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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在这方面可以进行反击!
“再说了,你为什么不主动终止!要说责任的话应该是双方的,凭什么怨我!”
“我又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影响自己的工作(#‵′)凸”
“工作?……我还以为你是无业游民呢。不过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我的工作?嗯……物流。”
“送快递的?”
“(╰_╯)#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是地区性的物流管理!而且还做着安保方面的相关工作!”
物流和保安?这两者是如何凑到一起去的?
“后者主要就是暴力维稳。”
……明白了,表面是物流公司,另一面是黑社会组织的参与者。这里面的水貌似很深啊。
“说实话,真是……富有传奇色彩的职业。不过我应该叫你什么?哥还是叔?”
应该不是我爸那一辈人吧。叫声哥哥应该是正常的……
“(╰_╯)#叫什么叔叔和哥哥啊!我才十七岁!十七岁!十七岁!”
看到这条回复,我的眼镜一下子从鼻梁上掉了下来。扶好眼镜,正想要回复,提示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而且我是女的。”
开什么玩笑!十七岁的少女,能走上社会自立并有刚刚描述的那种职位?能够看得下去我写的还每天催更?能有如此广阔的人生阅历和知识面?而且,为什么十七岁强调了三遍每一遍都用了感叹号但对于自己的性别方面却只是用了一个平平淡淡的句号?重点是不是搞错了?
明白了。这货从最一开始就在涮我。绝对是这样。
“十七岁?还少女?得了吧同志,你以为你紫妈啊?”
这句话出去之后半天没有反应。以为这一次对方想要尝试主动掐断了,我开始准备睡觉,结果这时候提示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以后不帮你了小心隙间了你。”
不是吧?受什么刺激了吗?
“喂你怎么回事?神经不正常?羊癫疯犯了?需要我打120吗?”
这条回复是名符其实的石沉大海,等了半天也没能收到对方的应答。在疑惑中关掉手机,我摘下眼镜,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中盯着那应该是存在的天花板。
不帮我了?什么意思?不帮我顶了吗?要放弃这本书吗?
本来读者就不多,结果这位元老级的走了还能有谁啊……
明天道个歉吧。虽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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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坚定的意志()
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样想着,我抬起头,懒懒地看了一眼书桌上仍然一片空白的练习册。虽说今天老师并没有留这上面的作业,但按照我自己的计划来说,上面的题理应是今天做完的。可是现在,就像是被完全掏空了一样,我根本提不起平常那种写作业的兴致。一种空虚的感觉逐渐弥漫了上来,就像是海水一样,甚至连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本想让脑袋重重砸在桌子上,可最后又因为担心会影响到其他人而减缓了力道。窗户外面是一片灿烂的晴天,心里忽然冒出了“连老天爷都要嘲讽我吗”的奇怪想法。人在不高兴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看来确实如此。
不高兴。不高兴。但不是悲伤。相比较而言,愤怒更为多一点——对自己的愤怒。
脸贴在冷冰冰的桌面上,我将目光投向一进门的墙上。在上一个课间,就因为那张纸,那里几乎挤的和搞促销的超市有一拼,还有一部分则是跑到了顶哥的办公室,课间变得热闹了不少,那种惴惴不安而又有些兴奋的气氛感染了班上的每一个人。
今天下午,月考成绩出来了。
月考,月考。这所学校没有“期中考”和“期末考”的称呼,大家说的都是“第x次月考”。当然,“期中考”“期末考”仍旧可能从某些人的嘴中出现,但是这也仅仅只是时间上的意义而已。对于学生的成绩衡量来说,每一次月考都是平权的。在学期末,学校将会根据试卷的难易程度对每一次月考取加权平均,以此作为判断标准,来决定一些事情。
比如说,小班与普通班之间的人员流动。
我们这个年纪总共有两千一百多人,三个级部,三十八个班,二级部是文科,一、三级部是理科,每个级部有一个小班,四十五人。所以说,如果想要在我待着的三级部的小班,三十班继续待下去的话,在一千六百多名理科生中尽量次次取得前九十的名次很有必要的。否则,很难有确切的把握让自己继续在这个班里待下去。
而这次,我考了理科排名年级第二百九十八名。
原因不在于别的,完全不在于别的。数学出了问题,大问题: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只考了九十八分。
语文的发挥很正常,一百零二,我平时基本上也就是这个水准,毕竟平时语文课是几乎完全不听,全靠自己领悟和早读死记硬背的。能考这样一个全班平均、普通班上游的水准,我已经很欣慰了。
但是数学考了九十八。
英语的发挥相当漂亮,一百二十九,年级第五,很可惜没能成为英语的单科状元。要是那一道题没有错就好了。
但是数学考了九十八。
物理,正常水准九十八。化学,正常水准九十五——不过居然比班里的平均分低了一分,真亏了我还是化学课代表。生物,九十五,单科状元,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数学考了九十八。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因为,在最初对答案的时候,我的选择题是全对的,填空题也只错了一道,五分。我没有在卷子上写大题答案的习惯,仅仅把圆锥曲线的那一道写了上去,也是对的。在最悲观的预测中,我认为自己能考一百三十分。
比语文还低的数学成绩出现在了理科小班里。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更何况,现在是高二下学期。期末是最后一次班级调整。高三是不可能再有人员流动的,这是常识……
薄爷和晓明都在认真整理着自己的纠错本。不用想,明天下午开始的两天半大礼拜假期的作业里面肯定有这一项,我在昨天就已经写完了。薄爷的桌斗里放着数学的假期作业,以往的话我肯定要想方设法拿一份,但今天毫无兴致。窗外的阳光斜的越来越厉害,然后完全消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到了九点五十,该放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不过很小,小到仅仅是有所感觉而已。在车子旁边呆立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打开车锁,坐在车座上。
很快就到家了。不幸中的万幸,今天他们俩去参加一个婚宴,估计要相当晚才能回来,甚至有可能就住在外面了。父母不是那种会因为成绩而打我的人,但即便如此,如果没考好又看到他们,我还是会感到很难受,有种窒息一般的感觉。
连衣服都没脱,洗漱也完全没有心情。把自己扔到睡觉的窝里,我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把手机掏了出来。写同人写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连这个动作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吗?默默地看着打开的网页,我想。
心理翻涌上来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没错啊,数学考成这个样子,和我每天晚上熬夜绝对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大脑还清晰地记得考数学前那种困倦的感觉,以及随之而来对题目的不耐烦,想要尽快写完卷子然后睡一会儿的焦躁。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如果没有睡觉,能够再检查一遍的话……
指甲狠狠嵌入了肉里,但完全没有痛感。恍然间,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窗外又一次传来了熟悉的钟声。躺在床上却完全不想睡觉,不仅仅因为糟糕的心情,更主要的因素则是生物钟已经完全被调整成了这种时候不睡。糟糕透顶。
十二下钟声,一下不多,一下不少。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明显不一样的声音出现在耳朵旁边——是耳机里传来的提示音。
立刻拿起手机,“唰唰”两下打开回复。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的举动。
“今天怎么了?不打算更新了吗?”
对啊。还有人对故事表示期待呢。就算真的不更新了,也要给个交代才是。
“嗯。有些事情,最近几天的更新可能要缓一缓。”
“嗯?出了什么事情呢……你该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在屏幕上。刚刚想要激动地反喷回去,大拇指放在屏幕上,却突然没有了力气。就在犹豫的时间里,另一个有一定几率出现的家伙回复了:
“嗯?原来作者也是女的?你们两个打算百合吗?”
又来了。我都说了,你肯定被骗了。那家伙怎么可能是女的。而且前天居然还刷“在一起”,起哄也不能这样起啊。
“百合有什么不对吗?百合赛高!呐呐作者君,一起来百合好不好~~~~~~”
就猜到会跟着一起起哄了。丧心病狂的家伙。我们两个如果真在一起了,那不是百合是搞基,何况还要跑到荷兰去,办护照可是一件麻烦……
思路就此戛然而止。察觉到自己的心情开始放松,浓重的罪恶感又一次翻涌了上来,而且比上一次更为严重:你就是因为这些事情让自己变成了二百九十八名,现在,你凭什么回到这里寻找轻松?这和吸毒有差别吗?
“抱歉。今天的状态真的不很好。有可能的话我会把落下的进度补上的。先睡了,勿回。”
这句话……会成为离别的话语吗?我要不要继续坚持下去完成自己的故事?还是说……就此中断呢?
迷茫的疑惑在脑海中回荡。的确,读者又不多,而且已经开始影响了自己的学习生活。完全背离了当初写同人放松的目的。这样的故事再坚持下去,还有意义吗?
没有的。完全没有意义的。所以,放弃吧,旺王。即便是对不起仅剩的那几名读者,但是,放弃吧。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否则,你的学习会出更严重的问题的。而且,读者不多,不是正说明了你的故事不好吗?不合格的产品,更应该及时停止生产……
“打算放弃了吗?”
这一次并非回复,而是只有两个人能看到的、不公开的私信。小小惊讶了一下,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动起手指:
“为什么,能够看出来?”
“应该是因为经验?这点先不提。肯定,是遇上了些很难熬的困难了吧?”
看吧。凭着一行文字,这少的可怜的信息能够推测到这里。你让我怎样相信你只有十七岁啊,人生经验又不是能通过拼命学习而获得的,必须要经过年份的积攒,时光的打磨,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懂的……
“……嗯,是。很难熬的困难。很痛苦。所以,真的想要放弃了。”
“的确是呢。支持的人那么少,又加上困难的打击,想让人不放弃也很困难吧……”
“是吧。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我本来以为,这句话说出去之后,应该会很长时间收不到回复的,因为我并没有顺着对方的话展开,话题已经中断了。可是没想到,对方直接无视了我的话,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但是呢,你应该知道的。作为为数不多的你的支持者,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故事继续下去,看到故事中的人物继续活跃。就这样在这里中断,会让人感到很难过和惋惜的。”
“……对不起。”
“不用。因为——”
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尝着有点儿咸。
“——你为了更新而承受的压力,肯定比我们的难过和惋惜要大吧?”
“为了一个故事逼迫一个好作者,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所以说,你不用道歉。”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很正确的结论不是吗?如果我作为读者,所看的书的作者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会说出类似的话,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当成为这些话的承受方的时候,却这样难看地哭出来了?
“不过,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跟我,或者其他书友商量商量啊。为了能够看到一个好的故事,我们肯定会竭尽全力帮忙的。”
“……嗯。多谢了。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了。我会继续坚持的。”
本来就没有什么问题。若是说有问题的话,那也全是我自己的问题而已。只有数学不是吗?这说明睡眠时间并未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