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不。如果这场战斗并没有让我获得与您交谈的机会的话,那它便是毫无意义的。啊,对了,首先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奥斯顿·依兰,观察者的协助者——他把您的所有事情都告知我了。”按了按帽子,奥斯顿行了一个相当古老的礼仪,“此外,如果我的年龄连您的零头都算不上的话,那您或许已经活了几十万年了。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事实,对吗?”
“我的判断告诉我你是人类,不过看来是皈依了某个喜欢给人好处的神明的人类。观察者?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家伙。”带着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奥斯顿,风见幽香摇摇头,“是哪个神明会给自己按上如此庸俗的名字?而且,他又能告诉你关于我的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他当然知道的,谁让他是观众呢。”苦笑着摇了摇头,奥斯顿回答着,“他什么都知道。不管是您和那边的非观察者以及船长小姐、风祝小姐、魔法使小姐一样是时间穿越者的事情,还是您那艰苦卓绝的恋爱,他都知道。毕竟,他可是观察者啊。”
“你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八云紫怎么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她可是八云紫啊。但事实证明,八云紫明明被八意永琳牵着鼻子走,在很多事情上。”眼神变得更加冷酷,风见幽香迈步打算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观察者是吗?八云紫应该在找他。如果那家伙是你的主人,告诉他去见见八云紫吧。”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啊,也不对,应该要怎样解释呢……”脸上露出明显苦恼的表情,奥斯顿皱着眉,“因为,唔,非观察者的所作所为,和跃迁失败,八云小姐已经……”
“我没有兴趣听你的任何解释。再见。”
“请等一等,风见小姐!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连忙叫住了风见幽香,奥斯顿终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您为什么迟迟不去在阿克曼先生的面前现身呢?只需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阿克曼先生至少会选择去探清真相的……”
“那太危险了。他不应该被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果断拒绝了奥斯顿的提议,风见幽香连头都没有回,“真相由我一个人查明就够了。不过现在,我要优先确保他的安全。所以我要在暗中跟他一阵子,等到理清了他周围的所有人际关系之后再动手。”
“……这样,我理解了。祝您以后的行动顺利。”
又按了按自己的帽子,奥斯顿目送风见幽香的背影被黑暗吞没,然后转过身去。
—————————————————分割线———————————————————
“俄罗斯母亲保佑,真的是你们!”直接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阿列克谢看着面前这两个带着疲惫神色的黄皮肤黑眼睛的面孔,“看队长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在中途遇上了那群该死的欧洲人……”
“他们没有对这里进行攻击吗?”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队长在满脸疑惑的任务目标发言之前问道。随后,他转过身,向那两位大体解释了一下现在这个据点的处境,在看到两个人露出了理解的表情之后又回过头,“或许他们放弃了?”
“或许他们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我不认为那些人抢到的时长不足以让欧洲人进行定位。”摇了摇头,阿列克谢回答,“要不是沃洛诺夫已经累趴下了,我还希望这场音乐游戏能够更加持久一点呢。果然在战斗中还背着手风琴消耗了他的很多体力啊。”
“不要总是纠结这件事情了,阿廖沙……”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奥西普叹了口气,“就算你再对他的手风琴不满,也应该适可而止。对别人的爱好指手画脚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什么时候站到那一边去了,奥夏?”忽然想到了自己远在莫斯科的儿子,阿列克谢差点儿没忍住加上了一句“爸爸和妈妈都不记得这样教过你哦”。心里憋着笑,他努力维持自己一本正经的表情,“我们让中国的朋友说一说,在战场上携带手风琴这种累赘是什么好事情吗?那个葛……葛成志先生?”
“啊,没错,您的发音很标准啊。”默默向前迈出一步,葛成志看了看争吵中的两人,“但是坦白来讲,我应该没什么资格对二位的争论进行仲裁……”
“没错,阿廖沙,你过分了。怎么可以把客人推到如此两难的地步上?”再次提出了反对意见,奥西普耸了耸肩,“如果客人的脾气有些暴躁,他们可是有可能认为你是在为难他的。”
“……抱歉,我承认我刚刚有些冲动了。”挠了挠头,出乎葛成志预料的,阿列克谢低下头认了错,“但是!这不代表我会认同沃洛诺夫把手风琴带上战场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认同的!……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说,葛……唔,嗯……成,成……”
“可以的话,叫我葛就好了。”微笑着看着结结巴巴的阿列克谢,葛成志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和自己扯上关系呢?但是这种疑惑很快就被接下来阿列克谢所传递的信息带来的惊讶——不,严格来说应该是惊慌——完全取代了:“你们的人让我们给你带来一个消息:你弟弟的单兵作战单元的信号出现在了耶路撒冷,而且确认不是假信号。”
“……什么!?”
—————————————————分割线———————————————————
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面,早苗把身子缩成一团,因为害羞而产生的红润依然没有褪下去。她没有想到仅仅是一首歌就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莫非,葛先生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被美妙的歌声攻陷的类型吗?
脸突然就凑上来了,像是扑过来一样。虽然随后就退了回去,可是那个距离,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会发生的事情应该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早苗忽然升起了一个疑问。一个把她吓了一跳的疑问:自己喜欢葛先生吗?如果是,那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喜欢的又是什么呢?
害羞与喜悦一下子被迷茫和惶恐冲散了。把脸从手中抬起来,早苗睁着自己的大眸子,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当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睡袋中的灵梦气鼓鼓地嘟着脸,小声嘀咕着什么——令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气愤”似乎并没有直达内心深处,因此她很快就睡着了:做着在神社边喝茶边看葛祎伟扫叶子的梦。至于全程装作听音乐的魔理沙,则是闭着眼睛想要努力睡着,却发现思绪很是杂乱,刚刚亲眼目睹的一切依旧在眼前浮现着,让她心里堵堵的。
而最后一位,三人混乱的根源葛祎伟,却是在痛苦地抱着头,努力压抑着颤抖的身体。
刚刚直达脑髓的疼痛,以及随后的冲动,是什么似乎没有任何疑问了。但是……不可能啊,我这个时候还没有得海格拉姆躁狂症……唔咯……算了,希望犯病时间能短一点吧。嗯,虽然二十四小时才能确诊但症状持续时间为八小时的情况也是有的……
第三十五章()
约纳斯·德克遇上了命运中的邂逅,在这值得诅咒的日本战场上。
在扔掉了手里的枪、逃离了解放军之后,他就一直沿着能走的路向北方狂奔,而且用尽了所有能用的交通手段——最开始是用脚,后来他发现了废弃的插着钥匙的汽车,在电被用完之后又用脚,然后找到了一艘看上去像是公园里面娱乐用的小型木舟,渡过了水路之后找到了一辆摩托车,在电又一次用完之后……总之,他在一直向北,一直向北,拼尽全力地向北。
但即便是一名探险家,一名饱经考验的探险家,身体也是有着自己的极限的。不睡觉或许还好说,但是进食与喝水方面的问题却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终于,因为这几日里比正常水准少太多的摄入与不眠不休的赶路所带来的严重消耗,他终于累垮了。
这是他逃离那里的第五天。这是一座因为战争而在大街上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的城市。进入耳朵的只有刺耳的防空警报声。拖着已经疲惫到极致的身躯,约纳斯仍然在往前走着。中士的声音,以及其他各种人的声音不停地搅乱着他的思绪,脑袋像是随时就要炸开一样。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热气。是发烧了吧?
天空中似乎降下来了一些清凉的感觉,打在脸上慢慢散开,然后被热气冲散。抬起头,用混沌的眼球盯着灰蒙蒙的天空,约纳斯用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下雨了。雨滴有点脏的感觉,当然也有可能是皮肤上本来就粘着有点儿脏的土。啊,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这是当然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在约纳斯的耳边低语着。你会死,而且死之后还会下地狱。你们都会下地狱。你剥夺了我的性命。我不想死的,我本来也是不应该死的,但就是你的出现让我不得不死去。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眼前逐渐浮现出了一张黄种人的面孔。他的表情诉说着自己对约纳斯的憎恨。去死吧,去死吧,然后在地狱里面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吧,从那张脸上下一张一合的嘴唇里面吐出的全都是恶毒的诅咒。这让约纳斯痛苦不已。
“我,我没想杀了你们……我不想杀人……”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之中,约纳斯喃喃自语着,“我只是想来寻找幻想乡……我不想杀了你们啊,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人……”
黄种人的面孔慢慢扭曲了,最终变成了约纳斯的爷爷的脸。得了吧,你个伪君子,那张脸这样说着。你早就知道加入cia意味着什么。你就是想踏在由我们的尸体铺成的路上进入那个名为幻想乡的伊甸园。你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玷污它。而且,你的目的根本就是不纯洁的。你只是醉心于记录中所描述的那个新的伊甸园中的女人而已。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更没有资格到达那里。
“我……不,我……我……”在已经逝去的至亲的幻觉前,约纳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他直接倒在了地面上,很难看地哭了出来,“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错,我没有资格,完全没有资格,不仅没有资格去玷污幻想乡,更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我不应该活着,就让我这样死了算了。没错,悄无声息地死在这异国的国土上,因为所有认识我的人都会以我为耻吧?一个懦弱的、默默无闻的、还杀过人的探险家……
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约纳斯感觉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下来了。啊,没错,终于到了放松的时候了,虽然到了地狱可能会有着更为糟糕的经历,不过现在不用想那么多。这样想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沉入了深层的黑暗当中。至于身旁传来的声音,肯定与自己无关吧。
然后,约纳斯·德克遇上了命运中的邂逅,在这值得诅咒的日本战场上。
—————————————————分割线———————————————————
“先生?这位先生?”拄着伞慢慢地靠近了那位躺在地上的男人,雾雨·丝达祾把有些湿了的金发拨到耳朵后面,“这位先生您还好吗?您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先生?”
看面孔就知道肯定不是日本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因为战争滞留在日本的侨民吧。因为对方和自己相同的遭遇而对昏迷的男人感受到了一丝责任感,丝达祾把手提包跨在肩膀上,慢慢蹲了下来。在雨天,而且是战争威胁可以说已经近在咫尺的名古屋(有谣言说解放军已经全面占领了四国岛,明天就会登陆本州,而日本因为兵力不足放弃了大阪与神户的防御,所以挡在名古屋前面的就只有京都防线了),会出来到处走动的只会有有着特殊情况的人。丝达祾今天是去机场再次查看一下有没有离开日本的可能性的,结果自然是令人失望的“no”。不过,这个或许是同胞的男人又是因为什么才会躺在马路的正中间呢?
“要是装甲车从这里过的话,可能会被压死的。”很是担心地说了一句,丝达祾再次推动起男人的身体,“先生?能醒过来吗?先……啊,身子好烫!”
完全超出了正常的体温范围了!原来如此,是因为身体不好晕倒在路边了吗?
丝达祾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机拿了出来打算叫救护车,但很快她就明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完全是无用功。上帝是不会允许我放任这样一名病人在雨中而见死不救的。心中确立了这样坚定的信念,她抬起头,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能够帮忙的人,然后收起手机,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