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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人欠着咱们神社钱?欠了多少?按照每天100%的利率……”
那边听上去是又一次把话题完全偏了。看着夹在两个灵梦中间苦恼不已力图说理的葛祎伟,八云紫忽然感觉刚刚那种郁闷与烦恼的心情舒缓了许多,原本挂在嘴角的苦笑也变成了微笑。转过头去看风见幽香,她发现虽然花之妖怪表情依旧冰冷,但面部的轮廓也柔和了许多。
不论其他的事情,似乎如果在这群人里面加上名为“葛祎伟”的调节剂,对话便有趣多了。可这改变不了这个人依旧是有威胁的危险分子这一事实。他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吗?……就没有,什么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隐瞒的东西?逻辑关系上的关键要素的确已经具备充足,不过……细节方面,可是很容易被动手脚的。
“八云小姐?”正在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八云紫听到葛祎伟叫她,“关于幻想乡的出路问题……您打算什么时候作出决定呢?”
“暂时先不用着急。按照你所说的,或许我们应该先把妖怪山某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清除一下。此外,”回过头看了看地灵殿,八云紫回答,“你的一切行为都是在那个叫做**的人工智能的帮助下完成的,那现在,你和灵梦到底能不能正确地完成指令,还要打个问号,不是吗?”
“也对。”听到这番话,葛祎伟低头小声嘟哝着,“也没个操作终端在外面露着,鬼晓得系统要怎么接受主动指令……我还是先尽快把这方面的事情弄清楚吧……”
嗯。在你被这些事情缠住的时候,我或许……也需要用新情报去八意永琳那里探探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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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最后,由于跑题跑的太厉害,这一帮人到底也是没吃上午饭。等到葛祎伟终于在地灵殿的核反应堆前成功找到了一个可操作终端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该吃晚饭的时候了。本着能蹭饭尽量蹭饭的原则,这边的灵梦很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八云紫和风见幽香两位则没有那么不要脸,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那边的早苗也要忙着回守矢神社安抚两位神大人。尽管如此,地灵殿的餐桌上一口气多出来了六个人,人口数量暴增一倍多,气氛自然是要比原来热闹不少。这种乱糟糟的晚饭似乎地灵殿的主人似乎并不喜欢,因而古明地觉早早地就退了下去,只剩下这边的魔理沙在用自己从葛祎伟那边淘到的知识碎块向地灵殿的小鸟与猫妖和那边的魔理沙科普核聚变反应堆的原理,这边的灵梦一脸不满地拉着那边的灵梦在角落窃窃私语,接受过良好教育在晚饭的时候尽量不说话的这边的早苗,以及愁眉苦脸的葛祎伟。
和印象中在蒙古接触到的那个小飞船不同,这里的终端操作方法一点儿也不人性化。不,或许是林总司令这个额外的人工智能的处理让操作人性化了吧?没了他的帮助,想要摆弄好那些东西还真是困难……
“唉,”要走的路还很长啊。看来,之前想的边搜索资料库边制定命令程序简直是天方夜谭,还是把后者放到优先位置比较好。挠着头叹了口气,葛祎伟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餐巾擦了擦筷子,然后将其插在口袋里面,“我吃饱了,去反应堆转转。对了,地灵殿的伙食谁负责的?味道不错值得夸奖,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在反应堆那边忙,带点儿水和能量棒或压缩饼干给我就行,或者芥菜疙瘩配馒头……呃,一个个都没反应?”
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周围这一圈人,葛祎伟忽然明白了一个让他嘴角不断抽搐的事实:这一桌伙食……都是那个有无意识能力的古明地恋做的!?
那自己说这么一堆话也没啥用,对方就算打算给回应如果没有肢体接触我也收不到。又叹了口气,摇着头,葛祎伟背起一直放在旁边的03式,往反应堆的方向走了。
这个聚变反应堆离地灵殿的主殿并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在到达的时候,葛祎伟就差不多对这个大家伙做了一下初步的评测:一代聚变堆,托卡马克式,安全措施似乎没啥问题,要想再看出点儿别的门道只能让学核工的来了。三两步走到刚才发现的唯一一个交互终端前面,他深吸了一口气:“……临时管理员葛祎伟,申请意识接入。”
用意识接入而不是物理键盘编程是一个特别痛苦的经历,葛祎伟敢发誓,哪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伟大的电子工程师都没有尝试过这样干。在挑战了五分钟(对于接入了意识之后的情况来讲,这已经算得上极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后,他便捂着脑袋退出了接入状态。等到头部的疼痛渐渐消退,葛祎伟往地上一蹲,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用忧郁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个东西,那副光景特别像一位回家种地的大学生在担心今年的收成,就差手里拿着个烟袋了。
“怎么了,葛先生?在发愁什么事情吗?”
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葛祎伟同志,为啥人家蹲着就能有股青春靓丽的范儿,你蹲着就感觉邋里邋遢的像个回家务农的?在心里狠狠吐槽着自己,葛祎伟点点头:“啊……的确,正好你过来了东风谷小姐。有个问题,我想应该跟你商量一下,而且现在也只能跟你商量了……”
“嗯?跟我商量吗?”听到这句话,早苗看上去很高兴地点了点头,“是什么事呢?”
“是大事。关于……你的祖国的事。”做了个深呼吸,葛祎伟把原本还存在于心中的犹豫全部抛出去,“我们现在回来了,回到了如果解除洗脑,日本这个国家就能够……不被中国人搞死的时间点,但是我对于是否要解除洗脑这件事情还感觉有些踌躇……能听听理由吗?”
“……请讲吧,葛先生。我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葛先生应该不是会只因为自己的国家而在这种抉择上受制的人。”
“你把我想的也太高尚了……嘛,不过的确有其他的理由。”苦笑着摇了摇头,葛祎伟扭过头去瞥了一眼早苗,“老实讲,让我犹豫的原因,第一在于,我五年前说过了,解除洗脑意味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崩溃。我……我真的不忍心这么干,虽然我的确应该这么干。第二就是……如果我真的解除了洗脑,解放军全面撤离了日本……”
“是在担心纳粹吗?”早苗淡淡的一句话让葛祎伟不由地惊讶地转过头。感受到葛祎伟的举动,前者轻轻地笑了,“不要总以为我没有任何进步哦,葛先生。战略什么的,现在我也稍稍懂了一点了。”
“……啊,这样。没错,就是因为纳粹。在日本的各地都已经潜伏着纳粹的兵力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初期,他们差点儿就把解放军赶到大海里面去。我想了想,或许这是因为日本私下里和纳粹也有过接触吧,所以纳粹势力在这里能扎下根,松山市的生物兵器应该是最直接的证据。”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葛祎伟点点头,“那群种族主义者的行径……算了,总结一下说,日本落到现在的解放军手里很惨,但要落到纳粹的手里更惨……”
“一切就交给葛先生判断了。我信任葛先生。”
声音斩钉截铁,丝毫不容置疑。
“……你这可是把这么重大的责任直接扔到了我身上哦,东风谷小姐?”
“那葛先生不也是想要把那么重大的责任扔到我一个女孩子身上吗?”带着俏皮的神情,早苗笑着说,“好了葛先生,多相信一下自己的判断吧。我说过,葛先生不是那种会只因为自己的国家而在这种抉择上受制的人。有我这个日本总代表这么信任你,还不够吗?所以,不要再愁眉苦脸的了,不笑的话,幸福会溜走的哦?”
“……真是的,从哪儿学的这么酸溜溜的句子。肯定又是上司教的吧?”沉默了一会儿,葛祎伟把嘴角扬了起来,“一个个的跟文艺少女似的,我这个粗人在你们身边可怎么待得下去。”
“葛先生的文化水平比我要高吧?至少,是大学生呢。”
“硕士,硕士生啊,我都已经在研究所干活了,别随随便便降低我的学位。”伸出手敲了一下早苗的头,葛祎伟撇撇嘴,“只是学士学位的话工资会低的。也是,时间还有富余,就让我再仔细考虑一下吧……对了东风谷小姐,我还有件事想问……”
“停!今天葛先生的提问时间就到此为止了!”忽然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早苗一下子站了起来,“所以,不许再发愁了!现在快去睡觉,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努力!”
“等等,东风谷小姐?好了好了别推我,我自己能走……”
抱歉啊葛先生……如果可以的话,那件事情,能等我自己得出答案之后再问吗?放心吧,我的动作很快的。嗯,会……很快的。这两天我过的很愉快,先是遇到了葛先生,然后又回到了大家都在的幻想乡,甚至还有之前的自己在,真的很高兴……
在那张笑脸之下,东风谷早苗的心情如此起伏着。
第十七章()
“去他大爷的!那个姓孙的还是不是个军人!?”气冲冲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二团团长江流的怒火直冲天花板,“昨天102部队被端了,被端了!他tm居然在收到消息之后一动都不动!按照纪律,这是贻误军机,是应该立刻拖出去枪毙的!你让那两个幸存者怎么看咱们旅?让兄弟部队怎么看咱们旅?三团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老江你冷静一些。孙永明同志的装甲营在昨天是替咱们团和三团殿后的,在已知敌特种部队摧毁了我军电战部队的情况下,更应该加强后方防御才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虽然嘴上这么说,薛正伟明显对三团装甲营的举动有所不满。不过为了安抚住自己这名一点就炸的搭档,他强行把不满压了下去,“如果贸然追击,正好中了招,102部队幸存者追踪到的信号是诱饵,对方踹咱们屁股怎么办?”
“那他为什么不上报!为!什!么!不!上!报!这点军人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
“别忘了老江,昨天那个时候咱们已经被地雷阵、游击队和被破坏的公路困住了,要不然松山的一一九旅也不可能打得这么惨。”听到江流在怒火之中吼出的话语,薛正伟沉重地叹了口气,“当时三团长来你这儿也是拍桌子瞪眼睛的,让你赶快开路……”
“你别提这件事情,一提我火更大了!tmd,二团是纯步兵团,反倒是三团有个装甲营,要说的话装甲营应该打先锋,结果那个姓孙的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愣是让他的装甲营殿后去了!唉……”说到这里,江流把屁股往椅子上一扔,“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什么叫无条件服从?提这种意见,真不嫌害臊!”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狠,老江。人家也是有着人家的战术考量的……”
“考量个屁!他孙永明的装甲营自从踏上日本的土地之后,战斗伤亡几乎是零,这件事情可是全军都知道了!知道外面给他取的外号是什么吗?‘孙缩头’!没错,他就是个缩头乌龟,只知道一直缩着缩着,等到最后抢战功的时候才仗着直-50机动性好一股脑冲上来了,部队纪律呢?你看看,他今年多少岁?你敢说他的资历对得起营长这个职务?我当兵当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装甲营长!”越说火气越大,江流的手指在桌子上“哒哒哒”地敲着,“长得就像个娘们儿,办啥事都透着一股阴气,明显是当佞臣的主儿!”
“好了江团长,我们就事论事,不要对友军部队的指挥官进行人身攻击好不好?”有点儿对江流这种小孩子脾气感到哭笑不得,薛正伟劝着,“你对孙永明营长的资历和战术指挥风格有意见,我很明白。我也有意见啊!可你别拿人家的外貌做文章,这玩意儿毕竟是爹妈给的,又不是自己想长什么样就长什么样,扣‘莫须有’的帽子可是犯纪律的。”
“我……唉,政治上的事情你这个政委说了算。的确,我犯纪律了,我检讨。”一下子垂头丧气了起来,江流的眉毛也耷拉了下去,“请求组织给予处分。”
“好,我代表组织给予江流同志口头警告一次。”也立刻坐了下来,薛正伟顺手抄过桌子上的茶壶,“那接下来怎么办?是先想办法打松山,还是先把后面这伙烦人的老鼠搞掉?”
“看旅长的决定吧。让底下的做好两手准备。对了,三营长的伤应该好了吧……嗯?”正当江流打算用单兵作战单元登上军用医务网络查看三营长伤势的时候,那薄薄的柔性屏幕忽然震动了起来,“真稀奇,居然是远程联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