厨房里带过来的酒,他独自黯然神伤着。
从小的时候开始,葛祎伟就不喜欢宴会,确切地说是不喜欢任何集体庆祝活动——他宁可像这样蹲在角落里独自一人看着对面的热闹。这虽然不舒服,但那些庆祝活动往往让他感到更加的不舒服。他自己进行过统计:参加一次宴会,自己需要三个小时来恢复头脑的清醒,一次联欢会四个半小时,一次运动会就必须睡一觉了。
而且,与其处于热闹的一个个小集团之中凸显自己的孤独,倒不如就像这样远远地看着。失去对比衬托,心里好歹好受一点。
“说起来,还真是,一帮缺心眼儿和一帮懒得耍心眼儿的家伙……”听着远远传过来的喧闹声,葛祎伟自言自语。
如果缺心眼儿的不再缺心眼儿,懒得耍心眼儿的开始耍心眼儿,这群怪物绝对会把整个幻想乡毁得一塌糊涂吧。
头开始隐隐发痛。总感觉,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幻想乡……
可恶,想它干嘛。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那个,是葛先生吗?”
听到声音,葛祎伟放下酒壶,重新背起03式站了起来:“啊,怎么,有体力活了?要搬什么东西吗?等等我把枪放到屋子里。真是的,据说养成习惯只需要21天,还真不能不信,我现在已经是枪不离身了……”
来者是一名有绿色头发的姑娘。看到葛祎伟站起身准备进屋放枪,她连忙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找您来干活的!”
“哦,这样啊。”葛祎伟一听,又坐了下来,“那你有什么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东风谷早苗,是妖怪山守矢神社的风祝。”对面的女孩鞠了一躬。
“啊,五年前搬进来,一来就抢神社生意那个?听说过听说过。怎么,还打算抢生意?”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来问一些事情!请问……葛先生是军人吧?”
“没错,怎么了?”
“那,现在军队里有没有列装像是动画里那样的巨大机器人?”
“你不看新闻吗?”葛祎伟瞥了对方一眼,“这种事情稍微看看新闻就能知道吧?”
“这个,”早苗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神社里是没有什么钱的,而且地理位置也很偏僻,里面比较现代的东西只有从我爷爷那里传下来的电视、vcd和很多的动漫光盘……”
“……首先,请允许我向你的童年表示沉痛哀悼;其次,如果你说的那些东西还能用的话,卖给博物馆是可以有一个不错的价钱的,最后,”葛祎伟喝了口酒,“你丫都有钱染头发还保养得这么好没钱给电视联上互联网?”
“哎?不是的!我的头发是天生这样的,染发还有保养得好什么的……”
“天生?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天生绿头发的日本人?这倒是第一次见。”葛祎伟看着对方那一副“被表扬了好害羞”的表情,心里感到一阵郁闷:姑娘我是真的没夸你啊!
“嘛,也算是见了奇景了。你刚才问什么?巨大的机器人是吧?”
“嗯嗯!”
看着对方快要冒出星星的眼睛,葛祎伟仔细回忆起来:“在我的印象中,解放军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不过来幻想乡之前似乎听过哪里的战报,在左贺的作战部队似乎遇到过类似的东西,报告里说那东西也就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就是通常用的建筑机器人加装了武器而已,好像是市民的自发反抗。也是,正规部队谁会去列装那种东西……怎么了,你好像脸色不太好?”
“您说,左贺的部队遭遇了市民的自发反抗?”早苗的脸色有些发青,“也就是说……”
“别人没有告诉你吗?”葛祎伟一脸平静,“在现世,中国和日本开战了,我就是作为第一批登陆九州岛的解放军士兵来到日本的。否则,你认为我一个中国军人,是如何进入幻想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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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葛祎伟与东风谷早苗谈论机器人的时候,高知市郊区。
“嗯,正伟(政委)同志,你怎么看?”江流放下望远镜,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