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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杀过来。因此,除非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否则矛盾是根本没办法解决的。”
“可是可是可是!”异常的感觉越发强烈,魔理沙拼命组织自己的语言想要做出强有力的反论,可结果还是翻来覆去的那么几句话,“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当做公事的不是吗?在任何情况下它都应该是私事,是两个人的事情,恋……”
“还听不明白吗,魔理沙同志?我的意思就是,因为参与人数过多,我的恋爱问题已经升级到了必须开诚布公谈一谈的公事范畴!否则你来告诉我,除了与你们讨论研究之外,我该怎么才能做到对你们三个都负责!?这……这tm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说到这里的时候,葛祎伟“啪”一下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挂满了不屑——对于自己愚蠢的不屑,“凭我一个人办不到的,办不到的!我是一个相当无能的家伙……”
“所以我们四个之间这种混乱的情况必须想个办法!否则,你认为我们现在还有能力去战斗吗?我们还能够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配合效果吗?你们真的能吗?我tm真的不希望你们变成那种表面上不得不装成朋友和战友但是在私底下互相下拌子的阴险关系……而一切的起因都tm是因为我!”
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葛祎伟脸上的表情阴沉了不少,但是话却是越说越激动:“不要以为仇恨的起因一定是什么大事,而且也不要低估仇恨对人的影响。举个简单的例子,也许现在你们觉得杀死身旁坐着的两个人会很痛苦……”
“咦?会很痛苦吗,葛先生?我感觉还好吧……需要我立刻下手吗,葛先生?啊,我并不是说我特别想要立刻除掉两个总是会把葛先生对我的注意力分散过去的人哦?因为灵梦和魔理沙是我的朋友啊。不过如果是葛先生的命令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东风谷早苗!!!”
直接拽住了早苗的衣领,葛祎伟瞪着早苗那双依旧隐藏着无穷无尽虚无的眸子。他感到一种脱力的愤怒:很明显,就像他之前说的,早苗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有很大的责任在他。就在这个时候,早苗那软飘飘就像没有根的荷叶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啊,怎么了葛先生?又想要吃糖了吗?……但是,姿势不对哦,来,把头再低一点……”
“抱歉。”
葛祎伟没能忍住。当然,这里指的并不是他生理上没能忍住。闪过早苗再次贴上来的嘴唇,他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对方,嘴里吐出的全是道歉的话语:“抱歉……真的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完全不知道。”
“没关系的哦,葛先生。我知道的,因为葛先生唯一的一次主动……给了魔理沙了嘛。”还是那副状态,早苗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说,“但是我可以教葛先生的。来,先不要抱那么紧,我知道葛先生很喜欢这样抱着我,但如果不是脸对脸的话……啊……”
最后那个怅然若失的语气词自然是因为葛祎伟的忽然离开。擦了擦眼睛,后者忽然站直,然后用毅然决然的势头“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向着幻想乡三人组的方向磕了三个头:“我再说一遍,抱歉。这也是我会说的最后一遍,否则婆婆妈妈的,你们也不会高兴。我短时间内想不出来处理办法,不过,既然矛盾已经爆发了出来,而且完全得不到根本程度上的解决,我能想到的办法,就目前而言,也只有一个了。”
边说着边站了起来,按着早苗的肩膀让她坐回床上,葛祎伟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坐回刚刚的椅子上,恢复成了对话开始时的状态:“麻烦你们三个,暂时……先成为互相之间的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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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麻烦你们三个,暂时……先成为互相之间的敌人吧。”
这算是什么解决办法?
听到葛祎伟的话,灵梦的脑海中首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念头,她甚至立马做好了制服早苗的准备:很显然,如果这时候葛祎伟的话是那一层意思的话,那么这个风祝完全可能抽出符卡就朝自己和魔理沙下杀手。值得庆幸的是,看上去早苗还是有一丝理智存在的,至少她会静静地把葛祎伟的话听完。
但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发言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这种事情,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让三个人互相残杀吗?这……算什么解决办法?
“啊,上司,我从你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深深的不屑。”一拍巴掌,葛祎伟再次喝了口水,“这是我能够想出来的最靠谱的想法了。不过你们得让我解释一下,我说的所谓让你们互相之间成为敌人,并不是说找个空旷地带三个人玩自由搏击,而是……唔,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学生会、团委还有学校财务处都应该找过你们了吧?”
三个人同时点了点头。看到这个回应,葛祎伟似乎安心了一些:“啊,这样就太好了……既然他们已经替我们把良性竞争的舞台铺好了,那么为什么不拿过来用一用?首先我得告诉你们,之所以现在学生会、团委和财务处开始跟疯了一样地找人,尤其是找你们这种外表光鲜亮丽的人,原因只有一个——前段时间教育局刚刚给我们学校批下来一笔新的教育资金,但是因为在批准的用词上出现了一些细节上的情况,让校党委和财务处之间发生了争执:因为批准文件上写明了,这笔资金是‘为了奖励石家庄市第一中学的学生自建学以来取得的优秀成果’,而且是每年都有,所以校党委坚持认为该项资金应该归属‘奖学金’范畴,所以由团委支配处理,但是财务处自然不会对这种说法满意,两方因此就争执了起来。”
“咦?”疑惑地歪了歪脖子,魔理沙有些不解,“那这里面怎么会有学生会的事情呢?”
“因为当下的学生会会长是个……民主意识很强的人。嗯,这是往夸他的程度去说的。说难听点儿,按照大多数老师的评价,那货就是疯子。但是你不能不服的是,人家疯到了青春期少年少女们的心坎儿里面,所以就被选成学生会会长了。他的主张是,文件里面写明了是‘学生取得的优秀成果’,那么自然应该将处置权交给学生们自己选出来的组织——学生会了。”
“葛先生?莫非,团委的成员并不是学生们选出来的吗?”
“不是。想要成为团委成员有两种方式,第一是非团委书记成员的话,可以由团委书记指名推荐,校党委的老师审核,感觉上类似于国外的首相组阁的过程……第二就是团委书记,这必须是每个班的团支书才能竞选,最后通过的是校党委老师的面试。所以有种说法是校团委就是小型的党委,而且校团委成员可是有很高几率在高中就成为预备党员的——大概十个人里面能出一个吧,对于基本无望的普通学生而言已经很高了。”
灵梦看到,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葛祎伟眉宇间那种不快似乎渐渐消散了,仔细想想也能发现,当四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数葛祎伟的话最多,而他也是在明显享受这种表达观点、传递信息的过程。或许从今天开始,把他叫成“话唠”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背景大概也介绍完了,我直接说重点。虽然现任校长兼任着校党委书记,可在对于这件事情的决断上,他有着明显倾向于学生会的态度。如果没有太大变动的话,大概在两天之后他就会宣布,对于这件事情的决断他决定交给全体学生和教职员工来进行。换句话说,”这样说着,葛祎伟把自己的左腿搭在了右腿上,“无记名全员公投。”
“这种决定对于本身就是草根组织在学生中影响力很大的学生会的优势显而易见,毕竟学校的主体依旧是学生。但同样的,团委在学生和教职工团体两边都很吃得开,而财务处则绝对会获得教职员工的大部分支持——后者的工资可全都是他们开出来的。三方的观点到现在已经很清晰了:学生会决定将这笔钱当作长久以来一直没有官方经费支持的非体育社团的活动资金,团委决定将这笔钱作为开展大规模学生课外活动,像是集体出游什么的,的费用,而财务处的观点相当保守,他们想要提高贫困奖学金金额、对学校内的某些设备进行升级换代,顺便再给老师们涨涨工资。舞台就是这么一个舞台,所以我的希望就是……”
“请你们三个各自选择一个阵营进行站队,并帮助你们选择的阵营赢得那笔资金。也就是说,在这种事情上,相互成为对方的敌人。”
长长舒了一口气,葛祎伟让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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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线索都被摧毁了。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
在这片废墟之上随手捡起了一片小小的、那栋建筑物的残骸,阿克曼试图对于究竟要采取什么措施才能这么快的将一间占地面积不小的教堂完成这样彻底的清除作业进行分析,但最终出现的结果让他感觉很茫然。如果说,之前他还对于神父的话有所怀疑的话,那现在他就不得不去相信了:这种工作量和速度,除了国家军事力量之外应该就没有其他能办到的势力了。
应该是中心的守卫部队吧。该死的,这帮孙子……自由石匠?那算什么东西?还想要完全控制美国?既然是欧洲起源的组织,那就滚回欧洲去好了!
……虽然这种愤怒与豪言壮语在当下毫无用处。只要找不到有效的突破口,他们这一队人就不可能有任何可能的作为,即便是平均战斗力不低。根据苏菲亚搜集到的信息,那个叫简的吸血鬼的a级通缉令在美国境内已经被撤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阿克曼、苏菲亚和风见幽香的通缉令。当然,面对公众开放的信息不多,毕竟像他这种人体试验的产物还是有必要隐藏起来的。
最大的希望在神父那边。他依然掌握着庞大的情报网,有着最大的把有用信息搜集到的可能性。其次……风见幽香,应该也可以期待一下吧?
在现在的阿克曼眼里,风见幽香依旧保持着从最初认识的时候就能够体会到的神秘。她掌握着自己的过去,却明显不愿意提到它。对于这件事情的原因阿克曼多少能够猜到:两个人之前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但是现在的阿克曼有着苏菲亚作为搭档。那份已经被遗忘了的记忆肯定会对阿克曼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
她想要努力。对于这一点,不知道怎么的,阿克曼认识得很清楚。那是从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从心中涌出的那股温暖的感觉告诉他的。有了这种认识,风见幽香那种神秘的形象似乎开始慢慢柔化了——虽然还不够,还无法将她与心中留下的隐约印象结合在一起。
这个时候,阿克曼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会不会就连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和自由石匠有关系?但是随后,他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虽然很多作品里面都有着让反派背负与主人公有关的一切的罪孽,不过现实可没有那么巧合。不要想得太多,这对于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好处,阿克曼。
想到这里,阿克曼抬起头,看了一眼高悬在空中的太阳:今天的休斯顿有一个好天气,因此那颗太阳光辉而灿烂。又低头看了看这片废墟,他忽然从位于身体腹部空腔的临时储存处掏出一个小小的本子和铅笔,眯着眼睛:“这么好的阳光……怎么可以没有向日葵啊。”
“说得对。这么好的阳光,怎么可以没有向日葵呢?”
对于这个声音突然的出现,阿克曼的表意识传达出了惊讶的情感,可潜意识里却似乎早就接受了这件事情。拄着自己的阳伞,那个穿着红格子裙的“神秘者”慢慢走到阿克曼的面前。她的右手上拿着一束向日葵,开的很灿烂。
……对的,这才是自己一直在追求的画面。不应该是她站在向日葵的花海之中,那虽然很漂亮可是……缺少着什么。真正能够体现她的本质的,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在阳光之下,在废墟之上,手捧着向日葵向着画面之外的人微笑的风见幽香。这才是他想要让大家都认识到的风见幽香,而不是那个冷酷的花之妖怪!
等等……大家吗?我是要向哪里的谁传递这种信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比起这种事情,把现在的画面赶快画在纸上,牢牢地记在心里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嗯?要画吗?”将向日葵的花束交到